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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强迫

   第62章 强迫(1/2)

顾珩的眼瞬间变得晦暗,他贴近她,声音变得暗哑:“这酒好喝吗?”

姜臻心乱如麻,忙谨慎地退后两步,这诡异的气氛和窒息感快要把她逼疯了。

“酒我喝完了,我——我该走了。”

顾珩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微微低下身,寻着她的唇而去。

姜臻睁大眼睛,下意识用手遮住自己的唇,忙不迭往后退,却被他捞住腰肢,将她的身体往他怀里一带。 m✹✳.vod✵❄✵tw.la

他亲到的是她的手背,又开始细细轻咬她的手指。

姜臻进也不是,腿也不是,此刻犹如钝刀子割肉般极其难受,她猛地将他推开,恨恨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珩一张脸如同浸了寒酸:“我还以为阿臻是个聪明人。”

他又抬起手,指腹轻触她的脸颊,不停摩挲,又从脸颊滑到下巴,再往下,落到了那桃心领处。

那莹润的肌肤上还有着滚过的酒渍,那手再往下,仿佛要撕开她的衣领。

她眼皮颤了颤,一把按住他的手:“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救了你,明明是我救了你,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了你的弟弟,你的朋友,我都向你保证了远离他们,你——还想怎么样?”

“你招惹了我,就想跑?”

“你胡说!我没有!”她眼睛瞪着,里面盛着盈盈波光,鬓角发丝拂面,整个人透着清凌凌的魅。

还敢说没招他!

“取悦我!”顾珩淡淡道。

姜臻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呆了。

半晌才失声,眼泪滚落:“混蛋!你做梦!”扬起手就要挥他。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抬高至头顶,又将她抵靠在身后的树上。

“你招惹了我,说走就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奋力挣扎,俩人又贴得极近,“你放开我!”

加上后背靠着的是棵小树,俩人挣扎间引得小树发出了哗哗之声。

顾珩被她摩擦得几乎起火,咬牙切齿道:“你——”

忽地,一道清越的女声传来:“行烟,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是谢婉华!

顾珩身体一僵,一挥手,凉亭的那盏灯火瞬间便熄灭了。  

姜臻却由于急怒攻心,并没有听见那道女声。

她张嘴还要骂,顾珩捏住她的脸,毫不犹豫地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尽数吞了下去。

姜臻大脑一片空白,安静的凉亭里,只有唇——齿间的摩擦吞——咽声。

他想撬开她的唇——舌,姜臻紧闭牙关,顾珩干脆一手抚上那—处—山—峰。

姜臻惊得浑身颤抖,檀口终被他闯了进来,攻城略地。

他吃——得厉害,迫使她发出了丝丝呜咽之声。

行烟也觉得不对劲:“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声音,好像是——凉亭上发出来的,难道凉亭上有人?”

谢婉华道:“好像是两个人——”

谢婉华和行烟双双对视,莫非是有人在凉亭处幽会?

姜臻这才意识到了有人发现了她和顾珩的动静,而且这人是谢婉华!

她吓得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身体也变得僵硬。

愈发助长了顾珩的肆无忌惮!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凉亭的那张石桌,姜臻绷膝,抬起腿往前一踢,想将他踢开。

顾珩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哪里把这放在眼里,姜臻刚伸过来的腿便被他顺势握住,环在了他的腰上。

这下更糟糕了,姜臻始料未及,又怕摔倒,下意识还搂住了他的脖子。

许是料定了她不敢出声,顾珩的唇顺着下巴往下,再往下——

他要将刚刚滚落在她身上的酒渍尽数吃个干净。

姜臻全身绵软,几近窒息,后面完全坐不住,被顾珩完完全全抱在怀里。

谢婉华的声音忽远忽近:“行烟,回去吧,这毕竟是国公府,咱还是少管闲事。”

行烟点点头。

这时,从上边的树丛里发出了一阵声响,一道影子跃了下来,谢婉华和行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只猫。





   第62章 强迫(2/2)

谢婉华抬头看了看凉亭,哪有什么动静,耳边只有夏虫呦呦鸣叫声和风儿沙沙之声。

谢婉华笑道:“原来是只猫,瞧我俩大惊小怪的。”

行烟道:“小姐,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您总也睡不着也不是办法,等到老爷夫人回来,定要心疼的。”

谢婉华叹了口气,带着少女的幽思。

行烟有些忿忿:“小姐,那顾世子分明是欺负人,您来国公府一个月了,他连人影都看不见——”

谢婉华打断她:“胡说,珩哥哥是因为公事繁忙才——” m✶✸.v✿✸❋odtw.la

她忽然心里酸涩不已,自己都无法骗自己。

行烟心疼不已,低声道:“姑娘回去吧。”

谢婉华低低应了。

俩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姜臻看着埋在她胸——前饕餮的男人,这个罪魁祸首!

姜臻抖了抖嘴唇,浑身绵软,已无任何还手之力。

良久良久,顾珩才抬起头。

姜臻鬓发散乱,衣襟不整,冷笑道:“表哥好福气,谢姑娘为您魂不守舍,您却在这——”

顾珩笑道,等着她说下去。

她却红唇半咬,两颊聚着烟霞,身子娇软,雪白肌肤处布满着点点红痕,当真是暗夜里的精怪。

这精怪眼里的怒意很盛,他其实很喜欢看她生气发怒的模样,比她故作温顺的样子灵动多了。

温顺有礼的样子是对着所有人的,生气或咬牙切齿的模样却是对他一个人的,嬉笑怒骂他都爱。

他将她衣服的前襟依依不舍地陇好,又亲了亲她的嘴,在她嘴边呢喃道:“我和你之间的事,跟她没有关系。我送你回去。”

姜臻气得浑身发抖,又知道自己打不了他,干脆想也不想伸出一只手往他脸上挠去。

顾珩早有防备,一只手还抱着她,怕她摔倒,只得将头往后一昂,那手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嘶——”他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她右手上的两根指甲滑过了他的脖子。

夜里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想象他的脖子肯定被划出了两条血痕。 r>
空气一下凝固了,两人身形像被定住了般,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顾珩最先回过神来,用手摸了摸被她划出的血痕之处,心里苦笑,明日让他怎么去上值。

“你是数猫的吗?爪子这么利!”他攥住她作恶的那只手,恶狠狠道。

姜臻也是吓了一跳,但依旧色厉内荏道:“活该,谁叫你——谁叫你——我还恨不得挠花你的脸。”

顾珩黑暗中定定瞧了她会,闲闲地道:“你试试。”

姜臻气结,他这语气似乎是在说:“你敢挠一下试试。”

又不敢真的动手。

见她短了气焰,顾珩这才哼了一声:“我送你回去。”

等到姜臻回了菡萏院,含珠儿见到姜臻钗斜鬓乱,嘴唇红肿,就连锁骨处往下都布着点点红痕的模样,也是吓呆了。

哭出声来:“姑娘——他把你——”

姜臻摇摇头,无力道:“备水,我要沐浴。”

等水准备后,她将含珠儿和金钏儿都赶了出去,一个人跨进浴桶里,静静泡着。

直到把自己泡得浑身通红,身上都起皱了,才开始慢慢清洗。

洗到那两处时,她不由得吃痛一声。

低下头看,脸又气又臊,那人是属狗的吧。

在那又啃又咬,自己轻轻洗一下,也是有些发疼。

等到脸上的热气散了后,姜臻心里的无力感与恐惧感升了上来。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顾珩对她居然起了那样见不得人的心思,她——该怎么办?

明明是自己救了他,他却以此为要挟,迫使她屈从,他就认定了自己不敢声张么?

自己也是真的不敢声张啊——

她来上京是嫁人的,若声张出去,那不等于断了自己的路了吗?

可是自己就这样任他肆意轻薄吗?

她实在是害怕,真被他吃干抹净了,她这辈子不就毁了么。

她一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