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故霈桉扯住“我”苦苦哀求。
曾经稳坐神坛的男人跌落,我反而没了兴趣欣赏他狼狈,扭头去寻闻词的唇印下一吻,在他掩不住的惊喜目光中木然开口。
“我饿了。”
“半梦,”闻词亲了我鼻尖抬头,院中闪出道人影,远远一鞠躬,“老爷,在小厨房温着。”
半梦失去先前皮劣,神色恭谨。
“走吧。”
不给我反应机会,闻词托住我臀部起身,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力气,抱着我也面不改色,还以为我重量如纸。
闻词现在的心情很好。
我环住他的肩膀,看着他若桃花的脸,以及上挑如狐狸的眼尾,默不作声伸手捏住他的唇。
对方也不闹,顺势往旁边靠,在他动作下,我后背抵住回廊红柱,冰冰凉凉,连整个人的体温都降了下来。
“你认识他?”
我别开眼,即便再愚钝,也能察觉点异样。闻词倒没隐瞒,大大方方坦白一切:“先前还是我带你找的他,乖乖这就忘记了。”
他知道我问的什么。
闻词在打马虎眼。
可男人依旧微笑,微举手臂,低头下巴埋入我怀中,宛若吸猫般轻蹭。
动作间,我嗅到闻词身上的香气。
那是他动情的味道。
果不其然,下刻钟小腹微凉,又落入一处湿热,吸力令我下意识拽住闻词的发。
视野又高了些。
能看到丛丛竹林后,故霈桉依旧半跪在地,对着手扎纸人仰头哀求。因他手劲过大,看着象征我的纸人,被他扯开了道口子,画面有多怪异就多怪异。
闻词的舌尖很灵活,他能调动起每寸部位,即便有他的肩膀作为支点,我的双腿依旧无力,随着他动作,脚跟轻轻重重触碰闻词的背。
故霈桉终于脱去他那层名为“人”的表皮,满肩血迹,浑身狼狈。当年被他压在地的我与其位置转换,纵使仅是个象征我的纸人,我也心满意足了。
这个认知,令我心中极其愉悦,连带闻词又张大了嘴,黑白分明的眼对上我的脸。
他弯起眼睛,喉咙吞咽:“乖乖,终于开心了?原来你喜欢这玩法。”
哦对,这里还有一个,表面看上去同神仙般清隽的男人,背地里能强势分开双腿索求的……
找不到合适形容,我叹口气,扯扯闻词的发尾,示意他放我下来。
闻词这时倒也不闹我,行为极其顺从,这反而引起了我的怀疑,狐疑他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等过几天,这要来很多人。”闻词帮我系好衣带,又团住我身后的橘色尾巴捏捏:“如果觉得吵,我带你去山下的小镇住几天。”
摇头。
“你觉得我烦?”
闻词剩下的话没在喉咙,脸上又浮现先前的哭笑不得,可我总觉得他对我有所隐瞒,固执着同他对视,想寻求合理解释。
“很多人聚在一起互相攀比,偶尔还会因为个别物件产生争执,你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听话,乖乖。”
他甚至不给我追问的机会,折了张纸顺风捎出去:“梁文。”
周围无一人回应,可闻词收紧手臂带着我向前走,一直到他卧房,都再未同我说过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想直接开一个海王攻)(受们:舍友、学弟、学长、教授、农民工、成片演员、无血缘弟弟以及小叔)
(他没有错)(只想给喜欢的人家)
(一不小心家里劈出8间房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