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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流言蜚语最杀人(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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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话,学校附近那个小公寓,你可以暂住。”

被洗干净的赵朝娣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攥着压在膝盖上。

她那散乱的头发被女人吹干后顺便挽成低丸子,青涩乖巧的脸上满是不安。

热气腾腾的水被轻轻推到眼前,里面翻滚着几颗漂亮的茶花细种,浮跃着清香。

赵朝娣小心翼翼抬眼,只见那人一贯散漫慵懒的面目,眉尾的钻耀眼至极。

那漆黑的眼眸凉薄,没有任何同情怜悯的情愫。

反而能让她在密密麻麻、真真假假的可怜里得以喘口气。

“当然,不是免费的。”

“你要做的事就是看住楼上那个女人,别让她来找我。”

笑声从不远处传来,透着情.色的媚意,直往人骨子里钻。

“怎么?怕我勾搭你那个同学?还是怕他误会我们俩?”

女人俯身撑在楼梯把手,湿漉漉的乌黑发丝垂在丰盈的雪堆间。

她自己也洗了个澡,艳妆淡开,晕开一张清雅的脸,于是那眉眼间浮起的风情味有了些反差。

但是她一开嗓,一弯眼,清雅隽秀的五官自然而然有了七分媚骨天成的韵味。

“江唐,你对我未免太无情了吧?以前不给我个名分就算了,现在还想在别人面前撇开干系?”

话是这么说,她看了眼忐忑不安、似乎想是要拒绝的赵朝娣,轻笑道:“哭包子,答应他,他家大业大,我也想蹭蹭呢~”

江唐闻言看了眼她,对方挑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娇嗔道:“好歹认识半年多了,让我也住住怎么了?”

“话说,你还从来没有让我在你这里过夜,现在把人家小姑娘也是往外丢,怎么那个人……”

江唐淡淡出声:“我去院子浇水。”

女人摆了摆手,坐在赵朝娣旁边,随手端起她面前那杯茶饮下。

她换了身露腰的白珍珠链裙,凝白纤细的腰上开了株鲜艳的梅花,枝条青葱,花似血似火溅在雪一样的肌肤上。

漂亮,靡艳。

引人瞩目到赵朝娣不由自主第一眼看了过去。

女人注意到她的视线,笑了笑。

赵朝娣慌张移开眼,女孩青葱的脸泛着红晕,不知道是羞怯还是急怯:“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她两缕碎发垂在白嫩的脸边,像怯生生的兔子耳朵。

女人随口道:“没关系,随便看,我也很喜欢。这是江唐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对上赵朝娣惊讶的眼睛,弯着饱满的红唇:“没想到他会纹身是吗?”

“他会的东西可多了。”

女人似乎对江唐了解得极深,勾人的凤眼里吹开缠绵悱恻的春情。

她真好看。

她好温柔。

如果是她姐姐就好了。

不,还是不要了。

如果成为她的姐姐,也会被那个家逼得窒息。

这种自由自在的样子,就很好。

可是,不应该拉她的。

她没有办法再跟这个世界和解。

那阵呼啸的大风其实刚刚好,如果她跳进里面不会再恐惧了吧。

她胆子这么小。

下一次又要很久很久才能鼓起勇气,也就是说她又要忍受很久很久的欺负才敢再爬上去。

好难。

可是她不想怪别人。

更不想怪面前这个人。

赵朝娣压着心里的想法,乖巧地点头,安静的眼睛专注地倒映着眼前人的身影。

门口忽地传来几下敲门声。

两人一同转头望过去。

一脸冷淡的少年站在门口,嗓音冰冷:“抱歉,”

“请问,他人呢?”

女人眨了眨眼,神色无辜:“我不知道哦~小哭包,我们先走吧。”

她随手牵过桌上的钥匙,朝赵朝娣勾了勾细白的手指:“走吧。”

赵朝娣安静跟在后面,又悄无声息看了眼门口的人,圆润杏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她正要回想些什么,只见面前的人顿了顿步子,朝院子侧边的花丛招呼了声:“你同学回来了,找你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原本从容淡定的女人有些像是干了坏事的心虚,步伐匆匆。

赵朝娣转头,看了眼起身回房的高拔身影。

“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房门被关上。

江唐向沙发走去,给人斟了杯温热的水。

本以为会无视他的人忽地开口:“为什么不是茶?”

在江唐的角度来看,顾岁长长的睫毛缀着光,纹丝不动,莫名乖巧。

“嗯?好。”

江唐轻笑,给人换了杯茶,含笑看着人端着杯子抿了口。

看着那安静的睫毛轻轻颤了下。

“笑什么?”

“没什么。”

只是觉得逞强的刺猬很可爱。

“对了,不是说你找我吗?”

江唐随口问道,见人骤然沉默,他便坐了下来。

慢条斯理端起自己的水,一边喝一边等。

空气安静半刻,顾岁出声问道:“那个女生,是之前他们说的那个……”

他顿了顿,抬眼看着江唐好整以暇的模样,忽地语气一淡:“没事了。”

江唐不逗他了,点头应下:“对,他们说的那个,我第七个女朋友。”

他俯身靠近,漆黑的眼眸盯着顾岁,深沉沉的情愫似是要把人嚼碎。

“但是,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顾同学。”

顾岁直视着江唐,面色淡漠:“使用一样工具前,总要先看产品说明书,如果没有,也要简单先了解它。”

江唐低头笑了笑,低低的,挠人心尖。

在顾岁耗尽耐心、起身走人之前。

江唐展出了自己的“产品说明”:“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没有情史,放心,不会给你惹麻烦。”

“另外一个,叫章渡画,算朋友。”

“而你最开始见的那个,是我哥的情人。”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花,也没有传染病,客人放心,厂家直出直销的正规产品。”

“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吗?”

顾岁那机械质感的眼眸平静又冰冷,琥珀色里絮着寒霜的灰,透着奇异的美感:“江唐,你不要后悔。”

他当真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后悔。

顾岁五岁养过一只仓鼠。

他不喜欢。

只是顾保民看孩子年纪这么小就老成得不行,强硬塞给他解闷。

仓鼠明明是脾性很好的宠物,偏生这只又犟又凶,除了顾岁,谁靠近都要狠狠咬上一口。

顾保民担心它伤到儿子,而顾岁垂眸看着只在自己手心里乖顺的、收着利牙的仓鼠。

他说他要养。

养了一年,仓鼠生了病,顾保民把它送去兽医那儿。

顾岁去接它的时候,看见它敞着肚皮趴在兽医手心。

仓鼠并没有抗拒自己的主人,只是对兽医依依不舍。

不要了。

顾岁平静地告诉顾保民。

顾保民劝哄自己孩子,弃养宠物是不对的,而且仓鼠生病的时候顾岁也待在它跟前照顾了好几天。

顾岁条理清晰、语气平淡地回答顾保民,那个兽医很喜欢仓鼠,仓鼠也不排斥兽医,他听见兽医想向顾保民买下来。其次,照顾仓鼠只是因为仓鼠不要他以外的人靠近,他不照顾,仓鼠就会病趴。

最后,他说他不喜欢。

从来都不喜欢。

只是仓鼠当时的依赖让他多了几分耐心。

但是这只是宠物。

顾岁看着江唐那张太容易招花引蝶、又好像太容易见异思迁的脸,眼底的寒霜沁开冷意。

他回过头来一思量,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答应下来了。

兴许是那个梦太重,早上的光太亮,这个人又向来会蛊惑人。

他看不到缘由,也不在乎缘由。

哪怕这只是某个人随意找的乐子,镣铐已经缠上。

所以,最好不要后悔。

江唐伸手把那杯还没有凉下的水转过去,换走了茶:“那么顾同学可以照顾一下我吗?我不太能吃苦,身体是,口味也是。”

因为有层干系在,顾岁能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嗜甜,方才喝的水也是甜的。

顾岁瞥了眼江唐。

江唐失笑,眼底藏匿着纵容与无奈:“嗯,我娇气。”

怎么这么可爱,哪怕感觉不到味道,偏生生理反应都在排斥苦味,还要装作喜欢喝茶。

假期过的很快,因为住得近了些,赵朝娣也没有平常那么赶。

只是早上有人没堵到人,晚上也不会让人跑了。

赵朝娣看着巷子口走近的几个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女生,抿着唇挡住了脸。

至少,不能让她看出来,不能再让她操心自己。

“呵,赵朝娣,怎么不跑了?”

领头的女生冷笑一声,伸脚踹在她膝盖上,把人踹在地上,手里的棒球棍敲了下来:“还想跟老师告状?告啊,告啊!”

站在另外一边的人蹲下来拽起她头发,拿着小刀比划着她的脸:“你这张脸真是碍眼啊,上次光记得划你大腿,漏了这张脸了。”

赵朝娣抖着哭腔反驳:“明明是邓鸣贺他——”

狠狠摔下来的巴掌打断了她。

“呸!还不是你勾引的他?我男朋友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就是你这个贱、人的错!”

重重的拳脚砸了过来。

赵朝娣护着头蜷缩起来。

而下一秒,尖叫炸开。

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是自己发出来的。

她怔怔抬头。

水汽朦胧间,巷口光影处站着一道亭亭玉立的身影,鲜艳的裙摆像花瓣,更像从悬崖上抛下来的绳。

柔软,又坚韧。

“欺负我家小孩?嗯?”

那人踩着清脆的高跟鞋声,手里握着细长的水管,一上一下。

藕白的手臂线条流畅,是一种富有生命力的美感。

站在前头的女生梗着脖子:“你他妈谁啊?赵朝娣这个贱人,先勾引我男朋友在先,小三不该揍吗?”

“证据。”

“……要什么证据?!学校里的人都在说赵朝娣这个女的,谁的床都爬,还天天往物理老师办公室里去,谁知道是不是去勾引老师了,不然能考那么好的成绩吗?!”

“砰——”

一声巨响。

旁边本就破烂的垃圾桶骤然碎裂。

空气陡然安静。

那个女人张着妩媚的眼,笑得无辜娇艳:“不好意思,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几个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无知张狂、好面子,是这些混社会的小年轻最本质的性质。

但是不代表她们蠢得作死。

很快几个人作鸟兽状,纷纷落荒而逃。

女人走过去,正要问缩着身体的女生有没有事。

低头便见那圆润的杏眼涌着绝望的海啸,里面有无数双手在挣扎,在撕扯。

她哽咽着告诉女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有又怎样?”

女人平静的声音把赵朝娣所有的哭泣都堵在她的咽喉。

章渡画垂眸看着她,没有笑意的脸庞清雅又坚韧:“向污蔑的嘴自证是最蠢的事情,支配他们的恐惧,才是战胜你自己恐惧最好的方法。”

“为什么要忍受?宁愿把自己压抑到跳楼?”

“没有人会感同身受,可怜不是武器,武力、脑子、法律,这才是最好的武器。”

她站起身,也一把拽起了赵朝娣,语气平淡。

“我不会救你第二次。”

“但是你可以自己救你自己。”

“要我教你吗?”

赵朝娣听见自己沙哑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当然,不过要学费的。”

女人揉了揉她的头,笑了笑,这是一个很干净的笑,没有一丝风情的媚意:“至于学费,以后再跟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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