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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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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图书楼灯火通明,玄司尘踏入一楼大堂,迎面气派无比的环形咨询借阅台,一个值班管理会小成员,支着胳膊昏昏欲睡。随处电子投屏,可以轻松搜索借阅书籍。

一楼陈列简单,几处硬糖沙发划分简单阅读区域,左右两侧各是不同领域的纸质书籍陈列架,乌泱泱实木色底板绵延到馆厅尽头。

一楼还是主借阅,二楼往上更多地作为自习区使用。

玄司尘望了望楼上挑灯夜读,废寝忘食的架势,深感自己还是不参扰的好,便在一楼的借阅角找地方落脚。

先进学府的图书馆也很先进,玄司尘甫一落座,一个光头光脑的机器人便闪着欢快的灯光前来招呼。

玄司尘不知所谓与它对视了半晌,转头想起差遣辛兆池给自己应对这个古怪的家伙,谁知,那个高大黑衣的身影,一头钻进了书架间挑挑选选,玄司尘只能自己应付。

随意戳点几下,导航机器人提示可以推荐个性化书单,按需分配提高效率。

玄司尘有点好奇怎么个个性化法,便刷了自己的学生卡。

以为这小东西也许推荐不到心坎上,倒也能拓宽一下视野,谁知,这机器人不急着推荐,先是花里胡哨一通光效闪烁,欢天喜地地宣布:“欢迎选择小智书库,小智发现您在政治,经济,历史领域卓有成就!”

“也许您对艺术鉴赏类也很感兴趣!”

“若是搭配诗词歌赋就更有情调啦!”

“综合发现,您很有忧郁的艺术家天赋!现为您推荐以下书籍:”

“《猫咪先生去看精神医生》《不讨厌别人的勇气》《也许你该找只狗聊聊》”(1)

玄司尘:???

这是政经?这是历史?这是诗词歌赋?

他越看越觉得这短短几行字充满了无限恶意。

它是不是在骂朕?

得亏这是图书馆,给这东西强制静了音,若是没这层束缚,玄司尘该听到招魔铃般的嘲讽阴笑了。

光头机器人好像计算出了玄司尘的气急败坏,又求夸奖般闪出一行字:心理健康需重视,提早治疗提早康。

玄司尘:……

他确信这就是贡级云派来阴阳怪气的奸细!

玄司尘真是郁闷至极。辛兆池老老实实抱了一大摞的书堆在他面前,玄司尘更是头晕脑胀。

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就被极其遵守规矩的辛兆池按下,比了比食指,嘘声制止喧哗。

玄司尘只能愤愤比划:你不会真打算听贡级云的,看着朕看这些无聊的书吧?

辛兆池歪了歪脑袋,像是没有听懂,以为玄司尘在说这些太少,不够塞牙缝的。

他安慰勾了勾嘴角,在对方身旁坐下,拍了拍书,示意:不急于求成,看完了我再拿。

玄司尘:……

玄司尘抽出一本,《重生之娇软宿敌爱上我》。

玄司尘:???给个解释?

辛兆池一贯沉静的面色闪过淡淡的尴尬,默默将这本撤下,继续固执地,将剩下的书推给玄司尘,自己拿出pad在一旁认真做起作业来。

玄司尘觉得这里保不齐还夹带了什么私货,谨慎地先拿出一本修身养性,若是往日他也就一目十行地扫下去,可今日他是格外坐不住,翻上几页又泛上困意,便从椅子上坐起,打开助学pad随意画上几个字,推给了辛兆池。

“江湖客,熟否?”他想向辛兆池打听一下那人的来历,也许四处闯荡的他有所耳闻。

辛兆池眼皮一撩,有些意外,停下了动作,回道:“尚可。”

“结怨者几何?”玄司尘指了指自己。意思与他结怨的人有多少?

辛兆池顿了顿,回到:“数不胜数。”

玄司尘一撇嘴,行吧,他就不该这么一问。

想了想,又写到:“与朕故交,颇有渊源者几何?”这下总该可以缩小一点范围了吧?

谁知,辛兆池沉默了许久,写到:“尚知其一。”

玄司尘心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只见辛兆池紧接着写下一个字:“单。”

见玄司尘云里雾里,辛兆池轻声提醒:“江卫单家。”

还是完全没印象。

可看那人和自己谈判的样子又不像只是小恩小怨,他向来知道自己风评不好,但也不至于四处为恶,这样恩怨寻不到源头,真是让人无从下手解决。

辛兆池见他脸色变幻莫测,应是未能对上号,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其实并不希望玄司尘想起这个单家。有些话,他大可以等玄司尘问了再告诉他。

一转头,刚刚平息的心境又重新吊起来!不知何时,自己藏起来的话本又到了玄司尘手里,看着玄司尘玉指下,桃色封面的“宿敌爱上我”几个大字,画风之诡异,只觉得魂都要震飞了。

刚才不是还在谈正事,怎么现在又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幸好玄司尘拿到手并不急于翻阅,而是指了指封面,示意了自己,写到:“亲朕。”

“?”这下更诡异!!!玄司尘到底在写什么啊!!!

“亲否?”玄司尘又写。

“。”还问!这能答吗!!!

像是不满辛兆池面如菜色毫无反应,他催促道:“快!”

这种事情就没必要赶时间了吧?!

辛兆池真是脑内轰隆直炸雷,盯着玄司尘粉面含春,淡光薄唇一翕一抿,只觉得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该死,这种时候,怎么能这样招惹他。

眼看玄司尘不悦还要催促,辛兆池忙按下笔,草草写了两个字:“勿动。”

我亲。

我怎么可能不亲。

辛兆池险些将自己大腿掐下块肉,依着玄司尘的要求,缓缓靠向他。

对方没有躲,直勾勾盯着他,甚至有些期待。离得越近,越能发现这张挑不出毛病的漂亮脸蛋,毫无防备时,简直是世间杀害性最大的武器。

辛兆池内心早已飘飘欲仙,四肢百骸都激荡着一股得偿所愿的欣喜。

就在他只要扎个猛,就能吻到对方嘴角时,玄司尘忽然忍不住低声疑惑:“你写字朕能看懂,大可不必趴到朕耳朵跟前说。”

辛兆池双眸一圆睁,猛地及时刹车,这时再起身打哈哈说自己会错了意,正想写字来这,实在是太过刻意,甚至没法解释他一开始如何理解,竟然要离玄司尘那么近。

电光火石的衡量,辛兆池心一横,一头扎进玄司尘的颈窝,启动装死技能。

可以误会自己犯病发疯,又想粘着玄司尘,但决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想亲玄司尘想得要死。

玄司尘果然拿他没办法,得不来答案索性任辛兆池去吧。

辛兆池顺带将胳膊环在玄司尘肩上,靠着人睨了眼话本,终于反应过来,玄司尘指的应该只是封面上“宿敌”两字,他在问:那个江卫单家是不是亲皇派?

辛兆池他当然知道,因为这个单家,他连这朝堂争斗都摸了清楚,不过这其中缘由有些特殊,玄司尘知道真相,恐怕会后悔当年的选择。

辛兆池一点都不想看到玄司尘后悔。

玄司尘放下话本,也觉得不太对。扫了眼一旁恢复正常的辛兆池,这小子是见识多不错,但除非身边之人卷入,一般与他自己无关的江湖事,他是懒得多瞧一眼。

所以他是为什么在众多势力中,单单记住了一个单家?

没听说战神辛随和什么势力结过怨啊?还是说,单家和他的矛盾,又与其他几家格外不同?

想着想着,手里的书越看越困,脑袋也越来越沉,放空间脑袋枕到了一个格外舒服的靠垫上,索性眼一闭,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专心画图的辛兆池,看着自己胸口的脑袋陷入沉思:……

他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是应该装作无事发生,还是应该顺理成章把人拦到怀里。

纠结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工图,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玄司尘更深地陷进他怀里,顺带一只胳膊环在对方椅子上,看起来就像他张臂揽了一个撒娇的爱人。

他侧着身,倚着桌子支着脑袋,侧头去看怀中人的睡颜,禁不住噗嗤一笑,轻得像蝴蝶振翅。

指尖轻轻撩过对方柔软的发丝,一呼一吸间,他将玄司尘睫毛轻颤的蹙动数的一清二楚。

可爱。不知怎么脑袋里就闪过这样一个词。

无论彼此经历过什么,可和他在一起,就是让他觉得岁月静好,让他整颗心都充斥着酸酸胀胀的满足。

让他有一种冲动,想将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印上彼此的痕迹。

他轻轻凑近,蓬松发顶擦过他的下巴,引得辛兆池愈发想靠过去,好让他与对方不分你我滚上一遭才痛快。偏偏又不能又大动作,只折磨得他心痒难耐。

还没等他有所行动,怀里的人动了动,像是被闷到了呼吸,辛兆池忙恢复正常坐姿,耸了耸肩,不经意将人摇醒。

玄司尘双眼迷离,赖着一点也不想起。虽然辛兆池巴不得他这么一直粘人下去,可心理健康测试又是一个挺重要的测试,他需要知道玄司尘只是胡乱一答,还是他真的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

“玄司尘,坐起来,我来提问你来答。”他轻声道。

狠了狠心,扶着对方肩,把人端放正了身形,自己起身做到了对面。

倒不是怕玄司尘再粘上他,主要怕他自己把持不住。

他事先确认,问答务必按照自己的真实感受来回答,选项依次分为四个程度,选择最准确的选项来描述自己当下的感受。

这种主观测试题,并非分数越高越好,贡级云要玄司尘拿个满分回来纯属气话,一般只要达到一个平均值就算正常,不然是会被强制约谈校心理咨询室的。

而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玄司尘是万万不可缺席。

所以不管是玄司尘用什么法子,最好暂时保持精神状态正常,在面对心理咨询室复查时,不要被诊断出什么反社会人格,然后被扣留参加理疗就好。

可谁又知道心理咨询师复查时会用什么样的形式抽检,贡级云寄希望于靠温馨人间大爱的感人故事,可以感化他这个千年邪祟。

辛兆池理解他的用心良苦,但这样治标不治本的解决方法,果然就是贡级云很没用就是了。

果不其然,接连问他三个抽象形情景题,玄司尘给的答案都是走极端,且给出的理由也振振有词,逻辑自洽。

辛兆池颇有耐心指出一个个谬误,继续翻到下一个提问。

“感情上,你是否感到自己获得过真心?”

这个问题,玄司尘倒是罕见得没有立刻选择“从来没有”,他犹豫了一下,久久没有给出答案,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一会一只脚就勾着辛兆池的椅子腿乱踢,看起来对这个问题相当烦躁。

惹得辛兆池都忍不住出声:“我也对你不是真心吗?”

玄司尘不悦:“没说你,它问我感情,你和我是……算了,它就是让朕想起了一个陈年旧事。”

乜了一眼,玄司尘就知道他想问什么,威胁着在桌子底下踩了踩辛兆池椅子下的隔栏,威胁参半:“不准多问。”

谁知,却是给别人送去了把柄。辛兆池不恼他乱踩乱挑衅,反一手捞起了□□的脚踝,静静的黑瞳看着对方,像是等待顽童意识到自己的恶劣。

玄司尘当然没有这样的自觉,他不满地想收回腿,才发现自己已是掌中之物。

不仅没有放手,还愈箍愈紧。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玄司尘瞪大了一双美目,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辛兆池只是意味深长又有些危险地看着他,像是出其不意的海浪,想要将他包裹并卷走。

“放……”一声失声,未能控制音量。害得他急地满面通红。

愤愤几笔落下,玄司尘举起涂鸦板:“放开朕!”

几个字潦草遒劲,狂躁疾迅,如果不是电子pad恐怕要入木三分。

辛兆池无动于衷,反而转动自己的座椅,逼进玄司尘。

玄司尘不知他要干什么,推着自己的椅子就要往后靠,不幸卡在了墙上不能推动。

脚踝在对方手里捂得发热,这么一动作,黑色柔软的棉袜被揉错了位,冷白色的皮肤漏出一片。

直到玄司尘不得不支起腿来接纳对方的靠近,这才被捉着脚踝,放在了对方的腿上,好像做这些无聊的捉弄,只是为了看玄司尘难堪。

无聊!简直无聊透顶!需得叫他知道,今后再不能对他做这般无聊的行径!

忽然,眼尾□□燥的指腹捻过,玄司尘下意识眨眼躲避,却像怎么也躲不掉一般,被半强制半疼惜地,拭干眼尾因为困意打出的泪花。

随即,辛兆池轻轻揉了揉他珠圆玉润的耳垂,神色幽深:“这样就不困了。”

玄司尘一愣,明显对此表示怀疑,但被这样照顾对待,他很是受用。

辛兆池轻哄道:“是真的。”

也许辛兆池的偏方子真的有用,玄司尘困意消了大半,恍然发觉自己的腿还搭在对方身上,忙收回这个不雅的姿势,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悄声道:“不看了,朕的心理健康好的很。”

辛兆池没再驳他,真的收拾和他出了图书馆。

一出馆终于是可以正常说话了。

玄司尘率先问道:“单家与朕有何渊源?”

辛兆池不急着答,他反问:“我想先问陛下,刚才那道题为何犹豫?”

玄司尘闷闷不乐,都让他摸了朕的脸,还是一点便宜占不得。

顿了顿,才幽幽道:“因为朕想起了自己的婚事。”

辛兆池眉头猛地一结,又强迫着散开,状似无意道:“这有什么好联想的,你不是没纳过妃吗?”

玄司尘败下阵来:“没纳过,不代表没有人不想进到这后宫中来。”

辛兆池想了良久,终于是坐不住:“你养了别人。”

玄司尘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不知道怎么让他得出这么离谱的结论来!

他岔气道:“何出此言?朕就这么爱招惹别人吗?”

这野狗,越说越是来劲,凉凉道:“总有听话中你意的,不要名分,也能招惹。”

玄司尘冷下脸:“辛随,你正常吗?”

辛兆池哼了一气,还犟劲:“我认真的,中你意的,你喜欢过几个?他们有我对你好吗?”

玄司尘被逼问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格外抵触这个问题,什么喜欢过几个?哪来的几个?他觉得自己要比对方先撞墙,他骂道:“辛随,你发什么疯?”

辛兆池死脑筋道:“玄光潋,你告诉我,我不难受。”

玄司尘不答,没有人说话,空气僵硬地像是要冻结,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又梦回两人你死我活的那段时间。好像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我没有过别人,我只有你。”辛兆池终于打破寂静,寞寞道。

玄司尘道:“无聊,幼稚,这种话题,不许再提。”

对方没有应,走了几步,就在辛兆池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玄司尘忽然道:“朕碰不了别人,”

“朕很难和人有感情,不,或者说爱情这种奇怪的东西。”

辛兆池愣住,不知道作何反应。

玄司尘不需要他回应,自顾自说下去:“不等朕对它产生好奇,就不得不接受,朕似乎对任何异性,都没法……”

“那同性呢?”辛兆池鬼使神差插了一句。

玄司尘未多犹豫:“恶心。”

“……”辛兆池心脏像被狠狠捏了一下,那对我呢?他没敢问出口。

“朕是不是很奇怪?”玄司尘忽然道。

“不,陛下,这很正常,”他有些慌张,又不自觉因为迷茫放缓语气,“不是所有人都要有那种情感,也许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玄司尘没有反驳,也许觉得他说得没错。

“朕起先以为自己不举。”玄司尘毫无预料道。

“?”辛兆池呆滞。

“后来朕给自己下药,”玄司尘一句比一句爆炸。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好像有些遗憾竟然是更大的麻烦:“不是因为不举。”

辛兆池彻底目瞪口呆,哪有人给自己下药,就是为了验证这个???

他一时话都不会说了,脑袋一抽出口一句:“你……你下药没别人吧?”

那会是什么景象?那能有别人在场?想了想辛兆池就有些沉不住气。

玄司尘这次倒是不什么都往外说了:“不要打探皇家秘辛。”

看来是没有了。辛兆池放下心来:“那最后怎么办?”

玄司尘冷嗤道:“凉拌,反正朕的身边不能留人,管得住自己,是件好事。”

还真是,非比寻常的想法……

辛兆池实在好奇,又欲言又止:“你真的没有一点……”

玄司尘直觉他要问的不是好东西,微微奓毛:“辛随,你想问什么?!”

辛兆池被一叱,立马收了心思:“没,陛下真厉害。”

“???”哈?

等这个话题点过去,辛兆池正色,很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身边不能留人,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玄司尘也好好想了一下,最后道:“朕很难想象自己会喜欢一个人,如果有,可能会像对你一样。”

他耸耸肩,谁知道呢?

辛兆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没想到自己会离他的喜欢这么近。

心脏扑通扑通吵得要死,最后还是一字一句,生怕对方听不清:“陛下,我确信,我喜欢的人,就像你一样。”

*

同晚,退出游戏的人不止玄司尘一个。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悄悄从学生活动中心溜出,趁着夜色,潜入艺术学院旁的实验楼。

三楼,一处坏了门锁的实验室,推门一豆微弱的火光,正一跳一跳地倒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男人看着玩弄打火机的青年,笑了一声:“你还敢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注:(1)原书名为《□□先生去看心理医生》《被讨厌的勇气》《你该找个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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