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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不可置信

   第339章 不可置信(1/2)

陈晚晚便不抗议了。

转过身去背对着顾相之便开始扒拉自己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

身后顾相之抬脚便要走,“你赶紧的,趁着他还没醒来,把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我先回去醒醒酒。”

虽没有醉酒,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但他话音才落,脚还未迈出第一步,韩士州便醒了。

他抬头一脸迷茫地看了看陈晚晚,再看看顾相之,登时瞠目结舌,不可置信。

“陈小姐!”

陈晚晚扒自己的衣裳正起劲,没曾想韩士州醒地那么快,霎时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

顾相之也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韩士州一眼。

韩士州扶着额头,晕乎乎地起身走到二人跟前,一脸恍然大悟却又无法相信的模样。

“我不过是头晕小睡了一会儿的功夫,结果二弟你对陈小姐做了什么!”

顾相之被质疑地猝不及防,顿时百口莫辩,“我……我什么也没做!不信你问晚晚!”

他哪里料到竟然半路出了岔子,韩士州竟然没晕过去!

那么强劲的酒怎么可能不晕!

陈晚晚也慌慌张张地拉上衣襟,颤声附和,“是……是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陈小姐不必包庇我二弟了。”韩士州笃定就是顾相之轻薄了她。

时点掐的刚刚好,顾相之想摆脱罪名都摆脱不了。

“不是这样……”陈晚晚气急,想要辩解,不料又有两个震惊的声音插入。

“相之!”

“阿衍!”

林平遥和翁昕云同时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林平遥一看到这个场面,心里莫名发憷。

按照计划,这里应该只会有陈晚晚和韩士州才对,为什么顾相之还没有走!

“二弟妹有所不知,方才我喝醉了酒,一时头晕便伏在桌前小睡了一会儿,结果一睁眼醒来,便瞧见陈小姐衣衫不整地站在二弟面前……”

韩士州最先解释。

“不是的……”陈晚晚很想让韩士州闭嘴,她冲着林平遥连连摇头,“表嫂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和表哥发生任何关系,我也不知道世子怎么就醒了……”

心里一急,陈晚晚开口便暴露了一切。

然林平遥愤怒异常,所谓的顾相之精心策划的好戏,不过是特意让自己过来捉他的奸!

“啪——”林平遥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朝着林平遥扇过去,“你不要脸!”

陈晚晚的头被打的偏去一边,脸上浮现出赫目的五指印,“表嫂你相信我!表哥他可以作证!”

顾相之也是始料未及,开口仓皇,“平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啊!”林平遥冷笑,“我们亲眼所见,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还能是哪样!顾相之你太让我失望了!”

“表嫂!”

“你闭嘴!”林平遥双眼赤红,“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最好离顾相之远点,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她林平遥还没见过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自己男人的女人,她千防万防,没想到却防不住一个披着羊皮的表妹。

“林平遥!”顾相之喝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根本就是大哥在污蔑我!”

顾相之气得额角青筋暴跳。

他意识到,如今发生的这一切,韩士州根本就有备而来。

故意装醉晕倒,故意等他先行动,然后在关键时候趁机反咬他一口!

“污蔑?”韩士州幽幽接话,“我一睁眼便瞧见你和陈小姐站在一处,而陈小姐衣衫不整,神色紧张,何来污蔑之说?”

“你!”顾相之指着韩士州气得说不出话。

他嗤鼻,“你……够狠。”

“顾相之,我今天是看透你了!”林平遥显然信了韩士州的话,所以一撂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顾相之赶紧追上去,“平遥!”

陈晚晚还想解释今天的事情纯属意外,想让韩士州不要多心,结果韩士州郑重道,“今日之事,我自会禀报父王。”

陈晚晚冷汗直冒,惊慌之下把什么都招供了出来。

一开始她和顾相之的计划就是设计韩士州醉酒,然后中途陈晚晚出现和韩士州暧昧不清,让世子妃赶过来亲眼见证这一切。

就算生米没有煮成熟饭,在顾相之等人的推动下,陈晚晚做侧妃是势在必行。

没曾想韩士州不过是顺水推舟,假醉而已。

轻轻松松地便反咬了顾相之一口,顾相之连翻身的时机都没有。

这不是倒打一耙是什么。

对于陈晚晚的招供,韩士州没有丝毫惊讶和原谅,依旧道,“陈小姐好心机,不让父王看清楚真是可惜了。”

陈晚晚登时腿软。

全盘招供,也就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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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9章 不可置信(2/2)

,她险些跪倒在地。

回去后,翁昕云不禁回想起这一切的破解根源。

“其实好儿也没有表面那么冷心肠。”翁昕云忽然感慨。

这件事情,多亏了顾好前两日有意无意的暗示,虽然态度很不友好,但翁昕云很感谢她的出面,不然事态还不知道会如何发展。

提起顾好,韩士州的神色有些黯然。

“好儿以前是个活泼开朗的好姑娘,只是后来她娘亲不幸离世,她才变得沉默寡言了。”

“她娘亲,又是因为什么离世的?”

好端端的一个人。

“说不清。”韩士州道,“父王对外宣称是暴病,其实是被人陷害也未必。”

“被人陷害?”翁昕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说法妥当,“不会和陈母妃有关吧?”

“也许……”韩士州叹气。

世家大族的内宅纷争,从来都说不清道不明。消息终究传到顾远耳中,顾远当场大发雷霆,叫了顾相之来问罪。

顾相之一一供认不讳。

顾远便骂顾相之是混账东西,几次三番背着他在王府惹事,搞得王府上下鸡犬不宁。

顾远想要的他们兄弟和睦,因了顾相之屡禁不止的破坏,甚至再没了修复的可能。

顾远责令顾相之抄一百遍顾家家训,令其悔改。

与此同时也指责陈氏教子无方,暂时撤了陈氏的当家之职,让三姨娘代理。

而陈晚晚,因为韩士州提及陈晚晚和顾相之那样的举动着实不雅,若是消息被传出去,坏的也是两家的名声。

所以顾远细细斟酌过后,决定让陈晚晚和顾相之结亲,为防外人落下口舌,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顾相之不愿,才要开口抗议,便被顾远劈头盖脸痛骂一顿,说他误人子弟云云,连自己的表妹也不放过。

陈晚晚也强烈不愿,顾相之是她的表哥,虽说古往今来并不缺乏表兄妹成亲的事,但她对顾相之无感,所以她宁愿毁了清誉,也不想嫁。

顾远却替她着想,铁了心要让顾相之娶了陈晚晚,并且是做正室。

林平遥听到这个决定时,脸都气青了。

她不愿意!

一直以来顾相之身边只有自己一人,通房上不得台面也就不作数,所以她哪怕是做妾,不论家世才情,也称得上是有资格做夫人的妾。

顾远却心意已决,“此事,就这样定夺,任何人,不得再有异议。”

顾相之无奈接受。

陷阱是他设给韩士州的,谁料想,最后掉进去无力自拔的人,却是自己。王府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陈氏母子接连被韩士州反使绊子,甚至一蹶不振。

一个月后。

远王府上下喜气洋洋,富商之女陈晚晚即将嫁入王府做二少夫人。

前院人声鼎沸,锣鼓喧天。

这面上看来无疑是一件喜事,王府人都为此津津乐道,觉得陈小姐和二公子是亲上加亲天作之合。

顾相之也确实是满面笑容地迎了新娘子进门,完成一应礼节后送了新娘子入洞房,最后又在前院热情地招呼着远道而来的宾客,一切行云流水般自然。

翁昕云作为王府的长媳,也出面和韩士州一同见了顾家这边的亲戚。

大多是皇亲国戚,来头不小,但翁昕云现在的地位也不低,所以没人敢待她不尊。

不过主要该出面的还是顾相之,毕竟今天他才是主角。

所以翁昕云在前院待了没多久丢开韩士州自己先回去了。

翁昕云这边的丫鬟除了曦花和小环,其他的都调去了前院帮忙。

翁昕云觉得自己这边今天甚是冷清,该有的热闹都去了前院,索性无趣地蹲在墙角看起了那些夹缝中生存的花花草草。

还有蚂蚁在搬家,忙忙碌碌地汇成了一条直线,不知道要搬去哪个洞里。

已是暮春时节,草木青翠葱茏。

蜻蜓轻盈的影子掠过低空,弧度优雅。

韩士州不知何时起已经走到了她身旁,翁昕云却还蹲在青翠的草地上看蚂蚁搬家。

不经意一侧头,便瞧见了韩士州,也不觉得惊讶,自然地开口道,“阿衍你看这里好多蚂蚁在搬家,是不是要下雨了?”

韩士州抽了抽嘴角,像是好笑,“已经下了。”

“啊?”翁昕云震惊地抬头。

不怪她没感觉到雨意,而是头顶上韩士州一直替她打了伞。

二十八节的竹骨伞,伞面几乎全部倾斜到了她头顶,而伞外微雨蒙蒙。

“竟然就下雨了!”翁昕云站起身来,她蓦地想起今天可是顾相之的大婚,不由得替他遗憾,“今天的日子这么好,怎么就下雨了。”

“府里开在外头的席面已经提前搬进了内厅。”韩士州牵起她微凉的手,“我们也回去吧,可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