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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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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我们边吻在了一起,我的双腿渐渐地开始酸软无力,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他喘着粗气,紧紧的抱住我,我的手环过他的腰,伸进他的衣服里,从背部一点一点的向下移,他一只手向后抓住我游动的手,另一只手更加牢固的扣住我:“乖,别闹,我忍不住的。”

我满眼都是□□:“我不小了,哥哥,我十七了。”余铭骨子里的思想是传统,和我在一起,手牵手走在学校里已经是最大的突破了,他曾经说过:“如果没有结婚,就和别人发生关系,给谁都不负责。”

情侣间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唯独最后一步,始终没有做到 “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为什么不肯?难道你会丢下我?”余铭紧盯着我的眼睛,眼中含笑:“永远不会,永远不会丢下。”

“那为什么不?还是说你不相信我?”我略有些烦躁的开口

“没有,我永远相信你,比相信自己,还相信你。人生的路还长,而现在的我们还太小。”

余铭将我抱到房间里:“乖,听话,我去做饭,你先把明天的作业写了吧。”

“你又拿作业转移话题,是不是忘了我是坏学生,从来不写作业,而且你真的好像一个迂腐的夫子,平时讲话文绉绉的就算了,今天还有这么多的大道理。”

听话,我从来就不会听话,而且今天是我生日,我最大,不听话,更不会写作业。

我到厨房时,余铭已经穿好了围裙,在冰箱里拿了菜,他为我做过很多次饭,但每一次我都看不够,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样子,我总觉得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我向往热烈且自由的爱意,我想在18岁和余铭去流浪,一把吉他,一束向阳花,但在这一刻,我不可否认的想到,其实这样也挺好。

昨晚打游戏熬了个通宵,看了一会儿,便感到了一阵困意,打哈欠的声音被他听到了,他穿着围裙转过身,嘴角带着笑意,眼中有万千星辰 “乖,先回去睡觉,醒来后,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好”

我在一阵吵闹声中醒来,面色不虞,我有很重的起床气,但如果对方是余铭的话,一切都是例外的,所有人都说余铭是我的克星,无论我有多生气,只要余铭在,我就一头狼变为一只乖顺的羊,此时在外面吵闹的一定不会是余铭,在我睡觉时,他总是安静的,叫我的时候,也是温柔的。

我打开门时,门外一片狼藉,做好的饭菜散落在地上,金黄的向日葵破败的躺在油污中,上面有着零星的脚印,一个破碎的吉他落在角落,上面绑着一个俗气的蝴蝶结。

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一个很温文尔雅的学长,谈吐中总带着一股子书卷气,让人觉得他有着很好的品味,其实不是的,只有我知道,他最喜欢俗气的粉红色蝴蝶结。

外面有好几个人,父母阿铭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约40岁左右,女的和男的差不多,也是40多岁,长的几分刻薄,另一个男人一头黄发,叼着个烟,十几岁的样子。

我认识他们,在阿铭的父母丧生后,阿铭的抚养权便交给了他的叔叔余富国,他们拿了阿铭父母所有的赔偿金,却将阿铭交给了奶奶抚养。

这种人我向来是不屑的,父母亦是如此,可为什么他们今天会在一起,更何况父母明明说过今天不会回来的。我的出现让他们注意到,父母转过身来,他们很愤怒,看着我似乎有些厌恶,我有一瞬间的惊慌,嘴角扯出一抹苍白的笑:“爸妈,你们怎么回来了?”

我缓慢的走过去,一沓照片甩到了我的脸上。模糊的画质中,在小巷里我和阿铭正在接吻,我的脸变得更加惨白:“爸妈,你们听我说……”我愣住了,我该说什么,照片是真的,我和阿铭在谈恋爱,我曾以为爸妈会接受,但在这一刻,我确定他们是厌恶的。

安静了许久,余国富终于按耐不住地开了口:“老许啊,我们就是流氓,外头怎么说哎,我们都不在意,你们可不一样,要让邻居邻居的知道你们的儿子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话说了半句,却让父母的脸色更加难看,“你想要多少钱?”

余国富的嘴角裂的更大 “说什么钱呀,好歹以前也是邻里邻居的,不多不多,五万就行。”

爸妈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 “这卡里有7万,密码是卡号后六位,拿着给我滚。”余国富拿了卡,脸上的笑更加虚伪:“那老许,这小杂种我就带走了,你们忙就不用送了哈。”

余铭一言不发地跟着那人离开,我们都清楚,现在不适合与他们唱反调,气头上的人不会存在理智。只是在他出门的时候,微微转头安抚地向我笑了笑,比着口型告诉我,别担心。我的心瞬间放下,我永远都会相信他。

可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父母手边的瓷器别向我砸来,鲜血顺着额头流到了我的嘴角,现在在他们眼里,我不再是一个差生,而是一个神经病。

这件事后,我一直被父母关在房间里,手机也被收走,一开始我很听话,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一天两天,就这样,我被关了一个星期,我开始变得急躁,厌烦不安,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我在一天醒了,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探头向外望去,父母在欢迎着一群人,他们穿着白色的衣服,似乎是医生,但旁边的却不是医护车,而是一辆白色面包,父母对他们很恭敬,我没有来的一阵心慌,手心开始冒出冷汗。

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寂静的房间里,我听到了父母的开门声,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一上来,便按住了我,手劲很大手也很粗糙,他们穿着白衣却不像医生。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似乎在哭:“南南,听话,这些医生都很厉害的,他们会治好你的病的。”什么病?我什么时候生的病,我挣扎着大叫着,但没有人顾及我。

我将落入地狱,无人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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