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醒来还含着别人胸雪更尴尬的事。
玉兔顶端微红轻肿,附近还有可疑水光,衬着深深浅浅的牙印,令人面红耳赤。
偏偏闻词又什么都不说,拽住我的发尾,眯起眼嘴角含笑。好奇怪,他一碰我脸,尾巴就往他那里钻,被夹在双腿之间时,与旁处不一的过高温度,感觉尖端毛都打湿了。
“……”
我生前,嘴笨。
死后,也是锯嘴葫芦。
不好意思挣脱,脸皮薄,也说不出拒绝,沉默看着闻词微搓双腿,本就炸了的橘黄毛更为杂乱。
“小色狐狸。”
说话间,闻词抬手,食指与中指分开,轻轻覆住先前的咬痕,而顶端正巧从缝隙间探出,挤压时微微往旁边移,又瞬间弹回原位。
他眼尾上翘,密发滑落肩头,又盘在锁骨处,前倾身子,拉住我的手,几缕发丝砸在腕部,凉得我哆嗦。
“来。”
来、来什么?
大脑仿佛被架在火炉上烘烤,我甚至连呼吸都要在闻词提醒下,才猛吸一大口,又未把握好力度,腹中岔气,压不住翻滚的气流,半跪在床咳嗽。
紧接,下巴被人捏住上抬。
如被花吻住,我下意识松口,直到舌尖发麻才被闻词松开。
他双肘撑在床,脚跟放平小腿往回收,我顺势跨坐,捂住嘴试平复呼吸。
“来学凝心。”话音刚落,闻词勾住我脖子,如神仙般清朗的五官快速凑近,又在距几厘米处停止,偏头额头抵住我鬓边。
闻词睡觉不喜盖被子,所以他体温自然比旁人低,肌肤相贴的触感微凉,轻笑时我都能感应到他胸膛的颤动。
酥酥麻麻,我软了骨头。
“凝、凝什么心?”
我如呆头鹅跟读。
闻词嗯声,睫毛扑在脸上发痒:“当年教的,你是不是就记得一个,饿了来找我吃——”
啪!
几乎下意识的,我伸手拍在闻词唇边,无视那双眼底的错愕,我悲愤。
从闻词口中说出来,定然没好事,尤其眼下他胸口被我弄得一塌糊涂,搞不好又是什么惊天泣鬼之言。
“……吃桃花酥。”
沉默。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我斗着狗胆抬头,闻词那张向来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嘴角红了小片,他蹙眉,凝视我惶恐的脸不语。
当以为他要发飙时,对方视线落在自己胸膛,原本不虞的面色缓和,许久飘来声轻笑。
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躲着他视线起身,手脚并用爬下床,可谁知这床的构造与寻常不同,正中央还有个脚踏。
都做好脚踝高肿的心理准备,谁知被闻词猛地拽住,对方下手没收力,尾椎蔓延到脊椎的痛感强烈,我的泪真可谓喷射而出。
“痛哇!!”
声调扭曲,我来不及扭头,腰背被闻词单臂轻松揽住,他手指压来轻轻按摩,火辣辣的痛感飘散,脸颊的泪被闻词伸手擦去。
太疼了。
痛到连牙神经都在疯狂抽搐,我抬眼望向他,罪魁祸首脸上毫无愧疚,甚至还凑过来啄了下我嘴巴。
“乖乖,想吃就说,又不是不给。”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申榜都提醒我,周更新不到六千,无法申请……
想开《你老婆真棒》,在隔壁挂出来了,文案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