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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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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完全暗下去,长房的院子里已经开始点灯。

廊下,长喜从百贺手结果点好的灯笼挂在屋檐下,里面火苗燃得正旺,映得人身上红盈盈的喜人。

院子里难得这样热闹,唯一不变的是那窒鼻的佛香。

九珠托着下巴在阿兄和母亲叶氏身上来回打量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在往常,叶氏早就板起脸来训斥她了。

可今日竟没有。

许是太高兴了,叶氏苍白的脸颊上也多了几丝血色。

母亲以前从未这样高兴过,即使是阿兄回来了也不用这样把,眼下可是有件顶顶要紧的事情呢。

九珠为丹朱难过。

她悄悄从桌子底下去拉丹朱的手,丹朱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扯了一个笑出来,也拍了拍九珠的手背,示意自己无妨。

无论点了多少的油灯,屋里也还是太暗沉,几个人的身影在摇曳的灯光中显得影影绰绰的瞧不真切。

叶氏试图透过谢兰庭回忆另外一个人,嘴里说着一些琐碎而关切的话。

“近几日天有些凉了,兰哥儿你在书院待得可还习惯啊,服侍的人可还得用?”

“你也不常回来,难得回来一次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也不知道你缺些什么,也不知顾绮那小子服侍得可还行,要不然再多买几个人替你研研墨也是好的。”

叶氏平日里话不多,可一说起来却是没完没了的。

谢兰亭有些不习惯叶氏的热情,毕竟他打小就在祖母的房中长大,和叶氏并不亲密。

再说了,叶氏整日窝在这佛堂里,又和谁亲近呢。

“我是去书院读书的,哪里用得了这许多人。母亲不必去麻烦了,服侍的人已经够多了。”

谢兰庭抿了口茶,又不慌不忙的说道:“七姐的事是怎么一回事,母亲答应那郑家小子得那样痛快,可是知晓些什么?”

叶氏被问得不知所措,“我哪里知道什么,不过是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郑家来退婚事说得那样有模有样的,我们家又何必去做个恶人?”

谢兰亭摇了摇头,“不做那个恶人,便要受恶人的欺辱吗?”

他年纪比丹朱小上许多,但个头早已经超过她了,毅然像个成人了。

谢兰亭看向自己这个陌生,如今又显得可怜兮兮的姐姐,心里也有些同情。

“祖父那边我去说。”谢兰亭又看向叶氏,“但这个错却须得郑家来认下。”

说完他又继续道:“郑家长辈那边是想继续这门婚事的。”

话未说完,叶氏的眼睛先亮了起来:“是好事啊,既然这样便不必退婚了,丹朱的名声也保住了。”

“但他们有个要求。”

听到这里,九珠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必不是什么好事。

可听阿兄的意思,他也是支持阿姐退婚的。

“什么要求?若是能继续婚事,别说一件了,便是两件三件我也是答应的。”叶氏又高兴起来,她其实是不愿女儿退婚的,既然郑家还认这门婚事,她自然是要答应的。

“郑家要接那郑家小子的相好一块进门,七姐做大,她做小。”

“那怎么行!”

九珠一着急就叫出了声,反倒是叶氏:“那也不是不行啊。”

九珠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叶氏,又赶忙看向阿姐。

丹朱倒是面色如常,她冷静的说道:“祖父会答应的。”

“但祖母她老人家不会。”谢兰亭语重深长的说,“我也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不答应?”叶氏有些着急了,“哪里再去找一门这样合适的人家。”“这哪里是合适的人家?”

九珠不知道叶氏为何要这样着急,可丹朱却明白但也无可奈何。

“母亲为什么觉得合适?”

丹朱还是那么冷静,“难道离了郑家我再嫁不出去了吗?郑家这样欺负人,难道母亲还觉得那是良配?”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若不是有你祖父在,我能从哪儿去给你寻一门和郑家一样到让好人家,他家好歹是书香门第,祖上也是做过官的,别说是一个妾室,便是再纳上三五十个的,陪你也是绰绰有余的,如今可是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九珠头一次听到叶氏心里是这样的想法,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但丹朱呢,丹朱早就猜到了母亲心里是这样的心思。

“可郑家不如谢家,那郑清源的人品也配不上我。”

丹朱一字一句的说道,“在母亲眼里我就这样不堪吗?偏要配这样一个货色?”

“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是妨碍六亲的克父之女,不是吗?”

“你…你在说些什么?”

蒙得被叫穿了心思,叶氏有种不知所措的羞耻感,可仍还要面子。

“母亲心里不是一直都这样想的吗?不过今日被窝说穿了而已。”

丹朱不由得红了眼眶,“我知道的,母亲一直都极恨我。”

叶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毕竟,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啊。

十四年前,当时丹朱虚岁不足三岁,一场来势汹汹的风寒让她病倒了。

不同于妻子,谢执言疼爱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求医问药好不容易才让丹朱的病好了起来。

可眼瞧着丹朱快好了的时候,谢执言却又病倒了。

不过三五日的功夫,谢家便挂起了白幡。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谁也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好。

还是丹朱先开口了。

“母亲光知道叫我忍让,可您知道与郑清源纠缠的那个女子是谁吗?”

叶氏有些讪讪的,“我怎么知道是谁,这般的不知羞,估计是哪家小门小户的女子罢。”

丹朱不由得冷笑了几声。

“如今,满府里,除了几个小辈,也就母亲还不知道那人是谁了吧。”

她看向谢兰亭,对方把脸转到一边。

“看来兰哥儿也知道了,那还是由你告诉母亲吧,省得她不信。”

叶氏看向谢兰亭,试图确认些什么。

谢兰庭轻咳了几声,“那女子,就是大姑母家的金表妹。”

“金灿儿,怎么是她?”叶氏一下子愣住了,刷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竟是那个小贱人,看我…看我不……”

“母亲能怎么样,您什么都做不了,您争得赢姑母吗?”

叶氏一下子泄了气,又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谢慧然能答应她女儿做小?必不可能啊。公爹也不会答应的,只怕是——”

“只怕是要做平妻了。”丹朱接过话来,又冷笑了起来,“只怕祖父就是这么想的。”

“祖父倒没有这般想,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眼下谢兰庭其实才是那个尴尬的人。

因为金灿儿原本是要和他定亲的。

九珠想起来,金灿儿原是要和阿兄定亲的,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时母亲有多么抗拒这门婚事,当婚事告吹后又有多么痛快。

“祖父他能答应吗?”

夜里,九珠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好似一张烙饼。

“谁知道呢,在这里想来想去也没什么用,不如早些睡了,省得明日顶着个一对乌眼圈出去。”

丹朱一向睡得很规矩,即便今晚也是如此。

九珠实在是想不透,“我记得金表姐…已经说给二郎了,怎么会——”

黑暗中,丹朱笑出了声:“二郎才多大,话是这么一说,可金灿儿怎么会瞧得上二郎,她原先可是连兰哥儿都不放在眼里的。”

金灿儿对谢兰庭的态度可谓是不客气到了极点,当初听说谢老夫人准备将她说给谢兰庭的时候发了好大的脾气,当着面连什么婢生之子都骂出来了,难听得很。

"我看是她配不上阿兄才对,她也没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怎么就是这般的性子,当初那些话也太伤人了。"

谢兰庭和谢九珠这对兄妹是婢女所生的遗腹子,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再说了,长房子嗣艰难,每一个孩子都金贵得很,即便是庶出那也是谢家长房之子之女,外人谁还看你生母如何。

何况在谢老太爷眼里,丹朱和九珠加起来都比不得一个谢兰庭。

“所以祖父才把他说给了二郎。”

“可是她又不愿意。”九珠一针见血的说出了金灿儿的心思。

“不对啊,她不愿意的话大可拒了这门婚事,另找一个好婆家,做什么非要抢阿姐你的东西,这也太没道理了。”

“有些事情哪有道理可言。”丹朱轻轻叹了口气,“她也怪可怜的,你道祖父为什么非要把她配给二郎,真当是金灿儿找不到婆家了吗?”

“何故?”

九珠隐隐猜到了什么,又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金家当初可是金半城啊。”

谢慧然当初嫁到金家时算是低嫁,不仅是填房,前头那位原配还留下个在襁褓中的女孩儿,就是金灿儿。

这门婚合得蹊跷,其中的缘故谁也不知道。

后来,金老爷去世,谢慧然便带着金家一半家产和金灿儿回了莲州,从此在娘家住了下来。

丹朱叹了口气:“姑母带回来的少说也有百十万贯钱,这些钱你可知都去哪儿了。”

“用……用了?”九珠猜测道。

“不错,都用在了三叔身上。三叔科举屡试不第,祖父前些年不是给他捐了个员外郎吗,银子便是从这儿来的。更不用说别的了,说不得咱们的吃穿用度也有姓金的地方呢。”

“那……那她还怪可怜的。”九珠不免同情起金灿儿来了,可细想还是不对啊:“还是没道理啊,她凭什么这么做,应该去找三叔算账才对。”

“她不敢呀,何况过了这个村哪有这个庙,四娘是远嫁,六娘八娘的婚事都还没落定,她就只能打我的主意了,毕竟郑清远从小就轻浮得很。”

丹朱突然笑了起来:“其实这样也好,也算得上是互不相欠了。”

“可祖父哪里——”

“放心吧,祖父是拗不过兰哥儿的,姑母也丢不起那个人,金灿儿虽不是她亲生的,但也是疼爱非常。”

说到这里丹朱的声音有些发颤,九珠伸手摸向她的脸颊,“阿姐你哭了?没有呀。”

“你真傻,若是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那我这屋子里岂不是要发大水了?”

“我就是怕你难受。”

“我难受什么,早就不难受了。”

说到这里,九珠已经开始眼皮打架脑子昏昏沉沉了,她清楚阿姐最后说的是谁,她也一样,不难受了。

正如丹朱料想的那样,婚事作罢了。

与其说是婚事作罢,不如说是新娘换了人。

谢老太爷没能扭得过谢兰庭,又许是愧对女儿,终于松口了。

依旧是郑谢两家共结秦晋之好,但从谢家孙女换成了谢家外孙女。

金灿儿也如愿离开了谢家,嫁给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但之后的事情究竟如何还且有得说呢。

婚事办得急匆匆的,不知道到底在急什么。

谢慧然笑得勉强,眼底却都是眼泪。她人也只是强撑着罢了。

金灿儿的嫁妆实在叫她伤心,看上去不少却配不上金半城之女的身份。

谢慧然无可奈何,等到金灿儿出门许久后才扑在心腹的嬷嬷身上痛哭了一场。

“你说我爹怎么就那样狠心啊,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可是他的亲身骨肉啊,当初拆散鸳鸯又把我胡乱嫁到那样一个人家,现在又这样对我,怎么这样的狠心啊……”

谢慧然哭了一会儿,又命人去打水洗脸,重新敷了粉黛遮了泪痕。

“对了,我让你打听的事儿呢?到底有结果没有?”

那婆子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消息,不过应当是还活着,恐怕去世的大老爷才晓得孩子的下落了。”

“再细细的查查,不可吝啬银钱。”

过了会儿,屋外又来了人,见是沈氏同林氏几人,谢慧然赶忙用帕子捂住脸痛哭起来:“我的儿啊——”

金灿儿的婚礼落寂,九珠姐妹几个无一人参加她的婚宴,反而是一齐来到了顾家。

江南一带谁人不晓贡绣顾织家的威名,当今的崔皇后和德安长公主更是非金玉不饰,非顾织不服,非北晋花钿不点。

顾织家如今正是鲜花着锦好不得意,顾家女皆名织女,谓之顾氏织女终身不得婚配,只日夜同机杼为伴。然他家此代只得一女名静棠。

顾家欲为女儿招赘,早已订好了人选。

今日便是顾静棠成婚前举办的最后一次花宴。

谢家与顾家一直不咸不淡的来往着,在谢老太爷眼里顾家毕竟上不得台面。

九珠几人与顾静棠也只是点头之交,谈不上有多亲密,今日辞了金灿儿那头来了顾家却是为了避尴尬。

顾静棠生得秀美,性子也是极温婉的,她见了九珠姐妹极热情的招呼她们,说起话来也是八面玲珑叫人如沐春风。

担着个织女的名儿,顾织棠却一点儿布也不会织。方才与顾静棠牵手寒暄的时候,九珠明显能感受到对方一双柔荑似若无骨,连半个茧子也无。

她们姐妹日常做些针线上的活,手上都磨出了几个茧子,而顾静棠身为这一代的织女,手却如此细腻,只怕顾家这一代的织女有其名无其实罢了。

九珠猜的不错,顾静棠不仅不擅织绣,她就连织机也没见过呢。

顾家家主是独子,又只得顾静棠一女,那可真真是掌上明珠了。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因此,顾静棠并未像五位姑母一样学习织术,只每日承欢双亲膝下做个孝顺女儿罢了。

“早听说了你的喜事,也不知谁有这样好的福气能做你的夫君,连妹妹我也羡慕得紧呢。”

六娘说的可是大实话,她可真真羡慕得要死。只可惜祖父不同意她招赘,这才歇了心思。

只是今日见到顾静棠心里难受,不免又说些酸话了。

顾静棠浑然不觉,有些羞红了耳朵小声道:“是我母亲的亲外甥,崔家的表兄。”

话音未落,整张脸便先红得厉害了。

“原来是崔家的郎君阿,听我阿兄提起过也是一表人才呢。”

九珠睁眼说瞎话,谢兰庭可从未提起过这么个人出来。

但顾静棠不知道呀,她信以为真:“谢公子也认识表兄吗?表兄他……对我极好……对了,他今日没来,正和父亲在织局呢,他极聪明的,父亲一教就会了,可比我强多了。”

顾静棠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显然已经害羞到了极点。

九珠还从未见过谁是这个样子的,她原先对顾静棠也不算熟悉,恍然见她这副模样心底有些好笑。

“你别听她胡诌了,她阿兄成日待在书院,哪里见过崔公子。”又是宝珍开口了。

她说话总是这个样子。

“啊?”顾静棠没反应过来,居然是这样吗?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对。

表兄不也成日待在织局,鲜少搭理自己吗?

见顾静棠这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丹朱先笑了:“顾家娘子可别听她胡说,八娘能知道什么呀,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弟弟又不是那书呆子长在书院了不成,与崔公子偶然有得一面之缘那也不稀奇啊。”

九珠和六娘也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呢。”

听到她们这么说,顾静棠又才放下心来转而娇嗔的瞪了宝珍一眼,好像她戏弄了自己似的。

来花宴的人可不算少,很快顾静棠就去了另一边招呼别的客人了。

待她走远之后,九珠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拍拍胸脯,不好看的白了宝珍一眼;“你可真是的,明知道我是客套话干什么非要拆穿不可。”

宝珍也好不客气:“我乐意说什么话你管的着吗?有本事你把我嘴缝起来啊,还这个口气同我说话,真是没大没小的。”

“你不过大我半个时辰罢了。”

“大多少都是大。”

“哼。”

九珠不满的别过头去,宝珍也不甘示弱,同样如此。

二人从小如此,六娘和丹朱也习惯了她们这副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

“对了,郑家的婚事既已作罢,祖父就没有给你什么补偿吗?”

丹朱冷冷道:“补偿?祖父不拿冷眼给我瞧就算不错了。”

她想了想,“倒是祖母她老人家还宽慰了我几句。”

“那还挺好的。”六娘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毕竟是隔了房头的姐妹,父亲也不是同母所出,到底没那么亲近。

闲扯了几句最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过了良久,九珠同宝珍许是累了,四人这才寻了个清净点的地方歇息,九珠揉了揉脖子让贴身的丫鬟桂叶替自己揉一揉。

“唉哟,我的脖子都算了。”

“哼!”这冷哼不用说必是宝珍鼻子里哼出来的。

此时隔着远远的,九珠看到一个人影朝顾静棠走去了,接着又走掉了。

“那人谁啊,隔老远就瞧见她拉着好长一张脸。”

说着九珠还在脸上比划起来。

“瞧你这促狭样子,何必这样说人家,不过是没笑就叫你比成长驴脸了。”丹朱没可奈何的捏了下小妹的鼻尖解释道,“那人我记得,好像是顾家哪位织女的徒弟,对了就是姓冯的那个。”

“顾家的织女还有姓冯的,不都姓顾吗?”

“顾家女工里有位手艺极好的,极得顾家赏识这才叫她做了织女呢。”

“若是赏识应该给她钱财才是,何必把她拘束在顾家一辈子不得婚嫁,这算什么赏识,还不如没有呢。”

“嘘”丹朱竖起手指立在唇边,“你可不要这样口没遮拦的,仔细叫别人听了去乱讲。”

“能成为顾家的织女,对她们来说是莫大的荣耀,就是不能婚嫁也没什么的。嫁人也不见得是好事。”

九珠不以为然:“这荣耀又不能当饭吃,不过是从拿钱做工变成了白做工,再说了,不能嫁人和不想嫁人还是不一样的。”

“你这张嘴啊,真是牙尖嘴利的很。”

宝珍难得和九珠意见一致,“我觉得小九说得没错啊,说不定七姐姐哪一日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怕是裹着包裹自己就追上去了。”

“呀,你这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丹朱作势装要去抓宝珍,吓得她躲在九珠身后惊叫连连,反而把九珠吓得惊慌失措躲闪不得,一旁的六娘却是看得满怀笑意,只有几个贴身的丫头在旁边担心不已。

九珠后来想想,后来的日子好像再没有同那日一样发自肺腑的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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