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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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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宫远徵平时脾气臭,肆意张扬,动不动就拿毒来威胁别人。但本质上还是个小孩子。毕竟他只有十几岁,那些也只不过他恶作剧争宠闹脾气。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他很高兴,拿着筷子就要夹。也正是这时玉衡瞧见了他被刮伤的手,一道鲜红的伤口在手掌心,看着触目惊心。

做两个灯笼他还是个精益求精的性子,怪不得会这样,玉衡朝他伸出手,示意他给自己看看,“受伤了怎么不说。”

这一说不要紧,少年的眼睛瞬间蓄起了眼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反正……你也只会去关心宫子羽不是吗?”他最后这句话既心酸又带着控诉的意味,惹得玉衡一个头两个大的。

玉衡没有说话,手往他面前探去,少年被泪打湿的脸颊又烫又热,食指曲起弹了一下宫远徵的额头,“这不关他的事。”

宫远徵恶狠狠地朝羽宫看了一眼,他任由玉衡为他敷药包扎,男人手指细长骨骼明显,凸起蜿蜒的青筋看起来力量十足,手掌心和指腹的茧子摸在皮肤上让人心里痒。与之相对的是自己有些肉的手,他莫名瑟缩了下。

幽幽月色,山谷之中宫子羽和云为衫并肩而行,高大男人小心护着手中的小兔子灯,俊俏强壮和软萌的东西反差十足。

“阿云,你说哥哥,他真的会接受这个吗?”他说的是回来时买的花绳,云为衫说他得回礼。

他买了两根。

一根送给玉衡,一根想……自己带。

云为衫刚开始还谨慎地寻着领头人的踪迹,她发现宫子羽对着兔子灯宝贝得不行,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异常的模样,于是开始正大光明巡视着。

她嘴里还故意嘀嘀咕咕,“大小姐也真能跑,金繁也是,哥哥他这么早走了做什么,他肯定喜欢执刃送的花绳。”

“为什么?”

“因为哥哥对你和宫尚角他们不一样。”

宫子羽来了兴趣,他好奇地看着她,“为什么,哥哥对我哪里不一样?”他迫切的想知道在别人眼中,玉衡对自己的特殊。

那张面具下双眼温柔的男人开始在她记忆里闪着,站在夕阳下的男人发丝被染成金色,声音冷清,他一直很关心宫子羽,他说他很在意她。

看她没说话,宫子羽拿着兔子灯轻轻摇晃,里面的黄色的烛火忽明忽暗,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太难过,在玉衡眼里,他只是他母亲的一个替代品,他从不会关心他是否难过,偶尔些时候的柔软也不过是他那片刻像极了母亲。

他对待宫尚角他们比他好太多了,因为他从来不把他们当作其他人。

宫子羽眼里痛苦又难过,可笑的是他明明知道并且厌恶,只要玉衡能对他笑笑,他就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如果他能永远把自己当成母亲。

“执刃在想什么?”

“我……没事。”他的笑容并不算好看。

*

再次见到宫远徵,没想到他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胸口的绷带被血染红。听下人们说是他急急忙忙冲向宫尚角,当时宫尚角在和上官浅喝茶,宫尚角误以为是刺客。

今夜的天空只有细碎的星光闪烁,玉衡替他掖好被子出了去。

不多时天空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响箭,玉衡意识到危险,飞身过去。跃过一堵墙时,发现了一身夜行人的女人,她拼命忍着痛,那双水眸惊恐又害怕。

玉衡逼近,“刺客?”

上官浅只觉浑身疼痛难忍,她一张口,面纱下的唇溢出了血,现下她又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她眼前不停出现重影,终是晕了过去。

玉衡飞快过去,抬起她的脑袋,将面纱扯了下来,是上官浅!

与此同时负责搜捕的黄玉侍卫浩浩荡荡地在廊中穿行,眼见就要过来。玉衡想了想,将她带回了角宫,他用力拍了拍她的脸颊。

上官浅被疼痛惊醒,入目那张面具把她吓了一跳,她挣扎着往后爬,玉衡欲言又止,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声,他深深看了一眼她,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本来可以直接把她交给黄玉侍卫的,上官浅脸色微微变了一变,她知道自己得尽快处理身上的血迹了,果然在她收拾完自己,门口敲门声响起。

这次出事的雾姬,她命悬一线倒在宫子羽的房间里,墙上还刺着无名留下的字。

因为宫子羽私自带未婚的新娘出去也被长老们罚面壁思过。不过令玉衡意外的是上官浅被发现了,她被宫尚角关进了地牢。

“审出什么了?”

宫尚角,“她说自己不是无名,她是孤山派的遗孤。”

这么多刑具都用了,竟然都没审出什么来,这宫家果然要没落了。

滴滴答答的雨声落在地板,上官浅已经被人用了刑,她垂着头,双手双脚都被锁着,白色里衣被血染红,耳侧鬓发湿润。

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狰狞恐怖,精巧的酒杯们盛放着液体。玉衡走了过去,手抬起她的脸,她再也没有此前的娇媚,“早些说实话,免得受苦。”

她是无锋的人,这一点已经确认,不过无名尚且不能妄下定论,上官浅的武功在宫尚角之下。宫门最大的嫌疑只有雾姬,哪怕他不愿意相信,事实便是如此残酷。

前执刃的夫人是无锋,宫二公子的夫人是无锋,不知道这宫门得出多少个无锋,大家的老婆都成了无锋,都快变成一家人了,还打什么打呢。

玉衡无声嗤笑。

“为什么要杀宫子羽?”玉衡在意的只有这个。

上官浅精疲力尽,她的嘴唇开裂起皮,“我没有。”

“说吧。”

上官浅眼底有些哀求,她对上那双琉璃眼,“能保我不死吗?”

她此前已经求助过宫尚角,可她那名义上的丈夫只是阴狠地扣着她肩上的伤口,说,“我保你不受苦。”

她费尽这么多心机,没有换得他半点怜悯。

“你能保我不死吗?”

“凭什么?凭你的脸还是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和宫家的人敌对?”玉衡冷酷地问她。

“在宫尚角身边,像条狗一样讨他开心,高兴了逗逗你,生气了揣开你,值得吗?”玉衡松开她的脸。

她和宫尚角这两个人骨子里都是疯子,沉迷在自己爱情世界的疯子,他知道她有问题,但是又享受她爱上自己的爽感,而她,则是知道他怀疑她,知道她坏,却还是被她迷恋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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