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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问岳剑宗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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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宛汐虽对白笙颇有微词,但断室被毁之事,因他而起,却让白笙受罚,他的心中略感不适,稍有歉意。

见白箫要走,急切之下,大喊一声,说完又觉得语气甚为不妥,于是拱手致歉后,方才说道:“今日在谷中,听谷主谈及断室被毁,有人受罚,烦请怀音公子告知,罚的重不重?”

还是温暖如玉的笑容,白箫轻声回道:“无画是听音谷弟子,无论罚重,还是罚轻,当与外人无关,也无需告知,少庄主告辞。”

待白箫走后,墨宛汐没有打听到白笙的消息,垂头丧起的回到客栈,按捺下心中的愁思,辗转睡去。

次日一早,三人返程。

未及多日,恰逢问岳剑宗寿宴,墨宛汐站在岳家正门口,心中还在为白箫当日之语气愤,暗忖:“虽是外人,告诉我又能怎样,真是可恶。算了,下次若是再遇见,自己问便是。”

“哥,你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寿宴马上开始了,别误了送寿礼的时辰。”林宛若在偏门等了半天,见墨宛汐还在原地发愣,忙折返回来,拉着他往门口走去。

验了拜贴,刚踏进门,就有小童引路:“此处离寿堂尚有一段距离,二位请随我来。”

没想到问岳剑宗宗主寿宴竟如此隆重,整个剑宗,大到正殿,小到偏门,连杂役的居所前都挂满红绸。各个门口都贴寿联,与墙上挂的百寿图,交相呼应,映入眼帘。

“过阵子,娘过寿,说是吃个家宴便可。哥,你快看,今年岳叔父的寿宴甚为隆重,寿礼都快堆成山了。”献完礼后,林宛若指着一旁成堆的寿礼,又说道,“今日,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嘛?”

“还能是谁,定是岳叔父等那木头疙瘩过来呗。”想起林宛若在白箫那里碰壁,再反观木头疙瘩,墨宛汐真替火辣娇惯的岳止瑶捏汗,这等场合,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

寿宴设在迎客堂,待墨宛汐兄妹二人到时,宾客均已落座,连白箫和白末辞都已座在席前。

按规矩众人正在排队行寿礼,同辈抱拳打躬,晚辈鞠躬,儿孙辈行跪拜礼。礼毕后,按辈份大小,小童将二人引到右侧第二排就坐。

四大派宗中,除因参加离怨加封大典,闭关修养还未出关的墨非言未到,林婉清代替打点门派事物,无法抽身也未出席之外,墨宛汐前面这排长辈席中,鬼面阁阁主不仅没来,连其阁中所有弟子都未参加。

说来奇怪,听音谷谷主素来与各派保持距离,早就说明,今日不来寿宴。但鬼面阁不知为何,竟与三派均无往来,连问岳剑宗的寿宴拜贴都不接,连送贴的小童都被拒之门外。

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正思量间,墨宛汐看到马上就要开宴,自己旁边竟空着一个位置,忙问向身边小童:“这是留于谁的?这会儿还不来,怕是要错过寿宴开席。”

“回公子,这个是无画公子的位置。公子素来不喜参加这些,今日应是不来。但家主吩咐,人虽不来,位置也需留着。”小童如实回道。

“你家家主真是周到。”

言罢,吉时已到,寿宴开席,寿典上开始献寿辞,无非是些对岳齐云歌功颂德的夸赞之词,陈词滥调,没甚意思。

岳止临坐在对面那桌的长辈旁侧,正认真听着寿辞。

墨宛汐从面前的寿盘中拿起桃子正啃着,没啃两口,就开始端详另外一个盘子中的果子,见形状甚是有意思,就拿起来指给一旁的林宛若,小声言道:“若儿,你看这个像不像长了胡须的萝卜,多可爱呀。”

林宛若佯作镇定的将墨宛汐手中的果子放下,赶紧把面前的酒盏递给墨宛汐,使个眼色,提醒该他起来敬寿酒。

墨宛汐接过寿酒,待前面那位敬完之后,起身扬声祝道:“玉杯满酌,今朝祝寿,美酒香如蜜,远寿比松椿。岳叔父,宛汐干了。”

岳齐云听完大悦,笑道:“几日不见,宛汐大有长进,看来听音谷一行,大有助益,以后要多去几趟才是。”

待岳齐云言罢,林宛若端起茶盏,款款起身,柔声婉言:“月重光暖酒入杯,五福三灵寿长春。若儿,以茶代酒,祝岳叔父寿安。”

“好好好。若儿现在越发温婉可人,听说求亲之人都排到我汝南城外,不知以后谁家儿郎竟有如此福气,若儿,可要多挑一挑才是。”

墨宛汐听闻此话,替妹妹心伤。叹息之余,看向不远处的白箫,神色毫无起伏,又连叹三声。

姻缘二字,强求不得,墨宛汐本想帮忙,见妹妹已然决定断了对白箫的痴念,也只好作罢。

众人祝寿酒毕,便是消遣时刻。

琴声响起,一群白纱舞女涌入,堂中玉足微踮,缓舒长袖,遮掩与开合交替,愈转愈快,朦胧婉转,艳若惊鸿。

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突然,乐曲中断,听外面迎宾小童扬声感道:“听音谷流音公子到。”

一语即出,舞女暂退两侧,白笙从中走来,白衣寒面,步履轻盈。夭夭仙人姿,灼灼似月光,皎如临风玉树,更赛琼酒流觞。

“无画公子,竟然来了。哎呀,快快入座,快快入座。来人,快快斟茶。”岳齐云没想到白笙会来,喜上眉梢,急忙起身,命人斟茶之余,悄声安排下人,前去通知没来参加寿宴的岳止瑶。

林宛若见墨宛汐自白笙入门进来,便一直盯着他。白笙都已经坐定,行完祝寿礼,说完祝寿辞,但墨宛汐还是没收回目光,遂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悄声提示:“哥,你盯着白公子许久,太过失礼。”

盯了许久?

墨宛汐方才回神,尴尬之余,羞愧之下,忙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只觉喉中微辣,又塞几个果子吃,吃完又觉得呛的慌。

见妹妹杯中有茶,急忙端起,正想喝下,却被林宛若挡下,这才意识到这是妹妹的杯盏。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墨宛汐心中竟有些许紧张,这是为何?

定是因为断室之事,连累白笙受罚,心有愧意,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林宛若被墨宛汐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弄的一头雾水,又听闻他自言自语的说着,便开口问道,“哥,如此什么?”

“如此好看。”墨宛汐想都没想便扬声答道。

言罢,只见林宛若眼睛睁大,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转头看向白笙,持盏之手微顿,瞪着自己,眼睛眯起,面色又比刚才冷上三分,甚为不悦。

“哈哈哈哈,墨公子所言不差。无画公子,天人之资,绝世出尘,普天之下能有几人与其比肩。世人道:‘生儿当如白无画,收徒应是流音郎。’”此番说话的正是问岳剑宗二宗主岳云飞独子——岳成杰。

岳成杰出类拔萃,体态硬朗,比岳止临年长八岁,在修真百家世家公子榜排名第七,一把泷刃剑,名震四方。

只是,这岳成杰仗着家大业大,修为又高,恃宠而骄,甚是欺人。

墨宛汐不喜此人,平日也不怎与其言语。

岳云飞一边喝酒,一边站起身来,朗声说着: “我儿所言极是。据说常有女子装神弄鬼,扮作妖物,只为无画公子驱逐妖邪之时,能看他一眼。你们说,哪家姑娘能有这么大的福分,嫁给无画公子?”

听闻此话,墨宛汐感到寒意乍起,桌上的果子微微浮起,凝声看去,只见白笙拳头紧握,是真的动怒。

怕被波及,墨宛汐便往林宛若那边挪了三分,手握腰中不律毛笔,以备不时之需。

正是紧张之际,只见岳成杰端着酒盏站起,脚步虚浮,踉跄走来,站在墨宛汐桌前:“早就听闻临墨山庄庄主之女,才情一绝,容貌一绝,如今看来,真是名不虚传。”

林宛若款款站起,端起茶盏,柔声回应:“多谢公子赞许。若儿,才疏学浅,容貌平常,公子莫拿若儿言笑。”

墨宛汐看着岳成杰略有醉意,加上本就不喜此人,登时站起,喝道:“岳成杰,你这是干嘛?”

只听岳成杰突然大笑,将林宛若手中的茶盏拿去,一饮而下,挑眉说着:“既然若儿姑娘尚未婚配,今日家父也在,何不趁着宗主寿宴,来个好事成双?”

说罢,又撩起林宛若脖间的青丝,放在鼻尖,长吸一口气后,满脸陶醉:“醉人不过女儿香。”

墨宛汐见岳成杰将林宛若的杯盏一饮而尽,已然失礼,当时就想一巴掌扇了面前这人。若不是被林宛若拽着衣袖,顾及今日诸多前辈都在,又是宗主寿宴,非将眼前之人痛打一顿不可。

谁知这登徒浪子不但不收敛,反而调戏起林宛若,这如何忍得了,立即运掌打向撩发之手:“岳成杰,你个混账,怕是活腻歪了。”

岳成杰身体侧开,躲过墨宛汐的掌风,对着众人大笑:“墨公子可真是容易动怒,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今日宗主寿宴,你还要动武不成?”

“厚颜无耻,你如此不知礼数,打你又如何?”墨宛汐飞身向前,落在中间空地处,掏出袖中符文,祭出不律,往符上挥洒一番,喊道:“捆。”

言罢,只见符文金光大圣,化作一个绳索,往岳成杰身上捆去。

岳成杰飞身闪过,从腰间掏出泷刃剑,催动灵力,将迎面绑来的绳索一剑斩断,哧笑道:“符文也敢登大雅之堂,真是让人笑话。”

“笑话便笑话,我修什么关你何事?今日非要教训你不可。”墨宛汐又掏出一个符文,在上面画了数笔,掷向空中,喝道:“水。”

霎时,条形符文变成一个勾子,一闪而过,将周遭的数十个酒杯端起,尽数泼于岳成杰脸上。

在场众人,多为修剑御器,鲜有修符文之人,故而如岳成杰般,不知墨宛汐有何招数。时逢宗主寿宴,岳成杰又是二宗主之子,众人见宗主并未喝止,也不敢多言插手。

岳止临坐于一旁,急的站起身来,但是岳齐云并未放话,也不敢上前帮忙,只能在一旁搓手干着急。

待酒水泼至身上,岳成杰大怒:“竟敢辱我,就凭你这点修为,也敢跟我斗,拿命来。”灵力聚拢,泷刃剑顿时化作一个高约数尺的飓风,迎面砍向墨宛汐。

事出突然,墨宛汐还没掏出符文,就见剑锋落下,直劈身上,背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顷刻溢出。

墨宛汐并未在意身上的疼痛,只是觉得修为不及此人,打不过岳成杰,心中甚是不快,受辱事小,未能给妹妹做主事大。

打不过,也要言语羞辱一番,墨宛汐立马吼道:“岳成杰,你仗着家大业大,如此嘴脸,非君子所为,真是让人作呕。”

“作呕?要怪就怪你自己打不过我,现在我好好教你几招,自己回家好好练练。”岳成杰一边说着,一边灵力运转,刹那间,泷刃剑一分为二,一左一右向墨宛汐劈来。

见对方剑锋如此凌厉,今日屈辱,技不如人,墨宛汐躲闪不过,干脆待在原地不动。

突然,一群果子砸来,卷着掌力,迎面将剑锋打散,泷刃剑被掷于地上。

与岳成杰一样,墨宛汐惊讶的看去,到底谁人帮忙?

墨宛汐看了一圈后,发现竟是白笙出手。

这个木头桩子,竟然救自己一把。不过,幸好救了一下,不然两剑落下,重伤之外,还真是丢人。

剑锋被散之后,岳成杰又被果子砸中,衣衫脏乱,狼狈不堪,看向白笙,眉毛竖起:“白无画,你莫要掺合。墨宛汐,今日你在众人面前辱我,我定会双数奉还。”

未等白笙回答,白箫起身说道:“时辰不早,我等师命在身,不便贪留,就此告辞。”言语刚罢,听音谷众人起身,便要离开。

这时,门口处等候出场的舞女之中,一位红衣女子将头顶的红纱扯下,破门而入,大吼一声:“我不许!”

作者有话要说:好气气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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