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娈宠是什么”？

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司无涯好奇的嘀咕。

他自言自语，偏偏这句却有了回复。

“哄人开心用的”。

“啊”？

他只是嘀咕，没想到流年会回答。

见流年又肯跟他说话了，他也来了精神，那身子又往前挪了挪，直凑到流年鼻尖，道，“那我做娈宠哄你开心可好”？

流年愣住了。

半晌，又无声的哂笑，又好气又无奈。

他猛的竖直起身，压迫性的身形瞬间将司无涯覆盖，司无涯只觉眼前阴影笼罩，下一秒那张脸落了下来，离他越来越近，在他呼吸骤停瞬间，那人却又侧了过去，只在他的耳边轻吐气息，"哄我”？

司无涯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他便适应了过来，毕竟，流年覆着他，却没动手打他。

挺好的……

“我哄你！”，他平复了心跳回道。

“你可知娈宠，都是怎样哄人开心的”。

司无涯摇头。

耳边又传来哂笑，随之是那令人羞耻的哄人方法。

“这样……你会开心吗”？

司无涯掰弄着手指，总觉得，额……嗯……好像有点奇怪。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流年稍稍后退了些，他倒要看看这白痴究竟能傻到什么程度！

司无涯抿着唇，似乎纠结了一会，但很快，他便弓着身子爬了过去，在那张蹙着眉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他又缩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看流年脸色。

那张脸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依然蹙着眉，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开心起来。

“继续”。

“啊”？

司无涯是想让流年开心的，可是用这种方式，他多少是有些难为情。

他又凑了上去，在那脸上飞快的嘬了一口。

流年的脸色开始不好了……

司无涯却当是自己还不够热情，又扑上去，手臂环住那脖颈，亲吻在那薄凉的唇上。

那吻极浅，带着一丝青涩，时而触碰时而又分开，流年没有拒绝，任凭他胡乱亲着。

然后猛的，司无涯只觉整个身体被人禁锢，唇齿被那柔软的舌撬开，肆意侵占，与他缠绕纠缠起来！

"唔......"，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阵晕眩，脑海只剩空白一片！

“你干什么”！

他‘嚯’的一个激灵推开了流年。

“不是要做娈宠哄人高兴吗？你把衣服脱了，我便高兴”。

流年冷着脸，连他在干什么都不清楚的人，却要争着去给人做娈宠，傻子一个，无所谓，消遣罢了。

司无涯脑子又不够用了，他很快抛却刚刚的事情，认真思考起‘脱衣服’这个问题。

“我脱了，你就高兴吗”？

“你脱，我便高兴”。

司无涯又犹豫了，这娈宠哄人的方式当真奇怪，不过想想，反正是哄流年，便也能接受了。

他开始脱衣服，不多时，那一层厚厚的袍子，便从他的腰身处褪了下来。

流年低着眉眼斜倪着他，脸上却无甚高兴的神采，反而是那一抹失望，让司无涯心惊肉跳，他不知自己错在哪儿，又或者，是哪儿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