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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怀表

   第8章 怀表(1/2)

武藤浅笑,也站了起来:“香小姐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难怪川岛君总是与我提到你。

还让我能和香小姐合作,构建海城的制香产业。”

香凝儿笑着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安子琛,回应武藤的话:“可我的心思,怕也不在制香上面。

探长,我们是不是该查案子的事了?”

安子琛的神色稍缓,问向眼前的方丈:“您就是龙泉寺的主持,布道师父吧?”

“正是老衲。”布道点了下首,叹息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我都听寺里的人说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展鸿翻出自己记录的口供本:“布道大师,我听寺里的师父说,昨天的那个死者,不是本寺的和尚,而是您收的俗家弟子,一直在寺里做些杂工,没人知道他来寺里之前,是做什么的,您了解他吗?”

布道捋着下颚的胡须,遗憾道:“曹驰在一年前来到龙泉寺,当时我见他衣衫破旧,在此处乞讨。

见他可怜,我便让他在寺里做杂工,平时负责清扫工作。

据他自己说,之前做生意失败,才落魄至此。

他的老婆带着孩子跑去外城,改嫁之后就没有联络了。”

“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安子琛问道。

“倒是没有提及,但我看他识文断字,貌似对制香,很有研究,平时寺里的焚香都是他负责制备。”

布道想了想后,继续道,“他好像还懂些药理知识,寺中的弟子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去找他。”

香凝儿有些意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身后的武藤,难道真和他有关?

武藤安静的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

“那这个曹驰,平日和谁产生过矛盾吗?”安子琛继续问,也不避讳武藤,因为他很想从武藤的神情里,捕捉到蛛丝马迹。

布道对于安子琛的这个问题,有些意外:“安探长的意思是,曹驰的死,并非那个女学生所为?”

安子琛点了下头,也没多言,等待布道的回答。

“曹驰在寺里,和众弟子的关系都不错,论起矛盾的话,我记得在用斋的时候,他曾和布说吵了起来。”

“因为什么吵架?”安子琛追问,示意旁边的展鸿做好记录。

“好像是布说有一样东西丢了,怀疑是曹驰在打扫房间时,偷了他的东西。”

“什么东西知道吗?”

“不清楚,两人都没有说。”

“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就在两天前吧。”

安子琛看了眼展鸿记录的本子,低声问:“你调查的时候,听说过这个事吗?”

展鸿摇了摇头:“没听他们提到过,要不我再去问问?”

安子琛看着展鸿,展鸿也看着他,疑惑的歪了下头。

“愣着干什么?去啊。”安子琛轻道。

展鸿迅速转身,跑了出去。

香凝儿好笑的望向门外离开的人影,顺嘴问布道:“方丈,你们寺里的僧侣,都会武功吗?”

“他们都有练功,多少会些。”

香凝儿点了点头,看来都有可能,是致曹驰于死地的人。

“谁比较擅长,吹箭之类的技能?”香凝儿又问。

布道微讶,不明白香凝儿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回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寺里武功最高的,就是我的师弟布远,他负责敦促大家练功,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香凝儿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放着一枚绣花针,正是从曹驰的脑袋里挖出来的那根。

“这种绣花针您看一下,是不是寺里的?”

布道抬手接过,仔细端详了一番后,不太好说:“这种绣花针很普通,寺庙里肯定是有的。”

“谁平时负责针线活?”安子琛插言问道。

“布说他心灵手巧,一般大家都会找他缝制。”

又是这个布说,安子琛如是想着,轻点了下头:“多谢方丈了,您去忙吧。我们想在这里再转转,有问题再去找您。”

“阿弥陀佛。”布道单手做礼,离开了香坊。

武藤适才开口:“安探长,昨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想接祝欣去看看医生。”

“不用劳烦了,等联络上祝琴女士,我们会安排的。”安子琛说道。

武藤笑了笑道:“安探长,你们可能对我有误解吧。上次医院的事,我真的毫不知情,也是受害者。

我没想过要害祝欣,也没有理由去害她,你们可以问问她,她对我,是十分依赖的。”

“学校里的老师,会照顾好祝欣的。”安子琛丢下这句话,微微颔首,与武藤告别,示意香凝儿一眼,两个人离开了这里。

“我已经让安冉,引导祝欣去画昨天那个司机的画像了。”安子琛边走边说,“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香凝儿神情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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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怀表(2/2)

肃道:“有些没有头绪,但隐隐约约都和‘香’有关。

比如死者曹驰,精通药理,会制香。

祝欣的梦游症病发,是不是和武藤送给她的夜来香有关?

还有祝欣手里的那把枪,又是从哪来的?

包括杀害曹驰的绣花针,是谁的。”

“你看那边。”安子琛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在练功的几个和尚。

香凝儿顺势望去,只见他们蹲着马步,还有人在练棍子,有一位年长的僧人,给他们纠正动作,步履矫健,体态轻盈。

“一看就是个高手。”香凝儿说道。

安子琛轻声道:“我试试他。”

安探长迈开步子走过去,突然挥拳,直接就冲那位僧人的后脑勺而去。

布远的耳朵动了动,迅速躲闪,抬起手掌,眼看就要朝安子琛的面门劈来。

香凝儿惊呼一声:“小心!”

安子琛勾起嘴角,避开了布远的这一掌,往后退了几步,顺手掏出警官证道:“师父,我们是巡捕房的,刚才得罪了。”

布远适才收了招式,双手背在后侧,眯着眼看了看安子琛的证件,板着脸道:“你们干什么?”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寺里……”安子琛打住了话头,视线落在布远的僧袍上,发现僧袍的肩头,有一小块补丁,针脚十分平整和细腻。

安探长收回视线,继续问,“寺里有哪位弟子,比较擅长吹箭此类功夫?”

布远有些烦躁的看向安子琛:“你们这群警探从昨晚开始,就搅得我们不得安宁,佛门境地,岂是你们放肆的地方。

什么吹箭?我们是寺庙,练得是真功夫,不是杂技团!”

说完,布远甩着袖子,大踏步走远。

“……”香凝儿张望了几眼那个身影道,“这位布远师父,脾气还挺暴躁的。”

“两位施主,我们师叔的脾气就这样,你们不要见怪。”一位小和尚走了过来,冲香凝儿和安子琛单手行了一个礼。

“小师父,你怎么称呼?”香凝儿双手合十拜了拜问道。

“小僧发号布看。”

“布看……”香凝儿呢喃起来,打量起这位小师父的眉眼,他的眼睛很大,长得十分水灵。

“那位是我的师兄布听。”布看指向远处还在蹲马步的人道。

似是想通了某些有意思的事情,香凝儿眼含笑意,凑到安子琛身边咬起耳朵道:“布看眼睛大,布听耳朵大,咱们未见到的布说,是不是嘴巴大?”

闻言,安探长恍悟般的浅浅一笑,问向眼前的布看师父:“小师父,你认识祝欣吗?”

布看点了点头:“祝欣施主,经常来我们寺庙写生。”

“她和布说师父的关系怎么样?”安子琛直言问道。

布看打量了几眼安子琛,老实回答道:“祝欣施主,与我们年纪相仿。她来这里写生,还会教我们画画,所以她和我们几个人的关系都很好。”

“我听你们主持说,几天前在饭堂,布说和曹驰起了争执,有这回事吗?”安子琛想了想,换了一个问题。

布看点头:“是有这回事,但是个误会。布说以为曹驰偷了他的东西,但后来找到了。”

“什么东西你知道吗?”安子琛揉了下鼻子,现在鼻腔里,还带着方才的熏香味,让他很不舒服。

布看四处看了眼,压低音量道:“我知道是一块怀表,价值不菲。但布说怎么会有那么贵重的东西?

我以为他犯了戒律,偷香客的东西,曾私下问过他。

他告诉我说,是在庙里不远处的一个废墟里捡到的。”

香凝儿蹙眉,迅速问道:“什么废墟?”

“应该是一家医药研究所吧,我听布说提到过,那里面还有些破碎的试剂瓶。

他曾出门采草药的时候,路过那里,捡到了一块怀表。”

香凝儿转身就走,安子琛微讶,快速跟上她的步子:“你怀疑布说捡到怀表的地方,就是你父亲留给你那个地址?”

“废弃的医药研究所,还在龙泉寺附近,怎么会这么巧。”香凝儿的步子有些匆忙和慌措,她吞咽了下喉咙,看向安子琛道,“还有怀表,我父亲有随身带怀表的习惯。他最喜欢的那块怀表,现在没有留在家里。”

“别着急。”安子琛看着香凝儿凌乱的目光,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去找布说。

展鸿从布说那里回来,看到迎面走过来的安子琛和香凝儿,暧昧的目光落在了两个人牵着的手上,他刚想调侃几句。

谁知道安探长没搭理他,径直拉着香凝儿走去身后的禅房,展鸿莫名的摸了摸脑袋,快步跟上去。

布说在禅房里打扫卫生,看到刚才问话的警官又回来了,作揖道:“几位警官还有什么事吗?”

“我们需要看一下,你捡到的那块怀表。”安子琛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