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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孟廷希你个白莲花

   第5章 孟廷希你个白莲花(1/2)

然而,

事情还是没有达到林隐的预期效果。

瞧着两人面带霞红,举止言谈间也比昨日所见亲昵许多,孟廷希还是没多说一句话,向严昊穹道了谢,就顺手接了她买回来的东西。

看他还是毫无反应,林隐有意挑衅地向严昊穹挥手道谢,并约他明儿再见,美名其曰

明儿约了师傅量身,以便添置夏衣。

虽是平日多有交代,叫她少出门,但孟廷希素来不是专横之人,她当真有事要出去,府里也是无人拦她的。

到了第二天,她果真又出去了。

也不单单是这天,连着后面好长一段时间,她总会找各种理由约严昊穹出去。

怎奈孟廷希就像水泥封了心,莫说她只是约别的男人出去,就连亲眼见到她一个磕绊再次跌进那个人臂弯,他竟也没有一次红过脸。

深夜里,翻来覆去的林隐不禁又要胡思乱想了,甚至几次想要翻身闯进孟廷希的房间。

可是,闯进他的房间她又能做什么呢?

是把他五花大绑霸王硬上弓?

怪罪他纳她进门却从不碰她?

还是质问他这些日为什么不会因为严昊穹的出现吃醋?

徒然撕破脸皮,日后她该如何面对他,又该如何在这孟家立足呢?

林隐深深叹了口气,几欲翻滚的荒唐想法终究还是选择压下。

也正是这个时候,像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定,原本上一刻还在颓靡烦闷的她忽而惊坐起身,握着褥子的指骨陡然发白,缓缓抬起的眼神却越发意味不明。

从这天起,林隐就忽然改变了策略。

约着严昊穹出去不再是简单地去听戏赏花、吃饭饮茶,而是以近日心神不宁为由,要去城外求神拜佛。

林隐原就出门晚,到了山下后,为表心诚又坚持步行上去。

这么一来一回,时间自然就晚了。

严昊穹虽出身军营,北疆也素来没有那么多束缚的规矩。

可她终究是兄弟的女人,眼看这么晚了,他心里还是不安的。

所以等她忙完后,就快马加鞭地送她回了来,

这个时辰,后果可想而知,

两人拉拉扯扯翻下马身时,孟廷希已守在门口多时了。

看到他身形崭崭地站在那,严昊穹心里越发为难起来,却不知,这一局面正中姑娘下怀,

——这次,他总该醋了吧。

林隐有些忐忑又有些振奋地走向他,她甚至都做好了他横眉冷眼质问她这一整天去了哪,为何日日与一外男厮混的打算,

然而,

“内子不懂事,给严兄添麻烦了。”

孟廷希不但给外人留足了颜面,带她回府后,也不曾过问半句,只交代下人带她去沐浴,就转身回了房。

林隐“!!!”

啊啊啊孟廷希你是个白莲花吧!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身后那男人是怎样的脸色难看,素来轻如生风的步子又是怎样的难以自控。

她更不会知道的是,在那一个个的深夜里,日复一日守在角落低处的暗影,在她越发煎熬的日子里,就那样默默望着,苦涩绵长。

到了第二天,林隐起床的时候,孟廷希已经出门了。

这样正好,还懒得编造理由了。

梳妆好了的林隐又照常出去,但今天却没这么顺利了,说什么府卫都不让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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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孟廷希你个白莲花(2/2)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孟廷希干的。

“你凭什么不允许我出门!”

孟廷希刚一回来,迎面碰上的便是她先发制人的质问。

不过他惯是好性,面对她这样骄横,他也不去计较,只回答说

“近日外头有雨,出门总是不便。”

“那我才做了两身衣,你不许我出门,我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我已吩咐无忧去取了,不合适再改便是。”

“那……”

“北疆的天气素来多变。”

也不知道她又打算出什么幺蛾子,孟廷希直接打断她

“阿隐体弱,如今也该注意保养自己,切莫贪玩。”

一字一句,一本正经,

正经到她无力反驳。

林隐听得有点生气,可想着想着,又突然不气了,

常日不许出去又如何,不过两天就清明了,凭他能禁她几时?

这不,到了清明这天,她就报复性地起个大早出了门。

不过近两月几乎天天出门,林隐和严昊穹早把附近好玩好吃的都玩了个遍,如今再次碰面,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正为难尴尬的时候,林隐突然提出要带他见个老朋友。

严昊穹还觉得诧异,一个深居后宅的姑娘,怎么会有老朋友,

然后,他被连哄带骗的带来了醉香楼。

其实刚看到这醉香楼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很吃惊的。

但转念一想,这姑娘都大大方方进来了,还尤为熟练地点了花魁娘子的牌,他又有什么好忸怩的呢。

画面一转,夭娘房里已是乱作一片。

七倒八歪的酒壶,油渍乱洒的桌布,满脸浮红的划拳男女,穿梭嬉闹间,连房内的红纱都多了几分蠢蠢欲动。

热闹一直持续到月上梢头,姑娘已然烂醉,窝在一边大着舌头念叨着些含糊不清的话。

瞧着她粉嫩似蜜桃的脸蛋,他有点想上手捏一捏。

但犹豫片刻后,他又将递出去的手默默收了回去。

只弯下身跟她轻声说,天色不早了,该回家了。

“不过是独守空房,这家,不回也罢!”

不经意的醉话脱口而出,严昊穹显然一怔。

反应过来后,他还想再追问些什么,但姑娘却是彻底昏睡了过去。

那一夜,也不记得是怎么把这姑娘扛回来的,只知道一条路都听她断断续续的哼唧,说着些什么嫌弃不嫌弃、为何从不肯碰她的之类的话。

牢骚的话说得并不算多,但七七八八的,他也猜到了大概。

这正是这么个大概,原本一直压抑在心的一些想法,终究是如同野兽般,残噬了他最后几分理智。

“若孟兄肯割爱,阿隐姑娘,就赠予我。”

到了孟家后,他不像往日一样,理所当然地把林隐送出,而是反客为主般,将她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是了,他在向她夫君要她。

若说第一次是因惊鸿一瞥入了他的眼,那么近日一次次的接触,她的甜她的艳她的张扬她的乖戾她的所有,确已是毫无余力地闯进了他的记忆。

而今夜,从她亲口说出那些模糊不清的醉话的那一刻,他就突然坚定了,他想要她。

面对面的两人寒霜肆起,他却越发确定自己的想法,借着酒意三分,他搂她入怀

“此后,我定不负孟兄所托,真心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