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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小说网 > 小娇夫冲喜后太子真香了 > 第51章 魔方vs放在心里

第51章 魔方vs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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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去三魂七魄半天的刘大人,稍稍凝神后,一双腿仍是颤抖不已。

他不可思议垂视分开两半的九连环。

这就解开了?

虽然是有些简单粗暴!

但,事实确实如此。

刘大人不吝言辞感慨一声“:太子妃英明!难怪国师说您是祥瑞!”

初棠把刀物归原主:“你墙头草哦?”

刘大人语塞:“……”

顷刻功夫他又道:“其实据连日观察,微臣觉得,太子妃似乎也有点谏官潜质,莫不如臣向陛下荐您,咱们一同监督陛下。”

初棠:“?”

初棠:“你可拉倒吧。”

“咳咳咳!”

被忽视的来使不悦咳出几声。

他眸光略带探究望去初棠:“阁下如此投机取巧,怕是胜之不武吧?”

话音落地。

初棠回头,眼前这位来使五官精致,眉眼凌厉,叫其生出种浓墨重彩的阴柔瑰丽感。

确有几分姿色。

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他懒洋洋摊手:“那在这九连环做手脚之辈,又算什么呢?早就听闻煜国盛产竹鼠,今日一瞧,果然大开眼界哈!”

殿内群臣闻言,都忍俊不禁。

原以为这位太子妃只是长得惊为天人,不曾想竟如此聪敏过人,还伶牙俐齿,也算是替他们狠狠出了口恶气。

窃窃笑声中,有人暴怒。

“你!”

来使焉会不知言外之意。

这位小哥儿在骂他是宵小鼠辈。

初棠昂首挺胸,经历过程立雪的气场毒打,他就没怯过谁的场。

他毫不畏惧觑人:“我?我怎么了?”

来使刚要上前几步。

小跟班刘大人急忙跳出来,愤愤不平开口:“这位煜国皇子,此乃我朝太子妃,休得无礼!”

刘大人语毕又凑过头。

他低声撺掇:“太子妃,真的不来一试么?埋没您这等贤才,我心如刀割。”

后宫是不可涉政,但有女官先例,前朝还有位哥儿宰相,他才极力劝人入仕:“司谏还是正言?就等您选一个。”

“……”

“您前两天还说我狐媚惑主呢。”

“欸!”

刘大人摆手:“人谁无过,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可是明珠蒙尘呐。”

初棠嫌弃撇开头:“不去。”

他一转头却对上煜国皇子打量的眼神,那皇子道:“皇上的太子妃,有趣,着实有趣。”

“那么这位皇上的太子妃,我的第二道难题,你又可否能解呢?”

初棠淡定自如:“试试便知。”

煜国皇子轻拍两声手掌。

两名侍从掀开大托盘,露出里面的东西来,那竟是一方琴,确切来说是没有弦的琴。

“请问贵朝可否能用这张琴,弹出音律来?”

无弦琴?

殿内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既是无弦,又如何弹出音律?

分明是有心刁难。

众人犯愁,无一敢尝试。

煜国皇子甚是满意这一幕,他不可一世,颇为蔑视地睨向初棠:“贵国的太子妃呢?”

初棠被这眼神挑起丝不悦。

小样儿!

瞧你得瑟的。

他敛敛裙摆,刘大人不知从何处蹿出,搬来张椅子:“嘿嘿,太子妃。”

又讨好十足地用袖摆拂凳面:“您坐。”

“刘大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哎呀,瞧您这话,咱们将来都是共事一堂的。”

初棠:“……”

怎么还不死心?你祖上是刘备吗?三顾茅庐的精髓真是被你摸得透彻。

初棠收回思绪。

他稳稳坐在那张无弦琴前。

交头接耳的众人都屏息凝神,目光炯炯投向殿中心那道娇俏背影,他们甚是好奇,这位太子妃到底要如何用无弦琴弹出音律来。

众目睽睽。

初棠也被看得略不适。

他深呼吸一下,方才抬起双手,奶奶是个十足的音痴,家中中西乐器无数。

自幼耳濡目染,倒叫他也粗通音律。

琴虽无弦,他却心中有弦。

初棠凝气闭目,指尖灵动起落,纤细的十指行云流水回旋拨弄。

一曲毕。

他这个方向正对龙椅。

睁眼的瞬间,初棠也正正瞧见高台之上的清冷男子,那人缓缓抬起眼帘。

好似方从高山流水中回归。

旁边的人却十分煞风景地哈了声。

刘大人掏掏耳朵:“哈?有声音吗?”

初棠:“……”

就是说,好想把这专门拆他台的家伙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其他大臣也是小声议论:“你听到了吗?”

“没听到。”

“我也没听到。”

煜国皇子嗤笑:“本皇子也不曾听到。”

初棠撇撇嘴:“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润物细无声呀,不知道吗?”

“谬论。”

初棠简直无言以对横人一眼:“……”对牛弹琴!野猪品不了细糠!

他无语啧叹:“行行行,再来。”

“这次竖起耳朵听好了哈!”

众人再次好奇屏息。

文德殿静得针落可闻。

初棠食指微曲,有模有样挑起一根“弦”,如在试音,食指一松,顿时响出声音。

众人一愣。

真的有声音。

但,为何是铃铛声?

随后,初棠神色自如,在朝臣的满目愕然中完成一曲简单的曲子。

这曲子十分特别。

众人沉醉其中。

唯独一人继续大煞风景。

刘大人:“太子妃,您这腿为何频频在动?”

初棠:“……”

初棠没好气掀眼:“我小儿多动症!”

再度一曲毕。

煜国皇子眉宇隐有惊艳,却仍刁难道:“贵国的太子妃,旋律甚是动听,但,你用琴弹出铃铛声已属蹊跷,声音还略显微弱,叫我如何心悦诚服?”

这死人真难缠!

初棠挑眉:“你不服?”

煜国皇子不留情面开口:“不服。”

干嘛这么被动呢!

主动出击反向操作不好吗?

“好,既然煜国皇子不服——”

初棠挑衅十足抛去个魔方。

煜国皇子不解却也接住。

“那这样吧,你把这可旋扭的木块复原,且不得拆卸,只准用旋扭方式,将其复原成六面同色,那么我们向你称臣,若是无法复原则你们臣服我们,如何?”

此言一出,群臣骇然。

“太子妃!”

“陛下还在此,太子妃休要胡言!”

高台的天子淡声开口:“依太子妃所言。”

群臣惶恐跪地:“陛下!”

众人纷纷出言制止:“陛下三思呀!”

煜国皇子却是信心满满打量木质魔方:“好,一言为定,那便让我来试试。”

初棠瞟瞟这云淡风轻的煜国皇子。

那可是十二阶魔方。

试试怕要逝世,你就等着哭鼻子去吧!

他好整以暇拍手坐下。

刘大人不知从何处端来剥好的橙子,十分狗腿殷切道:“太子妃,都是陛下剥的,您吃。”

初棠:“……”

刘大人略忧:“您不怕煜国皇子真的将其复原?”

“这就跟你想劝我当官一样。”

“哈?”

初棠勾勾手指。

刘大人惊喜凑近几分。

随后听到句歇斯底里的嗓音:“不可能!”

震耳欲聋。

叫人耳膜都振上三振。

刘大人:“……”

他哎哟两声揉揉耳朵,低着头小声嘀咕句:“不可能就不可能嘛。”

煜国皇子着手研究木质魔方。

初棠百无聊赖吃着橙子,刚送进嘴里的橙子有几颗核,含着子不知吐哪里。

下巴忽然多出只手掌,初棠一回头对上程立雪视线。

那人道:“来。”

初棠眉眼晕出笑,却是咕咚声咽掉。

他起身:“煜国皇子,别徒劳啦。”

“再给我些时间。”

“那我给你一晚上如何?”

话音落地,有人不满甩袖道:“太子妃,陛下还在,您怎么又擅作主张?”

又有人附和:“真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初棠:“……”

他耸肩回头,突然顽皮一笑,学着刘大人那日的模样:“当然是放在心里。”

还煞有其事点点心口,摇头晃脑,朝那两位大臣阴阳怪气重复道:“放在心里哦。”

他拍拍刘大人肩膀:“刘大人,我说得对吗?”

刘大人点头如捣蒜:“当然!那必须放在心里,陛下您说是吧?”

程立雪闻声,别有深意瞥来。

好似十分受用这句“恭维”之言,轻倾身抱起他,款款穿过众人视线离开:“都依太子妃的。”

“刘卿家,赏。”

刘大人受宠若惊:“谢陛下隆恩。”

而莫名吃了嘴狗粮的两人,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赏赐气得吐血。

毕竟新帝登基以来,从未赏过谁。

皇上都走了,自然是退朝。

接待使者的官员也把煜国皇子带去安置。

*

出了这文德殿的大门。

初棠就挣扎下来,他想出宫找十一玩,看看这家伙到底一天天都忙啥。

前朝官道。

初棠慢慢悠悠走着,却迎面遇见匆忙走来的张大哥。

那人一见他便开口:“阿午,阿娘病了。”

“……”

怎么又生病?

初棠迟疑点头:“那我们去看张婶。”

结伴同行的两人方走出几步。

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丞相大人,圣上有请。”

张折枝蹙眉顿住脚步,他这趟进宫本就是复命来的,思忖间还是跟着小太监离开。

……

御书房。

张折枝被小太监领进去。

龙椅上的人单手撑额,漫不经心睨了他一眼,散漫道:“张丞相,朕有些乏。”

张折枝:“?”

旁边太监抬手指指案面:“有劳张大人分忧。”

张折枝瞥向积攒如山的奏折:“……”

丞相有权利与义务协同皇帝处理奏折,此一出倒叫他没有推脱的说辞。

小太监适时搬来套简易桌椅。

宫女不断给人递摺子。

张折枝接过翻开第一本:奏請赴京叩聖安。

他提笔挥下:安,勿來。

第二本:奏荊州天現彩虹,祥瑞,天佑我朝。

他又写下:知道了。

第三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四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五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六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他郁闷抿唇提笔。

第七本:奏靜全寺婦人拾金不昧。

张折枝眉角皱起,深吸口气写下批注:閱。

后面那些也全是垃圾摺子,叫人批得头痛欲裂,连带一张温润面容也愈发的青红交白。

他就知,这狗皇帝怕是早已识穿他的计谋,此举是有意拖延他在此,不让他和阿午独处。

张折枝紧攥笔杆,却也只得佯装无事继续。

第不知多少本:母豬一胎十三子……

咔嚓——

笔被折断两半。

清脆声起。

阖眼的龙袍男子,缓缓睁开清隽的眼,他随意摩挲指尖,却无端叫人倍感压迫。

一旁的太监立马惊呼:“张大人,此乃陛下最爱的御笔,造价八十万白银。”

“?”

八十万白银?

张折枝不可思议瞪眼。

程立雪负手起身。

殿内太监立马高喝:“陛下摆驾相府!”

*

夜色朦胧,相府。

初棠趴在张婶床边。

他一直在丞相府待到夜深,也不见张大哥回来,府中管事便极力留人,他见张婶还处于昏迷状态,倒也爽快应下留宿。

好久以后。

初棠辗转难眠,他走出房门,漫无目的散步。

夜色下。

却正好瞧见前后走进府门的两人。

一袭明黄龙袍的男子惯是清冷,其后身着紫色丞相朝服的青年则脸色隐有倦怠,就跟被人狠狠搓磨刁难过一顿似的。

哦嚯,程立雪怎么也来了?

张大哥轻轻瞥了瞥他,紧接着带上几名侍卫,往府中侧面离去。

原地顿时只余下他和程立雪。

凝望而来的人龙袍加身,眉目清隽。

月色半落,银光将他的剪影分割,一半如真一半似假,莫名的缥缈朦胧。

初棠惊讶眨眼:“这次不私闯了?”

听闻这话。

程立雪眉梢稍扬,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片刻后,那人负手倾身,凑到他脸侧耐人寻味耳语:“原来殿下喜欢刺激的。”

“……”

初棠顿时面红耳赤,挠挠耳朵,好痒,臭男人怎么老喜欢伏在他耳边说话。

然后程立雪就走了。

当着他面走了。

阿这……这就走了?

初棠:“……”

狗男人!

调侃一句都不行吗?

小气鬼!

初棠原地跺脚,负气转身,大步流星走回去,睡觉!他要在梦里跳起来把这家伙暴揍一顿!

不!

揍十顿方解气!

另一边。

张折枝带着侍卫统领,来到府中库房,他抬手指指几个大箱子:“八十万白银。”

统领轻笑声:“有劳张大人整顿朝野。”

张折枝:“……”

他本就心存疑虑,见统领竟如此说话,已断定,这遭又被狗皇帝摆一道,坐收渔人之利。

摄政王虽倒台,但势力仍在,其中大有不服之人,他前前后后对之威逼利诱获得百万不义之财。

先前雪灾一事,那些贪官早挥霍不少灾银,他使尽手段让人倾数吐出,也只获二十万,余下二十来万只能靠那笔横财填补。

正正好,剩余八十万。

张折枝留在原地陪着人清点。

府中侍女忽然跑来。

侍女禀告:“大人,太子妃有事找您。”

张折枝惊讶又忧心:“是有何事?”

侍女摇头:“太子妃没有交待具体。”

张折枝颔首:“知道了,退下吧。”

他转身前往后院。

……

房中,初棠只留下两盏灯。

“阿午。”

门外忽然响起声音。

初棠惊讶循声望去。

他正准备歇下,此刻身着单薄里衣,惟有随手套上外袍去开门。

“来了。”

他轻喊一声。

这才走到门那边。

外边又传来张大哥的声音:“侍女说你找我,这么晚是有何急事吗?”

啊?

他什么时候说过找张大哥了?

奇奇怪怪的。

“我——”

话音戛然而止。

颀长身影倏然从后面压来。

初棠瞳孔骤缩,紧绷的脊背蓦然随之发凉。

这月黑风高夜。

莫非是采……采花大盗?

背部覆来熟悉的草药清香,初棠恍惚间被个怀抱拥住轻轻困在这扇门。

空间莫名逼仄,烛光昏幽打来,叫空气都无端腾出两丝炽热来。

有人从后背将他腕扼在门上。

那人的手嵌进他指缝,缓缓低头,下巴轻轻抵住他肩窝,温凉的气息喷洒落颈脖:“殿下,够刺激吗?”

初棠:“……”

呜。

警.察叔叔!有!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地方官:奏请赴京请圣上安。

张丞相:已死,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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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直是你_海”的营养液,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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