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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败在情上

   第85章 败在情上(1/2)

“翁暮,你在想什么呢?”尚云熙的叫声让翁昕云成功脱离了自我沉思,她勉强笑了一下,“没事。”

尚云熙将信将疑,“你怎么一整天都怪怪的?因为刚刚父皇怀疑你的事情?”

翁昕云含糊地应了一句,“毕竟被人怀疑不怎么好受。”

尚云熙掣了一下马缰绳,意外地笑了笑,“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

翁昕云想了想,徒然无比诚挚地给尚云熙道谢,她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于认真,反常得尚云熙直摸手臂,企图压下去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没事吧翁暮?干吗突然跟我道谢?”

翁昕云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当然是谢谢殿下方才那么信任属下,属下又不是知恩不图报的。”

“我觉得你应该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情,凌侧妃又和你无冤无仇的,是讨厌了点,你小心眼归小心眼,可不至于这么残忍。”尚云熙一时难以想到描述的成语,挠头嘿嘿笑了。

可惜辜负了尚云熙的信任,她就是这么残忍。尚云熙多半的时候都是这么傻,翁昕云这么告诉自己。

……

回到军营已晚,守夜班的是不熟的两个兄弟,翁昕云跟两个人打了个招呼,他们也冲她抱拳。

洗漱过后,翁昕云躺在床上,竟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睡着。

她辗转反侧,将手肘支撑于脸下,腰侧磕着一块硬物,翁昕云将那块玉佩取出来观看。

是云清雪的那块玉佩,在黑暗之中都泛着莹莹绿光,借着窗外泄露进来的月光,可以清晰得看清韩玉佩上面的雪花纹饰。

翁昕云不禁想到之前韩士州戴的在身上,属于翁昕云的那一块玉佩。

两年了,那块玉佩都已经磨损了,韩士州为什么将那块玉佩藏得那么好呢?翁昕云摸黑下了床,在床下翻找着,摸出了那块早就该消失的玉佩。

玉佩上已经有很多划痕了,和云清雪那一块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但玉佩保存得很好,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翁昕云慢然叹了一句。

之前还以为韩士州是怀着什么剖测之心才将这一快玉佩藏起来,现在想来当真是荒谬至极,能将一个人的贴身之物藏得这么好,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韩士州聪明一世,终究败在情字身上。

翁昕云一时哽咽,心中千头万绪皮发,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玉佩,脑海里皆是韩士州的脸。

无论是重生之后的冷淡默然,还是重生之前的不擅表达,皆在脑海里面一一滑过。

她的唇瓣有些颤抖,缓慢地靠近那块玉佩,在玉佩之上印下了轻轻的一个吻,同时有一些滚烫的液体悄然覆上唇瓣。

韩士州,对不起。是我辜负你的一片痴心,我的余生皆会效忠于你。

翁昕云将眼角湿润揩去,犹豫一下,将玉佩再次藏在床底下。

她爬上床,手上攥着玉佩,眼睛一合,一夜无梦。

……

军营里的沐休一月两次,翁昕云与苏白错开,翁河林渡倒同自己一道。

林渡闷葫芦,到了沐休也没什么计划,打算自己一个人在军营里练剑。

翁河相对爱玩一些,他在军营里结交的朋友也不少,早早就拉上翁昕云和林渡做了一堆计划。

计划之中当然不缺去京都第一楼鸿福楼搓一顿,翁昕云闲着就想睡一天,近几天站岗站得她蛮累,奈何到了沐休翁河依旧不让自己安生,和平常差不多时候就叫醒了翁昕云。

翁昕云一醒来看到翁河近在咫尺的脸,一个巴掌直接招呼了上去。

翁河捂着自己被抽痛的那一边脸,委委屈屈地问道,“翁暮,你干什么呀?”

翁昕云扶额,“哥,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没事闯我房间干吗?而且你如果一大早被叫醒,你心情也不会有多好的。”

翁河挠了挠头,“这样的吗?可能是你自己一个人住习惯了,我就不会。”

翁昕云冷静的分析道,“主要可能是因为你的脸,如果换一张脸我可能就不会这么慌了。”

翁河“……”你长得好看你说得都对。

林渡和翁昕云最后还是被翁河抓去了鸿福楼,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平时相处的比较愉快的八个同僚,翁昕云轻微脸盲,辨别不出此几人有何分别,也只能叫上一两个人的名字。

譬如现在跟自己敬酒的这位,他笑容十分坦荡,“副将,我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事事顺遂。”

翁昕云礼貌性地笑了一下,在他脸上停滞许久,一个姓名呼之欲出,她笑容之中添了几分真情实意,“张三,你也是。”

她笃定的答案换来了那人怪异的脸色,那人牵强地笑了一下,拱手说道,“副将,属下李四。”

翁昕云刚刚喝下去的一口酒险些呛出来,她笑得更加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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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败在情上(2/2)

……不好意思,你们长得有点像。”

翁河的爪子轻轻在她肩膀上压了一下,十足的幸灾乐祸,“翁暮,别介呀,忘记了就忘记了嘛,他俩一个胖一个瘦,你可别胡说八道了。”

翁昕云“……”所以真的有张三这个人?

他们叫得菜很快就上来了。

什么御膳豆黄、芝麻卷、金糕、龙井竹荪、凤尾鱼翅……平日在军营里听都没有听过的东西,一道一道地摆在他们面前。

小二念完菜名,笑嘻嘻地退下去了,翁河等人开始不争气地吞口水,他们拿起筷子,一口一道。

翁昕云在一群饿狼扑食之中保持了最起码的吃相,捻了一块枣泥糕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尚云熙惊奇的打量翁昕云两眼,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殿下,来酒楼自然是来吃饭的,今天沐休。”翁昕云笑吟吟的回答道。

“你今天沐休?那要不要……”

翁昕云并不觉得古井会比游湖有意思,再说此事肯定与韩士州有关,韩士州既然不说,她还是不要妄自去打探他的秘密才好。

翁昕云我委婉的拒绝了尚云熙,尚云熙露出略微失望的表情,翁昕云几人正要告退,前方聚集了一堆人,人头耸动,低语不断。

“怎么了这是。”尚云熙轻而易举被勾起了好奇心,抛弃韩昊往人群中挤,韩昊微微无奈,跟上尚云熙的步伐。

被堵的地方是游湖的必经之路,翁昕云等人也上前打探了一下情况,前面人太多了,挤了半天才搞清韩情况。

有人晕倒了。

尚云熙竭力想要往里面挤,翁昕云心知他同情心又泛滥了,无奈扶额,与翁河等人对视一眼,掏出怀中令牌,将两边的百姓齐齐驱赶开来,为尚云熙开了一条路。

尚云熙蹲在那个病人跟前,细细端看患者的情况,患者脸上布满了红点,一路往脖颈处蔓延,蔓延到微微敞开的衣襟之中,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十分可怖。

尚云熙从怀中掏出一方白色手绢,给那个患者把脉,翁昕云及时抓住他的手,沉吟道,“殿下,这个你应该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不要以身涉险才好。”

“天花?”翁河表情有些怪异。

旁边张三嘀咕道,他眉头微微蹙着,“说起来,上次我们巡逻的时候不是也发现了一个?”

“是,我们在巡护城河的时候也发现了。”李四也说道。

韩昊沉声道,“为何不通报?”

“我们都以为是一个两个,不碍事。”

“天花传染性这么强,一两个也足够要性命了。”翁昕云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凝重,“在路边都能遇到一个,这次疫病来势汹汹,恐怕……”

旁边那几个百姓听到‘天花’儿子,已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两个以袖掩面,纷纷散开了。

尚云熙隔着层手帕,细细端看起那人的脸,半晌摇了摇头,“没救了。”顿了顿,豁然站起来疾言厉色地说道,“这具尸体赶快处理了,一定要烧干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翁河等人抱拳,“是。”

尚云熙脸色有些难看,“这恐怕不是天花,要蔓延起来,就棘手了。”

“不是天花,那是什么?”翁昕云眉头禁不住微微皱起。

“天花的症状是寒战高热等,同时身上会有斑疹、丘疹……或者脓包之类,但是这个人身上统统没有,所以肯定不是天花。”尚云熙拳头攥得有些紧,“更何况。其实天花并非完全无解,前朝有一次天花横行,还是师父周旋的,他有将药方写入医术之中。”

翁昕云迟疑地问,“那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种疫病,没有记载名字,在书上也就寥寥几笔。我本以为这是假的。”尚云熙头疼地揉了一下太阳穴,“蔓延速度远比天花快,轻轻一碰就可以感染,你们几个别碰,就这样烧掉就行。”

尚云熙这么一说,这个疫病若真蔓延起来,那就难收尾了,这儿还是京都,若不处理好,恐怕……

出了这件事,几个人也没有了游湖的心思,把尸体处理好,一个两个沉着脸色回军营了,尚云熙则是回府,细细研究这个疫病是否有解药。

疫病蔓延的速度远远比他们想象得要快,两天之后,翁昕云巡逻时又发现死了两个,将此事上报给韩士州,韩士州又写了一道折子给南梁帝。

南梁帝大为震动,写了一道榜,号令京都有名大夫都来研究此症,有功者赏金银五百。

倒是有不少大夫铤而走险,都落得无疾而终的下场,疫病蔓延得越来越快。

韩士州查到疫病实际上来源于离京都不远处的沁北,那儿难民无数,为了逃难才穿过淮水来到了京都。

但是这又怎么能叫逃难呢?就是来了京都也没有人能救得了将死之人,只是无端将疫病带给更多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