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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折断羽翼

   第83章 折断羽翼(1/2)

翁昕云又吃了一块桂花糕,心中的不安才被一阵巨大的快感给取代他。

她承认她的内心被仇恨扭曲得十分矛盾。

凌萱若是安分一点,她折腾她成这样,或许会就此放过她,如果不安分,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翁昕云,本就不是良善之辈,为了一段血仇复生,注定是不能善终的。

“……翁暮?你在想什么?”尚云熙在她面前晃了晃手,翁昕云摇了摇头,眼睛眯成一道弯月儿,眼中潋滟生光,“没事。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糕点了,感动而已。”

凌夫人跪在南梁帝面前泣不成声,口口声声要给凌萱讨回一个公道,南梁帝沉声安慰了几句,“……寡人自然会严加盘查。”抬眸,神色微微冷冽,“今日去过红枫溪的,都给寡人站出来。”

尚云熙眼皮跳了跳,秋牧野下意识地看向了翁昕云。

只有韩士州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白皙的手轻轻在马鼻子上抚摸着。

翁昕云喝了一口水,分毫不惧,第一个上前行了一个礼,规规矩矩地立在了中间,“陛下,属下去过。”

“翁暮?你去红枫溪做什么?”

翁昕云大大方方地说,“水不够了,属下去取。”

南梁帝又问道,“当时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翁昕云摇了摇头,“属下丹心一片,若听到他求救声,自然会上前搭救。”

许是她的声音、表情太过于正直,旁人若摊上这种事情,定然是避之不及的,翁昕云却第一个站出来,南梁帝暂时找不到疑点,便道,“先下去吧。”

翁昕云拱手,未退下,人群之中冒出一个哭哭啼啼的丫鬟,她指着翁昕云的手在发抖,呜呜地哭,“陛下!娘娘之前着人跟着她!后来那几个跟着她的人也没有回来!定然就是这个翁暮搞得鬼!”

南梁帝目光如炬,“翁暮,你可有话要辩驳?”

丫鬟这种插嘴的举动以下犯上,但南梁帝却没有追究,反而是信了她的话。

他到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要折断韩士州的羽翼。

翁昕云在心里冷笑,面上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她头垂得极低,“陛下,属下不知道什么人,请恕属下不敬,属下去打一个水,侧妃为什么要叫人跟着?”

丫鬟面露窘态,她慌乱地擦了擦眼泪,“那是、那是因为侧妃担心你对王爷有什么龌蹉的心意。”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翁昕云生气地说道,“属下对王爷自始自终都怀着敬意,他是属下最为崇敬之人,属下怎么可能会对他心怀歹意?”

她转了转眼珠,“再则,就算侧妃怀疑我对王爷不利,跟着我做甚?看看我有没有藏刺客,随时要刺杀王爷?”

丫鬟毕竟只是一个丫鬟,翁昕云三两句话就堵得她哑口无言。

凌夫人用手帕点着眼泪,“我女儿素来不喜欢你,怀疑你藏了刺客,又有什么不可能?”

“陛下,这是污蔑!”翁昕云想了想,“陛下,若是不信,等侧妃醒来,一问便知,何苦在这里与我纠缠?”

她振振有词、胸有成竹,确实不像是心中有鬼的。

尚云熙也上来帮翁昕云说话,“父皇,此事还需明鉴,翁暮取水之时,侧妃还好好的跟在我们后面。是过了一柱香才不见的。”

凌侧妃脸上泪痕未干,却已经是彻骨的恨意,仿佛料定了翁昕云就是凶手,“那也有可能是她取水后心生歹意,将侧妃撸走。”

翁昕云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做出让步,满脸俱是委屈和无可奈何,“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你这是承认了?”凌夫人咄咄逼人。

“凌夫人已经料定了属下就是凶手,属下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这种无谓之争,属下不想做。”

她抿了抿唇,十足执拗地说道。

这副模样,完全就是被冤枉了无处可说的委屈。

“你……”凌夫人气极。

“够了。”南梁帝烦躁地摆了摆手。

一个小太监匆匆赶来,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声音发抖着说道,“陛下,侧妃醒了。”

翁昕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笑了,“这下可好。属下问心无愧,请陛下明察。”

南梁帝管不上审其他人,他由太监扶着下了龙椅,拉着唇角说道,“宁王,翁副将,随寡人一起看看,真相自然大白。”

翁昕云恳恳地低头,“是。陛下。”

韩士州是凌萱的丈夫,本该第一时间关切,如今却依旧默不作声。

这让凌夫人十分恼怒,连连瞪了韩士州许多眼。

韩士州波澜不惊,凌夫人的所有恶意都照收不误。

凌萱被安排在了小帐之中,旁边围着的丫鬟正不断给她擦眼泪,她柔美的面容憔悴,唇瓣红肿着,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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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折断羽翼(2/2)

两排细小的针孔。

凌夫人眼泪流得更凶了,将立在凌萱床边默不作声的凌太傅推开,自己抓着凌萱的手呜呜哭泣。

翁昕云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真好。

凌萱受了伤,多少个人哭泣流泪。

“我的儿!我的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凌夫人埋在凌萱的脖子之中,心疼的拍着他的背。

南梁帝难得生出一丝怜悯,没打扰他们两个。

凌萱眼角的泪珠又克制不住了。双唇颤抖地,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痛苦的手在虚空之中抓着,眼睛之中透露着一丝无声的惶恐呐喊,终于咬碎了牙从齿缝之中吐出一个破碎的字,“……翁……”

凌夫人俯得近,听出了凌萱咬得死紧的字眼,她一下睁大了眼睛,指着人群之中的翁暮,“翁暮!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

南梁帝一双沉沉鹰眼也锁定了翁昕云,翁昕云拼命地摇头,茫然地看着凌萱,“侧妃。属下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属下没有!”

尚云熙看翁昕云这样无辜,心底生出来的狐疑随之消散,换上了一种极深的惭愧。

怎么能因为旁人三言两语就怀疑翁昕云呢。

“父皇,此事存疑,请父皇明察。”他硬着头皮上前帮翁昕云说话。

尚云熙本人极爱多管闲事,南梁帝对此见怪不怪,但他很少会这么公然的维护一个人,南梁帝有些诧异,似笑非笑的反问道,“寡人着实好奇,什么地方存疑了?”

尚云熙也找不到什么地方存疑,他嘿嘿笑了一下,像平常一样跟南梁帝撒娇,“儿臣就是凭着直觉嘛。”

“寡人有与你说笑,闭上你的嘴巴。”南梁帝冷冷地说。

尚云熙面露委屈,撇了撇嘴,“是。父皇。”

翁昕云感激尚云熙无理由的信任,她冲尚云熙露出一个诚挚的微笑,尚云熙递了两个担忧的眼神。

南梁帝拂袖,“凌萱,你说说。是不是翁暮做的?”

“她怎么会这样。”南梁帝说了一半,见尚云熙又拍着衣襟上来,便以为他又要捣乱,恶狠狠地瞪着他,“做什么?就你话多。”

尚云熙无辜地说道,“父皇,儿臣游历多年,多少也对医术有些研究,不如让儿臣替侧妃看一眼?”

尚云熙师承江染修,江染修乃是风靡前朝的医圣,更是前朝公主的嫡亲哥哥,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江染修性格孤僻,却不知为何肯收这么一个徒弟,且从小就带在身边……

这个徒弟的爹后来还掀翻了自己爹的统治,成为了新一代的霸主,也亏尚云熙吃得下这个疙瘩。

南梁帝没说什么,只是扬了扬下巴。

尚云熙给凌萱行一礼,“冒犯了,侧妃。”隔着一层手帕,细细地给凌萱把脉,未果,又轻轻扶起凌萱的头,翻开她的头发看了一下。

凌萱的头发被撸秃了一块,尚云熙瞧着就觉得疼,又将她的头颅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但凌萱嘴里面吐出来的话他却听了一个清清韩韩,他将凌萱的头放回打迎枕,眉间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折痕,“你是说,翁昕云?”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下意思都抽了一口凉气。凌萱拼命地点头,嘴里又蹦出几个字眼,“是、是鬼、鬼……”

尚云熙听过凌萱当年做的辉煌事迹,“西凉女帝早就丧命多年了,凌侧妃可是看错了?”

凌萱眼睛中的惊恐已经要化成实质了,她一个劲的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泪珠就这样挂在了眼角。

尚云熙站起来,冲南梁帝作揖,“父皇,儿臣没有看出凌侧妃有什么外伤,大概伤在了颅内。”

凌萱当日杀人之事不少人惋惜,西凉女帝虽为女流,但尚云熙也极为佩服她的办事手段,原以为西凉会在女帝的统治之下蒸蒸日上,不料女帝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叫人痛恨惋惜。

凌萱良心泯灭,如今竟也看到翁昕云厉鬼索命,尚云熙爱惜人命,心中却不由自主有些隐秘的幸灾乐祸。

凌萱无力的摇头,她抓住凌夫人的手,眼中泪珠打转,“娘、娘、信、信……”

凌夫人忙低声安抚,“娘信你、娘信你。”她双眼含泪,转头给南梁帝跪下来,“陛下,体谅臣妇的为母之心,臣妇并非无理取闹,只是合理猜测。”她重重的叩首,“定是有歹人伪装成翁昕云的模样,将我儿弄得如此凄惨。”

她的目光穿过重重人群,定在了翁昕云身上,翁昕云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

“你该不会又要说,此人是翁暮吧?”一直沉默的韩士州讥讽般的开口。

“是。在座之中,也就只有她与我儿有深仇大恨,不是她,又是谁?”凌夫人的眼睛如同两条毒蛇,盘在翁昕云的脖子间,嘶嘶吐着蛇信。,就等着翁昕云一个松懈,咬住她脖颈中的血管,痛饮翁昕云滚烫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