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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新发现

   第115章 新发现(1/2)

封鸣再次拿出令牌在两人眼前晃了一下,“宁王殿下。想要调查一下你们家小姐的事情。”

两个打手面面相觑,“宁王?”

“没错。你们主子呢?”

两个打手皆在榕城土生土长,压根没听说过宁王名讳,不敢冒犯,一个打手跑去通知主子,很快就有一个女人前来,打手解释道,“这是我们夫人。”

上官夫人冲韩士州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虚虚地笑,“不知道各位贵人前来,有什么指教?”

把他们的画像都拿到手之后,太守、京兆尹接他们入府居住,韩士州对张大人厌恶至极,自然是接受了太守的好意。

太守热络地迎几人入府,近几天来府内缭绕不去的悲痛似乎削减了一些,他们奉韩士州为座上宾。

太守一家勤俭,特地为韩士州一人多开了一个席,被韩士州婉言拒绝了。

“太守不必过分拘礼了,我既然来了你的地盘,自然是客。哪有客人独占一席的道理?”韩士州言道。

太守心下苦笑。普通的客人自然遵循平常的待客之道,但王爷您是普通的客人么?自然,韩士州开口了,他也不再好意思说其他的了,战战兢兢地落了座。随之是他的夫人、以及南宫公子。

南宫公子长相清雅,举止斯文,时不时会给自己父母亲夹菜,一派君子之姿。

韩士州在席,气氛难免有些冷凝,太守咽下多年未曾舍得拆封的陈年老酒,问道,“王爷,小女之事,可有进展?”

“翁暮。你与太守细说。”韩士州道。

一时几道目光齐齐打向翁昕云,翁昕云嘴里咬着鸡翅,吃相说不上好看,吞下一口肉,将鸡翅放在桌边,抽出手帕擦了擦沾满油脂的手指头。

“太守莫急。属下的确有一个发现。”翁昕云缓缓道,“我认为,令女之死与前面十个姑娘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是不同的两个人所为。”

太守一惊,南宫公子手指一蜷,眉头深锁,“此话何解?”

“王爷收集了前面十个姑娘的画像,若太守不介意,可容属下展开于太守一观。”翁昕云得到太守的首肯,去桌上取了方才的十副画像,在侍女的协助之下,一一展开于太守跟前。

“太守,请仔细看看。”翁昕云的眸也从十副画上面一一掠过,“太守,可有什么发现?”

太守满眼愕然,“这、这十位姑娘,是不是有一些相似?”

翁昕云点了点头,又着人将画再度给卷好,从从容容地道,“不错。这十个姑娘的眉眼之间都有三分相似,南宫小姐貌美无双,倒是他们不及,反而半丝不像。”

太守道,“难不成,这个歹徒对眼睛有什么执念吗?”

翁昕云用筷子敲了一下酒杯,酒杯中的透明酒液泛开圈圈涟漪,“太守。我倒觉得,可能是关乎与一个字。‘情’。”

太守眉间起了深深褶皱,悲恸遮掩不去,“你又如何确定,小女之死与那歹徒无关。”

翁昕云晃了一下手指,指正道,“并非确定。是猜测。我与夫人说到过此事,加之南宫小姐与他们不同的绝色……换作太守,太守也会作此判断。”

太守夫人便将今日与翁昕云独处之言论细细与太守道来。太守听完,怔了一会,“翁副将倒是细心。”

翁昕云笑了,“多谢大人赞赏。这是属下本分。”

太守不再多言,太守夫人美目一转,仔细给翁昕云盛了一碗玉米汤,翁昕云受宠若惊,起身作揖,“多谢夫人。”

太守夫人坐在翁昕云正右方,试探一般地问道,“翁……副将,今年年方几何?”

云清雪的年岁翁昕云并不如何清韩,脑中思索一番,给了一个差不多的年龄,“十九。”

云清雪的面相看上去怪年轻的,真实年纪应该不会比这个大多少岁,且云清雪养父母也是今年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嫁出去。没准会比这个还要小一些。

太守夫人又道,“可有婚配?”

翁昕云双眼之中出现了一道迷离之色,“不曾。”

太守夫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意味深长地说,“那得抓紧了。”

翁昕云笑了笑,并没往心里去。

太守夫人眸微微一转,“桓儿,给翁副将盛一碗燕窝。”

燕窝离南宫公子确实近,但翁昕云手上可还有一碗玉米汤没喝完,忙道,“不不不,夫人不必客气,我若要喝,自己来就是。”

南宫公子疑惑地看了翁昕云一眼,“娘?”

极为困惑自家母亲为何会提出如此不合常理的要求。

“翁副将不喜欢燕窝么?那便试试海棠糕,这是榕城特色。”太守夫人温婉地笑了一下,“桓儿,给翁副将夹一块。”

南宫公子心有疑惑,却遵从了母亲的意思,夹了一块海棠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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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新发现(2/2)

,起身放入了翁昕云的碗里。翁昕云将碗举起来方便接了一块糕点,眉心微微跳了一下,“多谢少爷。”

南宫公子温和地说道,“不必客气。”

韩士州周围温度低了一低,幽幽双眸漫不经心地扫了翁昕云两眼,翁昕云不好拂了南宫公子的好意,用筷子叉起海棠糕,小口品尝起来。

“如何?”太守夫人亲切地问道。

翁昕云不喜这种味道,对于她而言过分甜腻,口上却恭维地说,“果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桓儿,再给翁副将夹两块。”太守夫人瞧上去倒是挺欢喜的。

翁昕云哪能不知道太守夫人动了何等恻隐之心,南宫公子不知晓倒也理解,大抵是太守夫人没告诉他翁昕云的女儿之身,他虽费解,却也没有往那一方面想,只认为自己母亲是对翁昕云刮目相看。

不做他想,起身再度给翁昕云夹了两块海棠糕。

翁昕云除了伸碗接还能做什么呢?

“你如今是连手都没有了?吃个饭还需要主人家伺候你?”韩士州心有不满。言辞之间更是不加掩饰的讥讽犀利。

翁昕云委屈。她也没干什么。太守夫人出声为翁昕云化解尴尬,“殿下莫要计较。实在是我与副将一见如故,打心里喜欢她,想要照顾她。”

韩士州冷冷一哼,“她自己有手有脚,让她自己夹。不知礼数的东西。”

韩士州骂起人来,着实算不上多好听。太守夫人眉心微皱,为翁昕云一个女儿家忧心上司难缠。不自觉又出言为翁昕云说话,“王爷莫要对她过分苛责。”

院子里有五个厢房,与太守夫妇同属一个院子,倒正好他们一人一间了。早有下人将房间打扫干净,翁昕云由一个侍女领着去了自己厢房,太守夫人相陪作伴,翁昕云头疼无比。

太守夫人一路旁敲侧击,走到翁昕云厢房前,抓住翁昕云的手,遣下丫鬟,左右无人,方才问道,“翁副将,你看桓儿如何?”

翁昕云想都不像地说,“南宫公子玉树临风,端方君子,自然是人中龙凤。”

太守夫人舒心地勾唇,“那、你可愿意与桓儿结亲?”

翁昕云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也为太守夫人的直言震惊了,好半天才听到自己牵强的声音,“这……夫人,不太合适吧?我怎么配的上南宫公子呢?”

太守夫人握着翁昕云的手,“翁副将何必妄自菲薄,你生得好看、冰雪聪明,再加上心胸广阔,怎么配不上桓儿呢?我们桓儿就需要你这么一个媳妇来约束。”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是不知,桓儿不似他表面那般,他也静不下来,同你一样想保家卫国,你们二位定会有许多话可以聊。”

翁昕云再度出声想要拒绝,太守夫人又先她一步说道,“再说。你一介女流,难不成能在军营里与一群大老爷们过一辈子?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你是要表明身份嫁人的,倒时候未必找的到如我们桓儿一样的良人。”

翁昕云无福消受,连声敷衍了太守夫人几句,钻进房间里,靠着门深深吸气。

没想到第一个催婚的竟然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前辈。

翁昕云扶额,长长叹了一口气。她点亮了屋子里面的灯,又咀嚼出几分不对来。按理来说,不应该啊。南宫小姐头七还没有过完,南宫夫人这么着急就开始给自己儿子寻亲了?

但不对归不对,翁昕云不能因为这么一些小细节怀疑人家,可能太守夫人心大?既然已经过去三四天了,忘却悲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翁昕云侧躺在床上,一条腿压在另外一条。双肘撑着脑袋,闭上双眼仔细回想今日之事,企图抠挖出新的线索。

未果。

翁昕云濒睡之际,听到古琴之音,原先认为是韩士州在弹琴,细听又不觉相似,这人造诣远不如韩士州深厚,一曲凤求凰弹跑了好几个调。

翁昕云没再多想,兀自沉睡。

……

侍女唤醒翁昕云,携着翁昕云到前厅与韩士州共用早膳。

“王爷,今日我们又该何从查起?”翁昕云啃着一个肉包,问韩士州。

韩士州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令他毫无头绪,他如今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思来想去,“去十个姑娘的家里探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翁昕云与韩士州各怀心事的用完早膳,又由太守夫妇亲自送了出门。

他们去姑娘们家都探看了一次,又去他们死去的地方查看一番,依旧一无所获,黄昏才回太守府。

“王爷。如今只剩下南宫小姐的房间没有探过,虽不知有没有效用。属下觉得还是有必要去看一看。”

韩士州微微点头,在太守夫妇再次出来迎接的时候便于他们说了这个要求,翁昕云特地往太守夫人那边查看了一眼,没觉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