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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过往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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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第二日晨起时分,叶凌惜便早早地起身,在隔壁睡的秋叶秋心也都起身前来伺候。见叶凌惜眼下发青地坐在梳妆台前。

二人大惊,急忙来到叶凌惜的面前说道:“公主,今后还是让奴婢们在屋内守着您吧,若是您晚上睡不着,奴婢们也可同您说说话。”

秋叶说罢,秋心又说道:“是啊,公主!”

叶凌惜揉了揉眉心,并不在意地说道:“你们白日里要还要伺候,这夜里就好生歇息吧!今日瞧着天气不错,咱们早日启程也好。”

叶凌惜说罢,待秋心替她梳洗后,正预用早膳,便听到忠喜来报说是景怜音来了。

叶凌惜急忙请她进来,看景怜音已然穿戴整齐,想来也是收拾妥帖了,二人一起用了早膳,这才起身来到驿馆门前。叶凌惜却见景奕轩带着一队兵马在外等候着。

叶凌惜疑惑不解地看着景怜音问道:“轩王殿下这是?”

景怜音则笑着说道:“是寒儿,额,皇上担忧这一路上路途遥远,就你我二人难免叫人放心不下。是以便叫轩王殿下送我们入西瑾国边界。”

叶凌惜听罢,用疑惑的眼神来回看了一眼景怜音和景奕轩。随后叶凌惜便在景怜音耳边悄声说道:“你就不怕他在路上动什么手脚?你看他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我自问不曾得罪过他老人家吧。”

叶凌惜同景怜音说着悄悄话,自然也不曾逃脱景奕轩的眼睛,只见他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便转头不再看叶凌惜。

昨日夜里景寒单独召他入宫,说是如今天气愈发的寒冷了,景怜音与北宫凌惜此去长途跋涉不说,二人又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他实在放心不下。是以便让景奕轩一路相送。

景奕轩本还寻不到机会,不想景寒便叫他护送二人回京,如此他只需在路上随意动些手脚,即便是他护送不力,可他若是因此受了重伤,想来景寒也不会过多苛责。

景奕轩恭敬地领了旨意回府,谁知第二日一早吴太后便已缪丝公主一人在轩王府无趣为由,召缪丝公主入宫。当着景奕轩的面来传,景奕轩也只好干笑着叫缪丝去宫中陪伴吴太后。

景奕轩暗想道:“这老太婆许是怕他在路上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这才将缪丝公主请去寿康宫中做客。真是老狐狸。”可即便他心中知晓吴太后的心思也不能如何,他能做的也只有好生护送景怜音与北宫凌惜她们二人平安到达西瑾。

叶凌惜眼见景奕轩将心思藏在心底,诚恳地来到叶凌惜也景怜音的面前说道:“不知大皇姐与凌惜公主是否收拾妥当,此去西瑾路途遥远,本王奉皇兄之命护送大皇姐与凌惜公主离开。”

景奕轩说罢,又对叶凌惜和景怜音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言一行皆是挑不出纰漏来,而马车也宽敞华丽,尽现地主之谊。可这样的马车一路招摇过市,难免会引人侧目。

景怜音上了马车,也探头出来说道:“三弟,这马车未眠太过招摇了些,但不知我们此行走官道还是小道。”

景奕轩则立在马车下面微微俯身说道:“大皇姐不必担忧,我们此去走官道,且随从皆是皇兄亲自挑选,不会有错处,还请大皇姐不必担忧。”

景奕轩说罢,便上了最前面的马车,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自东篱出发前往西瑾。而直到马车远去,立在城墙之上挺拔的身姿依旧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久久不曾动弹。直到身边伺候之人轻声地说:“有轩王殿下一路护送,皇上大可放心,今日风大,皇上还是早些回去吧,这才感染了风寒,若是再要严重,只怕太后娘娘又要念叨了。”

景寒这才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转身朝宫中而去。

一行人行了十几日便到了西瑾与东篱的边界诩羽城,年前叶凌惜也曾在此处。酉时时分一行人已然到了驿馆,本地的郡守陈大人也早已率一干人等在驿馆门前等候。

……

今日的北宫寒夜才处理完奏折,看了三个时辰的奏折北宫寒夜的双眼尽显疲惫之色。处理完奏折后北宫寒夜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便见华石拿着一封密信走了进来。

“殿下,有您的信!”

北宫寒夜打开来看,却见正是叶凌惜的亲笔,信中问及他近日的状况如何,也问叫他多注意安全。叫他不必回信,说过些时日她们便启程回西瑾了。叫他不必担忧。

北宫寒夜拿着信笺,只觉这些时日的辛苦都算不得什么。此去东篱他依旧如同叶凌惜第一次离开东篱时一般,在暗处一路护送她到底东篱。她在河里放的祈福河灯,他也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放过。

华石见北宫寒夜面露柔情便在一旁笑着问道:“是五公主?”

北宫寒夜这才敛了笑意朝外走去,一路上边走边对身后的华石说道:“就你话多,瞧着行程她们此刻许是已然到了西瑾边界了,倒不是二哥是何时启程的,有没有接到她们。”

华石急忙接过话来,说道:“还请殿下放下,仞王爷早于前几日便已启程了,若是路上无碍此刻有应当也到了绍淮阳了。”

二人来到寒贵妃的宫中却被引路的宫人告知兰涟芸也在寒贵妃宫中,北宫寒夜轻快的微微一愣但还是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兰涟芸对他的心思他不是不知,甚至许些时候他能在兰涟芸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可正因如此,他才不便多见兰涟芸。

北宫寒夜给寒贵妃行了礼:“见过母妃!”随后又像是才见到兰涟芸一般,微微诧异地说道:“哦,表妹妹妹也在。”

兰涟芸小脸绯红,急忙起身见礼说道:“寒夜哥哥,我……”

寒贵妃美目在二人之间流转片刻,便笑着说道:“怎么年幼时好好的兄妹二人,此刻倒是生分起来了。”寒贵妃说罢,便伸手将兰涟芸拉到自己身边来坐下,寒贵妃到底是过来人,自然能轻易地看出兰涟芸小女儿家的心思,可她也能看得出来自家的傻儿子一门心思都放在他那个师妹身上。

寒贵妃虽觉着可惜,可自家儿子心中并无自己的侄女,她也不好强求什么。只是拉着北宫寒夜说道:“母妃听说你如今批阅折子,多则五六个时辰,少则也许四五个时辰,你身子虽康健,但到底也不是铁打的,需得多加注意才是。”

北宫寒夜颔首说道:“是,多谢母妃关怀,孩儿一定照顾好自身。”

寒贵妃这才拉起兰涟芸的手,小声说道:“自他师妹走后啊,他就将自己埋在公文之中,每每劳累得不像话,害,多好的女子,可惜就是与我们家缘分不够。”

寒贵妃言语中的惋惜之意,叫兰涟芸也收了些心,可她还是试探地问道:“姑姑见过凌惜姑娘?”

提起叶凌惜,寒贵妃脸上的笑意不减,只见她眉眼含笑地说道:“自然是见过的,莫说是我了,便是你姑父,皇后娘娘,这宫中上下多少人都见过了。”

一旁伺候的嬷嬷也笑着开口说道:“是呢,群主您是不知道,咱们娘娘身子不好,常有寒疾发作,都是寒月公主细心照料,娘娘这体寒这才好了如今在冬日里都能吃些个寒冷的水果啦。”

兰涟芸心中苦涩,可聪明如她又怎会不知寒贵妃之意呢,说到底还是顾及她是亲侄女这才将话说得这样隐晦。

兰涟芸美目含泪,但却倔强地笑着说道:“这寒月公主还当真是厉害了,姑姑我只觉心中有些闷,涟芸便先回屋里了。”

寒贵妃看破不点破地关心道:“也好,那你且先回去吧,若是又什么紧的缺的,尽管来告诉我。可别委屈了自己。”

兰涟芸施施地朝寒贵妃行了礼,这才低着头出了宫,一路小跑来到后花园的游廊上,正见北宫煜在亭子内坐着,不知想些什么。

兰涟芸正要掩面而去,却被不远处的北宫煜叫住。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兰涟芸急忙已帕试泪,低声说道:“我是南琦的兰涟芸,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北宫煜这才上下看了一眼兰涟芸说道:“原来你就是我四哥的表妹涟芸郡主啊,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的哭起来了,可是宫里的奴才欺负了你?”

兰涟芸急忙摇头说道:“不,不是,煜王殿下多心了,只是我在姑姑宫中听了些关于寒月公主的事儿,心生佩意,又感念她命运多舛,这才失礼于煜王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兰涟芸说罢,便微微朝北宫煜行了个礼,北宫煜却不在意的说道:“你是说她啊!”

兰涟芸心中好奇,又见北宫煜在说起叶凌惜时满目星河,心中不免对自己的情敌好奇起来。

兰涟芸略带试探,略带好奇地问道“怎么,煜王殿下也与寒月公主相识?”

北宫煜则笑着说道:“自是认识的,你别看她年纪不大,可这人却生性狡猾,又诡计多端,我初见她时,她还是个公子哥儿的模样。”北宫煜说着心思已然远去。

这还是叶凌惜初次来西瑾之时,此时的她一身男子装扮,一柄琉璃折扇不离手,娇小的个子,却身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今日的她正在西瑾城四处看着铺面,自从她知晓三师兄的身份是西瑾国的四皇子后,她便一心谋划着在西瑾替北宫寒夜做些事情。

可万事不离银子,她还是知晓的,且不说今后如何,就说他回到西瑾需要打点之处甚多,若是没有什么东西拿得出手的,岂不是叫人笑话。

是以叶凌惜每每借着采药为由,一有机会便悄悄来到西瑾国,四处置办着田地铺面,今日这家是她看了许久的,此地无论是地段,位置都是极好的,四周又都是达官显贵所住之地。虽距离不远,但也都是他们的必经之地。

叶凌惜已然盘算好了,若是能将隔壁的院子盘下来,到时候做一个通间,静中人人都爱新鲜玩意儿,便是朝中大臣也不例外,届时她所需要的情报,自然能轻而易举地落入她的手中。

叶凌惜揣着银契刚想找掌柜买下这间酒楼,这也是叶凌惜提前打听好了的,听说这酒楼位置虽好,可生意却不佳,老板每每亏损时至今日,若不是因为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怕是早就了门了。

可他前脚才来,正和章掌柜谈着生意,后脚便有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也走了进来,只见他进门便甩出一踏银票对章掌柜说道:“掌柜的,我们家主人看上了你的酒楼,你开个价吧!”

叶凌惜在一旁端着茶水,眼中鄙夷的看着他,心中直道:“这是哪儿来的土霸王,莫不是暴发户吧,就这样来来谈生意,这老板不将他打出去算是好的。”

叶凌惜正想着,便见章掌柜果然面色一黑,口中直言道:“对不住先生,我们小店虽生意惨淡,可这店是老祖宗留下来到基业,不敢做先生的生意。”

谁知那上了年纪的男子却指着叶凌惜说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白脸,也看上了你家的铺面你这才推辞。”

章掌柜还想否认,叶凌惜却摇着扇子笑着来到男子的面前说道:“是啊,晚生却是是来同章掌柜谈生意的。”叶凌惜说罢,又悄悄来到男子面前低声对他说道:“想必先生还不知道吧,这铺面其实是宫中有贵人叫在下前来商谈的,你也知晓这宫中之人轻易露面不得。”

叶凌惜说罢,那男子这才恍然大悟地点头,此刻的他似乎已然将叶凌惜当成了自己人,只见他颇为赞同地地对叶凌惜说道:“公子说的是,我们家主人也有此意。”

叶凌惜这才看了看他腰间的牌子,心中有了些眉目,便急忙接过话来贼兮兮地对一旁的男子说道:“你我都是在为贵人办事,若是兄弟谈成了,还能少了大哥您的份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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