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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忆往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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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宽这才淡笑着说道:“后来啊,我便跟在你娘的身后吃便了整个临安城的吃食。又过了几日,她说她的家人来找她要带她回去,这之后在此见到你娘亲便是一年之后了。那时她已然有了你。”

叶宽恍惚间仿若又回到了二人再次相见的时候。只见夏韵儿一改初次见面时的活泼伶俐,今日的她似乎变了个模样。也是那样暗黑的夜晚,夏韵儿轻轻抚摸着小腹,来到叶宽的书房外,站在窗柩外朝书房内凝视了许久,直到叶宽发觉她,她才缓缓地去到叶宽的面前。

叶宽看到夏韵儿突然出现在自己的书房外,很是诧异的对夏韵儿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夏韵儿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玩着随意散落在胸前的秀发,忐忑不安的说道:“我……我也知晓我突然出现很是唐突,可在此地我只认识你一人,是以便想着来投靠你了。”夏韵儿说罢,帕叶宽为难便又急忙摆手说道:“我不会白吃白住的,你只需要给我一个偏远的院子就好,我可以付房钱。”

说罢夏韵儿便自袖袋中掏出一大袋金子强行递到叶宽的手里。见叶宽收下夏韵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身上只有这些了,若是你还觉着不够,那这个还可以给你。”

夏韵儿说着又自袖袋里掏出许多小小的夜明珠,她来时找人问过,这人间只有这金银算是值钱的玩意儿,至于她手里的夜明珠,这东西夏家有一山洞都是,想来也是不值什么钱吧。

二叶宽却被她眼前这个出手很是阔绰的女子吓到,难怪初次见她时她对民间的东西甚是好奇,似乎都不曾见过。那时他只当她是个不谙世事的世家女子。却不想她竟然富埒陶白至此。

只见叶宽急忙将夏韵儿掏出来到金子和悬珠收起来,又交到了她的手中,叶宽看了一眼,确定四周无人后这才小声的对夏韵儿说道:“你曾与我有救命之恩,我自当好生报答,当日一别后在下寻了姑娘许久,本应将姑娘奉为坐上宾,却不想这一年过去,小生也不曾报答姑娘的恩情。”

夏韵儿听罢,心中甚是感激,叶宽亲自沏了茶递给夏韵儿,可夏韵儿才接到茶水,便干呕起来。叶宽虽年纪轻轻但到底也是知事之人,见夏韵儿如此,他只得将自己的心思放在心底。

见叶宽直着眼睛看着自己,夏韵儿清澈的眼睛微微低沉的说道:“我有身孕在身,若是你不便收留,那我也不多勉强。”

叶宽见夏韵儿要离开,便急忙上前拦着她说道:“不,姑娘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姑娘你有所不知,姑娘若是有孕住在我寒舍,难免会惹人非议。但不知姑娘您的夫君,现在何处,在下定然派人去找寻。”

夏韵儿听罢,脸色甚是苍白,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只见扑通一声下便叶宽便要跪下,好在叶宽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她。夏韵儿这才说道:“还请公子,切莫声张,我夫君命不好,于前两些日子死在了沙战上,我族中无人,又无依无靠便被赶来出来。”

叶宽倒是不知这话的真假,只是他不知何时起心中便牵挂着眼前的女子,或许是她救他那时,又或许是二人无忧无地在临安城相处的那些几日短暂的时光。可自在临安匆匆一别他的心思已然随着哪个活泼伶俐的姑娘远去。

那之后他自然也派人去临安打探了许久,可都没有半点消息。回来后他便依着记忆中的模样,作了一副画挂在自己的书房里。却不曾想二人还有见面的那一日。

叶宽却不如何安慰,只是有些手足无措地对夏韵儿说道:“即日这里便是姑娘的家了,但凡有缺少的姑娘尽管提便是。”

夏韵儿这才安心了些,可她一个身怀有孕的女子,同一个陌生男子住在一个屋檐下,对他而言也太不公平了些。

夏韵儿想着便直接了当地开口对叶宽说道:“你也不必姑娘姑娘的称呼我了,我叫夏韵儿,你便叫我韵儿吧,我父母都这般叫我。”

叶宽战战兢兢的来到夏韵儿的身旁坐下,正准备喝茶,又听到夏韵儿说道:“我听说像你这样独自立府之人,该是早已成家了吧。不知你的夫人可在府中,我见见也好说清楚原有,倒不至于你们二人有什么误会。”

叶宽含着一口茶好半天才吞下去。随后只见他俊脸微红地对夏韵儿说道:“在下尚不曾娶妻,不过家中有一妾室。”

夏韵儿好看的柳叶眉微微一蹙,在仙泽却没有这么多规矩,但凡是两情相悦之人,只需告知告家中父母,而后携手去神祀的大树下跪拜,便算是定了终生了。

叶宽说罢,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他一脸认真地对叶宽说道:“不知韵儿姑娘可愿意与我结为夫妻。”

叶宽说罢,只觉自己唐突,可话已出口,便再无收回的余地。似乎怕夏韵儿多想,叶宽便又说道:“我并无唐突姑娘的意思,只是姑娘你如今身怀有孕,我也不曾娶妻,这要是传出去……难免会惹人非议。”

夏韵儿听罢,第一次对眼前的男子产生的愧疚之感,她不是不懂他对她的情谊,只是她心中除了纳兰辞,便容不下其他男子。

叶宽话落,也不见夏韵儿回答,此刻的二人四周却安静出奇,便是微风略过树叶想起的沙沙声也叫人听了个明白。不知过了多久,夏韵儿才缓缓地说道:“可我并不心悦与你,你若是娶我,今后你我二人也只能以礼相待。即便这样你也愿意?”

叶宽闻言,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夏韵儿,只见他略微苦涩地朝夏韵儿点头说道:“我知道!”

夏韵儿这才起身看着时不时飞过的大雁,随后只见她认真的看着叶宽说道:“是我委屈你了,不过你既给我安身之地,我定也护你官运亨通。”

叶宽同样站在夏韵儿曾站的位置说着同样的话,叶凌惜只觉此刻的叶宽仿佛又苍老了些。

“就这样,你娘亲便入了我叶家的门,成了我的夫人,前头几个月倒也还算相安无事,可自你出身后,你娘亲的身子便愈发的不好。时常病痛。”叶宽说罢又来到石凳上坐了下来。

还不等叶凌惜询问,便又听见他说道:“你娘亲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才来京中几月,便能和皇后娘娘,陈国公夫人等成为闺阁好友。只是后来她身子愈发的不好,就连百里玹先生我也请了来,却都无济于事。也探不出个病因。”

叶凌惜听罢,不免更加疑惑,可父亲似乎并不知情,或者母亲并不曾同父亲提过自己的身世。

叶凌惜思考片刻,这才同叶宽问道:“父亲,你可知晓我娘亲的来历?”

叶宽听罢,一脸诧异的看着叶凌惜,似乎不曾想到她会有此一问。

看叶宽的反应,想必是知晓些什么的,可叶宽却并不打算告知叶凌惜,只见他震惊之余,又急忙摆手说道:“你娘亲能有什么来历,不过是自小被家里惯坏了,这才出手阔绰了些,想必这些年你也曾去过你外祖父家中。”

叶凌惜见叶宽并不愿提当年之事,也不好多问,但看叶宽此刻的样子,想来定然是知晓什么的。

“可是父亲,我娘亲她……”

叶凌惜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叶宽稍微提高了声量说道:“好了,你娘亲之事,我也知晓不多,若是你今夜来见我只是为了你娘亲之事,那为父知晓的也都告知了你。且早些回去吧。”

叶凌惜见叶宽言语严厉,也不在多问。只见她直径跪在叶宽的面前,朝他磕了个头说道:“女儿拜别父亲,今后还请父亲多多爱惜自己的身子。望善自珍重。”

叶宽也知晓自己说话重了些,可他曾答应过夏韵儿定当护叶凌惜此生平安顺遂,只要她不在查问当年之事,那么此生她定能安然无恙。

叶宽这样想着,便也狠下心来去看叶凌惜此刻的神情,只听见他淡淡地对叶凌惜说道:“此去西瑾,当谨言慎行,这皇家到底不比咱们家,万事小心为上。”

叶凌惜起身,含着泪水说对叶宽道:“是,女儿自当如此,不叫父亲担心。”

叶宽这才摆了摆手独自一人朝外走去,口中直念道:“回去吧,切不可在过问你娘亲之事。”

叶凌惜沉默着,只当做没有听到,她曾答应过“叶凌惜”自当为她报仇,可如今过了这些年依旧一筹莫展。

叶凌惜走出丞相府后,便厌厌地一人走在街头,此时的街上早已空无一人,即便是打更的更夫也看不到。

叶凌惜眼看无趣,便几个闪身去到驿馆,回到屋内叶凌惜换下夜行衣,却怎么也睡不着。

叶凌惜伸手抚摸着手上戴着的镯子,不由得想着,这梦梦想必知晓些什么,叶凌惜想着便对着镯子说道:“梦梦,听老爷子说你是自小便跟在我娘亲身旁的,想必你定是知晓些什么吧。”

叶凌惜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可曾经在夜间也能感受到镯子上有微光亮起,今夜却像是一个普通的镯子一般挂在叶凌惜的手上。

叶凌惜不由得有些急了起来,莫不是这梦梦也出了事儿,或者它已然留在神祀并不曾跟着她出来?

叶凌惜这样想着,便也急了起来,只听见她又急忙拍着镯子喊了几声,却都发现无济于事。叶凌惜只好摘下镯子一狠心说道:“既然不曾跟来,那我不如砸了它。”

叶凌惜说罢,镯子内便传来急切的声音说道:“别别别,我的小姑奶奶!”

叶凌惜轻哼一声,但又听到梦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便也出口关心道:“怎么了,梦梦,你怎么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了似的。”

叶凌惜话落,梦梦便毫不掩饰地鄙夷着叶凌惜说道:“你怎会这般无知,我是需要冬眠的,如今天气愈发的冷了,我若是不能养足了精神,来年都会困的。”

叶凌惜吁了一声,还不曾说什么,梦梦便化作一团白白胖胖的小兽来到叶凌惜的身边,在她的手臂上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这才打着哈欠说道:“你这丫头懂什么,春困夏乏秋盹冬眠,即便多重要的事情都不能影响睡眠。”

叶凌惜伸手戳了戳身旁白白的肉团子,这才心情舒畅了些。

叶凌惜有一茬没一茬地抚摸着梦梦柔软细腻的毛发,看着帐内幻化出来的星空问道:“梦梦,你知道我娘亲的事情吗?”

叶凌惜话落,身边便传来梦梦均匀的呼吸声,叶凌惜捏了捏拳头,还是忍住了想要将他揉捏醒的冲动。只是抚摸着梦梦的手微微重了些。直到叶凌惜熟睡后,一旁趴着的梦梦才睁开眼睛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趴着睡了起来。

不过在睡前他却喃喃自语地说道:“一切都有命数,就如你为何会来到此地,其实你便是你,你就是叶凌惜!不曾是过别人。也不曾借了谁的命活着。”

梦梦说罢,似乎嫌弃叶凌惜细小的胳膊硌得慌,便又化作镯子静悄悄地挂在叶凌惜的手上。而早已睡着的叶凌惜此刻眼角却有泪水滑落下来。过了几日,也不知北宫寒夜如何,是否收到她的信笺,也不知景末宸如何。

想着景末宸该是被苏家之人接了回去,按照那日在吢渊时那老头的说法,景末宸似乎并不是简单的凡人。至少他的母亲宸贵妃,乃是苏家之女。

虽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可人们口中的天才也都沦落至此,那么他们的对手又该是何等强大之人。

叶凌惜不敢去想,可无论是景末宸的母妃苏嫣儿,还是她的的母亲夏韵儿,都曾是仙泽大陆上,极其优秀的女子。可即便如此她们依旧沦落至此。

一夜未眠,第二日晨起时分,叶凌惜便早早地起身,在隔壁睡的秋叶秋心也都起身前来伺候。见叶凌惜眼下发青地坐在梳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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