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像是阴影一样罩在他们的头上,Aemond和Lucerys最终也没能得到全部的真相,他们得到的解释是Aegon不想订婚,于是与母亲争吵,在压抑下去了酒馆,在酒精的作用下溜进了龙坑。这样的谎言Lucerys都无法欺骗,但是泽莫不愿意透露,他们也无法追问出结果。
看见Aegon向泽莫跪下的平民和士兵都被警告了,好在人数并不多;事情总算没有出现最坏的结果——疯传全境的谣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版本的真相,就好像Rhaenyra的谣言一样。
但是损害已经造成,泽莫不知道除了旧镇之外是否还会有任何人支持Aegon;他写信给Viserys,虽然认为Alicent再疯也不会真的杀死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仍然警告Viserys对Aegon的饮食——尤其是来自王后的那些——多加注意。
Lucerys似乎和Nettles已经发展出了某种友谊,女孩对龙特别感兴趣。泽莫猜想Lucerys和Aemond大概能够感觉到事情的真相,所以Lucerys对女孩格外的友好。
他们离开风息堡的时候,他几乎能够察觉到Borros Baratheon的喜悦;他在这次巡游中除了名声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一个接一个的危机耗尽了他对王室巡游的所有美好幻想,当泽莫因为暂时的风暴而耽误行程的时候,他几乎可以听见Borros Baratheon内心的哭泣。
好在他们最终仍然出发,制定计划用了三天,飞行本身用了两天,他们中间在两个小领主的地域休憩,坐在他身后的Nettles因为颠簸呕吐了一次。“这龙真是金玉其外。”她如此评价Hildax,接着刚刚停下的Hildax一翅膀将她扇了两米远。
在高庭的巡游总体来说是愉快的,比风息堡的体感好了不是一星半点。首先,高庭的领主,Lord Gereth Tyrell,不像是Borros Baratheon一样性格难以忍受,他和Borros Baratheon差不多大,浑身充满了快活的气息,好像没有什么是能够让他烦心的——看他妻子的表情,可能烦心的事情都让他的妻子去做了——他第一次见泽莫从龙身上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刚出生的儿子Lyonel Tyrell抱给泽莫,在男人一脸懵逼的时候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沾染上勇士的气息。
不,你儿子更可能沾染上的是Targaryen家的神经病气息,刚刚给自己的弟弟指派了一个精神病医生的泽莫心想。
欢迎泽莫,Aemond和Lucerys是盛大的晚宴,或者不如说是晚会,杂耍艺人在城堡的草坪上喷火,烟花的照耀下多恩的舞者穿着暴露的服饰显示自己美妙的胴体。“今天演奏乐曲的是来自Meereen的音乐家,殿下。” Lord Gereth Tyrell对泽莫道,他的眼睛闪着光芒,“他们曾经是奴隶,现在能够自由的寻找自己的事业,其中有一个说他曾经的主人是被你烧死的。”
杂耍艺人在这时喷出一条几米长的火焰,引起一阵惊呼。Lucerys和Nettles的眼睛都在发光。虽然在风息堡只能坐在大厅最边缘的桌子,在高庭Nettles却被安排在了首席的末尾,这让她甚至能和Lucerys说话。
Lord Gareth Tyrell的女儿们也献上了一首简单的舞蹈,他十分骄傲的分别介绍自己的女儿们,包括她们会什么技能,擅长哪门语言。“我的长女Alicent,”他说,“如果能够允许女孩继承领地,我一定会让她继承的,她又聪明,又机灵,擅长各种乐器——连射箭她都能赢过她的堂兄!”
第二天是游园会,不像是BorrosBaratheon一样注重于让泽莫和民众,贵族们交流,开设法庭,举行议会,Gareth Tyrell似乎更注重于显示自己的财富和让王子们过快乐的时光。游园会的所有人都装扮成了戏剧和神话中的人物,Lord Gereth Tyrell的女儿们装扮成了Essos大陆Rhoynar城的神话中掌握不同元素的法师,她们的父亲则装扮成了一个牧羊人;泽莫在所有人的期待中装扮成了黑发的征服者Aegon,而Lucerys选择装扮成Azor Ahai,Aemond打扮成古瓦雷利亚的神明Belaryen;Nettles则只穿着自己平常的装扮,当Tyrell家的女儿问她她装扮的是什么角色时,女孩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我装扮的是Braavos街头的无面者,My Lady。”
显然不想和无面者打交道,Tyrell小姐马上跟自己的姐妹们玩去了。整个花园被分成了许多不同的丝绸帐篷和其余,每个地方都是不同的游戏,桌子上是奖品,宝石和金龙像是谷物一样被随意堆在每张桌子上。
“叔叔!请过来!”
在Gareth Tyrell的堂亲为他介绍一个游戏的新奇玩法时,Lucerys在远处对他大叫:“叔叔!请过来!我们马上要输给Aemond了!”
他们正在拔河,Lucerys和五个少年,Aemond那边则是他和六个身材不等的女孩,Lucerys几乎要躺在地上,看见他的表情,泽莫几乎要发笑,他的确笑了,他走到Lucerys和Aemond身边,在Lucerys期待的表情下走到了Aemond身边。
“叔叔!”Lucerys不敢置信的大叫,泽莫两只手用力一扯,Lucerys一方的人全都向前倒去,Aemond一方的人则都往后倒去,所有人都疯狂的大笑起来。“遮住你的裙子!Nerys!”为首的女孩对身后的姐妹大声笑道,Aemond倒在了泽莫的身上,泽莫刚坐起就看见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紫色的眼睛眯起,少见的在笑。
“殿下,”泽莫笑着对Aemond道,“你该去拿自己奖品了。”
“Belaryen不需要奖品。”Aemond道,“去拿吧,哥哥,古瓦雷利亚的神明将奖品送给征服者Aegon了。”
“无面者!”泽莫则对紧紧看着他们的方向的Nettles道,“去拔河比赛的桌子上拿两个金龙!这是Belaryen给我们的礼物?”
“Azor Ahai能得到什么?”Lucerys在不远处道,他正在准备下一场射箭比赛,仆人正在给他装上箭头。
“Azor Ahai什么都不能得到!”Aemond躺着大声道。
Lucerys发出不满的声音,Nettles在两个金龙和一盘珍贵的鳗鱼派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泽莫笑起来,他拍拍Aemond的肩膀:“起来,Belaryen擅长在天空中飞,而不是地上躺着。”
他的弟弟这才起来,空气中都是焚香的气味,香甜的水果香;Lord Gareth Tyrell一定花了大价钱,他正在进行Cyvasse的帐篷里冥思苦想,怎么赢得这一局的胜利,奖励给游戏获胜最多的人的黄金腰带悬挂在一个装饰满了来自Meereen的轻纱的架子上。虽然正值冬季,乐队却在演奏着春天的乐曲,阳光洒在每个穿着漂亮衣袍欢笑的男女身上,洒在桌子上的金龙上,洒在黄金的香薰炉上,有穿着信使衣服的人闯入庭院,他的身边跟着Tyrell的管家,看见泽莫,他快速的奔跑来,他的手上拿着印着三头龙的火漆的信件,“Haegon王子!”他将信件双手交给泽莫,抬头,“铁群岛叛乱,Daemon王子被Greyjoys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