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弓和玉全身肌肉发抖,眼皮因愤怒而不受控制的抽搐,他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几番,整个紧绷如离弦之箭。
“过奖。”
话音刚落,男人向前,重重撞开弓和玉的肩膀,监控室的房门大开,脚步声远去。
既然查不出东西,故徐明也没必要耗在这,纵使是故霈桉的无心之言,能寻到半点线索,他也不愿放弃机会。
再加下月初要去邻省祭祖,无论旁系本家,族谱上的活人都要前去,他与故霈桉也不例外。
只不过,故徐明一向不喜祖宅。
说是祖宅,其实就是个八进八出的祠堂,完美保留了民国期间徽派建筑风格,白墙灰瓦,林木繁多,是个了不得的高门大院。
就是因为观赏价值极高,上头多次想开发成旅游景点,却不知道为何频频碰灰,久而久之这事不了了之。
如果能成为地标性景点,连他们这些旁系也能分到一大笔,足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如始终挂在面前的鱼,结果快触碰尾巴时,被啪一下打掉,分毫不得。
故徐明驱车离开,镜片的反光遮住他眼底的暗芒。
周围又回到开始的寂静。
无力感自脚底腾起,弓和玉晃晃身子,最后一屁股坐在沙发,脑海被故霈桉的话所占领,手指插入发丝,试图用拉扯的痛感来缓解愤怒。
他一直把故诗看成眼珠子爱护。
初中时,对方因外貌问题没少受语言欺负,他挨个将他们揍得满地找牙,最后在天台找到了坐在角落的故诗。
那天下了雨,地面潮湿,天台又都是水泥地,弓和玉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子,伸手去摸故诗的裤子。
满手潮湿,他顾不得少年挣扎的拒绝,将人抱在怀里,伸手扒下来对方的校服长裤。
“你不怕拉肚子!不省心的祖宗!”
弓和玉本就是咋咋呼呼的性子,这一下,吓得故诗忘了喊他大姑娘的事,任何对方将他抱在怀,再去检查贴身衣物有没有湿。
手感细滑,柔嫩微弹,男生两条白皙长腿并拢,姿势问题膝盖抵在弓和玉的胸口,又想极力拉开距离,脚尖微微点地,身体却因失去平衡倾斜。
“……弓和玉。”
正在气头上的男生哪里听得进去,里里外外确定故诗的贴身衣物,没有被地板浸湿后才放心,手指却停在他的腿根,仰头看向因脸颊高温导致意识模糊的少年。
他张张口。
向来没有眼力见的弓和玉,这次却安静出奇,盯着故诗因哭泣而湿漉的眼睫,黑密如森林深处的鹿,一连串泪珠滚落,砸在弓和玉因干燥起皮的唇间。
“你别欺负我。”
像松懈掉的琴音,明晃晃砸在弓和玉心上,体温隔着单薄衣物,一同汇聚在托住故诗身体的右手臂。
弓和玉喉结滚动。
他的手指按在对方大腿的三分之一处,肌肤触感细腻如融化的雪花膏,弓和玉拇指稍稍下滑,最后定在略微硌手的右膝盖。
少年双膝微拢,脚尖踩在弓和玉半蹲的大腿,望过来的目光青涩而茫然。
却让弓和玉醉了数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吃葱油饼)(叽咕叽咕)
祭祖的时候就是大型修罗场啦
这篇本来也是寻找表达欲,就放飞一下
入v的话,估计一章也是三个jjb(歪倒)(一滴都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