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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是白色的。
丝绸衣料浸透酒液,在皮肤上附着,像逃不脱的罗网。男人的嘴唇在上面逡巡,舔舐鲜红而粘稠的液体,是酒,更像血液。
伯邑考依然在挣扎,恐惧和愤怒之上是痛苦,痛苦麻木心脏,让他所有的反抗都变得毫无力气。
父亲曾经给他解释过什么是“忠”,臣子忠于人皇,是身为臣子的本分;文臣死谏,武臣死战,是忠诚的表现。可是父亲也会清清楚楚地讲述,什么才是值得臣属忠诚的王者。
西伯侯姬昌同时是西岐和姬周的王,在只有姬周王室内部秘密流传的典籍上,清清楚楚记录了过往无数年的历史,虞夏覆灭,公刘徙周,姬姓不称周氏,因为他们作为黄帝和大禹的后代,更应该被称作夏后氏。而殷商不过是东极海边内迁来的夷人,姬周王族明明是比殷商的王族更古老、更高贵的族群。
可是殷商强大如山岳,姬周却如此弱小,弱小到父亲只能亲手送两个最优秀的儿子前往朝歌,成为人质——甚至成为奴隶,或丢掉性命。
离家上路的那一刻,关于前路等待着的是什么,伯邑考想过无数种可能,他作为姬周世子,早就了解朝歌,了解殷商王室,了解大邑商一切奇怪不奇怪的风俗,甚至也粗略了解过帝纣这个人的性情和喜好——他唯独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没入帝纣的后宫,被他用酒液淋湿衣服,被按在床榻上恣意地亲吻轻薄。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麻烦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