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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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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珩之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动了动眼睫,发现容砚正在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腰酸不酸?”

安珩之下意识的想要说没事,但容砚已经自然而然的搂过他的腰,轻揉着他的腰窝,“要不要喝水?”

容砚的指尖好像带电,安珩之很快忍不住又开始浑身战栗。

“来喝点水。”

容砚给安珩之垫好靠背的枕头,又拿过水杯喂到嘴边。

“嗓子是不是哑了。”

容砚凑到安珩之旁边,看着水杯中的纯净水被安珩之小口小口吞咽,被印刻着吻痕的喉结也随之上下滑动。

好可爱。

容砚眸色发沉。

安珩之喝完水试着张嘴,发出的音节粗糙嘶哑。

容砚怜爱的亲了亲安珩之的脸颊,没敢用牙厮磨。

真的好可爱。

好想吞拆入腹。

“饿不饿?我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让他们送上来好不好。”

安珩之心底里那种害怕麻烦别人的内疚心理又升了起来,“咳……不用…不用吧。”

“还能站起来吗?”

安珩之先是掀开了被子,而后不好意思的用被砂纸磨过的嗓音发问,“睡衣…我的睡衣呢?”

容砚下床从带来的行李里拿出一件新的中规中矩的黑色绸缎睡衣。

“要穿着睡衣下去吃饭吗?”

安珩之稀里糊涂的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脑子就跟浆糊一样。

“其他…其他衣服呢?”

但容砚还是不容分说的帮安珩之穿上睡衣。

“抬脚。”

安珩之看着容砚拎着自己左腿帮自己套上睡裤。

“嘶…”

安珩之控制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容砚停下动作。

“大腿根…拉到韧带了。”

“我轻轻的。”

容砚动作迅速的帮安珩之把右腿也穿好。

安珩之拿过睡衣,手指好像得了重度风湿,不灵活的扣着扣子。

“吃阳春面好不好?”

容砚替安珩之做出选择。

安珩之像是关节生锈的玩偶,肢节不灵活的被容砚来回摆弄。

容砚餍足的掠过安珩之满是吻痕的指节,快速替他系好剩下的衣扣。

安珩之又被塞回了被窝里,看着容砚拨通前台管家的号码订餐。

说是周末泡温泉帮容砚恢复,但剩下的一天其实也都是在厮混中渡过。

容砚非常心满意足,唯一一点不愉快的插曲就是退房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叫段书允的人。

安珩之看见他似乎很害怕,往自己身后退了一两步,段书允看见他们也怔住了,不过容砚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很快就拉着安珩之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也是容砚开车,开始安珩之还怕容砚失忆不记得怎么开车。但开车这件事完全已经形成了肌肉性的程序性记忆,看着容砚顺利上路后没十分钟安珩之就因为劳累过度而进入梦乡。

新的一周开始,安珩之决定换个方向找份实习,好歹有个实习经验,让自己的简历没这么难看。

之前投的大厂研发岗全都杳无音讯,简历石沉大海。不过也难怪,本来岗位就僧多肉少,自己非本专业,起码在这个世界都没有任何相关经验,能选得上才怪。

他们专业有些人选了去水务集团或者搞研发,等到安珩之弧线如此长的到现在想要找这方面的实习,就只剩下了污水处理厂。

容砚明显发现安珩之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他提过两次自己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可以辞退张姨,康复课也不用上了,但都被安珩之一口回绝。

于是容砚私下跟康复师沟通暂停课程,康复师经过评估后也同意了容砚的要求。

安珩之可能真的太忙了,也可能手机里不停扣费的银行账单短信太多了,完全没注意容砚自己把课停了。

容砚早上给安珩之做好早餐,拎着安珩之的包放到副驾驶座,然后目送他离开。

直到看不到车尾气了,容砚才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到附近小公园准备用单杠练引体向上。

看到的所有电影和电视剧里的出现的男主都有人鱼线和八块腹肌,这让容砚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身材管理危机意识。

从开始高位悬挂只能坚持三十秒,到现在能坚持到一分钟左右,容砚的腹外斜肌腱膜下缘明显增厚卷曲。

“容砚,咱俩聊聊?”

容砚看着一个有点熟悉的面孔向自己走了过来,对方把嘴里的烟踩灭。

容砚从单杠上跳下来。

“黄麓?”

黄麓在安珩之家附近蹲了好几天,终于让他蹲到了落单的容砚。

他眯起眼打量眼前的男人,总觉得容砚跟以前不一样了,“容家把你抛弃了?所以现在躲在安珩之这里吃软饭?”

“容家?”

张姨也跟自己说过,但那时候容砚戒备心很强,除了安珩之谁都不信。

黄麓看着容砚表情一片空白,又从烟盒里抽出了只烟,没点火,就只叼在齿间。

“你不会失忆了吧?”

容砚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打开门屋内传出一股饭菜香味。

张姨已经做好了午饭。

自己现在确实就是一个吃软饭的。

张姨看容砚面色不虞,降低存在感去打扫客厅。

“张姨”

容砚叫住张姨,“您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主管叫住安珩之,要帮他说媒。

“小珩,你考虑一下啊。”

“我侄女很好看的。”

“何叔”,安珩之有点头痛,“我已经结婚了。”

“哎呦,谁信啊。结婚了连个婚戒都没有,年轻人处一处试试啊,说不定就有感情了。”

安珩之尴尬的笑了笑,填完表摸出手机。

今天他又轮到轮岗实验室,每次一进实验室都忙的脚不沾地,站的腿酸,检测完水样填表,看了眼手机发现容砚一直没找自己。

好奇怪。

以前都会发一串消息。

何叔叫他去吃午饭,安珩之让他先走,自己一个人去走廊里打电话。

微信语音打给容砚,几声滴滴后很快被接起。

“喂,在干什么呢?”

“在吃饭。”

容砚声线听起来十分低沉。

“心情不好?”

“没有……”

容砚否认后又问,“可能吧。”

“你在干嘛?”

“刚做完实验。”

“辛苦了老婆。”

容砚隔着听筒啵啵了两声。

安珩之不好意思的脸红。

“我去吃饭了。”

挂了电话,他决定今天早点回家。

一旦魂不失守的想起了容砚,食堂的午饭吃起来也是味同嚼蜡。

安珩之直接下午请假回家,这是他实习以来第一次请假,主管很痛苦就批了。

不用上班,一路开车回家的路上心情也是愉快的。

安珩之停车的时候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出小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这也仅仅是几秒钟的念头,安珩之没想起来,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

回家后没看见容砚的身影,张姨也已经下班,他原本快乐的心情戛然而止。

安珩之打了电话也没人接,他点开手机里的查找,等待加载容砚手机的位置。

离自己很近,只有五百米。

为什么不接电话?

安珩之顺着导航寻找容砚的位置,一路上脑中过了无数种可能性。

容砚想起来了,不愿意理自己。

容砚又逆行性遗忘发作了,忘记自己家住哪了。

容砚被车撞了。

安珩之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然后在水果摊后面看见了一个酷似容砚的背影。

容砚在从卡车上搬水果?

安珩之站在路旁,踌躇不决不敢认。还是容砚先发现了他。

搬完最后一箱火龙果,容砚跳下集装箱,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你怎么找到这儿了?”

容砚想伸出手去拉安珩之,但又记起自己的手刚刚搬箱子摩的全是灰。

“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

“你没接我电话。”

安珩之看着容砚。

很难想象眼前人曾经坐在高耸入云的办公室里运筹帷幄的开会。

“你怎么……”

安珩之话还没说完,听见有人叫容砚的名字。

“稍等”,容砚目光偏移,快步走向了一个看起来跟工头一样的人。

安珩之心里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赚到钱了。”

容砚笑着回来向安珩之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想吃什么,请你吃饭。”

安珩之看到转账记录,150

“下午一直在干活,所以没听见电话。”

容砚也不怕被路人看,直接贴住安珩之的脸亲了亲,“对不起,我错了。”

“下次我五分钟就看一次手机。”

“张姨已经做好饭了。”

安珩之低头往前走。

“天天吃张姨做的饭不腻吗?”

容砚从兜里掏出湿巾把自己的手仔细擦了一遍才牵住安珩之的手。

“一天挣150,一个月30天就能挣4500。”

安珩之看着鞋尖,这是把自己当驴使唤啊。

“不腻。”

“你腻了?”

“那好吧。”

容砚话音刚落,安珩之的手机一阵震动。

他拿起手机解锁一看,发现容砚把挣来的150块钱全给了自己。

“虽然很少,但是以后把挣的钱都给你。”

安珩之低低的嗯了一声。

走到楼下,门口聚集了一堆人,安珩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想到啊,看着这家两个人挺老实的。”

“听说有一个还是植物人呢。”

“不会是因为养植物人借了高利贷了吧?”

“两个人看着都年纪轻轻,可惜啊……”

安珩之站在人群之外,看见灰白破败的楼梯墙壁上被红油漆写满了大字。

“容砚,不得好死!”

红色的油漆坠下的油滴像狰狞的血珠。

容砚看到墙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很快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

容砚虚虚的握住安珩之的手,拿钥匙开锁。

“我去买白色油漆涂一下。”

安珩之不知所措的被容砚带到沙发上坐下。

呆坐了一会儿,他去厨房热张姨已经做好的饭。

张姨做的是鱼丸丝瓜鸡蛋汤和菠菜挂面。已经做好的饭再二次加热后,汤面复出一层油花来,看起来令人明显食欲不佳。

也许容砚说的是对的,他们应该去外面吃饭。

容砚带着一身油漆味回来。

“用乳胶漆刷干净了。”

“我们搬家吧。”

安珩之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而后强打起精神。

“等我这几天找找合适的房源。”

容砚嘴里苦涩,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自己就是个累赘。

像没用的菟丝花,紧紧地攀附着安珩之,寄生缠绕在他身上。

黄麓说得对,自己一直在吃安珩之的软饭。

两个人吃完饭,安珩之捏了捏容砚的肩,“表情别这么严肃了。”

“这些都是你失忆之前的事了。”

“等我毕业之后,咱俩就换座城市生活吧,这儿的生活成本太高了,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容砚亲了亲安珩之的脸颊,“都听你的。”

安珩之不想在容砚的面前刷房源,于是挑了两部喜剧电影,看完之后才洗漱上床关灯睡觉。

黑暗中,容砚拉住安珩之。

安珩之能感觉到一双指节修长的手划过自己的腿窝。

“今天在实验室是不是站了一天?”

安珩之唔了一声算作应答,脸因为捂在枕头里,声音都带着一股闷闷的困意,“站了半天。”

“帮你揉揉腿。”

容砚捏过安珩之的膝窝,然后又去揉他的小腿。月光照在安珩之的皮肉上,有种荧荧的镜感。

安珩之想翻身看看容砚,但被容砚不轻不重的按了回去。

酸痛的肌肉被放松,很快容砚就听到了安珩之逐渐均匀的呼吸。

容砚又坐在黑暗中许久,他才躺在了安珩之的身边。

因为脑子里想的都是事儿,安珩之即便入睡也是思绪纷乱,他明明是平躺着,却在睡梦之中有种一脚踩空的下坠感,好在身边人怀抱温暖。

但就在安珩之陷入深度睡眠时,他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差点跌到床下。

“怎么了?”

安珩之瞬间就醒了过来。

容砚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粗粝的喘气,黑暗中印在衣柜上的身影像是蛰伏在水底里的庞然大物。

“做噩梦了?”

安珩之想拍拍容砚的背,结果被容砚一巴掌打开。

“怎么了?”

安珩之这句问句像是石子投入暗流之下,连一丝涟漪都没溅起。

没得到容砚的回应,安珩之准备开灯。

“别开了。”

容砚的呼吸声渐渐平稳。

“我去隔壁屋睡。”

“隔壁屋还没收拾。”

“床上都是杂物。”

安珩之又躺了下来,只不过紧紧地贴在床边,和容砚隔出了一条楚河汉界。

“先睡吧。”

安珩之闭上眼睛,但依旧能感受到周围窸窣的声音。

容砚依旧坐在黑暗中。

安珩之侧过身去,背对着容砚,等了一会儿,被子被拉扯过去。

他知道容砚这是躺下了。

又在黑暗中等待了很长时间,安珩之才翻涌上困意,慢慢睡着。

直到闹铃响起,安珩之觉得自己好像刚一闭眼就再度天亮。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抱在了容砚怀里。

明明昨晚睡觉的时候自己还在床边上。

怎么会又跑到了容砚身边。

他摁灭闹铃后默默起身,换下睡衣后发现容砚也被吵醒。

容砚看起来完全是状况之外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

早餐安珩之做的速冻的紫菜虾皮云吞,他叫了两遍容砚才下来吃饭。

速冻云吞吃起来没有鲜味,安珩之咬碎一个云吞之后囫囵吞的咽了下去。

“想起多少了?”

容砚疑惑的看着安珩之,“想起什么?”

安珩之摇摇头,“没事。”

医生说容砚在恢复期间如果性格改变也很正常,毕竟伤到了前额叶。

吃完饭,今天上午有课,但不是早课。

安珩之懒得洗碗,坐在客厅里玩手机发呆,看着容砚在屋里进进出出每个房间,来回绕了一圈又一圈。

“不累吗?”

容砚转回客厅,看着沙发上的安珩之道:“我去洗碗。”

安珩之跟着容砚去厨房,看着容砚带上以前从来不带的洗碗手套,“你要不然再去医院做个检查?”

容砚嗯了一声,“等有时间吧。”

安珩之靠在沙发抱枕上磨磨蹭蹭的玩了会儿手机,又刷了刷班级群,检查自己的作业交没交,看时间差不多了只能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我走了。”

他一句让容砚停下了乱打转的脚步。

“嗯……”

容砚好像失去了复杂的语言表达功能,只会用嗯字来回答。

“你要走了?”

容砚迟缓的开口,伸出手似乎想要拉住安珩之。

安珩之穿好鞋站在门口,看着容砚。

以往容砚会主动拎着包把他送到门口,然后再送上告别吻。

“我走了。”

安珩之打开门,外面是还未风干的淡淡的刺鼻油漆味。

他看着容砚表情犹豫,然后跟做贼一样快速拉了一下自己的手,复又松开。

手心留下余温。

安珩之倒车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家的卧室窗户。

容砚还在那里看着自己。

看着安珩之走了,容砚给张姨发微信让她带台笔记本和读卡器过来,之后把屋里所有摄像头的sd卡全部拔了出来。

张姨还没来,容砚坐在沙发上翻着和安珩之之前的聊天记录。

【容砚】:“在干嘛?”

【容砚】:“想你”

【容砚】:“怎么不理我?”

【容砚】:“呜呜呜呜”

【容砚】:“卖萌.jpg”

容砚简直难以想象,自己就跟个傻子一样追在安珩之的身后。

他抓住手中的抱枕,发现是安珩之刚刚躺过的抱枕。

容砚不由自主的把脸埋了进去深吸了一口后又幡然醒悟,自己被下降头了吗?

他把安珩之的抱枕远远的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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