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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首次遭侵犯

   第15章 首次遭侵犯(1/2)

这餐饭,项天翔吃得心情舒畅,心满意足。

“田姨,你早点休息,晚上让她来伺寝。”项天翔用餐巾优雅地抹抹嘴。

见田姨点头,他便起身离开。

邹可秋错鳄,半天才消化“侍寝”是何意。

他是皇帝啊,还搞什么侍寝?

看着满怀怨念的小丫头,田姨笑笑拍拍她:“没事的,浴巾、睡袍我都放好了,你就是给他放放浴缸水”。

田姨喜欢这个小可人,长得像仙女,脾气还好。

阿翔就是有眼光。

只是不知俩人什么缘份,摊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谋害董事长事件,唉!

凭直觉,田姨不相信项家人的判断。

这样一个会做事,待人有礼,善良懂事的好姑娘,怎么可能是杀人元凶?

但田姨知道,项家人正在气头上,而她无任何证据,单凭感觉怎么能服人?

更何况项家对她恩重如山。

一旁的邹可秋却满肚子跑腹诽火车。

大热天,洗浴缸澡?也不怕热死!

“阿翔太累,浴缸有按摩桑拿功能,主要为他减乏。”田姨看出她的心思,及时解释。

哥哥办医院也累啊,却没这么娇气。

什么坏毛病!

邹可秋坚持要洗碗。

她磨磨蹭蹭赖在厨房,好像外面是万丈深渊。

“还不上来!”二楼,传来项天翔不耐烦的吼声。

田姨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其实离他冲凉时间尚早。

“早晚总要面对的,是不是?还不如早点适应。去吧,他很辛苦,别惹他生气。”田姨和言悦色地催促。

邹可秋只得脱下围裙,如履薄冰地上了楼。

敞开的主人房散发出嗖嗖空调冷气,站在门口,她的腿怎么也挪不动。

“进!”一声号令。

邹可秋一个寒颤,腿机械地迈了进去。

这是间有百来平米的大卧室。

奢侈的欧式家私,将富丽堂皇的空间分成三个区域,办公区,休闲区,最舒适的位置就是卧室区的那张大床。

项天翔穿着白色体恤,黑色长裤,一双没穿袜子的光脚,直接踩在木地板上,正不耐烦地盯着她。

“浴室在哪?我、我去放水。”邹可秋避开他的眼睛,低头问。

在这呆了这么久,没到过他的房间?

项天翔眉头皱了起来。

她真没到过他的房间。

田姨曾让她进去,她直接说不愿意,拒绝了。

“那你先参观下。”项天翔坐回办公桌,移动鼠标,用笔记本电脑看起了资料。

邹可秋小心翼翼绕过他,往休息区深处走去。

这丫头像只猫,走路一点声响都没有。

项天翔想起那天翻到她家阳台,听了好一会,确定房间无人了才撬的门。

后来他常回忆那段场景,一个大活小美人,水淋淋地站在自己面前,一点声响都没有。

想到过往,他嘴角不禁上扬,脸上滑过一丝笑纹。

邹可秋来到套房后面,看到硕大敞亮的衣帽间,然后是卫生间、浴室。

门窗外,还有个空中园林花园。

洗漱用品都是酒店每天配送来的。

浴缸上方的墙面,镶钳着硕大的电视机。

洗个澡,还要看电视电影?

矫情!

邹可秋抽抽鼻子,打开水,拿毛巾先清洗缸面,用手试好水温,然后打开所有水龙头。

这个浴缸好大,放水应该要十几分钟吧?

望着开始云雾撩绕的浴缸,邹可秋转过身来。

她看到浴缸背后立了个小型博古架,架顶倒挂着几只不同款式的高脚酒杯。

上面随意放了两本时尚杂志,还有一瓶造型十分精美的洋酒,

洋酒已开封享用过。

> 酒瓶复古雕花,水晶瓶栓顶端镶了一圈碎钻。

那剩下不到一半的酒水,在灯光辉映下,从复古高贵的瓶身里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无不诠释着经典之酒的收藏价值和拥有它的主人身份的尊贵。。

有钱人的享受真可笑,泡澡还看电视电影再喝着洋酒,作!

腹诽着坐在缸沿上,邹可秋渐渐的发起了愣。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放了他吗?

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佣人,而且是被误会成仇人的佣人!

心中有根藤蔓般的鞭子,在狠狠地抽打,邹可秋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在撕痛中渗血。

泪水溢上来,好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这时,迷蒙雾气中,出现了项天翔高大的身影。

还没来得及站起,她的下巴颏,竟被男人的几根指头托了起来。

她想偏头躲开,脸却被他固在掌心里,不能动弹。

她只能对上他黑睃幽暗的眼眸。

“觉得委屈?”他沉声问。

她说不出话。

“还没回答刚才我的提问,你在恨吗?”男人紧追不放地逼问。

她只能摇摇头。

“不恨?”男人语气淡淡的反问。

她依然对视着他,点点头。

“为什么?哦,你奶奶说恨很辛苦,那你恨还是不恨?”男人发出鄙夷的冷笑。

他在对奶奶不恭敬吗?

这个认知,让邹可秋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

他可以折磨自己,却不能轻视奶奶!

一股闷气在胸中游走,挥散不去。

她顿了顿,把那句话直杠杠完整地怼了过去:“只有可怜的人才有恨!”

男人眼睛虚眯起来,瞄着她,露出凶悍:“你在骂我?”

他一用力,没任何怜悯地拎起她。

她挣扎了下,想反抗,但又忍了下来。

有用吗?反抗会让处境更糟,她只能臣服。

果然,他开始报复。

他抬手,指指自己的衣扣,命令道:“解开。”

她瞠目结舌。

“请、请问,人、人质、人质需要干这种活吗?”

“你说呢?”男人有了玩味的兴趣。

“没、没有啊,人质、不、不是仆人啊!”她结巴着,好不容易把话说全。

“仆人有自由,人质连自由都没有,哪有资格挑三拣四?”男人又捏住她下巴,手上有了力道。

邹可秋痛得“嘶”了声,没敢再吭声。

是啊,她是人质,是他的囚犯。

可他没手吗?

“快点!”男人声音有了不耐烦。

她吓得浑身一颤,只好举起了双手。

第一次侍候男人,她抖抖索索地帮他解衣扣。

男人性感的喉结和结实紧致的胸肌,再次呈现在面前。

邹可秋想起在自己小房间客厅里,第一次接触的这个男人。

那时他尽管狼狈又警戒,但不失绅士的温和。

在那样紧张甚至后怕的相处里,自己竟然潜意识地相信他是个好人,是个被人伤害的弱者。

但现在的男人变了样,像只面对小羊羔的饿狼,充满了*望。

那种一口要吞噬她的危险,排山倒海地压迫了过来。

好不容易把他的白衬衫脱下,放入清洁篓。

男人却未动,示意她不能停。

她的小手终于放在他的腰带扣上,迟疑了一会,笨手笨脚地开始解男人皮带。

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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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首次遭侵犯(2/2)

力气用反了,皮带越解越紧。

项天翔开始还屏住呼吸,后来真勒得喘不过气了。

“怎么,还想再来一场谋杀?”他猛然推开她。

看见女孩倒退着贴上墙,他才自己快速动手,把解开的皮带扔在地上。

跨步上前,他一把捏住她的小脸,满脸狠戾:“杀了我父母还不解恨,还想谋害亲夫?”

邹可秋脸颊的疼,漫延到四肢百骸。

她双脚发软,扶着男人健硕的长腿,软软地跪在地上。

男人的手,并未松开她,反而捏得更紧。

她的脸,被迫仰起,羞辱难当地望着水雾中阴鸷的男人。

她能杀谁?

现在她最想杀掉的是自己!

这个男人,把杀父之仇强冠在他们邹家头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用暴力不停地折磨她和哥哥,自己却无缚鸡之力,一点办法都没有,太无能了!

悲哀疼痛和心酸一并袭来,最终没能控制住,她嘤嘤地开始抽泣。

“继续!”

男人毫无怜悯,居高临下的用那副千年不变的冰山表情,看着她拉开自己的长裤滑落地上。

邹可秋脸红心跳,眼睛不知往哪放。

愈之僵硬的身体,让她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我叫停了吗?”浴室氤氲蒸气越来越浓,空气燥热,男人的声音却愈之冰冷。

她的小脸已浮出粉色,配上闪烁的泪花,整个人就像刚上市的剥了皮的荔技。

“吱啦!”突然一声响。

邹可秋棉质的工服,

项天翔突然拽起她,俯下身,毫无预兆的,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啊!”

她大惊失色,本能地后退。

男人一只大手扶住她的脑后,另一只扶住了腰,将她吃得死死的。

这女孩身体淡淡的馨香和甜糯的柔软,真的妙不可言!

一直以来,项天翔不喜欢吻女人的嘴。

在他的认知里,主动贴上身的女人,也同样可以贴上其他男人。

他嫌脏。

可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对他有种天然的无法抵抗的吸引力,他就想品尝。

果然,味道美极了!

手扶上她的背,他很熟练地解开她的内罩扣,一拉,

还有,那块绿得透亮的玉坠。

她的两条大长腿,着实让人喜欢,眼角犹如丹凤般扬向眉尖,大而圆如甜杏的眼睑,让五官大气且充满灵动。

特别是那吐气如兰的朱唇,厚泽红润,微微撅起时,总有种撩人的诱惑。

也许来得太突然,太震撼,邹可秋傻呆呆的在男人气息中,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

她伫立着,脑子空白,竟然任由他侵犯。

女孩的乖巧,,恨不能把她醉人的馨香,全部吸入腹内。

不知是第一次被人触碰,还是男人太过用力,邹可秋在疼痛中终于醒悟过来,开始了瞎蹬乱搡,慌乱挣扎。

男人却加重力道,继续沉迷陶醉。

她的手臂被男人牢牢地囤在怀里。

眼前的男人像泰山般,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岿然不动。

情急的她,只能腾出腿,踢。

角度不对,踢出去的力量,要不没着没落,要不就软绵绵,捞痒似的,反而给了男人激励。

有一脚,终于狠狠踢在他的小腿侧,让他松开了唇。

离开桎梏的邹可秋,禁不住弯下腰,按住胸口,急促地咳嗽起来。

项天翔在雾气中静静地注视着喘气不匀的女孩。

她不会换气,这是她的初吻!

他做出了判断,也深深喘了一 口气,心中不由地欢喜雀跃。

他万花丛中过,扑到身上的女人,哪个不是* 感妖娆,风韵妩媚,撩起人来,更是熟门熟路,风情万种。

而眼前这位女孩,却像个另类,宛若远山芙蓉,干净得无半点瑕疵。

他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小脸,又要俯首吻下去。

突然,水雾里,妈妈倒在父亲床前的惨景,没来由地飘浮过来。

沉醉在*望中的项天翔,猛然惊醒。

项天翔,你在干什么?

这可是仇人啊,至少是仇人的亲人,你怎么敢对她动心?

就在刚才,她不是还在嘲笑自己可怜吗?

自己的确可怜。

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变得不死不活,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倒下。

自己却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这是何等的悲哀!

而这小女人,不正在为他父亲生不如死而欣慰,为他母亲永远躺在冰冷的地下而窃喜吗?

她哪是纯洁无暇的高山芙蓉,分明是会施法术的女魔鬼美狄亚,是国人家喻户晓的那个白骨精!

烦躁起来的项天翔,为刚才甜美的体验感到深深的懊悔。

那浓烈的负罪感,掀起内心的滔天恨浪,让他的内心撞击出股股邪恶之气。

而体内升腾的邪力,像热气球般呼呼膨胀,将他对面前女孩所有的美妙情感,彻彻底底地挤了出去。

而喘过气来的邹可秋,感到迎面扑来的危险,她不顾一切的往门口冲去,想夺路而逃。

“我让你跑!”

丧失了理智的男人,狂吼着,满腔怒火地冲上前,一把拽下她胸前那块碍事的玉坠,狠狠地扔到角落里。

邹可秋慌忙伸手,徒而无劳地想救回离身的玉坠,

哪知,凶狠的男人拎起她,直接抛进注满温水的浴缸里。

“敢骂我可怜?今天就看看谁更可怜!”他暴跳如雷地扑了过去。

“不——!”邹可秋被强拽去的项链拉伤了脖子,被温水一激,刺痛一寸寸在肌肤上晕开。

但她顾不及脖子撕裂的疼痛,慌忙从浴水里直起身。

这时男人已冲到面前。

惊慌失措中,邹可秋摸到博古架上那瓶洋酒,她不顾一切地朝男人砸了过去。

男人本能地抬起胳膊一挡,摔开了险些砸到额头上的酒瓶。

“Kao!”当男人发现是那瓶洋酒时,赶紧伸手去接滑落的酒瓶,但一切也成徒劳。

“嘭咚——咔嚓!”

满耳都是玻璃的炸裂声。

这瓶被男人喜爱得沐浴都要品尝的名贵佳酿,以这种惨烈的方式,草草结束了它的使命。

浓郁的酒香,伴着雾气,在浴室里弥漫,久久不散。

酒香刺激着男人的大脑,地上四分五裂的瓶子,更像利刃切割着他的神经。

本已恼怒之极,现在更如同火上浇油,他怒不可遏了:“敢砸我?反了天了!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TMD,你赔我,赔我!”

男人怒吼着,把她再次狠狠地摔进浴缸。

带着温度的水,让邹可秋清醒,也越发地慌张,她四肢并用地扑腾着。

水的浮力帮了她,几经挣扎,终于从男人侧身滑了出来。

她奋力攀上缸边的博古架,爬出浴缸。

男人哪容她逃生,抓住她,扳过她的身子,大掌就死死地卡住了她的喉咙。

她倒退着贴在墙壁上。

男人虎口力道越收越紧,似乎就要掐断她的脖子。

她喉管刺痛,无法呼吸,视力模糊。

最终,满耳男人粗喘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远。

一片混沌中,她脑子一个念头闪过,死,原来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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