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深邃火热(1/2)
“你不去和客人叙叙话吗?”
“今天是二弟的主场,我跑去凑多了热闹抢他风头也不行。”
翁昕云咯咯一笑,“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今天只管吃饭就行。”
雨下的越发大了些。
二人及时赶回了屋里,翁昕云便站在窗前看外头漫天的雨幕交织。
“陈晚晚嫁到我们王府来,不知道以后又要把我们王府搞得多热闹。”翁昕云感慨道。
都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场,王府战场已经不小了,再多一个多事的陈晚晚,可想而知王府以后得多热闹。
“我已经在外面看好了宅子,过几日我便带你过去看看,你要觉得合适我们便把住宅定在那里,待里面整修一番,我们便能搬进去了,届时不论陈晚晚在王府作什么妖,已经和我们无关了。”
韩士州自她身后拥紧她道。
翁昕云突然有点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故意把陈晚晚引进王府来折腾你二弟的吧。”
韩士州抿唇,笑而不语。
翁昕云哭笑不得,“当心陈晚晚记你的仇。”
“怕什么。”韩士州满不在乎,“是她自己千方百计想进王府的,我便成全她就是了。”
“阿衍你的心眼怎么这么多,应该也分我一个的。”
要是她也多几个心眼,对付起王府里的人来也就游刃有余了。
“心眼这东西,也不是说分就能分的,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我相处的久一点,交流深入一点,差不多也就能得到我的真传了。”
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从小玩到大,现在还成了恩爱和睦的夫妻。
所以翁昕云只抓后面一点,“怎么交流?”
“这个嘛……”韩士州的目光陡然就深邃了些,火热了些。
翁昕云一看他这别有意味的模样莫名就想到了某个不怎么好的东西,登时呵呵一笑,“那还是不要了。”
又想变着法子睡她,门都没有!
韩士州却搂紧了她,低哑了声音在她耳边吹气,“这可不行,要不,趁着离晚饭还一段时辰,我们就先……”
嗯,不言而喻。
翁昕云的脸色红涨,“你无耻,我才不要!”
韩士州才不怕她抗议,二话不说,一个打横抱起她便往内室里走去。
“你怎么大白天的也……”翁昕云真是没脸说他。
“不是大白天了,都晚上了。”
“那也不行啊,待会要酒席上迟到了怎么办……”
“迟到了便迟到了,今天这样的日子,谁会关注到我们。”
“……”如翁昕云的乌鸦嘴所言,晚上的酒席他们两个荣幸地,踩了点过去。
虽然不至于太尴尬,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两个才姗姗来迟,总有点不好意思。
期间翁昕云一直偷偷掐韩士州的腰。
怪他不分时间场合,不知节制。
韩士州面不改色地带了些微笑,一边和熟悉的客人亲友打着招呼,一边送了翁昕云去女眷那一桌落座。
世子待世子妃那样温柔体贴,看的在场女眷们都有些红眼。
饶是早已听说世子是个宠妻狂魔,如今一看,还真是,少不得嫉妒。
“晚上多吃些,待会可别又跟我喊饿了。”韩士州临走前不忘在翁昕云耳边轻声叮嘱。
用意至深,但内容刚刚好只有翁昕云听得完整清楚。
别人不晓得韩士州说了什么,只瞧见翁昕云的脸在红彤彤的灯笼映衬之下,也染了些薄红。
大家还觉得莫名其妙。
当事人翁昕云却窘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说饿的时候,那时韩士州还在折腾她。
她实在受不住了,加上确实到了饭点自己却不仅没进食,反而在运动消化。
她又累又饿的,连说话的力气也不够了。
韩士州这才答应放了她一条生路。
翁昕云一回想起方才的香艳,不由得狠狠瞪了韩士州一眼,没好气道,“知道。”
后面还想加点什么表达自己对韩士州这样赤果果的调、戏的不满,话到嘴边翁昕云还是住嘴了。
说多了反而容易让人想的太多,到时候尴尬的还是自己。
韩士州也不再多话,满意地离开了。
外头虽下着雨,屋里的气氛热闹依旧。
晚宴持续了许久,期间顾相之出来劝了酒,被众人故意灌了不少,等他劝完一圈的酒回来,已经醉的连走路也不稳当了。
小厮便七手八脚地扶了他去洞房。
红盖头底下的新娘子满面娇羞,心中忐忑,又有些期待。
如今对于陈晚晚而言,嫁给谁已经不重要了。
就好比她娘说的,只要嫁进了王府,身份地位就比一般人高了一等,那就是成果。
喜欢韩士州是喜欢,顾相之照样也是喜欢。
况且,顾相之一直以来都在帮忙打理王府家业,韩士州却从不插手,没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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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深邃火热(2/2)
来王府的家业继承人就是她相公顾相之呢,哪能有韩士州的份。
顾相之连日来的心情都不算太好,今日逢他大婚,亲朋好友都来了。
面对大家的祝福恭维,想不心情变好都难。
真要娶陈晚晚为妻,他也认了。
反正陈家背景本就不错,实力又雄厚。
这亲上加亲的,没准以后对自己与世子抢家业有好处。
……
一夜好梦。
翌日翁昕云起了个早,把睡梦里的韩士州也拉了起来。
“今天陈晚晚要提早过去敬茶,我们可别又迟到了。”翁昕云边穿衣裳边道。
韩士州却不急着起身,身体微微侧着,正好面对着翁昕云,一手托着脑袋,慵懒地打着哈欠道,“这可未必,说不定到了用早饭的点,陈晚晚还没过来。”
翁昕云嗔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我们一样。”
“像我们一样?”韩士州表现的颇有些不解。
翁昕云却恼了,“少跟我装糊涂,之前还不都怪你,害得我没少被家里人嘲笑过。”
韩士州哈哈地笑起来,“是是是,都是为夫的不是。”
“你快起来啊。”翁昕云拧他胳膊催促。
平时都不喜欢赖床的人,怎么今天偏偏就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了?
韩士州就是不动弹,一脸困倦地回她,“为夫还没睡够,要不你也躺下来,我们再睡会儿。”
韩士州说着就要把翁昕云拉回被窝,翁昕云死活不肯。
小夫妻,一坐一卧,持续了好一会儿的拉锯战。
最后翁昕云不敌对方力气,挫败地整个人趴在韩士州胸膛上。
翁昕云气恼地捶他,“韩士州你到底还起不起了?等下去晚了你不觉得丢脸我还觉得丢脸。”
总之,起晚了就是很丢脸的一件事。
韩士州这才收敛了些,他直视翁昕云的眼睛郑重道,“阿呆,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我赌陈晚晚今天会到早饭点过来。”
韩士州挑了挑眉,等着翁昕云下赌注。
翁昕云一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顿时心里有些没底。
“如果输了怎样?”翁昕云直截了当地问。
“输了的话,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不行。”
“这不是很公平?”
“就是不行。”翁昕云笃定地道,“我不会跟你赌的,你死心吧。”
究竟陈晚晚今天会不会晚到,这还是一个谜题。
翁昕云不敢确定,更不敢妄下定论。
当然,最怕的还是韩士州真要是赢了,到时候给自己提什么艰巨的要求,比如那什么……七十二式……
翁昕云想想就觉得臊得慌。
“行吧。”韩士州也不跟她纠结,伸了个懒腰,“我也起床喽,再不起床夫人就要谋杀亲夫了。”
事实证明。
翁昕云没和韩士州打赌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不知道韩士州天算地算,怎么这么能算,连陈晚晚一直赖床赖到大家火儿等的不耐烦了,都坐下来吃饭了,这才和顾相之姗姗来迟。
陈晚晚挽了妇人发髻,金玉珠钗累累,衣裳极尽妖艳华丽。
面色红润光泽,看来昨晚上过得很不错。
这一路走来,陈晚晚便时不时含羞带怯地和顾相之对上几眼,看的顾相之为此心神荡漾。
“对不起啊,是我们来晚了。”陈晚晚挽着顾相之一进宴厅便开口道歉。
不过口气敷衍,态度傲慢,实在不让人产生什么好感。
陈氏跟陈晚晚本就有亲缘关系,陈氏不会太多责怪陈晚晚,别人和她不亲也就更不会了。
除了顾远尤其不满地哼了两声。
还是陈氏出声解了围,“晚晚和相之昨日才成亲,今早难免会起的晚些,虽说奉茶的时辰早已过了,不过待会用过早饭还是可以补回来的。”
大家都对陈晚晚来王府第一天就迟到,而且态度敷衍的样子不怎么高兴,只是嘴上不说。
“你们快坐下来一起用饭吧。”陈氏毫不在意这些细节,忙热心地招呼说。
桌旁留了空位,是在林平遥旁边,往常顾相之都会坐在林平遥身边。
不过如今有了正室,陈晚晚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屁股在林平遥身边坐了下来,又招呼顾相之坐过来,“相公,你坐我旁边吧。”
刚刚好,顾相之和林平遥之间隔了一个陈晚晚。
闻言,林平遥气得银牙紧咬,握着筷子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陈晚晚得意地瞟了林平遥一眼,淡淡开口道,“平遥姐姐来的真早啊。”
林平遥心中虽气,面上却笑的从容。
“我一惯起早的。”
“是嘛。”陈晚晚呵呵一笑,“其实我以前也起的挺早了,要不是相公他……”
陈晚晚适可而止地笑了笑,其中深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