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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三姨娘

   第304章 三姨娘(1/2)

韩士州颔首,“嗯,我知道了。”

转头又对小厮道,“你便留在这儿,不用去我夫人那了。”

小厮应是。

“你回去让她好好在家休息,若是觉得无聊,便去三姨娘那里多走动走动。”韩士州临出门前还对曦花道。

韩士州知道几个姨娘里头,最和翁昕云合得来地只有三姨娘。

韩士州对三姨娘也没有敌意,所以并不反对她们走得近。

曦花回去后把原话都说给了翁昕云,翁昕云不无遗憾地道,“要是今天天气好,我也不至于闷在家里无处可去了。”一家人,除去韩士州今天因为忙于生意大清早地就出了门,其他人都在家里用早膳。

韩士州不坐在身边,翁昕云总是莫名觉得自己孤零零的,就好像在王府没有韩士州陪着,她其实什么也不是。

翁昕云极其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到底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所以吃过早膳便匆匆回书房去了。

今天天气不好,翁昕云也不能在小院子里转悠,不能去研究哪面墙角又长了哪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

翁昕云窝在书房里尤其地无聊,便找来自己先前给韩士州绣的袜子,袜子图案只绣了一点点。

因为韩士州也不催她,翁昕云便懒地不行,偶尔想起来就绣几针,不记得就撂到角落里落灰去了。

翁昕云绣了一会儿,觉得一个人绣没人说话太无聊了,便丢下袜子出门去。

翁昕云去找三姨娘说话。

下雨能拘住人,却拘不了人的心。

不料却被告知邱姨娘带着顾未去牌室打马吊了。

翁昕云还是第一次听说王府有牌室,一时觉得纳闷又惊奇,便让人带了自己过去瞅瞅。

等翁昕云赶到牌室外面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杂乱洗牌声。

隐约听见邱姨娘懊恼的感慨,“唉,今天手气不行,又输了……”

四姨娘何氏今天赢的多,便笑道,“怪你先前赢我们太多,这下都要输回来了。”

翁昕云推门进去,入眼一张方方正正的牌桌,桌上四双纤纤素手正在摸牌。

打牌的是邱姨娘,何姨娘,林平遥,以及五姨娘刘氏。

四个年纪轻轻的,趁着下雨无事可做,便打起了马吊。

围观的只有顾未和一个当是豆蔻芳龄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着了秋香色衣衫,肌肤白净,眉清目秀。

是二姨娘钟氏的女儿顾好,平日里是个比翁昕云还要沉默寡言的,在王府完全没有存在感。

翁昕云一进去就和打牌的那几个打了招呼,而后被顾未给叫去一旁看牌去了。

“阿呆嫂嫂你会打牌吗?”顾未问道。

“不会呢。”翁昕云一边答着,一边也不冷落顾好,朝她笑道,“好儿也在看牌么?”

顾好却冷不丁地回了她一个冷眼,淡淡道,“是,有事?”

顾好不喜欢开头说话是真,但她属于那种一开口就能把人气死的,大抵是她娘亲二姨娘的早逝给她造成的阴影。

王府人都知道她的臭脾气,所以也不喜欢和顾好交往,但是翁昕云不清楚,直到热脸贴人冷屁股反被怼了才意识到自己多尴尬。

顾未一听顾好那不耐烦的口气登时就不爽了,忙拉着翁昕云走开,大声道,“阿呆嫂嫂,我们别理她!她的脾气怪死了,跟她说话就跟欠她钱了一样,逢人就骂。”

邱姨娘也注意到了身边这不太好的气氛,于是赶紧把翁昕云叫到身边来看自己打牌,“阿呆你快到我身边坐着,我教你一起打牌。”

翁昕云“嗯”了一声便乖乖搬了张圆凳坐到了邱姨娘身边。

扫一眼桌上才洗好的牌,每张牌上的图案花花绿绿的,翁昕云看的十分茫然。

四姨娘见状就问她,“阿呆是真没打过牌呀?”

翁昕云有些不好意思,“对啊。”

她打小生活在乡下,除去做家务活,所谓的闲暇时间也只是用来摸鱼摸虾,和其他小姑娘一起聊聊天,或者打打沙包……

翁昕云从未打过牌,也不曾在见过村里有谁打,不过她小时候听娘亲说过城里的大户人家就作兴这玩意儿。

“没关系,你真要想学,我们肯定乐意教你。”林平遥插话道,“就是不知道嫂嫂想不想学?不过平遥是觉得,打牌是好事,多学点日子也才没那么单调乏味,嫂嫂你说是不是?”

本来翁昕云对打牌半点兴趣都没有,也不想学,听林平遥这么一说,翁昕云想了想,林平遥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翁昕云大部分时间生活在乡下,很多城里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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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4章 三姨娘(2/2)

矩习惯不懂,也不适应,但日后都要在城里待着的,总不可能一直这么格格不入。

所以翁昕云点头说,“嗯。那我就边看你们打牌边学吧。”

大家看她态度那么认真,纷纷微低头笑了。

翁昕云没找到笑点,兴许是她在她们面前表现的太傻气了。

邱姨娘忍俊不禁道,“只是打牌消遣而已,不用把学这玩意儿当成上刑场似的。”

翁昕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挠了挠头,“嗯。”

尽管邱姨娘那样说,翁昕云还是把学打牌当成一件神圣而重要的事情。

邱姨娘每出一个牌,她便要问这个牌是什么,该在什么情况下出,其他的牌为什么不出,如此云云,邱姨娘一一耐心地答了。

翁昕云倒是一副认认真真学习的态度,其他人看了就觉得好笑,觉得她认真地有些过了。外头的雨不大不小地从早下到晚,一群人吃过午饭,又相聚在牌室,继续打牌,直到暮色渐落。

韩士州好不容易忙完生意上的琐碎,这才一身疲惫地赶回府中。

账本什么的让乔白带去了自己住处,自个则撑着伞径直去了书房。

一推门便出声喊着翁昕云的小名,小环正在内室整理翁昕云衣橱里的衣裳,闻言便走了出来。

小环还没来得及开口回话,韩士州倒是急切地先问了,“我夫人呢?”

一副是小环把他夫人吃了他来问罪的架势,小环吓得心头一跳,忙道,“回世子,夫人在牌室。”

韩士州惊讶,“怎么会在那里?”

“世子妃从早上起就待在那儿,晌午吃了饭,连必要的午睡都没有,又和那些姨娘们去牌室了。”小环颇为无奈。

韩士州虽是震惊,但好歹得知了翁昕云的具体位置,便转身打算出门去牌室,结果还没出书房,便瞧见翁昕云和曦花二人撑着伞迎面而来。

细雨蒙蒙。

翁昕云这会儿正在和曦花讨论今天姨娘们打牌时发生的趣事,说的热火朝天,压根没注意在门口此刻因为毫无存在感而一脸怨妇表情的韩士州。

曦花眼尖,先瞅到了,忙不安地用手肘推推翁昕云,小声提醒,“娘娘,世子爷在前面。”

“嗯?”翁昕云这才抬眼过去看,登时吓了一跳,远远地便问屋檐下那个人,“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韩士州方才还有些憋闷的脸色,这会儿成功阴转晴,他温和地笑,“今天下雨,天色暗的早,所以就回来的早了些。”

韩士州说话间,翁昕云已经迈上了书房檐下的台阶。

曦花的伞还没来得及收,韩士州便把翁昕云从伞下给拉了过去,两人转身一同进了屋。

“听说你去牌室打牌了?”韩士州率先在桌旁坐下来闲闲问道。

“我没有打牌。”翁昕云忙摇头,暗自嘀咕,“我又不会……”

“都学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学会?”韩士州边问,不忘倒上一盏热茶给翁昕云递过去。

翁昕云觉得韩士州这是赤裸裸的嫌弃她笨,茶也不接果断争辩,“打牌讲究可多了,我一天的功夫哪里学的过来,肯定要学好几天呢。”

翁昕云想着韩士州一个大男人当是没打过牌的,所以尽量糊弄他说是打牌难度大,而不是她笨学不会,不然那样她太没面子了。

韩士州知而不言,含笑“哦”了一声,“先喝口水,方才看你说话那么起劲,想必也渴了吧。”

是有些渴了,翁昕云便听话地接了。

她正喝水,韩士州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包菏叶包裹的东西。

“这是醉楼的荷叶香鸡。”他解释说。

翁昕云惊喜极了,“你怎么还带了吃的回来?”

韩士州笑了笑,把包裹的深绿色菏叶撕开,边道,“今天还特意去了几家首饰铺子帮你瞧了瞧耳坠子,不过我觉得那些耳坠子的款式风格不太符合你……”

翁昕云期待地竖起耳朵来听,她希望听到的是韩士州买了耳坠子回来让她一饱眼福,然而韩士州却说,“所以我没有买。”

翁昕云脸上划过一抹失望之色,仍是懂事道,“没关系,说不定下次就有符合的了呢……”

她话还没说完,韩士州又笑着接了话茬,“——但是我盘下了一家首饰铺子,那家的首饰都打造的很精致,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家的生意就是不行,所以我打算盘下来自己经营。”

说着还把荷叶香鸡推到了翁昕云面前,“吃吧。”

翁昕云听韩士州这样讲,总觉得有些不妥,一时也没心思吃鸡,只担忧地问,“那要是你接手了以后生意还是不好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