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小说网-okNovel.net

字:
关灯 护眼
ok小说网 > 绝世废柴小姐 > 第116章 亲自作的词

第116章 亲自作的词

   第116章 亲自作的词(1/2)

太守当即同意了他们的请求,在晚饭过后更是亲自将几个人迎去了南宫小姐的闺房。南宫小姐的闺房放在太守府来说,只能用‘奢靡’二字来形容。

大抵是太守宠女儿,南宫小姐的房间有单独的院落厨房,院子里有一片花田与水池,甚至还有一片后院。也难怪她死去的当天没有立刻被发现。

屋内的陈设摆放的都极为讲究,镂空雕花纹的香炉至今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味,南宫小姐死于四日之前,这檀香味经久不散,大抵是上乘香料。

太守夫人去推开了紧闭的窗门,侍女在房间里面掌灯,太守夫妇恭恭敬敬地请韩士州查探房间里面的情况。

韩士州递了两个眼神给翁昕云与封鸣,二人便自觉的上前翻找,衣柜中摆满绫罗绸缎,翻来找去、眼花缭乱。梳妆台前面又都是金银首饰,觑其工艺,皆是上品。

宫内的娘娘们大约也就是这种架势了。

翁昕云嘀咕一句,开始在书桌上面翻找,书桌上的书整整齐齐的垒在了一块,翁昕云皆翻了一下,没翻出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夜间狂风突起,两片窗门吹的吱嘎作响,屋内的灯火摇曳一瞬,竟硬生生被吹灭了。

太守夫人连声喝斥下人,下人上前掌灯。

翁昕云早已将最后一本乐谱放回了桌上,正欲去向韩士州汇报无功而返,却不小心踢到了桌角,书面上码得好好的书颤颤巍巍跌落下来两本。

屋内的灯未曾亮起,翁昕云借着月光弯腰去捡,拾起第一本书之时,她眼尖地看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书中飘了出来。

翁昕云双指一夹,将那一张指给夹了起来,书放回了原处,展开宣纸看了一下。

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是一段乐谱。月光微弱的厉害,翁昕云不太擅长音律,蹙着眉看了片刻都没有看懂。在灯亮起来的一瞬间,下意识地将宣纸收入怀中,若无其事的转身。

封鸣那边也没有收获,两人与韩士州汇报完,韩士州沉默一瞬,便道,“打搅小姐了。我们离开吧。”

太守夫妇携带他们远去。到了庭院,几人又各自回了居所,翁昕云在房间之内盘腿,打开那一张宣纸。

宣纸上宫商角徵羽分明,字迹秀气,下笔有力,左右来看,都是一张再简单不过的乐谱而已。翁昕云举起来又看了两遍,翻去乐谱后面,这才在右下角发现几个蝇角小楷。

翁昕云凑近了看。

——赠爱弟。

翁昕云仔细琢磨着这几个字。

南宫小姐的弟弟?这是南宫小姐亲自做的词吧?

赠爱弟三字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亲密一些的姐弟翁昕云不是没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越品,心中的滋味越发不对。

她推开房间的窗门,夜风呜咽,月色如水。心中那种隐秘的、不为人知的预感越发强烈。她抓起那一张乐谱,转身去寻韩士州。

韩士州两指捻起宣纸,起先看得并不尽心,略扫了两行之后,眉眼之间才出现几分凝重之色,他将纸张在跟前摊平。

“你昨夜可有听到古筝之音?”韩士州问道。

翁昕云略一思索,点头,“不过属下起先认为是古琴。”

韩士州的手指在乐谱上面戳了一戳,“那古筝弹的正是这一首曲子。”

“我以为他弹的是凤求凰。”翁昕云挠头。

韩士州将宣纸翻过身,显然也看到了那几个字,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是与凤求凰有几分相似。”

韩士州连这个都能听出来,翁昕云对他的认识终究是过于浅薄。翁昕云眉心微微皱着,有一种不太合实际的,荒诞的猜想。

“你在想什么?”韩士州问道。

“王爷。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大男人,会在深夜弹一个女人为他做的曲?”翁昕云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敲着,“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在缅怀姐姐。”

“大抵不是。”韩士州说道,“或许他们姐弟之间,确有僭越之情。”

翁昕云双眸一凝,“王爷如何得知?”

“他昨日弹琴,统共断了三次。但高潮的时候反而顺畅,可见他的功底不差,高潮都可以连贯下来,那些比高潮平淡的地方却断断续续的,一次就罢了。三次不合常理。”韩士州平淡的分析着,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自然,你若要把这个也归纳进他失姐悲恸,也无不可。”

翁昕云摸了一下鼻子。

韩士州又执起那一卷书卷,垂着眉眼,神色难得温和地看书。

烛火‘噼啪’一声,打断了翁昕云窥探思绪,翁昕云这才发觉自己不自觉看韩士州又看入神了。

翁昕云清咳一声,“王爷。属下先下去了。”

“慢。”韩士州的眉不知为何拧了拧。

翁昕云脚步一顿,等待韩士州吩咐。

韩士州纤长的手指翻动了书页,眼珠斜斜一睨,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觉得南宫少爷如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116章 亲自作的词(2/2)

?”

这个问题有些超纲,不该出自韩士州之口。翁昕云一时不知道作何回答,在韩士州冷凝的眉眼之间,谨慎的给出了和太守夫人同样的回答。

她说完以后,脖颈一凉。翁昕云吞了一下口水。

韩士州的眼神像在打量牲畜似的。如同两把锋利刀刃,轻轻一眼,含着森森含义。

他一字一顿,“玉树临风?”

质问般道,“端方君子?”

翁昕云觉得自己真该说点什么。憋了半天,在韩士州身上扫了眼,小心地问道,“怎么了?王爷是觉得他有问题吗?”

韩士州冷笑,“与自己胞姐搞在一起的东西……什么玉树临风,真是、真是瞎了你的眼。”

韩士州当真无法从自己字典里找到更难听的词,即使是找到了,也羞于启齿。

“王爷,总不能真相未明之前,便觉得南宫少爷禽兽不如吧?”翁昕云眨了眨眼,当真十分无辜。

“滚回去。”韩士州从新将目光放在书上,两道睫毛因为气愤颤抖得厉害。

“王爷。”翁昕云心尖都跟着颤了一颤,嘴巴先于理智,叫住韩士州。

韩士州连一个眼尾都难得扫给翁昕云,烛泪滚落,面色不改。

翁昕云语气更柔了,含着小心的讨好,叫道,“殿下。”

韩士州终于舍得将一分目光投在翁昕云身上,却依旧是拔凉拔凉的。

“在属下心里。王爷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王爷是择世明珠,拥飞珠泄玉之才。南宫少爷,自然比不上王爷。”翁昕云说道最后,大抵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得干巴巴的。

但真情实感不假,眉眼之间认真未去。

她诚挚的、甘愿的沦陷为韩士州的俯首之臣。

韩士州喉咙间干涩的厉害,方才那股骤然升起的无名之火一瞬间被翁昕云的一席话给浇灭了。他指节蜷缩。

好半天,屋内都了无人声,窗门未关,窗外寒鸦展翅、月光清润,万物寂寥。屋内除却蜡泪成双滚落,便再无其他杂音。

翁昕云几乎能听到自己跳动的剧烈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都杂乱无章。

“……荒唐!”韩士州找回自己的声音,强迫自己板着一张脸,他侧过头,如瀑一般的长发遮住了通红的耳根,他一双黑如幽潭的眼睛泛起巨大涟漪,又道,“简直荒唐!”

思量得越细,他脑袋里便越乱,一会儿如同烟花齐放,一会儿又如炮火乱轰。耳根的红色蔓延过来,蔓延到俊俏的五官之上,蔓延至优美脖颈之上。

翁昕云不知该说什么,“……属下有罪。”

韩士州恨恨道,“出去。”

翁昕云忙褪身出去了,顺带不忘轻轻给韩士州掩上门。她站在冷风中久久不言。

韩士州生气了?

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她浮夸的夸奖吗?

可是她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不是在拍马屁。

翁昕云百思不得其解,在韩士州门前矗立许久,才默默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韩士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书卷之上,可无论如何集中精神,心中翻起的滔天巨浪皆难以平静。

他恨恨将手中书卷扔下,手指攥成了一个拳头。口中不忘痛骂,“简直就是……不知羞耻。”

“……平常都这么、这么虚伪。竟、竟然……”

韩士州无法再细想下去,他深深地闭起双眼,指尖都在细密地发着抖。他暗自恼恨,既恨翁昕云,也恨自己。

恨自己举棋不定、优柔寡断、心思不纯,这么轻易就被翁昕云三言两语撩拨的无法自控、自撞南墙。

“昕云,月儿……”像一声轻轻的叹息。

……

翁昕云一晚上没睡好,见到韩士州,看到他眼底下轻微的乌青色,翁昕云不由得微微怔住了。

韩士州在她脸上一扫而过,目光很快浅浅淡淡地落在了别处。

太守与各位大臣开榕城朝会,讨论近日相关问题,太守夫人今日身体欠佳,亦没有来用早膳。几个侍女解释一番,伺候着他们用起早膳。

正好方便了他们打探消息。

翁昕云往韩士州的方向看了一眼,韩士州微微垂着眸喝粥,面色波澜不惊,全然没看翁昕云一眼。

翁昕云摸了一下下巴,露出几分若有所思的神色,也难怪那个夫人昨夜还有心思给儿子寻亲了,原来女儿不是从自己肚子里钻出来的。她抿唇笑了一下,“多谢姐姐解惑了。”

千千掩唇一笑,“副将客气。”

此事无伤大雅,翁昕云听听就过。韩士州今日也想不到该从何下手,只能再去几家了解一下情况。

他们已经来麻烦了他们三天,就是再好了脾气也磨出几分不耐烦了。若不是因为韩士州身份摆在那,估计他们都要黑脸了,回答之时也有几分不耐烦。

但是他们又有了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