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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喜提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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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宛汐大怒之下,衣袖将院门上的木牌刮掉,气冲冲的杀向白笙房中。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白笙靠在床边,而毕方就在床边待着。

眼睛紧眯,墨宛汐沉着步子向床边走去,在毕方身上打量一圈,又看向若无其事的白笙,冷声说着:“听闻房中有孩童的嬉闹声,白笙,你告诉我,是你在自言自语,还是说是他人听错?”

见墨宛汐甚是生气,毕方扑棱着翅膀非到旁侧的案几上,用细长的红足将桌上的典籍轻轻勾起,往旁侧的画卷盖去。

白笙撑起身子,意欲从床上下来,墨宛汐怕他跌倒,担心之下,完全忘记白鸢的提醒,也顾不上心中的火气,连忙过去拦着:“你重伤还未好,还不能下床。虽然找不到玉姑,但我也问了别的郎中,你这伤卧病半年,都不一定能够下床走动。”

白笙嘴角划过微笑,复又躺好,轻声回复:“无妨,听墨卿之言,我躺着便是。”

突然,听到案几旁侧有细碎的声响传来,墨宛汐连忙扭过头,只见毕方正用红足勾着画卷往案几边缘移动。

墨宛汐猛的转身,闪到毕方身侧,夺回足下之物,拿在手里端看。

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墨宛汐指着画册上歪七竖八的字迹,看向白笙,质问道:“白笙,你不能下床,这画上的字是谁所写?”

见白笙不答语,满脸平静的看着自己,墨宛汐想起白鸢所言,火烧眉头,扭头看向桌上的小鸟,一把抓住毕方的长喙,指着画上的字,扬声训斥:“爹是谁?娘又是谁?毕方这是要用两个细足学字不成?”

一口咬住墨宛汐的手,毕方从手中挣脱,飞向白笙,用细足勾住白笙的衣袖,蜷缩在他的怀中。

墨宛汐见这一人一鸟,联手糊弄他,气急之下,将手中的画撕碎,掷于一旁,大步走出房门。

不出片刻,白笙就听到摔倒在地的声音还有惨叫声。

毕方心中担心,忙从怀中探出头,奶声奶气的的说着:“娘亲,摔了,爹爹,去救。”

墨宛汐刚出门就跟白鸢装个满怀,待他从地上慢慢站起,白鸢连忙赔罪:“公子,可有摔伤?”

墨宛汐摇头之余,握紧拳头,回望房门,咬牙说着:“方才,你有没有听见屋中孩童说话的声音?”

见白鸢点头,墨宛汐从地上抽出一条湿柴,往房中跨去。

看墨宛汐火气冲天,白鸢佯作担忧的喊道:“公子,公子。”复又摇头叹息,将地上的湿柴捡起,往东厨走去,自言自语着,“墨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墨宛汐扬起湿柴指着床上一人一鸟,扬声大吼:“毕方,白笙,你们还在装,都给我从床上起来。”

白笙将毕方揽在怀中,撑起身子,穿上榻边的靴子,面色悠闲,缓缓从床边坐起,负手而立。

“你怎会这么快恢复,你不是重伤吗?”墨宛汐惊讶的看着白笙向自己走来,并非像郎中所说,卧病半年不止。

毕方扑棱着翅膀落在白笙肩上,颇为得意的说着:“是毕方,渡灵力,替爹爹疗伤。”

白笙轻抚毕方,将他放在地上,复又转身看向墨宛汐,轻声解释: “墨卿,毕方是神兽,两月不足,便会言语。毕方,不用瞒他。”

白笙一语刚罢,毕方身上灵力涌动,伴着龙吟鸟鸣,化作一个垂髫孩童。

指着站在地上的毕方,墨宛汐震惊的说着:“你,你你你,你可以化成人身?”

毕方开心的蹦到墨宛汐面前,一把跳进他的怀中,满脸甜笑,因平日言语不多,说话略带结巴,只能零星的说一些字眼:“爹爹说,躺床上,娘亲照顾,好。”

墨宛汐虽心有不满,但是看见眼前顽皮的孩童,还是忍不住痴笑出声,揪了一下毕方头上的发髻,佯作训斥的说着:“你初见他时,背过身去,不慎待见他。现在倒好,竟与豺狼为伍,张口闭口的喊他爹爹。”

毕方连忙摇头,揪着墨宛汐的衣领,小脸通红: “娘亲误会,初见爹爹时,爹爹美,毕方觉得羞涩,不敢直视。”

墨宛汐抱着毕方,恶狠狠的瞪着白笙,沉声问道:“毕方,你怎不喊他娘亲,喊我爹爹?又是他教唆你的不是?”

毕方伸着小手,面露窘意,捂着脸,低声解释:“毕方看了许多书册,并非是爹爹所教,是自己悟出来的。”

白笙从墨宛汐怀中将毕方抱回,往门外走去,出门时,墨宛汐听到白笙柔声说着:“毕方以后喊鬼爹爹,不喊娘亲。”

“为什么是鬼爹爹?”毕方面露不解。

白笙面带笑意,回头看向屋中呆愣之人,轻声说着:“因为他是极乐鬼老。”

毕方不依不饶的继续问着:“什么是极乐鬼老?”

“说来话长,等你再大些,爹爹再讲于你听。”白笙垂眸看向毕方,满眼宠溺之色。

见墨宛汐站在屋中发呆,而白笙又抱着个孩童在院中站着,白鸢将手里的饭菜,放到院中的石桌上,喊道:“两位公子,还有小少爷,快过来用膳。”

待墨宛汐坐在桌上,看向白仪,见他疗养数月,已无瘦骨嶙峋之色。

此前白笙卧病在床,墨宛汐毛手毛脚,幸而白鸢做事麻利,紧紧有条,才让三人生活步入正轨。

正思量间,白笙夹起青菜放于墨宛汐碗中,语气平淡:“墨卿,所思何事?”

墨宛汐看见白笙手上的驱逐令,眉头不禁皱起,心中酸涩,忙拿起筷子吃菜,又看见自己手腕处的疤痕,嘴角咧起,暗道:“一左一右,如此甚好。”

想到此处,墨宛汐扬起笑脸,笑逐颜开,看向白笙,暖声回复:“就在此处一直住下去,倒也逍遥自在。”

白逸夹起菜,满脸喜悦,“公子所言极是,此处甚好。”言语将罢,忽又想起囊肿酸涩,银奖所剩无几,遂又补充道,“明日下山,我拿几捆柴,去换些碎银。”

墨宛汐连忙劝阻:“你修为已散,如今路有积雪,你上山下山极为不便。这样,我画几幅字画,明日我下山便可,你在家中歇息。”

听闻要下山,毕方两眼放光,立马拉住白笙的衣袖,再三央求:“如今毕方化为人身,爹爹去,毕方也去。”

虽说毕方化为孩童模样,但是万一脾气上来,满口喷火,倒是令人担忧。思量片刻,墨宛汐劝道:“你与白叔父在山上等着,下次再去也不迟。”

毕方小嘴一撅,往白笙怀中挤去,满脸不悦,大哼一声:“毕方问爹爹,没有问鬼爹爹。”

“你。”墨宛汐被眼前这个孩童气昏,暗道:“好歹自己也是身负离怨封印,而毕方又是离怨剑与长辞令合体而化,无论亲疏远近,都应与自己好些。没曾想,这字里行间全是白笙,真是亲疏不分,让人窝火。”

看墨宛汐不再言语,一直闷头生气,白笙将怀中的孩童放于一旁,轻声安抚:“墨卿,今日我来作画,明日与毕方一起便是。”

一听白笙要作画,墨宛汐颇为 。空音谷有谷规,不可走街卖艺。墨宛汐刚想提醒白笙,忽又想起,他早已被驱逐出谷,只得将嘴边之语咽下。

抬头看向白笙,墨宛汐说道:“白笙作画,万金难求,定能换好些银两。”

白笙嘴角微咧,不予置否:“尚未可知。”

知道自己明日可以下山,缩回鸟形的毕方贴在白笙怀中,兴奋的久不能眠。

不到卯时,便用细长的红足踢在墨宛汐的脸上,硬生生将他踩醒。

墨宛汐见外面天色尚早,意欲再睡一会,却被化为人形的毕方,一脚蹬醒。闭着眼睛,墨宛汐扯住白笙的衣袖,慵懒的说着:“白笙,毕方喊你。”

刚说完,眼前火光闪过,墨宛汐立马睁开双眼,睡意全无,只见毕方喷出一抹鬼火,满脸要挟之意。

墨宛汐指着旁侧的白笙,一脸不解: “你怎么不喊白笙?”

“爹爹昨夜作画,太过劳累,可多睡些。鬼爹爹打水回来,毕方再喊爹爹起来洗漱。”

从屋中走出,墨宛汐暗道:“真是岂有此理,莫说今日,就连往日也是如此。毕方竟这么偏袒白笙,每次总有理由替他辩解,喊自己起来打水,让他再多睡会儿。”

三炷香后,待三人收拾妥当,墨宛汐扬起断念鞭,带着二人,御灵下山。

“曲中城。”墨宛汐看着眼前的匾额,拉着毕方的小手,牵着白笙,满脸期待的说着:“今日就在此处吧,我这心中颇为忐忑,还不知能换多少银两?”

往城中走去,眼前店铺皆是挤满人,门面拥挤。

毕方从未见过闹市,四处奔跑,丝毫不让人省心。幸而三人来的早,沿街处还有一块空地,墨宛汐连忙将百宝袋中的画像拿出,摊开放在地上。

本以为画中会是些山水景物,可谁知摊开看去,十几张画像中尽是墨宛汐,或捡柴,或搭草屋,或逗鸟,或扬起鞭子。

墨宛汐压住心头怒火,尽量平静的对着白笙说着:“画这能卖银两吗?”

白笙从中挑出逗鸟之图,递给毕方,柔声说着:“像不像?”

“像,爹爹画中的鸟与毕方一模一样。”毕方扬起小脸,满脸喜悦。

白笙略微摇头,指了指画中的霜衣男子,轻声说道:“像不像你鬼爹爹?”

墨宛汐颓丧的坐在一旁,根本没有心思听旁侧二人言语。正无事之时,听见拥挤的人群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棍子敲地之声。

追随着声响,墨宛汐看去,只见一位女子,敲着竹棍走来。因她蒙着眼睛,墨宛新看不清楚她的相貌,也猜不出芳龄。

随着竹棍在左右两侧点地,姑娘越走越近,墨宛汐方才看清环姿艳逸的女子,竟是位盲人。

人群再次涌动,有几个儿郎追逐打闹,不小心撞到女子,差点将她撞倒。墨宛汐忙飞身向前,将其扶住,还未言语,便被女子一把推开。

就在此时,女子腰间所缠之物露出,正被墨宛汐看见,登时,眼睛大睁,墨宛汐拦到女子身前,急切的询问:“姑娘腰间的情花袖箭从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呀呀呀呀,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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