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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王宝钏挖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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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单云竹本是浔州一商贾家的小姐,奈何在她十岁时,家中突逢变故,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去了别处,只留她一人在浔州无依无靠,幸好遇见个善良的绣娘傅氏,教她刺绣的手艺,这才让她得以养活自己。

而傅氏便是傅兴言的母亲,她见单云竹这境遇也是心生恻隐,可以说是把她认作自己的干女儿悉心照顾,就这样,单云竹与傅兴言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少男少女青春期便就这么一起长大,两人日久生情。

傅氏自然也看出来了,但心里觉得单云竹模样长得好,过去也是正经在学堂读过书的富家小姐,自己儿子现在没个功名,怕委屈了单云竹。

且现在两人年纪也还不大,所以也没主动戳破窗户纸,想着等傅兴言考个秀才,至少能在镇上做个教书先生养活一家子了再说。

傅兴言倒还算争气,顺利考了秀才。傅氏其实觉得考个秀才就差不多了,主要她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好,眼睛也看不清,这几年绣娘的工作基本上已经没法做了。

傅兴言读书考试这些年,家中的开销基本都是靠着单云竹做绣工赚的钱,但到底单云竹和傅兴言没有成亲,若是傅兴言还想参加会试,至少还要等两年,岂不是一家子都要靠单云竹一个姑娘家养活,若是单云竹并不想嫁给傅兴言,这样岂不是耽误了人家。

傅兴言自幼父亲便病逝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他一心用功读书,盼着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过上好日子,自然不愿只在这么个小地方做个教书先生,但母亲说的也确实是个问题,想着既然两人本来就有情,如今年龄也合适,干脆和单云竹商量着择日完婚。

单云竹也知道傅氏的想法,于是也坦言自己和傅兴言是两情相悦,不觉得委屈,自己绣工好,做工快,就算傅兴言要读书准备乡试,她赚的工钱虽不说让一家子多富足,温饱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选了个良辰吉日,两人就成婚了,因为当时傅氏刚生了一场大病,看病买药花了不少钱,家里实在拮据,且两家在浔州都没什么沾亲带故的亲朋好友了,所以婚礼也只是简单办了下。

之后傅氏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大夫建议找个安静的地方静养,正好傅兴言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准备乡试,于是一家人干脆把镇上的老房子卖了,到乡里买了个小宅子住下,而单云竹平日就在家里做绣工,每半月去镇上把做好的绣品卖给绣坊,日子过得也算平淡。

傅兴言还算是有些真才实学,乡试中了举人。一般中了举人都会选择提前去京城,准备来年春闱的会试。当时傅氏也是想让单云竹跟傅兴言一起去京城,但她身体越来越不好,这几年几乎卧床不能起身,需得有人在身边照料,于是单云竹留在浔州照顾婆婆,而傅兴言则独自上京准备春闱。

傅兴言走时只说让母亲妻子等他中了进士定来接她们进京城享清福,哪知道还没等傅兴言高中,傅氏就在春闱前病逝了,因为怕这消息影响傅兴言考试,傅氏去世前特意让单云竹等春闱之后再把自己去世的事告诉傅兴言。

单云竹算着时间,把报丧的信件寄出,等了快一个月才收到傅兴言的回信,信中只是悲痛不已,说自己不孝,母亲过世前都无法在身边侍奉,却只字未提自己已经中了探花的事,只说过段时间会想办法接单云竹上京。

谁承想还没等到傅兴言来接她,一天半夜家中就意外失火了,幸好那晚单云竹熬夜做绣工,起火时才刚躺下还没睡着,侥幸逃了出来,但乡里僻静,周围也没什么邻居,找不到人救火,只能眼看着家里的东西都烧了个干净。

带着从屋子里抢救出来的一点盘缠,如今也没处可去,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单云竹便只身上京准备去找傅兴言。

在上京路上得知傅兴言中了探花,她自然非常高兴,谁知没多久就听说傅兴言被礼部尚书家的小姐看上,再过些时日就要完婚了。

想着傅兴言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单云竹到了京城便先去找了傅兴言,谁知道傅兴言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和身边的人说自己是只是个同乡,如今无家可归,想来要些钱财,让人给了点银钱就想把她打发走。

单云竹这才明白傅兴言这是要始乱终弃了,她到底还是读过些书,知道御史台“掌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于是便去御史台揭发傅兴言,想要御史台主持公道,让傅兴言承认和她的夫妻关系。

然而能证明单云竹和傅兴言关系的东西都在宅子里烧光了,单云竹更是连封两人往来的书信都拿不出来,御史台又怎会信她一面之词。

言泽星听到此处也是忍不住了,道:“这傅兴言还真是算盘打得噼啪响啊,我隔这么几百里地都听见了。他娘说没成亲让你出钱养家不好,人家要说闲话,他就和你成亲了,合着成亲之后在家啃老婆的就很光荣了?

再说,他就算要准备考试,也能兼职去做个教书先生补贴点家用吧,就算觉得这费时间,那也可以抽空帮人写写家书什么的赚点钱吧?还就怎么心安理得让老婆做工养着他。”

“他说读书要集中专心,这才帮去了乡下僻静处。”单云竹此刻还觉得傅兴言当时的所作所为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真是什么时代都有这种傻姑娘啊,这不就是恋爱脑吗,任劳任怨,不光要貌美如花还要赚钱养家,这好容易养了这么几年,养出个探花,转眼就把糟糠之妻给踢了。

甚至从单云竹的言语间,言泽星还很听出些她对傅兴言的余情未了,还觉得傅兴言只是因为被荣华富贵短暂迷失了心智。

言泽星真是恨铁不成钢,对单云竹说:“单姑娘,你别再对这个渣男抱有期待了,按我猜测,你家里的那把火多半也是傅兴言找人干的,你期待他回心转意,他此刻说不定正遗憾你没在被一起烧死呢,这样他就真的没有后顾之忧了。”

这话说得过于直白,单云竹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直接一脸煞白道:“不可能,我们青梅竹马,他怎么会一点情谊都不顾。”

言泽星瞥见一旁孔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下了然道:“你让人去查过对不对,火就是傅兴言找人放的。”

见已被言泽星看出来,孔方也便坦白道:“单姑娘你也别难过,为这种人不值得。”

虽然没有直说,但大家都知道孔方的言外之意了。

上京一路上多少艰苦,去找傅兴言时被当作陌生人,被御史台赶出去,被人追杀,这种种难堪困难,她都坚持未流一滴泪。

如今却是知道了傅兴言竟然真的狠心至此,想到过去种种,自己一片真心,对方却可能早有算计,单云竹此刻才真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刚还直话直说的言泽星此刻也是有些慌乱,主要是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安慰人才还,立刻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牧苍明。

牧苍明则是回以一副:我不擅长对付女人,尤其是痛哭的女人的表情。

言泽星又望向孔方。

孔方眼神示意:别看我,谁让你说话这么直接,现在把人惹哭了,自己想办法去。

言泽星无奈,硬着头皮安慰道:“单姑娘你别难过,你该高兴才对啊,认清了渣男的真面目,那就别留情面了,咱们一块儿想办法弄得他身败名裂,你还年轻,还有大好年华,认清这么个渣男,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奈何单云竹此刻根本听不进这些苍白的安慰。

言泽星头痛无比,突然灵机一动道:“单姑娘,你别哭了,我给你讲个王宝钏挖野菜的故事吧……”

“……最后王宝钏独守寒窑18年,挖了18年的野菜,最终就当了18天的皇后,你说说亏不亏啊,所以,这人啊千万不能恋爱脑,你看你这么早就认清了他的真面目,比王宝钏可幸运多了……”

听完故事,单云竹也是冷静了下来,不再继续哭了。

孔方听完道:“这故事不错啊,改明儿我写成话本,让大家都读读,也让大家知道,不能因为爱情迷失了自己。”

牧苍明也道:“为这样的人确实不值得,还是得像小言大人这般识人如炬,能分辨哪些人是可信的,哪些人是心怀鬼胎的。”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言泽星,好像在说:快,用你犀利的目光来审判我一下,我绝对经得起考验。

言泽星无视牧苍明的目光,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不要脸,算了毕竟也是多亏了他单云竹才顺利到了聚贤馆,就不当面损他了。

见单云竹已经冷静下来,言泽星道:“如今当真是什么能证明你与傅兴言是夫妻的物证都没有吗?”

单云竹摇摇头:“都烧没了。”

言泽星揉揉脑袋:“你们这儿两人成亲了都没有个结婚证什么的吗。”

听言泽星这话,牧苍明像是想起什么道:“朝廷在各地都官府都设有媒氏,职管黎民百姓的婚姻判合,男女成婚时,会将两人的姓名、生辰及媒氏名字写于婚书上,一式两份,一份交给新人,一份则由官府存档。”

言泽星听了眼前一亮:“还真有啊,那如果是能把这官府存档婚书拿到,就有这傅兴言骗婚的实锤了!”

单云竹却摇摇头道:“去官府找媒氏领取龙凤官帖需纳税交款,当时我们家中拮据,便把这项省了,只找了个熟识的中间人做见证帮忙写了婚书,官府是没有备案的。”

牧苍明也道:“一般民间确实也有不少结私约的,通过中间媒人私下签署婚约,朝廷虽不提倡,但也管不住民间这么干的人多,一般只要有婚书和中间媒人作证,婚约也是有效的,只可惜现在婚书已烧毁了。”

言泽星瞬间又蔫了,对渣男更是不满到了极点,道:“这傅兴言可真不是东西,家里没钱,彩礼婚礼都省了不说,连个结婚证的工本费都舍不得出,他怕不是结婚的时候就想好要始乱终弃了吧,个死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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