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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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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瑾国的仞王爷早已离开东篱,却又偏偏留下一个公主在此,如今吴太后的态度就叫她们更加确信叶凌惜便是后位的人选。

可叶凌惜身份在高贵,也是别国公主,景寒又怎会让别国公主为一国之后。可这个道理叶凌惜明白,吴太后自然也是明白的。

景怜音轻靠在吴太后的肩上,眼中不舍的对吴太后说道:“今日儿臣与五妹妹是特意来向母后辞行的,如今天寒地冻的,在过些时日怕是要积雪了,雪路难行,虽说王爷会派车马来接,可到底也不稳妥。”

吴太后温柔地拍了拍景怜音的头,慈爱的说道:“你回来一趟不易,本想叫你多在母后身边留几日,只是孩子还在襁褓之中,等孩子大些你可要时常回来。”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因明日一早便要去往西瑾,是以吴太后倒是不曾多留她们二人,只陪着吴太后用了午膳,叶凌惜便先出了宫。

叶凌惜来到宫外正见景奕轩带着缪丝公主前往宫中请安,听说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景奕轩亲自去往北疆求娶缪丝为王妃,聘礼无数。还听说景奕轩亲口承诺此生只娶缪丝一人。而景奕轩府的姬妾也尽数散去。二人虽还不曾定婚期,可左右不过这几月的时日。

叶凌惜正欲上车,便见二人携手自马车上下来,叶凌惜本不想与他们二人有什么瓜葛,却见缪丝三两步来到叶叶凌惜的面前说道:“凌惜公主,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叶凌惜这才收脚,朝二人颔首道:“轩王殿下,缪丝公主!二位虽还不曾成婚,但凌惜还是在此先恭喜二位了。”

缪丝这才退后几步,挽着景奕轩的袖子脸色微红的说道:“那就多谢凌惜公主了。”

叶凌惜见缪丝眼中的娇羞之色一览无余,可景奕轩脸上却是淡淡的,没有太多的情绪。想来也是在景奕轩的眼中除了权势怕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得了他的目光。

有北疆皇这么大一个助力在身后,这东篱国今后如何,可就不好说了。

叶凌惜正欲离开,便又听到景奕轩说道:“公主殿下,此去西瑾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公主殿下可以要注意身子啊!”

看到景奕轩眼中的警告之意,叶凌惜只是淡笑,可若是此次景奕轩与北疆联手,此去途中若是二人当真在东篱国内出了事,那么西瑾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可缪丝却是个二傻子,并没有听出景奕轩话里的警告之意,只听见她抱怨道:“人家堂堂的西瑾公主,深得西瑾皇疼爱,会少了吃穿?你未免心肠太嗨好了些,去干系她干什么!”

叶凌惜坐在马车上,听到缪丝大声的对景奕轩抱怨的说,马车远去,叶凌惜虽不曾听到景奕轩说什么,可听着缪丝公主话里的意思,这景奕轩很会拿捏。对待女子很有一套。

这几日叶凌惜总是想起自己母亲的事儿,心中很是烦闷,而他那便宜爹爹还是在景寒的万寿夜宴时匆匆见了一眼。她总觉得叶宽知晓些什么。是以叶凌惜准备在去往西瑾之前,前去丞相府一探究竟。

夜里叶凌惜找出自己许久不曾穿的夜行衣,这才悄无声息的朝丞相府而去。

来到丞相府叶凌惜见叶宽独自一人站在书房内,正对着一副画像说着什么,叶凌惜猫着身子,又靠近了几分,这才依稀听到叶宽说道:“韵儿,是我不好,我没能照顾好你的女儿。”

叶宽说罢,又上前抚摸着夏韵儿的画像说道:“前几日在宴会上,我看到一个女子长相与她别无二致。通身的气派竟与你一般无二。我一时竟以为是你,也以为是凌惜。”

叶凌惜听得迷糊万分,什么叫你的女儿?那么她的父亲又是何人?

还不等叶凌惜询问关于自己母亲曾经的事情,又听到让她更为诧异的消息。这一连串儿的事情,已然叫叶凌惜自顾不暇。如今又多了一个身份谜团。可她并不想知道自己的生生父亲究竟是何人,既能抛下她们母子,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叶凌惜在芭蕉树下腿都蹲麻木了,也没有想到她该以何种方式去见叶宽,这个曾对她不管不顾,又有给予她父爱的男子。叶凌惜正要起身,又听到叶宽的书房外传来“扣扣扣”的敲门声。不多时秦姨娘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老爷,夜深了,妾身听闻你还不曾歇息,是以炖了些参汤来,老爷喝了早些歇息才是。”

秦姨娘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倒不是她改了性子,实在是叶宽已经有好几个月不曾去过她的院子,以前她还能以夫人的身份自居,压一压下边的姨娘们。可眼叶宽却多不去后院,即便去了也不去她的院中。一来二去的她便在府中失了势,且叶玊沫近来愈发得到叶宽的喜欢。连带着她的母亲也愈发得到叶宽的宠爱。叶宽每每去到后院也都只是去那些个小贱人的院子,唯独她的院子不曾踏入半步。

是以今日秦姨娘才放下身段,亲自煨了参汤来叶宽的书房。可她才来到屋里便见叶宽正目光灼灼地看去墙上挂着的一副破画,这人都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每每对着她的画像吃茶,说话,下棋,如此已然过去很多年。

秦姨娘不自觉地挡在叶宽的面前,将身后的夏韵儿的画像遮挡了个干净。

叶宽看了看手中的参汤,温度刚刚。想来是花费了心思的。叶宽也语气温和了些对秦姨娘说道:“如此,有劳你费心了。”

叶宽喝了几口,正欲与秦姨娘一同去她的院子,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微弱的声响。叶宽急忙放下手中的参汤,朝外面喊道:“是谁!”

叶宽陡地出声,自然也将秦姨娘吓得不清,只见她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来到叶宽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这外面也没人啊,你是不是近日身子劳累,这才听岔了。”

叶宽却不曾放松警惕,只见他拍了怕秦姨娘的香肩,对秦姨娘说道:“你先回去吧,我稍后便去看你。”叶宽说罢,还不等秦姨娘说什么,又见他对外面守着的人说道:“好生送秦姨娘回去!”

外面守着的嬷嬷,这才推门进来向叶宽行了个礼,秦姨娘这才不情不愿的跟在嬷嬷的身后回了自己的院子。待秦姨娘远去后,叶宽又朝外喊了一句。

“什么人,还不现身!”

叶凌惜揉着麻木的腿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只见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叶宽说道:“是我!父亲!”

叶宽眼见叶凌惜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脸上一惊,又看到她一身夜行衣的打扮,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你……凌惜,你怎么会在此!”叶宽直愣愣饭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又急忙对叶凌惜招手道:“快,孩子快到屋里来,这外面这么冷,你又穿得这么单薄。”

叶宽说着,便手忙脚乱的替叶凌惜倒了一杯热茶,其实叶凌惜并不冷,倒是看叶宽如今的模样,她有些心酸,说到底他并不是她的父亲,即便年幼时对她不管不顾,如今想来也是人之常情。可后来她才知晓,她之所以能去到神云谷遇到她师傅百里玹,也都是受叶宽所托,原来并没有什么恰好路过,将她救起,即便收她为徒是百里玹的本意,可路中相救,却是受了叶宽的委托。

还有每一年叶凌惜的生辰,总会多出许多女儿家的首饰来,这也是叶宽每每托百里玹送给叶凌惜的生辰礼。可这些也是叶凌惜笄及之后才无意得知的。

想到这些叶凌惜便忍不住哽咽着对叶宽说道:“我……我身子好着呢,只是明日便要启程前往西瑾了,心中记挂着父亲这才深夜来此。”

叶凌惜说罢,叶宽这才稳着清醒试探地对叶凌惜说道:“那么……适才我对你娘亲所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叶凌惜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听到了!那我娘亲她与父亲又是如何相识的呢!”

叶宽似乎早想到叶凌惜会有此一问,便只见他端着茶杯,思绪已然远走。

“那都是我年轻时候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是个刚被先皇封为丞相没多久,返乡之时在路上遇到了劫匪,我虽在朝为官,可祖辈世代是读书人,也不曾习武。一应随从哪里会是劫匪的对手,很快便被劫匪打杀的打杀,吓跑的吓跑。不过片刻便只留我一人在轿撵之中。而你娘亲呢,便是那时出现将一应劫匪全都打得落花流水,可能是被你娘亲的气势吓到,便都连滚带爬的滚了回去。”

叶宽说到此时,一双苍老的眼中已泛起了点点泪花,随后又听见他说道:“我颤颤巍巍的自轿撵中伸出头来,只见你母亲正一眼不眨的看着我笑着说。”

“喂,你一个大老爷们,怎的这么胆小怕事啊,长得倒是目清目秀的,像你这样的英郎才俊,居然也无自保之力。今日你是遇到了我,若是我在来晚些,只怕你的小命就要交代这这里了”

夏韵儿说罢,便伸手上前去撩开轿撵上的帘子,而叶宽也自轿撵中走了出来,脸红脖子粗的说道:“是谁说,男子就得习武?我家世代书香门第,若是我弃文从武,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先们。”

夏韵儿则不管他的死鸭子嘴硬,今日是她初到人间,听说此地很是好玩,是以她便偷偷地来看看。不曾想她才落脚,便看到不远处又一帮人凶神恶煞的正追杀着人。

虽然不知他们这是何意,可她也在话本上看到过,话本子上说这样的人被称之为劫匪,一看就是凶神恶煞的,提着大刀,穿着粗衣,下手狠毒。

而被劫的男子,必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功高强。可她在暗处看了几分钟也不见轿撵中的人出来。难道传说中的高人都这般沉得住气?

夏韵儿这样想着,可直到最后跟在他身边的随从都死的死伤的伤了,他还是不曾出来。夏韵儿便忍不住出手教训了他们。可直到她将劫匪全都打跑了,这才看到轿撵中的人,畏畏缩缩的探出半个脑袋来。

夏韵儿这才知晓,原来话本上的事儿,并不可信。

叶宽学着武状元的样子,抱着拳朝夏韵儿行礼说道:“多谢姑娘搭救,不知姑娘家在何处,等在下安顿好之后,定当登门拜访,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夏韵儿,则大方的摆了摆手说道:“这都是小事,不足挂齿,只是我……初来乍到,却不知此处是何地。”

叶宽只当夏韵儿是与家人走散世家女子,便请夏寻来到路旁的一个小饭馆吃了些东西。

可这姑娘看着不大,胃口却不小,连连吃了八碗饭,又吃了好些菜,直到叶宽一直看着她不曾动筷,她才叼着饭看着叶宽道:“是我吃太多了?”

叶宽急忙将自己面前的菜推到她的面前说道:“怎……怎会,姑娘于在下有救命之恩,且,且能吃是福,若是姑娘还想在吃些,在下定当如姑娘心愿。”

夏韵儿吞下一口菜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呼,这东西吃着味道有些奇怪,不过也还不错,倒不知还有什么地方的东西比较好吃。”

叶宽只好轻轻的放下筷子,来到夏韵儿身边说道:“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郡城,姑娘若是想去,你我可同行。”

叶凌惜听罢,只得感概,自己的母亲这样一个美人儿,她以为怎么的也该是大家闺秀,言谈举止,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气才是,却不想居然是这么个活泼的性子。

叶凌惜倒了一杯茶递给叶宽,又问道:“后来呢?”

叶宽这才淡笑着说道:“后来啊,我便跟在你娘的身后吃便了整个临安城的吃食。又过了几日,她说她的家人来找她要带她回去,这之后在此见到你娘亲便是一年之后了。那时她已然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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