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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干饭就会变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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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噜……”

祁舜在睡梦中感到胃里在煎熬似的燃烧,腹部的肌肤在下沉,肚中传来的饥饿信号断断续续,他想抬手捂一捂腹腔,以缓解饥饿感,但任凭手怎么挥舞都够不着那个位置。

这熟悉的感觉跟他前几日刚穿过来时一模一样。

难道他又变回了那只芋头!

祁舜吓得猛然一个惊坐而起,立马四下查看自己的身体,好在虚惊一场,他目前四肢健全,只不过,“你抱着我手做什么?”

代茂此刻正趴在床沿,抱着他的胳膊肘打瞌睡,但听到祁舜的声音,他就马上醒了过来。

“哦,我看你一直伸手摸肚子,怪瘆人的,我就给你禁锢住了。”代茂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回道。

我真是谢谢你,祁舜腹诽道,随即问他:“咱们这是在哪?我怎么躺床上?”

他对于表演完长嘴壶茶艺之后的印象都不深,他那时候实在饿得快三魂出窍了,要不是脑子里还撑着拜师这个念头,当时奉徐凤引那碗茶,他真想倒自己嘴里。

“这是雾林,徐师尊在照月宗的住所,咱们本来都住宗门弟子所的,但你演武台一倒,咱们就都移住过来了。”代茂解释说。

所以如今他和代茂都进了照月宗,他也得偿所愿拜在了徐凤引门下?那这一通折腾,可太值了。

但他往屋里左右看了一遍,最后问道:“水姮呢?”

“听你肚子饿得厉害,”此时水姮刚巧从外面回来,一个侧身撞开了房门,只见她手里赫然拎着两个食盒,冲祁舜那边晃了晃,“去食堂找了点吃的,还热乎。”

祁舜一听,顿时翻身掀开被子,推开碍事的代茂,一个连滚带爬移到了饭桌上,抱着食盒就是暴力叩开,伸手拿起上层的白面包子啃了起来。

一口气连吞五个后,才像即将窒息而亡的人又终于呼吸到空气一般,长长地呼了口气。

终于活过来了。

水姮一边帮他盛饭一边继续说:“掌门师叔说等你醒了,就替你筹备拜师宴,等明日一早我们过去一趟吧。”

祁舜这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招生大典就结束了吗?怎么这么早提这个事,新弟子们都分配好了?”

代茂走过来挪了根凳子坐下,捡起一个包子说道:“你都昏睡七八天了,这期间宗门里忙得不可开交,新弟子分配,拜师,各长老们考察测试,还有其他宗门的师尊过来交流探讨的,好在你晕了,我和水姮能偷个懒,但期间也有不少师叔师兄弟们过来看你。”

祁舜竟没察觉自己睡了这些天,可如此一来,他怎么没饿死?难不成他原主这个芋头怪,还是个不死之身?

这原主实在怪哉,不仅能结出成仙境界的金丹,还随身携带奇珍仙器,修真界那么多大佬也看不出他芋头怪真身,如今竟还是个不死之身。

要不是他真的一点法术都没有,还连辟谷都做不到,饿到昏厥,祁舜真的要怀疑可能自己才是什么大人物了。

不过,大不大人物的,原主都已经死了,现在他只是个普通的宗门弟子,还是安分守己过好现下的日子,不招是非才是首要的。

“师兄弟们看我干啥?”祁舜师兄他肯定是没本事当的,还是趁早跟那些盲目的崇拜者解释清楚。

“刚食堂烧水的弟子都还在脸上抹灰呢,他们就好奇你变脸那事儿。”水姮把饭递到祁舜面前,坐下了说。

“怎么他们要学?”祁舜磨拳霍霍,这他可是相当乐意教的。

代茂一听,心道祁舜指不定脑子里有铁锤,无情揭示道:“新生入门,师尊还没教上,你就要开始挖墙角了,你别净想着干那种随时会被逐出师门的事吗?”如今师门里都把他和祁舜拴在一块儿,他可是要好好在照月宗待的。

祁舜一听,倒是恍然大悟,点头肯定代茂的话,但他又想到拜师宴那事儿。

本来他一个普通人,自打来修真界那天起就逃荒打仗似的,如今可谓是身心疲敝,他本想拒绝拜师宴请,把过程走了就了事,回来先修养一阵子。

可现在他的川剧绝活被如此多人喜欢惦记,还效仿,他哪里还坐得住,只想再去台上给人家再露几手,以后说不定还能组个川剧班子出来,那这修真界多热闹啊。

况且,照月宗的拜师宴起码要请好多人吧,流水席多少要摆几天,那自己不就又能吃饱喝足了?

思及此,祁舜赶紧把手里最后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边端过眼前的饭碗,边支吾着说:“那就拜师宴,明日我就去烦请掌门师叔们做主办起来,我都没吃过修真界的流水席呢,得抓住机会吃个够!”

说完便又捡起桌上的筷子,哼哧哼哧地扒起了饭,他得赶紧把这几日的亏空补回来,少做些变芋头的梦。

然而,由于最近频繁处理宗门事务,夜夜晚归的徐凤引,却在此时走到了门口。

“师尊!”

“师尊!”

屋内三人见状登时不约而同地起身喊道,马上又规规矩矩地给徐凤引行礼。

徐凤引则就此停在了门外,没做任何回应。

他被人撒泼打滚倒地威胁,被迫收了个徒弟,进了个宗门,现在不仅日日要去应对前来道喜祝贺的掌门执事,还要不厌其烦地接受其他弟子的恭维请早,以及次次都要被拂月叫去参加讨论一些有他无他都不要紧的宗门大事。

他终于体验到被吸干精气的感觉。

而罪魁祸首此时却在他眼前野猪进食,胡吃海喝,甚至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打起了拜师的主意。

徐凤引到最后也没有踏入他新徒弟的门槛,只盯视着祁舜,极其冷冰冰地他说道:“明日哪里都不准去,不准出这扇门,以后宗门里问起来,只说是自己不愿办。”

说完转身便走了,路过院外时,又将手里捏着的一瓶小罐扔到了山坡下,径自回了屋。

祁舜这是拜师后第一次见到徐凤引,可这人怎么几日不见,就浑身戾气,从前那种淡然索寞一下子就变得有攻击力起来,怪叫人不好亲近的。

“我师尊这是怎么了?”他冲两位清醒人士问道。

“之前你不是倒下了嘛,有人说是徐师尊下手太狠,拂月剑尊哪里拦得住他,”代茂回忆说,“他可能是觉得你这小子心思不干净,可这关拜师宴什么事?”他又转头问水姮。

“他想不了那么多,单纯不想参加这类应酬,你顺着他就成了。”水姮想着徐凤引都回来了,想必天色也不早了,于是丢下这么一句,就出门回了自己那屋。

而代茂也表示明日还有早修,随即端了碗小菜,也走了。

祁舜猜想,大抵是两人看他师尊回来了,不好再逗留,恐引火烧身,也被禁足吧。

可他师尊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办拜师宴就直说啊,觉得我威胁他也可以解释啊,抛开这两个不说,师尊难道就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或者学习计划要吩咐他的吗?

或者说来一场师徒谈心,互相了解,这不都是拜师基本吗?

他祁舜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川剧传承人,拜师可是很有经验的好吗,他以前的师父可比这徐大仙君讲究多了。

如此一来,对什么都不明不白的祁舜现下是睡也睡不着,坐也坐不住,但他师尊说明日不能出这个门,可没说今日也不能吧?

祁舜回想了每每去和川剧师父深夜谈心,都会带上几样下酒菜,于是他在食盒里翻出一碟子椒盐花生,修整一番后,决定主动去找他师尊表明自己对他的敬重。

然而,出了房门的祁舜才发现,他压根就还不知道他师尊住哪屋,而这雾林也是灰蒙蒙的,完全看不清路。

明明这还是大暑的夜,十五的日子,悬在上空的皓月看起来也有那么圆,这地方雾霾未免也太大了。

他都纳闷儿代茂和水姮是怎么回去的。

祁舜只能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一盏油灯点上,摸摸索索地循着有亮光的地方走,按理说水姮和代茂就住在他隔壁的,可为什么他出来后一间屋子都没看见……

等等!

他自己的屋子呢!不是,这,祁舜举着油灯往自己刚出来的方向使劲晃,他为什么刚出门他屋子就消失了!

祁舜急得连往四周横冲直撞了几次,但都毫无破绽,这下他真是慌了,四周静的可怕,说是山林,却听不见一点蛐蛐虫鸣,四下又黑漆漆的,连天上的北斗都模糊到看不清位置。

如此隐幽的环境,他又不敢大喊,万一惊出个什么玩意,可如何是好,他也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到天亮。

他只得举着灯油前进,企图找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居所。

祁舜走过一段“咯吱”的沙石子路,又踩上了一片鹅卵石地,不知又往哪个方向走了多久,最终踏进一片柔软的草地,但他还是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只能感觉到身上越来越冷。

“嘀——嗒——嘀嗒……”

突然,祁舜感觉到额头一凉,某种液体顺着他的额头而下,划过鼻尖,流过嘴角,而且越来越密。

下雨了。祁舜想。

他又在乾坤袋里摸了两下,搜出件戏服披上,又摸出个戏曲冠帽戴着遮雨,他想再找个亮堂一点的灯,却怎么也摸不到,倒是摸出好几个皮影戏的道具。

祁舜拿着这些人物造型皮影戏道具在手里翻看半天,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他啥时候薅的隔壁皮影班底的,随后他又准备塞回乾坤袋里继续找他的矿灯。

然而一个没稳住,他头上的冠帽就滑落了,祁舜一个手疾眼快,马上用脖子和肩撑住,但不是很稳他也不敢马上动作,只艰难地维持着某个身体极其扭曲的动作。

然后,祁舜便听见一阵惨绝人寰的鬼叫声在不远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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