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词说完,靠坐床柱,松开拉拢衣襟,单手撑下颚,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塞来口感熟悉,几乎是下意识,我用小牙咬住,轻轻含磨。
刚刚步入夏暑,无核肉多,周围紧绷弹致,落得腮酸嘴胀,我仰头,对上闻词眯起的狭长眼睛。
如墨,化不开的冰,长睫垂落,扑在桃花般眼窝,又微微挑眉,收拢落在我后脑的手。
被拉得踉跄,鼻尖相撞酸,他单手托起下围,形成小小丘陵,结结实实堵住我酸涩异常的鼻腔。
“乖孩子。”
声音低沉而哑,称呼令人耳根热,我刚想让他改口,结果别字还未出,舌尖濡湿,被相同力度的弹力感化。
尾巴根落了只手,在底部转,我头顶兽耳不收控制,在闻词挑逗下后移,成了扁平平的飞机耳。
我能感受的,闻词自然有所察觉。
笑音震荡,他屈起双膝,我被迫夹住他的腰,停顿片刻,实在受不住,强忍着脚踝痛感起身,一瘸一拐下了床。
“去哪?”
温润嗓音夹杂困倦,我不肯扭头,今天势必无视闻词到底。
“记得等下回来吃早餐。”
他的态度依旧,仿佛在宠任性的小孩子,我赌气,扭头想瞪他,却刚好看到他大开的睡袍,和通红高肿的无核果肉。
见我望来,抬起右手挥挥:“别忘了去找梁叔给你脚踝上药。”
“……”
“?”
见我久久不应,闻词起身,想到被吸得不成样子的部位,我后退几步,踉跄跑出了他住处。
闻词都不知道害臊!
花鸟游廊,紫荆垂落,密密匝匝压在头顶密网,阳光遮去大半,我抱着尾巴坐在池塘台阶处,盯着浮在水面的荷叶发呆。
先前的小船还停靠在岸,我却没了游玩心思,脸埋进尾巴,心跳是不可控的慌乱,带动着嗓子,几乎要从口中蹦出来。
可闻词前胸的触感,硬生生压下这份异样,尤其当他伸手托住剩下ru肉,堆在我的唇齿旁——
“变态。”
我小声抱怨。
尾巴尖端的不明液体早已凝固,我挽起袖子,手弯成舀,掌心存了点水,尽数浇在硬块处。
反复几次,总算消除痕迹。
园林周围静谧,却不闻半声鸟鸣,我起身松开尾巴,望向急匆匆从走廊尽头跑来的半梦,他身后都扬灰了,手里还端着盘子,上半身纹丝不动。
见我之后,眼睛亮闪如灯泡,咧开大大笑容。
“夫夫夫——”
“……?”
“夫人!!”
半梦一个飞扑,别看他人不大力气惊人,我被撞得东倒西歪,又被他死死摁在怀里,小鸡啄米式亲亲狂乱如雨。
我人傻了。
这、他、不是……
好在落吻点都是头顶,他心满意足蹭蹭我的侧脸,发出声长叹:“夫人当真不记得我了。”
我:“啊?”
即便对方是闻词家里的人,可没有比在别人家里,跟他家人拉扯不清更百口莫辩的事,我又推不开这怪力小子。
半梦收紧手臂:“夫人,先生他老牛吃嫩草,要不你离了——”
“咔哒。”
木屐落地清脆,走廊尽头,闻词双臂交叠,长发散落身后,眼睛弯起,正笑眯眯望着被半梦抱在怀里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前手速:三千三
生病后:三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