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柔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基本上都在跑剧组,所以她并不知情父亲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沙发上,沈媚芬说着有关父亲的这些事,池柔哽咽,但是她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这也是他们家翻身的一个好机会。
沈媚芬拉着池柔的手,询问:“对了,你说今天回来有事找你爸,是什么事啊?”
池柔顿了顿,示意沈媚芬贴近,“薄欢就是池欢,裴浩天告诉我的。”
池柔告诉母亲,谁知母亲并没有露出什么难色,只是默认地点了点头,池柔疑惑:“您不惊讶吗?还是难道您早就知道?”
沈媚芬也不瞒着她了,直接说:“你爸爸早就认出来了。”
池欢一脸懵逼,裴浩天知道去找细节,扣动作,池建民也是很快发现端倪,怎么就自己看不出来薄欢和池欢到底有什么联系。
沈媚芬也看出来她的诧异,叹了口气,回忆道:“当初你爸爸在电视上看到那个叫薄欢的,一开始只是觉得熟悉,可是后面越觉得像池欢,后来他就天天在家里面研究,你猜怎么着?”
沈媚芬说到一半,还打起了哑谜,池柔甚至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连着点头表示自己跟上了。
沈媚芬接着说:“后来那个战寒琛不是出来公布他的前妻吗?结果就是那个叫薄欢的!战寒琛有几个前妻,不就池欢一个吗?于是你爸爸更加确定了,薄欢就是池欢。”
池柔听完,基本上懵了。
裴浩天告诉她薄欢就是池欢的时候,她以为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的,结果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有这些深意。
适时,池建民刚好从楼上下来,走路的声音仿佛可以把地板踩出一个坑。
池柔和沈媚芬不约而同地往上看,就看见池建民摇摇晃晃地下来,沈媚芬赶紧过去扶他。
他也不耐烦,手里还叼着一只烟,“你说那个池柔呢?她回来找我做什么?”
沈媚芬拉着他,示意池柔的方向,“孩子在那里呢,你慢点。”
池建民还是踉跄着,也不知道到底摄入了多少酒精,池柔站住就只是盯着他看。
走近,池建民干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是以一个瘫着的姿势,全然没有了以前的仪态。
“说吧,什么事?”
池柔犹豫,却也直接开门见山:“你既然知道薄欢就是池欢,那怎么不去找她要钱?”
看着池柔像是理由当然一样地说出这句话,池建民酒立刻醒了不少,他看着她直接摇头:“不去。”
池柔直接站了起来,“为什么不去,家里已经这样了,你去她还能不给你钱吗?”
池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池建民现在有些忌惮池欢,难道是畏惧她现在的势力?
池柔不依不饶,抓着池建民就是强硬地说道:“不管她池欢现在是薄欢也好,是什么欢也好,你是池欢的亲生父亲,你问她要钱怎么了?她要是不想事情弄大,就拿些封口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