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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牙口好

   第303章 牙口好(1/2)

韩士州却神态自然地把被拒绝的猪蹄吃进嘴里,煞有介事地嚼了几下,眉头忽而微皱。

而后,韩士州把管家陈州叫过来道,“陈州,明天你去厨房说一声,让他们下次把猪蹄炖地软一些,我家夫人牙口不太好。”

韩士州的口气很是轻松,交代的内容也难得的家常,就好像刚才翁昕云那个举动本就没错,问题都出在猪蹄上。

于是饭桌上的紧张气氛便这么轻而易举消失了。

顾远紧绷着的脸色总算放松了些,但还是在不经意间狠狠剜了翁昕云一眼。

才经历惊涛骇浪,翁昕云只觉得如芒在背,心有余悸,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她心情复杂地侧头朝韩士州看过去,他才吩咐完陈州,正转头回来,刚好和翁昕云的视线碰上。

翁昕云又气又无奈之下,脸便不争气地红了。

韩士州看得不禁勾唇浅笑。

尽管这事就这样揭过去了,翁昕云心里有疙瘩,吃地不舒坦,全程也不敢再做声,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吃着。

好不容易捱到韩士州吃完饭,可以和他一起先行离开。

一出饭厅,翁昕云的步子果断加快了,刚才在饭厅里她不敢把自己的情绪表现的太明显,这出了众人的视线,她就不必顾及这些了。

只是,翁昕云的脚步才迈大,手腕便被人拽紧了。

不用看都知道是韩士州,因为她和韩士州是最早离开的,而且两个人还是一起走的,只是翁昕云顾着生闷气,一直没有理会他。

翁昕云也没挣脱,毫不犹豫地抓起他的手就往嘴巴里送。

嗯,翁昕云打算咬他。

刚刚太气人了!

韩士州虽是震惊,但也没有阻止翁昕云对自己手背的啃咬。

只含笑看她咬,还扬言戏谑,“你尽管咬,咬掉一块肉算你的。”

翁昕云倒真想用力咬掉他一块肉算了,但是目前她没这个胆子,顶多装腔作势地啃几下。

她愤愤地抬头,“谁让你说我牙口不好的!”

“哦?”韩士州挑眉笑了笑,恍然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啊?”

“我牙口好的很!”翁昕云咬牙切齿地强调。

“我知道。”韩士州憋住了笑声,“因为你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我手上现在还有你当年咬我留下来的牙印……”

翁昕云大窘,“不可能!”

那还是她和韩士州第一次见面时咬的,因为那时候韩士州实在太凶了,翁昕云为了自保,只能反过来咬他。

“不信你看看。”韩士州伸出左手,特意把虎口处的一轮浅浅的牙印展示给翁昕云看。

不过周围光线太暗,翁昕云压根看不清什么。

看不清却不能否认那个印子留了很多年还没有消除的事实,翁昕云更是窘迫了,红了脸争辩,“谁让你那时候对我那么凶的。”

“我那时候怎么就对你凶了?我不过是想让你站住,你自己非得跑的。”一说起往事,韩士州也是无辜极了。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

“喂!明明是你追我我才要跑的……”

“我不叫喂。”这种时候韩士州还能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他认真地朝翁昕云眨了眨眼睛,“我是你丈夫,你的天,所以你要叫我相公。”

“就不。”

韩士州当真了,挑着眉问,“你叫不叫?”

“不叫。”翁昕云很横。

韩士州的眉头挑的又高了些,同时上前朝翁昕云逼近一步,翁昕云只好下意识地往后退。

韩士州命令,“叫相公。”

“不。”

韩士州便再上前,翁昕云继续后退,一直退到幽暗长廊下一根漆红的柱子上,翁昕云整个背贴在上面,退无可退。

韩士州头低向她,恶劣地勾了勾嘴角,“到底叫不叫?”

韩士州身形高大,整个人立在翁昕云面前,完完全全挡住了翁昕云面前的光,翁昕云睁大了眼,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翁昕云的腿便不争气地颤了颤,还想往别的地方挪,但是韩士州的一只手臂横了过来,成功困住了她。

“还不愿叫?”韩士州饶有兴趣地再问她,温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她脸上。

翁昕云看他这穷追不舍的架势莫名觉得害怕,加上他这样强势的姿势困着自己。

翁昕云总算怂了,憋红了脸嗫嚅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出几个轻飘飘的字眼,“相……相公……”

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翁昕云的头埋低到了尘埃里。

“这样可以了吧?”翁昕云小声问。

“哦?我怎么没听见。”

翁昕云挫败了,知道韩士州故意整她,只能硬着头皮再喊,“……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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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3章 牙口好(2/2)



稍微大点了声,但是听起来还是犹犹豫豫的,很不情愿的样子。

“再叫。”韩士州好似没听到的样子淡淡道。

“相公!”翁昕云恼羞成怒大叫一声,“你自己都说了可以只叫阿衍的……”

话音未落,翁昕云听到几个促狭的笑声匆匆飘过。

翁昕云一斜眼,便瞅到了几个小丫鬟拥挤着匆忙离去的背影。

翁昕云尴尬地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这是又出大丑了……

韩士州看到这副景象却毫不在意,抿着唇,眼角跳了跳,愣是没笑出声。

“好烦啊!丢死人了!”翁昕云气恼地用力推开韩士州,二话不说便捂着脸仓皇逃走。

平时在没人的地方叫叫相公满足韩士州顽劣偏执的心理还可以,偏偏今天被人撞见了,翁昕云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于是逃回书房后的翁昕云,什么话也不说。

赶紧冲到小榻上躺着,被子捂着脸装死,捂了一会儿又觉得热,还是把脸露出了一截。

韩士州好笑地赶过来坐在榻沿看她,翁昕云故意装死不理。

韩士州暗暗笑了声,“真的生气了?”

翁昕云还是没理。

“今天的事你不用担心丢脸,毕竟你我是夫妻,叫相公什么的天经地义,她们都会理解的。”夫妻间这样亲昵的称呼多了去了,他还没让她叫自己阿衍哥哥算好了。

翁昕云虽然不理,但是心里却在和韩士州顶嘴,她就是不习惯嘛!

韩士州不知道,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得翁昕云有什么动静,便想了个别的法子。

韩士州伸手去触碰翁昕云红红的耳垂,才刚触及,翁昕云便如同炸了毛的猫儿一样腾地从榻上坐起来,尖叫道,“不要碰我耳朵!”

如今耳朵是翁昕云的致命点,任何人都碰不得的,曦花和小环都碰不得。

韩士州的手便愣愣地停在半空,紧接着吃吃地笑了起来,毫不介意翁昕云恨恨的眼刀子。

“好,我不碰。”韩士州认真道。

翁昕云努着嘴,斜斜地瞪他。

“你还在生气?”韩士州问。

翁昕云翻了个白眼,生气是肯定的。

今天因为韩士州,本来在饭桌上就够丢脸了,结果吃完饭还丢了更大的脸,她以后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

“你别生气了,我给你买耳坠子向你道歉,好不好,嗯?”韩士州温柔地诱哄道。

翁昕云立时想起邱姨娘哄顾未不哭时的情景,于是默默嘀咕道,“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呀,跟三姨娘哄未儿一样的套路。”

韩士州噗嗤一声笑了,“我是说真的,明天我正好要出门做生意,顺便带你去首饰铺子逛逛。”

翁昕云目光霎时亮了下,仍是暗淡下来说,“不去。”

韩士州惊奇,“难道你不想买耳坠子?”

“我才刚打耳洞,都疼死了,还戴什么耳坠子。”翁昕云没好气地咕哝。

她倒不是真没兴趣去,就是才刚生气,一时半会拉不下脸。

“先买着,等哪天想戴了就可以拿出来戴上。”韩士州道。

见翁昕云不搭理,韩士州兀自拍板,“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带你一起出门,你来渝州这么久了,我还没带你去逛过。”

翁昕云故作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其实心中欢喜异常,方才那些不愉快便都在无形中烟消云散了。翁昕云对于韩士州的提议,还是蛮期待的。

首先能买自己喜欢的耳坠子,其次还能出去走一走,她在王府憋闷了这么久,确实该出去散散心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

翌日清早,翁昕云才睁眼便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登时心中一惊,忙叫了曦花过来问外头是不是下雨了,曦花道是。

翁昕云顿时黑了脸,合着天公这么不作美,昨天还艳阳高照的,今天就小雨淅沥了。

曦花不清楚她为什么不高兴,只是安慰道,“娘娘该开心才是,如今天气炎热,下了雨天也能凉快些,这样对娘娘耳洞上的伤口也好些。”

翁昕云便勉为其难地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转而吩咐说,“那你去跟阿衍说一句,就说我今天不跟他出门了。”

曦花恍然大悟,点头道,“是。”

曦花撑了伞匆匆赶往韩士州处,恰巧韩士州正在交代身侧一个小厮事情,等曦花走近了,才听清楚,原是韩士州正要派他去翁昕云这边回话的。

因为今天天气不好,韩士州只能把带夫人出门的决定往后延迟,还希望夫人不要生气。

韩士州才交代完,曦花便走到他前面福了福身,说明来意,“世子爷,世子妃派奴婢过来跟您说她今日不准备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