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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喜欢我是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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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汀言第二天一早悄悄出府,让福慧带着自己去了山洞。

那小德子黑衣打扮,嘴里的牙没几颗好的,头也破了半边,耳朵都被扯烂了。

谢汀言瞧他那副模样,冷笑着开口。“让孤猜猜,你是老七派来的?”

那小德子不过是个普通太监,压根没见过这阵仗,他哭着磕头,“太子殿下饶命,奴才只是被晋王蒙骗了啊。”

福慧踹了他一脚,让他离得远远的。谢汀言皱着眉,“他要你传些什么消息?”

小德子瑟缩着,看样子很害怕福慧,“晋王说,让奴才盯着您,汇报您每日的行踪。”

“这么说,孤去了哪,你都告诉他了?”

他又连忙摇头,急切地为自己辩解,“没有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他,只是让那个小林子传递。”

他又磕着头,“昨日小林子让我穿夜行衣,说假装刺伤张叔,拖延时间,我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啊?”

这小德子哭得一把鼻涕的,谢汀言看了眼福慧,福慧点头,表示与昨日的拷问回答是一致的,

福慧的手段,谢汀言是知道的,他点了点头,毫不留情地开口,“杀了他。”

转身就准备离开,小德子不敢相信自己要被杀,回答他的又是福慧的一脚。“你与你同伙口供相同,你想让太子殿下信哪个?”

无声无息的,晋王派来的探子就这样死了两个。

-

虞晔半夜伤怀的下场,就是第二日他感染风寒了。

大夫一边诊脉,安福就在旁边和大夫唠叨,“是啊,少爷他大半夜地打开窗子,吹了一阵儿风,这可是大冬天的。”

“安福”,虞晔做了个收声的手势,“快把嘴闭上,不然少爷我等会收拾你。”

他浑身有些乏力,但不至于酸软,有太多年没有风寒了。

大夫嘱咐:“不是什么大问题,约莫受了风。我开个三副药,应当就没事了。”

“好,那就多谢大夫了,安福送人。”

虞晔靠在楠木桌几上,还是不自觉地玩着扳指,咳嗽了两声。

向荷赶到的时候,他整个人蔫蔫的,向荷摸了摸他的脑袋,“晔儿,这昨晚上是去偷鸡还是摸狗了?怎么病成这样啊。”

安福又告了一通状,向荷知道他没什么大毛病,也放了心,转身吩咐道:“流画啊,你做几个清淡糕点来,给侯爷填填肚子。”

虞晔看去,好像正是之前东宫里的另一个丫环,那个叫豆蔻的好像在茶室伺候。

他娘支了人走,悄声问他,“怎么分房了?”

虞晔跟负屈衔冤似的,“怎么人人都来问我,不去问太子,别说是我负了太子一样。”

接了他娘一个小耳光,“又犯浑是不是?”

虞晔叹口气,“没什么,娘。你也知道我和太子是怎么回事,没感情为何一屋?”

向荷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也没发烧啊,晔儿。”

“唉,娘,我认真的。”虞晔把向荷手拿下来,“事出有因,我会妥善处置的。”

向荷干脆拍了拍他的肩,“你如今有打算,又是一家之主了。可你不要忘了,你今日要是分房,传到外面去了,该当如何?”

虞晔原本还愁,没想到一起来风寒入侵,早给自己找好借口了,“刚好这几日风寒,可好?”

见他坚持,向荷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只听得外面传来婢女的声音,“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近在咫尺,虞晔一惊,这太子怎么还偷听母子谈话啊。

虞晔看着太子走进来,还是见了个礼,“微臣见过太子殿下。”是个人都看出氛围不对,徒留下虞晔和谢汀言二人在内。

谢汀言今日穿了身难得的月蓝色,比起富贵的朝服,这样的衣服更衬托他的清新脱俗。

虞晔只当公事公办,“太子殿下可有要事?”

谢汀言听闻他病了,就想到了昨日那场雨,他让顺全去打听,说是夜半犯癔病去开窗,最后感染了风寒。

他担心是昨日矛盾导致的,就打算过来瞧瞧,毕竟同在一府,不可能毫不过问。

可刚当门口,还没等顺全去通报,就听见虞晔和向荷说着话,谢汀言越听越平静,可心中却莫名蹿了一股怒气。

不知道从哪去消散的,就被婢女戳穿了。

看到虞晔病恹恹的样子,似乎连耳边的扎进头发里的小辫,都没了光泽,他又感觉心中有些烦躁。

虞晔见太子半晌不说话,只好又问,“殿下可有要事?”

谢汀言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今日百官会审,两江盐运一案终告段落。”

这话勾起了虞晔的好奇,太子接着说,“丁、徐二人秋后问斩,家产充公,族人流放。两江百官下放三级,戴罪立功。”

“最后,还有你的父亲,户部尚书虞绍廷,其罪深恶,被判流放塞外,族人跟从,生生世世不得回来。”

谢汀言说完看着虞晔的反应,那毕竟是他的父亲,但虞晔的表情却笑了,“这老东西,平时最瞧不上流放的人,如今自己如了愿。”

“那族人包括他的四儿子,我本人吗?”

“自然不算。”

“那没事了,多谢太子殿下禀告。”

虞晔大有赶客之意,谢汀言面上有些挂不住,他生平第一次遇见赶他走的人。

“你可想知道还有什么大事发生?”谢汀言本想说老七的事,虞晔估计也能猜到老七就是丁泽河背后之人。

结果虞晔吃了口糕点,混不在乎,“我不想知道,这些朝廷纷争,我一直都不想知道。”

他这话点得明白,谢汀言哑然,他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孤还有事做。”

结果虞晔莫名不爽快了,太子这反应叫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大概又是生了病,心中难免几分委屈,他腾地站起来,跨步拉过谢汀言。

谢汀言一惊,“定西候这是作甚?”

虞晔把他双手固在一块,两人身子隔了半丈宽,手看起来好像牵在一起似的。

“太子殿下,没有其他的和微臣讲了?”

他打起官腔,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身体略微前倾,眸中都是情绪。

谢汀言舔舔嘴唇,还是没开口。虞晔在他这里,尚还持疑不定,但谢汀言下意识地不想再骗他。

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这短短几日相处,他察觉到虞晔是个敢爱敢恨、心有抱负之人。

“虞晔,孤心有疑虑,暂不能托盘而出,你等等我。”

谢汀言想到外公说过的虞晔,说他是赤胆之心。谢汀言又想到那封军报上,虞晔一箭射穿格木脱的脑袋,堪称勇将。谢汀言更想到,这几日虞晔的坦诚以及他的忠恕之道。

虞晔反而没想到他的直言,他沉思片刻,半晌问出一句,“等等,太子殿下你方才说‘我’?”

“孤想,这并非重点。”

看到谢汀言有些泛红的耳廓,让虞晔震惊。

他虽然还生着病,但情绪没那么压迫了,“那微臣等着太子殿下的解释。”

虞晔不是不想计较,而是他知道太子只能对自己说到这儿了。迟早有一日,他要弄清楚太子拉自己入局的理由,然后他要选择和离。

手里的触感提醒着虞晔,他急忙松开了手,“微臣多有冒犯。”

谢汀言自然没事,他突兀的想到,虞晔与自己明明同岁,为何如此擅武?“定西候在哪个月份出生的?”

太子转移话题的速度,让虞晔都没想到,“腊月的生辰。”

谢汀言暗衬,居然比自己还小一个月,两人的对话很快被顺全打断了,“启禀太子殿下、侯爷,吕老将军来了。”

嗯?

虞晔立刻迈出门槛,“我去迎接,太子您先待着吧。”

“让顺全去,你感染风寒,切勿走动。”

顺全:我刚过来。

最后还是虞晔和谢汀言坐在屋内,等着吕老将军的到来。

-

吕怀忠刚一进门,就对虞晔发出嘲笑,“你这小子,居然还有风寒的一天,可别丢我们西北军的脸。”

虞晔耷拉着脸,“你怎么能嘲讽我一个病患呢?”

“外公。”

“见过太子殿下。”

吕怀忠规矩没落下,他今日前来的确有事,“前日府中遭贼了?”

虞晔将当天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说,吕怀忠思索后回答,“那人是冲着什么来的?人、财还是物品?”

谢汀言想到了老七的那枚玉佩,“张叔在何处受伤?”

张叔如实相告,“老奴那日刚查完库房,走到花圃的时候,就看见一黑衣人从西院蹿了出来。我大叫喊人,他见状就跑脚步慌乱,我本想拖延时间拦住他,反而被刺伤,随后他朝着后山的方向跑了。”

虞晔询问,“他朝着后山?”

“后山偏远,贼人逃跑为何选择更远的路线?”谢汀言接着说,“除非后山有接应,或者他根本不熟悉侯府,是误打误撞与张叔碰上了。”

吕怀忠开口,“如此看来,这人行踪诡谲。”

谢汀言从锦袋中,拿出一枚玉佩,“若无误,应当是因为这个。”

他说了玉佩的来源,吕怀忠怒哼一声,“晋王如此混沌,恐怕有不少私产,这次若不是皇上保他,他恐怕连个王爷都捞不着。”

虞晔打断对话,“等等,晋王被皇上保下来了?”

他才在二人的解释中得知,晋王竟然被流放岭南了,“皇上对儿子,当真是溺爱。”

皇帝的儿子本人坐在那里,默默喝了口茶。

吕怀忠说过正事打算吃顿饭再走,他暗自拉过虞晔,眼神疑惑的看着他,“怎的你住在偏院?”

他方才一进来就注意到,顺全带着他朝偏院走,他就觉得不对劲。

虞晔没想到不过一日就被外人察觉,他咳嗽两声,“染了风寒,怕过给太子殿下了。”

吕怀忠不太相信,“小兔崽子你当我这么多年饭白吃的?我告诉你,你要是冷落太子,皇上先不收拾你,我先收拾你。”

虞晔已经领教了国丈和皇帝女婿的偏爱,今日一大早皇上调了一批东宫侍卫做府卫,他前日从吕老将军那借的人也还在。

把定西候府是包围的水泄不通,恐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哎哟,”虞晔作出乏力的样子,“不行头好晕,老吕你搀着我点。”

吕怀忠吓一跳,上手摸额头,果然有些发烫,他立刻把虞晔送回床上去了,不过是主院的那张大床。

虞晔一进来就知道老吕这是跟他故意的了,他只好佯装体力不支。

“行了,风寒了就别逞强,好好休息,我让下人给你把饭端进来便是。”

吕老将军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当晚,虞晔再次和谢汀言躺在了一张床上,两人依然隔得十万八千里。

“太子殿下,微臣有一问。”

虞晔声音透露出几分虚弱,听得谢汀言转头看他,“何事?”

“你说你尚有疑虑,”虞晔也微微转头,和太子两眼相望,“那喜欢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谢汀言顿感无声寂静,回答虞晔的是谢汀言怒气的背影。

虞晔沉思,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喜欢,存稿稳定,可以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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