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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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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晟武说完故意停顿片刻,却没有在白悠盏等人脸上看见一丝惊讶,他倒是心底一慌,半天才意识到什么,喃喃自嘲:“你们一定是已经发现了,才会再来段府。”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们兄弟自认为能瞒天过海,然而处处都经不起深究。

白悠盏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道出了心中的疑惑:“我们有两个疑点想不通,其一是你为何要自毁前途杀袁川?其二便是,既然是你杀的人,为什么能让齐天魔王替你担下杀人罪名。”

谁都没想到,他的提问竟然这么有水平。

两个问题,各个直接命中要害。

段晟武一愣,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这要从段家说起,我们这一辈是三个孩子,我哥哥段晟文,我,以及小妹段箐慧。只不过箐慧是养女,她和段家并无血缘关系。”

白悠盏想起第一次来段府时,有个因披麻戴孝而被教训的丫鬟,说的似乎就是这个叫段菁慧的三小姐。

看来这件事还牵扯到一个人。

温轻寒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像是在听,又仿佛根本没听,以一种事外人的淡漠道:“你们有染。”

段晟武顿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死了一般,小厮忙不迭为他拍背。

混乱中,白悠盏瞪了温轻寒一眼。

温轻寒漫不经心,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了一眼。

段晟武终于缓过来,竭力强调:“我和小妹是两情相悦,从未做过越轨之事。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只有段家人知道没有血缘关系,旁人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一辈子,我们大概不会终成眷属,可那又如何,我们年轻气盛,对我们而言未来如何便没那么重要。”

的确是段美好的爱情故事。

和血淋淋的杀人案有什么关系呢?

段晟武缓缓闭上了眼,在沉默中痛苦挣扎许久,才终于开口:“那是我生辰前几日,她说会送我一份大礼,我原本定于生辰前日回段府,突然想给她一个惊喜。于是我提前三日赶回来,下人说她出去会友,我在府内左等右等不来。她是修真之人,修为虽然一般,但也没谁能欺负的了她,就算她晚归,我也只当她一时贪玩,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脸带病容,简直像垂死前痛苦挣扎:“直到她的魂灯突然熄灭。”

白悠盏的魂灯也灭过一次,在被常明言推下魔界后,又灭了魂灯,伪造他已死的假象。

但这位段府三小姐的魂灯,是真的人死灯灭。

段晟武痛苦异常,近乎说不出话来:“我急忙询问她要见面的好友究竟是谁,又用追踪术追踪到她……尸体的位置,杀害她的凶手,竟然没有离开,还要跟我炫耀分享他新锻造的新武器。我便再也忍不住,动了手。”

“她想为我锻造一柄枪作生辰礼,认识了五级锻造师袁川,拜托他帮忙。袁川问她是否心甘情愿,她当然回答甘愿,只不过那时候她没想到自己就是炼器的一环。”

白悠盏微微拧眉,这时候他已经什么都猜到了。

但还是不要开口打扰的好。

卧房内安静而压抑,浓重的药草味经久不散。

只有温轻寒一脸无趣地品茶时,茶盖轻碰杯壁的声响。

“袁川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殉炉人,从前还只是凡人流浪汉之类不起眼的人,后来胆子渐渐大起来,胃口也更加挑剔,非王孙贵族出身的貌美女子不要。再后来开始打起了修士的主意,他想要找心甘情愿的修士,便哄骗了我妹妹,在最后关头,把她推进了炼金炉。”

终于说出这些话来,段晟武像是经历过一番大劫,浑身被冷汗浸透:“之后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我虽然杀了袁川,也被他所伤,身中无名毒更是无药可解,时日无多,只想着不能让我妹妹白死,你们既然是为了天机书任务而来,想必天机书也知道袁川罪行累累,要把这个君子的恶行公之于众。”

陈巧的脸色甚至比段晟武还要苍白,他千里迢迢敛尸,究竟敛了个什么玩意?

现在丢蛇虫鼠蚁窝里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吧!

白悠盏叹气:“天机书是发布了关于袁川的任务,本来想不明白,现在我已经知道天机书想干什么了。”

陈巧所接的天机书地阶任务,应该就是查清被袁川用各种手段骗来殉炉的人,还他们一个清白公平,只不过按温轻寒所说地阶任务至少要死十人以上,受害者只多不少,想要查清是个极大的工作量。

段晟武拱了拱手,哽咽道:“多谢四位道友。”

白悠盏摆手:“先别谢,你杀了袁川是怎么逍遥法外的?为什么杀人凶手的罪名会落到七天魔王头上?”

总要解决自己的任务。

熏竹眼神都亮了,十分期待。

段晟武苦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杀了袁川之后,我做好了身败名裂的准备。但我哥告诉我,叫我不要担心……我当时重伤昏迷,醒来之后就已经成了魔王杀袁川,为了彻底隐瞒消息,甚至隐瞒了小妹已死的真相。我问过他,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

所以关键点,又回到了如何撬开段晟文的嘴。

乐观点想,至少知道袁川之死的真相了。

“二少爷!”房门被猛地推开,小厮跑得太快,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道,“是大少爷过来了!”

段晟武:“四位道友……”

不待他说完,白悠盏果断打断他的话:“在一切真相大白前,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他动作很快,熏竹和陈巧又唯他马首是瞻,立刻跟上。

客栈上房里,四人在陈巧的客房。

白悠盏趁热打铁,把两个任务的要点和疑点一一总结归纳。

他管这叫“笔记”,并要求熏竹背诵和学习。

熏竹:“嗯嗯!”

白悠盏看看一旁看窗外街道的温轻寒,郁闷了,为什么他要帮忙带小厮!自己的小厮自己带!

郁闷完了,白悠盏继续任劳任怨的指导熏竹。

把原本写给温轻寒的数学公式和定理全都教给熏竹,莫欺少年穷剧本也要给熏竹,势必要酸死温轻寒!

“既然段晟武都招了,任务到这一步,接下来怎么办就很明确了。”白悠盏在宣纸上潦草地写下两个任务。

他抬头,看陈巧和熏竹的眼神,就知道是又要一步到位了。

“陈巧你的任务是袁川被魔杀一案,既然现在知道了袁川用活人殉炉,你的任务就很明确了,去找出被袁川杀的人,这点你可以从他平时接触的人下手,还有他路过的地方有没有失踪案。你可以开始找了。”

陈巧擅长炼器,打架斗法也不是问题,抽丝剥茧的破案查线索简直要了他的命:“我跟你一起行不行。”

那样他就收获了一条大腿!

白悠盏会忍心看他一个受害人都找不到的可怜兮兮样子吗?

当然不会。

地阶任务,轻轻松松。

如果能抱一辈子大腿就好了。

白悠盏果断拒绝:“不行,别忘了我们三个是一个任务,只有你是天机书的任务。”

换句话说,不是一路人。

让陈巧上他这一条船,已经够大慈大悲了。

再佛光普照下去,佛陀都得给魔尊让位。

陈巧用一种“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的眼神盯着他。

白悠盏视若无睹,继续道:“熏竹你去查死在齐天魔王手中的其他人,是不是还有段晟武这种情况,不是魔王杀的,但罪名在魔王头上。”

熏竹乖巧点头:“我明白,白公子。”

白悠盏继续道:“至于我,则去看看魔王的死亡现场。”

三人全都有任务,除了温轻寒。

熏竹就算了,连陈巧都默认温轻寒不用干活。

倒是温轻寒主动且懒洋洋地蹭过来,“我陪你一起去。”

*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对他摇头的大夫。

段晟文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灵石法宝灵丹妙药,段府应有尽有,为什么还会无能为力?

段晟文只得求见段长老。

其实他们兄弟二人都和段长老血缘关系极浅,段长老是他们不知第多少辈的老祖宗。毕竟是段家出的天才兄弟,段晟文很快便见到段长老。

段晟文诚恳跪地,行了个规矩而卑微的大礼:“求长老救段晟武!”

段长老的神色并无变化,问:“他如何了?”

段晟文以为有戏,喜道:“几位灵谷宗的大夫都说无能为力,除非……除非请来仙医曲玉。”

仙医曲玉行踪飘忽,居无定所,极难找到他。

但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曲玉是魔尊白悠盏的二师兄,而天下第一宗宗主齐进贤则是他们的大师兄,曲玉基本等同于天下第一宗的人。

而丹阳宗与天下第一宗势如水火。

段晟文位卑言轻,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段长老身上。

他久久没听见回答。

段长老懒散道:“仙医曲玉岂是我能请得动了,既然灵谷宗大夫都说了无能为力,你准备后事就行了,回吧。”

这是否决了!

段晟文赶紧道:“可是段长老如果你——”

段长老怒了,一拂广袖,大乘期惊天动地的威压直接把段晟文轰出房,直直飞出大门,才狠狠撞上墙壁摔下来!

段长老没有管段晟文是如何在仆人的诧异的目光下,一瘸一拐地走回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水镜波光粼粼,像阳光下的真实水面。

“宗主,这事已经上了天机书,不能再这么查下去了。”段长老冷静道,“不然世人迟早会发现我们在做什么,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做掉接天机书任务的人,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秦羲和却不慌不忙:“不用担心,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见到那几个来查的人,其中有一个人就是白悠盏。”

段长老惊叹:“魔尊!他竟然来了云济城!”

“没错,本该在天下第一宗等待审判,却在这时候跑出来,”秦羲和冷笑出声,“我们揪住他这一个错处,还需要什么审判,现在就能借机要了他的命,甚至……不需要你我出手,自然会有人代替我们处置在审判前期畏罪潜逃的魔尊。”

*

风华酒楼大门前,齐天魔王自爆留下来的深坑被店家运来碎石填得坑坑洼洼。

案发现场已经充分被破坏了。

还好白悠盏就不是冲着现场来的。

风华酒楼地处云济城主要道路上,也是城中最繁华热闹的酒楼。自那事之后,生意一落千丈,整栋三层的酒楼内,竟看不见一个客人。连带着左右两侧的驿馆和成衣铺也没有生意,都收到影响。

白悠盏兴致勃勃:“自爆是白天,还是中午客人最多的时候,你说得有多少人目击了全过程。”

温轻寒懒懒地瞥了一眼,笑而不答。

这其实是他最好的评价了。

从目击证人下手,确实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他猜测白悠盏是想……

白悠盏嘚瑟道:“最好能问清楚齐天魔王是从哪里过来的,选择这个一个地方自爆……亏他还是大魔王呢,太没追求了。”

温轻寒面无表情,确实想到一起去了。

其实心里十分愉悦。

白悠盏突然警惕起来:“你在想什么。”

温轻寒轻抬下巴,以一种冷漠又无所谓的口吻道:“抓起来挨个搜魂。”

光天化日,脚下的杂草都打了个冷飕飕的寒颤。

没有外人在场,本性暴露无遗。

白悠盏忽的明白温轻寒为什么乐于扮演温家少爷,不用做高高在上普度众人的仙尊,不用端着架子……

温大少爷,想杀人就杀人,想报仇就报仇。

还可以装病弱博同情,伪装自已。

是温大少爷坏到骨子里,关他仙尊什么事。

也是位老甩锅侠了。

白悠盏当然不能同意温轻寒的提议。

他们走进去,掌柜的眼睛都快亮了,亲自跑出来迎接:“二位仙人快请进,里面宽敞。”

为了方便行事,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天下第一宗的弟子服。

白悠盏直言不讳道:“我们不是来吃东西的,是有些问题想问掌柜的。”

掌柜的反而更高兴了,连声哀求:“实不相瞒,两位仙人,从出事到现在十来天了,酒楼里是一点生意也没有,只想求仙人赐张辟邪镇灾的符,不然这生意是别想再做下去了,小的这一大家子有老下有小,全指望酒楼吃饭呢。当然,仙人尽管开价,小的绝不还口。”

白悠盏刚想说他没听过什么符能辟邪镇灾,转念一想:“去拿张大点的黄纸,再取点朱砂来,我现场画。”

温轻寒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掌柜的果然取了一张“大”黄纸,足足有半扇门的大小。

白悠盏用毛笔蘸着朱砂,龙飞凤舞默下一串公式,然后高深莫测道:“好了,等风干后挂在牌匾上,经历风吹日晒雨淋三劫,自然会庇佑酒楼无害无灾。”

至少有点心理作用。

要是被人揪出来,那也是天下第一宗弟子干的。

谁还不会甩锅了。

再说了明天有雨,估计在被发现之前,符纸就已经没了。

掌柜的感动得差点当场跪下磕头,再三感谢后,嘱咐小二拿下去风干,才感激涕零道:“多谢仙人多谢仙人,这样大家也不会害怕我们酒楼了。不敢耽搁仙人,二位是想问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白悠盏满意地点头:“那天自爆的人,你可认识?”

“不认识,也从未见过。”掌柜的摆手,干脆利落地否决了,他身形虚胖,说话的这么会儿功夫里,额上全是汗,“不仅是我们酒楼,当时吃饭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也都没见过他。只是后来听说是个作恶多端的魔王,大家那个后怕啊。”

白悠盏感觉到温轻寒动了动,生怕他真要搜魂,赶紧按着他放在桌面上的手。

温轻寒:“……”

什么?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手背上温热的触感也挺好。

没有拖油瓶的好处来了。

掌柜的边擦汗边道:“虽然大家都没见过,事发也突然,但倒是有人看见他是从那个方向来的。”

他抬起手,指了条岔路,“最早看见魔王的人说他看见时,魔王已经走到那家点心铺门口了。”

总算是得到有用的线索,白悠盏和温轻寒往掌柜的所指的方向走去。

因为受牵连,这条巷子里的商铺生意也十分萧条。

走过点心铺,这条巷子尽头便只有一家大门紧闭的拍卖会。

拍卖会门边赫然悬挂着一个熟悉的标志。

“这是秦家的拍卖会!在天霄府还记得吗,萧也跟我们说,这个标志代表着这个拍卖会还有黑市。”白悠盏仔细注视着拍卖会大门前的台阶,“门前都是灰,肯定几天没开过门了,进去看看吗?”

温轻寒当然没有意见。

能顺便杀杀人,满足一下仙尊在当温大少爷时的喜好,就更好了。

两人隐去行迹,掠过墙壁,进了拍卖会里。遇到墙壁,则直接穿墙而过。

白悠盏轻车熟路的绕过那些客人可以去的地方,径直来到后台。

直到后台,看见几个人影。

几个穿拍卖会统一服装的年轻人正拿着抹布,仔细擦拭地板上的每一处,而他们涮抹布的水桶里……

白悠盏:“这个是?”

……为什么要用这种水擦地板?还要一遍又一遍,不能放过任何角落。

温轻寒舒展的眉头难得轻蹙。

竟然是他也没见过的东西。

有意思。

他:“还是搜魂吧。”

只不过让几个年轻人从此后就成为笨蛋白痴,就能满足仙尊的要求,那是他们足以写进家族史的荣耀。

白悠盏:“……”

幸亏这几个年轻人干活枯燥烦闷,开始聊天解闷了。

其中一个把抹布扔进水桶里,往地上一坐:“哎呦不行了我歇会,非要擦十遍吗?五遍不就差不多了。”

“上头说了,为了以防万一,擦十遍才能彻底遮掩齐天魔王的魔气。”另一个还在辛苦擦拭的年轻人道,“这是来自魔界的弱水,只有这种水,能忽视一切咒语法术,彻底掩盖魔气,等它一干,无色无味,这样就再也没有人知道魔王是从咱们这跑出去的了。”

坐在地上的年轻人埋怨:“噬心咒下的那么重,竟然也能回复神志!给我们添那么多麻烦。”

“就恢复了一会,幸亏在噬心咒彻底控制他之前,他选择自爆而亡。如果是噬心咒继续控制他,被那么多凡人看见,处理起来难度就大了,咱们为了隐瞒他的存在,岂不是还要把所有看见他的凡人都杀了?”

“不至于不至于……”

作者有话要说:天凉了,大家多穿衣服,注意别感冒;

我昨天没注意穿短袖出了门,然后当场冻成狗,等回家时,已经是条硬邦邦的傻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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