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餐饭,项天翔吃得心情舒畅,心满意足。
“田姨,你早点休息,晚上让她来伺寝。”项天翔用餐巾优雅地抹抹嘴。
见田姨点头,他便起身离开。
邹可秋错鳄,半天才消化“侍寝”是何意。
他是皇帝啊,还搞什么侍寝?
看着满怀怨念的小丫头,田姨笑笑拍拍她:“没事的,浴巾、睡袍我都放好了,你就是给他放放浴缸水”。
田姨喜欢这个小可人,长得像仙女,脾气还好。
阿翔就是有眼光。
只是不知俩人什么缘份,摊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谋害董事长事件,唉!
凭直觉,田姨不相信项家人的判断。
这样一个会做事,待人有礼,善良懂事的好姑娘,怎么可能是杀人元凶?
但田姨知道,项家人正在气头上,而她无任何证据,单凭感觉怎么能服人?
更何况项家对她恩重如山。
一旁的邹可秋却满肚子跑腹诽火车。
大热天,洗浴缸澡?也不怕热死!
“阿翔太累,浴缸有按摩桑拿功能,主要为他减乏。”田姨看出她的心思,及时解释。
哥哥办医院也累啊,却没这么娇气。
什么坏毛病!
邹可秋坚持要洗碗。
她磨磨蹭蹭赖在厨房,好像外面是万丈深渊。
“还不上来!”二楼,传来项天翔不耐烦的吼声。
田姨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其实离他冲凉时间尚早。
“早晚总要面对的,是不是?还不如早点适应。去吧,他很辛苦,别惹他生气。”田姨和言悦色地催促。
邹可秋只得脱下围裙,如履薄冰地上了楼。
敞开的主人房散发出嗖嗖空调冷气,站在门口,她的腿怎么也挪不动。
“进!”一声号令。
邹可秋一个寒颤,腿机械地迈了进去。
这是间有百来平米的大卧室。
奢侈的欧式家私,将富丽堂皇的空间分成三个区域,办公区,休闲区,最舒适的位置就是卧室区的那张大床。
项天翔穿着白色体恤,黑色长裤,一双没穿袜子的光脚,直接踩在木地板上,正不耐烦地盯着她。
“浴室在哪?我、我去放水。”邹可秋避开他的眼睛,低头问。
在这呆了这么久,没到过他的房间?
项天翔眉头皱了起来。
她真没到过他的房间。
田姨曾让她进去,她直接说不愿意,拒绝了。
“那你先参观下。”项天翔坐回办公桌,移动鼠标,用笔记本电脑看起了资料。
邹可秋小心翼翼绕过他,往休息区深处走去。
这丫头像只猫,走路一点声响都没有。
项天翔想起那天翻到她家阳台,听了好一会,确定房间无人了才撬的门。
后来他常回忆那段场景,一个大活小美人,水淋淋地站在自己面前,一点声响都没有。
想到过往,他嘴角不禁上扬,脸上滑过一丝笑纹。
邹可秋来到套房后面,看到硕大敞亮的衣帽间,然后是卫生间、浴室。
门窗外,还有个空中园林花园。
洗漱用品都是酒店每天配送来的。
浴缸上方的墙面,镶钳着硕大的电视机。
洗个澡,还要看电视电影?
矫情!
邹可秋抽抽鼻子,打开水,拿毛巾先清洗缸面,用手试好水温,然后打开所有水龙头。
这个浴缸好大,放水应该要十几分钟吧?
望着开始云雾撩绕的浴缸,邹可秋转过身来。
她看到浴缸背后立了个小型博古架,架顶倒挂着几只不同款式的高脚酒杯。
上面随意放了两本时尚杂志,还有一瓶造型十分精美的洋酒,
洋酒已开封享用过。
那剩下不到一半的酒水,在灯光辉映下,从复古高贵的瓶身里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无不诠释着经典之酒的收藏价值和拥有它的主人身份的尊贵。。
有钱人的享受真可笑,泡澡还看电视电影再喝着洋酒,作!
腹诽着坐在缸沿上,邹可秋渐渐的发起了愣。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放了他吗?
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佣人,而且是被误会成仇人的佣人!
心中有根藤蔓般的鞭子,在狠狠地抽打,邹可秋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在撕痛中渗血。
泪水溢上来,好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这时,迷蒙雾气中,出现了项天翔高大的身影。
还没来得及站起,她的下巴颏,竟被男人的几根指头托了起来。
她想偏头躲开,脸却被他固在掌心里,不能动弹。
她只能对上他黑睃幽暗的眼眸。
“觉得委屈?”他沉声问。
她说不出话。
“还没回答刚才我的提问,你在恨吗?”男人紧追不放地逼问。
她只能摇摇头。
“不恨?”男人语气淡淡的反问。
她依然对视着他,点点头。
“为什么?哦,你奶奶说恨很辛苦,那你恨还是不恨?”男人发出鄙夷的冷笑。
他在对奶奶不恭敬吗?
这个认知,让邹可秋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
他可以折磨自己,却不能轻视奶奶!
一股闷气在胸中游走,挥散不去。
她顿了顿,把那句话直杠杠完整地怼了过去:“只有可怜的人才有恨!”
男人眼睛虚眯起来,瞄着她,露出凶悍:“你在骂我?”
他一用力,没任何怜悯地拎起她。
她挣扎了下,想反抗,但又忍了下来。
有用吗?反抗会让处境更糟,她只能臣服。
果然,他开始报复。
他抬手,指指自己的衣扣,命令道:“解开。”
她瞠目结舌。
“请、请问,人、人质、人质需要干这种活吗?”
“你说呢?”男人有了玩味的兴趣。
“没、没有啊,人质、不、不是仆人啊!”她结巴着,好不容易把话说全。
“仆人有自由,人质连自由都没有,哪有资格挑三拣四?”男人又捏住她下巴,手上有了力道。
邹可秋痛得“嘶”了声,没敢再吭声。
是啊,她是人质,是他的囚犯。
可他没手吗?
“快点!”男人声音有了不耐烦。
她吓得浑身一颤,只好举起了双手。
第一次侍候男人,她抖抖索索地帮他解衣扣。
男人性感的喉结和结实紧致的胸肌,再次呈现在面前。
邹可秋想起在自己小房间客厅里,第一次接触的这个男人。
那时他尽管狼狈又警戒,但不失绅士的温和。
在那样紧张甚至后怕的相处里,自己竟然潜意识地相信他是个好人,是个被人伤害的弱者。
但现在的男人变了样,像只面对小羊羔的饿狼,充满了*望。
那种一口要吞噬她的危险,排山倒海地压迫了过来。
好不容易把他的白衬衫脱下,放入清洁篓。
男人却未动,示意她不能停。
她的小手终于放在他的腰带扣上,迟疑了一会,笨手笨脚地开始解男人皮带。
哪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力气用反了,皮带越解越紧。
项天翔开始还屏住呼吸,后来真勒得喘不过气了。
“怎么,还想再来一场谋杀?”他猛然推开她。
看见女孩倒退着贴上墙,他才自己快速动手,把解开的皮带扔在地上。
跨步上前,他一把捏住她的小脸,满脸狠戾:“杀了我父母还不解恨,还想谋害亲夫?”
邹可秋脸颊的疼,漫延到四肢百骸。
她双脚发软,扶着男人健硕的长腿,软软地跪在地上。
男人的手,并未松开她,反而捏得更紧。
她的脸,被迫仰起,羞辱难当地望着水雾中阴鸷的男人。
她能杀谁?
现在她最想杀掉的是自己!
这个男人,把杀父之仇强冠在他们邹家头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用暴力不停地折磨她和哥哥,自己却无缚鸡之力,一点办法都没有,太无能了!
悲哀疼痛和心酸一并袭来,最终没能控制住,她嘤嘤地开始抽泣。
“继续!”
男人毫无怜悯,居高临下的用那副千年不变的冰山表情,看着她拉开自己的长裤滑落地上。
邹可秋脸红心跳,眼睛不知往哪放。
愈之僵硬的身体,让她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我叫停了吗?”浴室氤氲蒸气越来越浓,空气燥热,男人的声音却愈之冰冷。
她的小脸已浮出粉色,配上闪烁的泪花,整个人就像刚上市的剥了皮的荔技。
“吱啦!”突然一声响。
邹可秋棉质的工服,
项天翔突然拽起她,俯下身,毫无预兆的,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啊!”
她大惊失色,本能地后退。
男人一只大手扶住她的脑后,另一只扶住了腰,将她吃得死死的。
这女孩身体淡淡的馨香和甜糯的柔软,真的妙不可言!
一直以来,项天翔不喜欢吻女人的嘴。
在他的认知里,主动贴上身的女人,也同样可以贴上其他男人。
他嫌脏。
可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对他有种天然的无法抵抗的吸引力,他就想品尝。
果然,味道美极了!
手扶上她的背,他很熟练地解开她的内罩扣,一拉,
还有,那块绿得透亮的玉坠。
她的两条大长腿,着实让人喜欢,眼角犹如丹凤般扬向眉尖,大而圆如甜杏的眼睑,让五官大气且充满灵动。
特别是那吐气如兰的朱唇,厚泽红润,微微撅起时,总有种撩人的诱惑。
也许来得太突然,太震撼,邹可秋傻呆呆的在男人气息中,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
她伫立着,脑子空白,竟然任由他侵犯。
女孩的乖巧,,恨不能把她醉人的馨香,全部吸入腹内。
不知是第一次被人触碰,还是男人太过用力,邹可秋在疼痛中终于醒悟过来,开始了瞎蹬乱搡,慌乱挣扎。
男人却加重力道,继续沉迷陶醉。
她的手臂被男人牢牢地囤在怀里。
眼前的男人像泰山般,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岿然不动。
情急的她,只能腾出腿,踢。
角度不对,踢出去的力量,要不没着没落,要不就软绵绵,捞痒似的,反而给了男人激励。
有一脚,终于狠狠踢在他的小腿侧,让他松开了唇。
离开桎梏的邹可秋,禁不住弯下腰,按住胸口,急促地咳嗽起来。
项天翔在雾气中静静地注视着喘气不匀的女孩。
她不会换气,这是她的初吻!
他做出了判断,也深深喘了一
他万花丛中过,扑到身上的女人,哪个不是* 感妖娆,风韵妩媚,撩起人来,更是熟门熟路,风情万种。
而眼前这位女孩,却像个另类,宛若远山芙蓉,干净得无半点瑕疵。
他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小脸,又要俯首吻下去。
突然,水雾里,妈妈倒在父亲床前的惨景,没来由地飘浮过来。
沉醉在*望中的项天翔,猛然惊醒。
项天翔,你在干什么?
这可是仇人啊,至少是仇人的亲人,你怎么敢对她动心?
就在刚才,她不是还在嘲笑自己可怜吗?
自己的确可怜。
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变得不死不活,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倒下。
自己却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这是何等的悲哀!
而这小女人,不正在为他父亲生不如死而欣慰,为他母亲永远躺在冰冷的地下而窃喜吗?
她哪是纯洁无暇的高山芙蓉,分明是会施法术的女魔鬼美狄亚,是国人家喻户晓的那个白骨精!
烦躁起来的项天翔,为刚才甜美的体验感到深深的懊悔。
那浓烈的负罪感,掀起内心的滔天恨浪,让他的内心撞击出股股邪恶之气。
而体内升腾的邪力,像热气球般呼呼膨胀,将他对面前女孩所有的美妙情感,彻彻底底地挤了出去。
而喘过气来的邹可秋,感到迎面扑来的危险,她不顾一切的往门口冲去,想夺路而逃。
“我让你跑!”
丧失了理智的男人,狂吼着,满腔怒火地冲上前,一把拽下她胸前那块碍事的玉坠,狠狠地扔到角落里。
邹可秋慌忙伸手,徒而无劳地想救回离身的玉坠,
哪知,凶狠的男人拎起她,直接抛进注满温水的浴缸里。
“敢骂我可怜?今天就看看谁更可怜!”他暴跳如雷地扑了过去。
“不——!”邹可秋被强拽去的项链拉伤了脖子,被温水一激,刺痛一寸寸在肌肤上晕开。
但她顾不及脖子撕裂的疼痛,慌忙从浴水里直起身。
这时男人已冲到面前。
惊慌失措中,邹可秋摸到博古架上那瓶洋酒,她不顾一切地朝男人砸了过去。
男人本能地抬起胳膊一挡,摔开了险些砸到额头上的酒瓶。
“Kao!”当男人发现是那瓶洋酒时,赶紧伸手去接滑落的酒瓶,但一切也成徒劳。
“嘭咚——咔嚓!”
满耳都是玻璃的炸裂声。
这瓶被男人喜爱得沐浴都要品尝的名贵佳酿,以这种惨烈的方式,草草结束了它的使命。
浓郁的酒香,伴着雾气,在浴室里弥漫,久久不散。
酒香刺激着男人的大脑,地上四分五裂的瓶子,更像利刃切割着他的神经。
本已恼怒之极,现在更如同火上浇油,他怒不可遏了:“敢砸我?反了天了!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TMD,你赔我,赔我!”
男人怒吼着,把她再次狠狠地摔进浴缸。
带着温度的水,让邹可秋清醒,也越发地慌张,她四肢并用地扑腾着。
水的浮力帮了她,几经挣扎,终于从男人侧身滑了出来。
她奋力攀上缸边的博古架,爬出浴缸。
男人哪容她逃生,抓住她,扳过她的身子,大掌就死死地卡住了她的喉咙。
她倒退着贴在墙壁上。
男人虎口力道越收越紧,似乎就要掐断她的脖子。
她喉管刺痛,无法呼吸,视力模糊。
最终,满耳男人粗喘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远。
一片混沌中,她脑子一个念头闪过,死,原来是这样子的……
https://www.vodtw.la/book/112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