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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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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棚紧锣密鼓地筹备工作,辛兆池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徘徊拖延,迟迟不愿进棚拍摄。

他早见玄司尘稳稳当当坐在茶水区沙发上,又一派大局既定庙堂归隐的架势,心里泛起痒痒。

见没人注意自己,便悄咪咪摸过去迅速窜到玄司尘对面落座:“工作分错了怎么办?范长安怎么说?”

玄司尘抬眸看了眼辛兆池,像是意外这反贼还算机灵。

他玩味笑道:“范长安说他请你吃饭赔罪。”

辛兆池不解地歪头,在等下文。

玄司尘知道他想知道什么,顿了顿才慢悠悠道:“档案已经入库了,他也没办法。”

辛兆池脸色不好看起来,他提了提手里特摄服装,急道:“那这……”

玄司尘扫了一眼,镂空西装,布料少得可怜。难怪反贼急成这样。

他笑出声:“穿呗。”毫不掩饰看热闹的戏谑。

“怎么着?你拿来让朕穿吗?”

辛兆池的耳根有点红,他唰一下把衣服拿下去,藏在身后。

心里却有不合时宜的画面自动生成,只是不比眼前的真人生动。

结结巴巴生硬道:“这个东西穿不了。”

玄司尘才不在乎:“这是你说的,还是领导说的?”

辛兆池还是怎么都说不出“我做不了”这句话。

他只能左顾言它,指望玄司尘也能认输:“玄光潋,这个工作你搞不明白的。”

玄司尘“啪”放下手里不知名文件,真诚发问:“辛随,你是在给朕下战书吗?”

辛兆池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只好禁声以免形势无可挽回。

他怎么坐怎么难受,忍辱负重发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玄司尘太淡定,翻了一页:“硬着头皮上呗,朕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辛兆池想不通:“你的篡位史很光荣吗?”

玄司尘垂眸轻嗤,倒不介意被提及这段不光彩的过去:“朕是篡位,但朕可从来没想不当个明君。”

“……”辛兆池忽然就偃旗息鼓,收了和玄司尘抬杠的心思。

“海清河晏,不会有朕,也不会有你,辛随,你反朕不也是为了天下吗?”

辛兆池心中一动:“你是这么想的?”

玄司尘挑眉:“很在乎朕怎么想?但朕确实对你没什么好印象,缠了朕三年,一点好处没捞到,天天给朕添堵,倒让朕彻底记住了你。”他将手中的文件翻页。

偶然抬眸瞥到反贼得了便宜微微上扬的嘴角。

他皱眉:“你美什么呢?”

忽然几声急促的高喝,打断二人暂时的岁月静好。

“辛哥?辛哥!”

经纪人匆匆叫走辛兆池,把人往摄影棚赶。走出十来步,他才不自然地回头瞄了一眼玄司尘,打听道。

“你和他说什么呢?总监把安排给你说了?”

辛兆池听这语气不太对劲:“什么安排?”

“把他分配给你啊。”

经纪人没想到辛兆池的消息这么滞后,只好将其中门道一股脑交付:“他现在是保镖队队长,但你放轻松,人你随便使唤,就当助理就行,都是公司专门花钱给你们雇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辛兆池皱眉,始料未及这样的发展:“我不需要助理,我不要他帮我。”

开玩笑,那可是玄光潋,让他给自己端茶送水,是嫌他辛随命硬吗?

经纪人却道:“那人你也留着,总监本来想让他来咱们部门,但档案已经定了,调工作还得一个月后,总监就让他来你身边一块学习学习。”

经纪人扶了扶眼镜,声音陡然压低了些。

“但辛哥,你是新来的,不懂我们这的规矩,他这人一看就不是简单人,这一个月你抓紧机会,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想。现在他就是个小跟班,你让他干什么都行,一个月后真让他来咱们部门,岂不是养狼为患?”

辛兆池听懂了经纪人的意思,他教唆自己不要让玄司尘好过,最好在一个月让他滚蛋。

观察这个公司的等级分配,自己确实有这个能力。

玄光潋恐怕这辈子没这么被动过。

但辛兆池意外地抗拒,他厉色道:“都是一个公司,和他过不去干什么?”

辛兆池不能接受,首先玄光潋绝不会折腰侍奉别人,这活他不一定答应;其次他辛随没卑鄙到趁人落魄起折辱之心,更何况自己拿的本来就是玄光潋的工作。

但他有为难玄司尘的能力,代表别人也有。

经纪人注意到玄司尘的威胁,代表别人也注意到了。

指甲在虎口处划出一道青印。

本该锣鼓相庆的他,却出格地愤懑。为什么玄司尘只是没有站在聚光灯下,便什么人都觉得自己可以踩上一脚?

那是他势均力敌的宿敌,只有他可以欺负。

经纪人并没有注意到辛兆池的异常:“辛哥,蛋糕就那么大,多来一张嘴,就要少一块。你有时间同情他,不如同情自己,我提醒你一句,三楼的宋覃之已经盯上你,你没来之前,他一直都是公司里的一哥,你这次抢了他多少风头,小心他找你麻烦。”

辛兆池久久不言,根本没有听进去经纪人的警告。

黑瞳粘稠如深渊,无论什么东西沾上都将被抹杀存在。

化妆间内,无数双手为辛兆池整理容貌衣着。

他在镜中看到的影子,像高坐龙椅的玄司尘,不过是东施效颦的拙劣仿品。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但随之又反问自己,难道他就是天生下贱没有金贵命?

辛兆池从来不信谁生来就是什么命,但这次他有些动摇。

他不得不承认,他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抬爱,他希望身份归位,让他继续默默无闻做一个小保镖。

那玄光潋呢?他忽然想到。

他那高堂明珠,是否能承受一坠千里的蒙尘?

看着奔走的人,看着运转的机器,都与他无关,他坐在那不涉红尘的沙发一隅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看着人们对他冷嘲热讽又在想什么?

他回想起上楼前,玄司尘的身影在原地,每踏一层,就小一分,在层次叠加的空间中像一豆月白茉莉,越看越不经采撷。

事实上,玄司尘并没能在沙发上坐长久,很快有一个打扮通勤的男人请他上楼。

玄司尘从男人的邀请方向看去,二楼的环廊上等着一个面相阴柔打扮突出的男人。

“玄先生,听说您也是刚刚入职。”邀请的男人热情地与他握了握手,介绍这位特别的邀请人,“这位是宋覃之,公司主播部部长,您应该有所耳闻。”

玄司尘温柔一笑,回握道:“玄司尘。”

宋覃之笑得乖巧,声音也酥酥的:“司尘哥,听说您长我两岁,我就斗胆称您一声哥。”

玄司尘道:“叫我什么都可以。”

宋覃之确认了玄司尘没有敌意,胆子也大了一些,他小心翼翼抓着玄司尘的衣角,像是想求个亲近,开口男音带着甜腻。

“远远看着司尘哥就是一表人才,还以为是公司签了新艺人,没想到一打听司尘哥来了保镖队?这可给我气坏了,这年头莽夫都能当网红,我司尘哥这条件怎么能沦落至此?”

玄司尘没有弹开,反而温柔安慰他:“不算沦落,公司开的价挺厚道的。”

宋覃之赌气:“那司尘哥也远远不止这个数。”

玄司尘像是正吃这套,眸色淡淡像是宠溺。

宋覃之更加大胆,状似无意地靠近:“听说哥哥要来给新来的艺人当助理?”

玄司尘好像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对兼职助理。”

宋覃之夸张的捂嘴:“哎呀,助理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听说新来那位不是什么善主,脾气很是厉害,司尘哥刚才和他聊,他没为难你吗?”

玄司尘想了想,怔怔点头:“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

宋覃之悄悄和自己经纪人对视一眼,立刻接话:“我就说吧,我听说他已经在和经纪人商量怎么逼哥哥你走了,听说他私下里烟酒都来,私生活很乱的。”

玄司尘笑得有些玩味,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辛兆池犯大病,废寝忘食只为将家拆了个底朝天的画面,抿了笑,没有插话。

“不过,他好像不怎么满意现在这个工作,听说刚才一直吊着脸,可能打算踩着身边的人上位什么的,哥哥你可千万不能放松警惕。”

玄司尘的笑意淡了,反贼遇上麻烦了?他不动声色审视二人,会和他们有关吗?

忽然几个推着衣架的人匆匆从拐角而来,推衣服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被衣服挡住的宋覃之,眼看就要与他擦肩而过。

身边的玄司尘眼疾手快将他揽了过来:“小心。”

一碰到宋覃之的肩,宋覃之就像软了骨头一样,自然而然靠了过来,像是受到了偌大的惊吓:“司尘哥……”

摇摇欲坠小百花,泫然欲泣就等好心人能为他遮风挡雨,好一副我见犹怜。

于此同时,对面从摄影棚出来的辛兆池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一抹得意洋洋的娇笑攀在玄司尘肩膀,像是宣誓主权。天各一方,那面目可憎的嘴脸格外清晰。

瞬间,仿佛有榴莲壳轧过全身,辛兆池脑中一根线恍惚断了。

“那谁!?”一把揪住审片的经纪人,癫狂质问。

谁他妈靠在玄光潋怀里!

经纪人手里还拿着相机,扶了把掉到嘴角的眼镜,惊恐四顾,不解自己为何遭此横祸。

玄司尘不动声色将宋覃之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下,温润如玉毫不失礼:“我会留意的,不过真要了解一个人,恐怕还是同他斗了很多年的人看得更清楚,单凭一面,人云亦云,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宋覃之呆呆仰望着玄司尘完美的侧脸,一股说不上来的淡香霸占了他的所有思维。

经纪人像是看不下去,出手将死机的宋覃之拉回来。

继续将没说完的话说完:“但玄先生,有些东西不管对谁都适用,警惕每个人的控制欲总是常理。”

他在背后拍了拍宋覃之的脊梁骨,暗暗催促他专心一点。

面上笑的恰到好处:“我常告诉覃之,别人突然而然的示好也是控制,就像糖衣炮弹,外表总是刺激人天生爱糖因子,不自觉的沉溺,不自觉的接受,最终糖收买了你,你也成了糖傀儡。”

“当糖衣下的苦露出来是,你早已经不能判断到底是苦是甜。”

他像是毫无戒备,只想和萍水相逢的朋友谈及人生哲理,语内有想要敲打宋覃之的意思,也像是在暗示玄司尘。

玄司尘没有贸然接话。

“这是无形的控制,也可以说是驯服,驯服的终点一般都是化一切为己所用,玄先生要小心那种没有人际关系烦恼的人,这种人以自我为中心,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自己考虑,接近前是得慎重考虑。”

玄司尘单手插兜,有些为难:“我这人不够聪明,看不出你说的那种人,不过像那种喜欢真假混谈的,确实不怎么可信。”

那经纪人笑意僵了,眼神闪烁,他看出了对方稳步推进的博弈,好厉害的对手。

不过他没有望而却步。

他无奈一笑:“您太谦虚了,玄先生肯定知道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您今后多看照我们覃之,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只要是事实就会应验。”

他和宋覃之走下画廊,像是叨扰就此终止。

随后他和玄司尘握手道别。

“做我们这一行,物欲横流人心浮躁,守住本心很难,覃之是有我看着,有些人人高马大谁又看得住?木之腐朽由内而起,有些木头天性躁,一朽容易早早开裂,”

“就像有些人看着实在不像清心寡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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