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
弓和玉挑起面条往嘴里塞,锋眉微蹙腮帮移动:“还真讲究,所以呢,跟那男的有什么关系?”
纸张翻动声哗啦,故徐明扣起书,脑海中浮现祠堂某位□□的画像,面容模糊,却跟监控上的人影有几分相像。
这怎么可能。
那位□□少说也是百年前的人物,难道这世界真存在长生不老?
“不要用固有思维定义。”
故霈桉起身,放大监控画面,他们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闻词,他有,甚至看到趴在那人怀里故诗。
对方穿的还是先前那件衣服,大概因为车祸缘故,领口有些脏,边角还有血迹,半跪在地,露出一截白嫩的腰。
搭着那人的手,格外刺眼。
“你怎么了?”
故徐明的追问打断思绪,故霈桉恍然回神,侧目摇头:“何时过去?”
“未定,月底,怎么。”
“有个公益演出。”
男人声音极淡,系上袖边纽扣。
“你他妈的!!”
旁人还未表态,弓和玉直接甩出手中叉子,沾满香辣汤汁的物件擦着故霈桉耳畔划过,落在身后鱼缸,熏得金鱼连翻肚皮。
故霈桉偏头,眼底情绪不明。
“他才刚死不到一个月,你就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转头去搞狗屁演出?!”
见故霈桉永远是这幅事不关己的态度,弓和玉猛地端起未喝完的桶面,故徐明后移身子,避免汤汁飞溅到身上。
“……”
可故霈桉回避,他抻平衬衣下摆,慢条斯理转动墨绿色表盘,提出一个让弓和玉难以启齿的问题。
“你对着他自.慰过。”
在某些场合,弓和玉觉得故诗说得对,就好比故霈桉是冷心冷肺的混蛋,只有保证他的权利不被侵犯前提下,才能看心情去搭理旁人。
这样的性格也就造就了故霈桉能面无表情说出接下来的粗言秽语。
——你给他k交时,不也看到了那颗红色的小痣,尤其被汗打湿,你能忍住不去舔?
——他昏迷没有力气,可从后面按住他的腰,也能摆出想要的姿势,不过那些输液管碍事,对吗?
——那么笔挺单薄的腰背,摸起来却软得要命,细皮嫩肉,一咬留一个痕迹,稍微用鼠蹊磨磨,他的身体就会起反应,纯情得可怕。
——看着瘦瘦弱弱,却能满足两个人,反抗不了也只能咬着牙哭,小声喊着……哥哥。
——他哥哥是谁?
“……”
一而再,再而三,故霈桉说话时,有种难以形容的斯文腔调,他当着旁人的面,揭开弓和玉极力掩饰的东西。
相比之下,刚毕业的弓和玉过于青涩,他眼眶发热,压不住心中暴戾,更何况故霈桉说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好奇,我们为什么知道?”
故霈桉整理好了衣袖,容貌又回到方才不食人间烟火气的模样,向前迈了三步,略带挑衅的打量自下而上,毫无温度的眼珠盯住咬紧腮帮的弓和玉。
“因为故家,从来都不是理论家。”
作者有话要说:(啃西瓜)(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