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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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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司尘照面试短信,如约参加,只是面试地点选得有些奇怪。

他敲了敲敞开的门面,一个撑在桌子上打盹的男人猛然清醒,他将歪歪斜斜的墨镜摘下,横着眼上下打量了玄司尘一番,发出一声轻嗤,像是没想到来了这样一个参加面试的人。

“进去吧。”男人起身打开后面的房门,那是一个神秘又空旷的房间。

玄司尘并不在意男人的态度,他礼貌点了点头,大步迈入,随后房门一关,男人并没有跟着进来。

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单手插兜,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不像是面试的地方。

忽然从几个侧门进来三五个一身黑的高大男人,人人带着一副冷漠无情的墨镜,彻底打破了玄司尘对新工作温情友爱的初印象。

男人入场话不多说,活动了几下筋骨,一人问道:“入过玄门?”

玄司尘还在状况之外:“是。”玄门修道,以前求仙问道,现在只讲红尘修行。没想到这里还有人知道玄门。

男人又问:“对玄门掌法熟悉吗?”

玄司尘实话实说:“熟悉。”

男人像是笑了:“那开始了。”话音一落,挥拳如雨,无所顾忌地冲着玄司尘命门而来。

玄司尘肃容三步退却,掌风未触及他一毫。

他抬臂格挡,像是走投无路的名门少爷:“等等,这是做什么?”

男人吐出两字:“面试。”

气息不停,下一轮攻防又顶了上来。

玄司尘反映不及:“我说等等……”面试是这个面法?

男人烦躁一顿:“这点本事?”

玄司尘扫了几人一眼,就在男人以为他要甩手而去的时候,玄司尘反卸了戒备。好像终于看清形式不过如此。

他弹了弹袖子,慢条斯理解开袖口:“衣服影响发挥,我脱了和你打。”

几个黑衣男面面相觑,像是第一次遇见打个架还这么多事的人。

为首的男人神色不耐,从来不爱守规矩,盯着玄司尘昂贵的西装领,嗤之以鼻。

“很多时候,没有人等你换好衣服。”

哪家的白痴少爷来这体验生活?他不再忍耐,即刻出拳,想要速战速决。

没想到就是近在三步内,也没能揍在这粉面小生身上。

玄司尘速度敏捷,落腰一闪,动作利落程度哪是什么玩世不恭的花架子。

男人脸色顿变,隐隐感到这样的招式不是他有资格领教的,但紧凑的攻防并没有给他留下细想机会。

相比男人的吃力,玄司尘交手过程中从容许多,甚至有余裕叩开西装扣,翻身出步的同时,外套像幕布开场,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度,再顺势脱下,一折收回臂弯。一套行云流水自有章程,好似散步绅士。

还真像他说的那样,脱了外套再打。

没了束缚,玄司尘的动作明显放开。

在男人被震一愣的瞬间,他鬼魅般移步,已经出没在男人右后方。

男人惊慌失措出手,却被推住肘,一个手刀砍在他筋骨处,卸下他全部力道。

三个回合,胜负已定。

男人陷在那漂亮的翻身中,捂着胳膊,不可置信地想要确认何方神圣。

这俊美男人抵着他命门,一身单薄衬衫,肩带袖箍一丝不苟,薄薄肌肉若隐若现,瞳色淡漠得过分,好像生杀予夺从来就是再无聊不过的事。

·

两场面试有惊无险地进行中,计划未定,风雨却已经开始酝酿。

顶极娱乐公司cim的艺人休息室内,宽敞明亮的露台占据高楼最佳视角,沙发上,男人面相阴柔,百无聊赖。

“宋哥,听说公司今天签了个素人,准备往情感博主方向发展,主管好像对这人印象不错。”小助理为他殷勤揉肩。

男人揽镜自顾,欣赏自己精心画好的眼妆:“呵,情感博主,不是说这个频道流量不行吗,怎么还签人走这个路。”

“总监不是总说公司业务要全面发展,美妆变装拍多了,总要来点不一样。”

“但主管好像学聪明,这回签人再不讲究什么专业对口。”

男人嗤笑:“怎么?他们招了个理工男?”

小助理为他倒水:“差不多?签了一个一米九的男的,又是能打架,又是能拆家,就是不像能谈情说爱。”

男人不甚在意:“那为什么签他?”

小助理耸肩:“脸好看啊,那头发剪的Tony看了都得扇自己两巴掌,人家那脸就能撑得住。”

男人脸色不好看了,酸酸道:“你见他了?”

小助理指了指楼下:“总监见他第一眼就要给他拍平面,下午棚里都是他的档。”

男人沉默了,雌雄莫辨的容貌蒙了层云翳。

小助理打抱不平,眉头早早皱起:“宋哥,这人来势汹汹啊?你可一直是咱们公司头部网红,几千万的粉丝不是没有,但接下来这势头着实有点不妙,要是接下来公司资源都给他……”

男人打断,像是壮胆:“怎么可能?一个情感博主能拉到多少商单?最赚钱的从来都是时尚行业。”

小助理没立刻接话,他走到男人身边,附身不自觉低了音:“没人规定讲情感的不能走时尚,马上就是cim酒会,宋哥你可不能掉以轻心,有多少等着这天洗牌一步登天。一把手的位置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经纪人的意思是,咱们确实该敲敲山震震虎,不能什么人都从你手里抢东西。”

“……”

回字形写字楼,欧式环形阶梯将后现代主义的空间分割相连,黑灰主色调装潢,沉色木质通廊,层次交横,像是空间打乱,有种让人不能完全定义楼层的随意感。

辛兆池不太能理解,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找到工作区域的。

“怎么剪了你头发你还不高兴?”

走在前面的长裙女人挽着精巧的发髻,高跟鞋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从容平稳。

辛兆池收回探究的黑瞳:“没有,就是这里的工作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女人挽了鬓角,哂笑:“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长廊上贴黑镜,映出辛兆池焕然一新的新形象。

女人满意至极伸手扫了扫他肩上的落发:“怎么样?修一修是不是比之前好看多了?你这头发又多又硬,随便做个发尾就精神很多,不论是港风复古还是野性狼尾,都能驾驭,现在小姑娘就喜欢这个。”

辛兆池眉尾抬了抬,保镖还得讨小姑娘喜欢么?

她继续带路,边处理不时发来的消息。

埋头随口问道:“诶,兆池,以前是干什么的啊?就没星探找过你?”

辛兆池云里雾里,不知星探是什么,但能听懂前半句。

他闷闷道:“我以前没有工作。”

女人有些惊讶,打量辛兆池一眼,心道看着不像啊。

“没有工作你怎么生活?靠爸妈吗?”

辛兆池顿了顿:“不是,靠我一个故交。”他该怎么告诉别人自己其实靠和他作对为生。

“那你这朋友人不错。”状况之外的女人赞道。

“……”

辛兆池无意解释,但看女人的反应,似乎并不嫌弃他不上道。

只有cim经纪总监自己知道,签下老实积极,条件出色全网无代餐的素人有多么的轻松。

她步伐飞起,干练安排:“行,化妆组等你,收拾完赶紧下去……”

入行这样的大公司,新人只怕比她还期待正式上手营业。

忽然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没有跟上。

刚想回头催促,却见辛兆池愣愣停在交叉口,勾了魂般望向对面平台。

到底有什么比拥抱粉丝红利还有吸引力?

她走到边缘处一探究竟,也不禁顿住。

那里是一个单面玻璃围成的练功室,平时监督艺人练功没少光顾,有时也会有保镖在里面训练。

而今天正被保镖队借走进行新人面试。

此时里面果然有一帮人你来我往地过招,其中一个月白色人影狠狠攫住她的目光。

男人穿着浅色西装,腿脚干净利落,在混战比试中,格外突出。几个黑衣大汉轮番上阵,竟奈何不了他。

女人看不懂什么功法,只能紧紧盯住对方完美的腰臀比。

西装,禁欲,暴徒。每一个标签都在猛戳女人的审美神经。

以她多年混迹娱乐行业的经验,这样的身段可以封神了,西装如果不能焊在这种人身上,那将是所有信女的损失。

她双手颤抖从五位数鳄鱼皮包包里掏出无框眼镜,随之更是倒抽一口凉气。

“乖乖?今天什么运气?”

这种美人也是可以送货上门?

她以科技加持的5.0视力发誓,这张脸不红天理难容。

她痴痴问辛兆池:“你朋友?”看得这么痴汉不认识就有点变态了。

辛兆池黑瞳亮得像是星辰在呼吸,按捺的冲动像是随时会开闸泄出。

他沉沉嗯了一声。

女人狂喜,买一送一,双喜临门啊!

刚想说这得“兄弟一生一起走”,忽然想起,辛兆池刚说过自己以前靠一个朋友接济过活,不会就是……

她看向平台练功房里的正装男人,像是黑衣汉们被打服了,一个个瘫软在地,正装男人优雅的理了理袖子,捡起扔在地上的西服外套,抖了抖灰。

沉着冷静,让他矜贵的气质更上一层。像是隐姓埋名的上流人士。

反观辛兆池面试直到现在都是一件破棉t,像是从实验室钻出来的实验体。

两人天差地远的画风,是怎么厮混在一起的?

忽然她灵光一闪,辛兆池宽肩长腿蜂腰猿臂,给了她参考答案。

莫非,这是一个纨绔雅痞少爷和单纯白莲男仆的豪门恩怨故事?

女人意味深长重新审视辛兆池,自言自语:“真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你还有吃软饭的潜质。

那边平台的黑衣汉跳起来,看起来跃跃欲试像是还想过招。

女人急得花容失色,手忙脚乱打电话。

“停手,停手!叫他们停手啊!医美祖师爷都得拿来拜的脸你们给我这么糟蹋?”

踩着高跟鞋匆匆下楼。

辛兆池一人留在原地,看着那个挺拔工整的背影,喉咙上下滚动。

他怎么忘了,这个人没有法力,他的身手却是一如既往地好。

若是不拼蛮力,自己还会是他的对手吗?

好想也和他过两招。

·

“喂,老范?”

那群黑衣汉打服后,态度毕恭毕敬,看着确实比之前顺眼多了。但就是有点废人,玄司尘出了层薄汗,深呼吸调整心率。

那边的声音有点颤颤巍巍:“现在有一个不幸的消息,但要不要先听好的方面……”

玄司尘轻笑了一下:“是你把工作分配错了,对吗?”

范长安发怵:“你知道了啊?”

“面试的时候就知道了,”玄司尘的声音听着冷静如初,“能补救吗?”

范长安咬牙豁出去:“这档案是我催着录入的,已经进系统了,恐怕是难改……陛下,我错了,我给您做牛做马。”

玄司尘冷漠拒绝:“别,朕不缺牛马。”

“所以好消息呢?”

范长安卖乖:“好消息是,你亲爱的老范请你吃饭。”

“……”

玄司尘专业整治嬉皮笑脸:“没事我挂了。”

范长安一个连跪:“别别别,司尘,我真的对不住,但是工作改不了,你们可以私下合作,比如你帮他做工作,他帮你,这个是不禁止的,你们在一起住又是搭档,互相帮衬着,一个月也就过来了。”

玄司尘呼出一口气,像是善解人意:“范长安,你还记得我俩怎么结仇的吗?我们是谋杀之仇,尊重一下,不然朕很没面子。”

范长安听出其中刀锋剑雨,他山呼:“陛下!臣罪该万死……”

楼梯口一阵喧闹,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过于高挑的人影迤迤然而来。

那人一头的乱毛终于被打理地有模有样,年轻的面庞利落而英气逼人,浓眉下双眼疏离厌世,黑色沉稳的西装上身,将青涩的莽劲收住。像人群中一匹孤傲的狼。

“您帮我给小辛传达一下,你我还挺放心,但那孩子我怕他犯轴啊……”

玄司尘要他雪上加霜:“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范长安,你捡我俩算你倒霉。”

人群中的狼远远看见了玄司尘,那股子独劲,猛然消失。

鬼鬼祟祟的眼神朝这边瞟了好几回,不像狼了,像烈性犬见了驯养人。

玄司尘接过黑衣汉上供的下午茶,淡淡捕捉烈性犬的欲盖弥彰:“你别说,辛随这新工作还挺人模狗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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