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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榕城热闹

   第113章 榕城热闹(1/2)

白日的榕城十分热闹,楼下的大堂有不少人在用早膳,翁昕云等人在厢房里用完早膳才离开。

阳光有些刺目,两边的商贩大声吆喝着,街上有几个调皮的孩子来来回回地跑,正巧有一个撞上了韩士州。

那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少女,她脸上灰扑扑的,怯怯地冲着韩士州连连弯腰道歉。

韩士州不声不响,身上料峭的温度让那个小女孩不安地搅着裙摆,眼泪也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韩士州严肃地看着他,似乎思量着该怎么哄小孩。但他实在太严肃了,反而像在打量猎物,考虑用什么办法烹饪。

小女孩呜呜地哭了起来。

韩士州眼中闪出两分无措。

翁昕云蹲下来拍了一下小女孩的头,“小姑娘,你爹娘呢?自己一个人不要到处乱跑哦。”

她的几个小伙伴都上来,看几个人的打扮,纷纷低头给小女孩道歉。

小女孩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我……”

翁昕云揉了一下小女孩的脑袋,“没关系。”摸出怀里的一把糖,给他们一人分了一点。

几个小孩子有些迟疑,有几个似乎还想把精美的糖果推回来,“娘说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

“我的糖果只给长得好看的小孩哦。”翁昕云的手指在那个说话的男孩额头上弹了一下,“看哥哥的样子像是坏人么?哥哥会骗你们、绑架你们吗?这糖果你们不收,会很伤哥哥的心的。”

毕竟都是小孩子,几颗糖果哄回来不难,翁昕云态度良好,他们一个两个都放下了警惕心,笑嘻嘻地给翁昕云道谢。

“继续去玩吧。别再撞到别人了。不是每个人都像哥哥这样的。”

另外一个侍卫连忙下去了。

“你们好大的规矩,殿下来了,你们不先请进去,竟还要先告诉你们大人一声才放行?”封鸣冷着一张脸。

侍卫什么都不敢反驳,他捏了额头上的一把冷汗,连连陪笑,“这位兄弟。我们就是下人,主子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这也是为了好让大人做好迎接殿下的准备。”

“哼!我看是你们大人玩忽职守,去通报一声,好在王爷进去之前毁尸灭迹。”封鸣百般不信。

门口守着的侍卫叫苦不迭,不知该怎么应付封鸣。好在京兆尹及时到了,打破了这一种僵局。

京兆尹是一个中年男人,有些发福,戴着一顶乌纱帽,穿着一身不算特别合身的官服,连连给韩士州打了好几个揖首,“下官恭迎宁王殿下。”

“免礼。”韩士州冷着声音道。

“不知宁王殿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宁王殿下赎罪,莫怪。”京兆尹声尖发颤。

韩士州不知何故嗤笑了一声,吓得京兆尹额头上冷汗如同瀑布一般往下面掉,韩士州终究没有说什么。

京兆尹侧过身,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还请王爷入府。”

“张大人。”韩士州边往里面走,边不清不淡地说道,“说说那个大盗的情况吧。不是说杀人么?怎么还成大盗了。”

京兆尹张大人连声恭维,“王爷真乃重职重责,一来便询问公事,下官佩服。”

韩士州眉目间出现更深的不耐烦。

张大人将韩士州引进前厅,两个丫鬟端着托盘奉茶,低眉敛目之间满是风情。翁昕云看着那两个丫鬟微微挑了一下眉,“张大人好福气。府内的这些丫头一个塞一个貌美,就是王府也没有这种福气。”

张大人额头上冷汗流得更加勤快了,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兀自强笑道,“这位大人是?”

“我叫翁暮。”

“原来是翁副将,久闻大名。”张大人连忙给翁昕云也作了一个礼,“副将有所不知,榕城这一块地地灵人杰,生出来的都是妙人儿。这就是随便找的丫头。”

翁昕云倒没料到自己声名远扬。张大人的话像是在骗三岁小孩,她也不拆穿,皮笑肉不笑的“唔”了一声,没继续探究下去。

张大人不敢再作下去,连忙转向韩士州,韩士州不碰茶盏,只静静地盯着张大人看,张大人被他盯得何止是汗颜。

“王爷。这杀人的歹徒原先是只杀人,不抢财物的,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杀了人之后连她们身上的东西都不放过,且越来越猖獗。”

韩士州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怎么说?”

张大人神色之间似有为难,“那歹徒,之前只是专门袭击夜晚出行的人,如今会自动上旁人府上杀人,杀完人,再掠夺府内财务。”

“被袭击的人有什么共同特征?”韩士州古井无波地问道。

张大人张了张嘴,呐呐地道,“被袭击的都是一些女子。”

韩士州的眉梢往中间拢了拢,“这些女子又有什么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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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榕城热闹(2/2)

张大人回答道,“都是长得极为貌美的女子。”

翁昕云心下思忖了一番,“那除了掠夺财物以外,这些女子有没有……被强奸?”

翁昕云的问话太直白,张大人被他石破天惊的话惊得愣了一愣,转而又觉得这问话在情理之中,连连摇头。

“掠夺财物,会不会只是因为女人比较好下手?”翁昕云的手在眉心之上一滑而过。

韩士州强调一般地说道,“是貌美女人,”

翁昕云抓了一下头发。对啊。也不可能说长得好看的钱比长得难看的好抢吧?这不就太荒诞了?

翁昕云似笑非笑,“张大人不是也说榕城地灵人杰?大概所有女人都长得貌美,不分上下?”

张大人陪笑,“翁副将真是会开玩笑。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貌美的占大部分罢了。”

“尸首可还在?”

“王爷,死去的人都是有家世的,尸首自然是交给他们处置。”张大人为难地说道。

韩士州不满地说,“至今榕城上下已经死了十一人。你竟睡得日上三竿,且对此毫不关心。”冷笑道,“你当真以为有贤妃撑腰,你便能相安无事、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

张大人被韩士州的冷笑吓得面无血色,他拍了自己一个巴掌,“诶哟,王爷请恕罪,下官并非有意睡得这么晚。实在是近两天被那个歹徒的事情折腾的昼夜难眠,昨日更是病气上身,这才晚了一些。”

韩士州将茶盏重重往桌子上一放,张大人屁滚尿流地跪下,韩士州冷着一张脸说道,“把死去的几家人,名单都给本王。”

张大人连忙招呼人下去拿东西。

韩士州问道,“最先一起案子是什么时候?”

张大人想了想,不确定地道,“大抵是……一个月前?”

韩士州再度扯着唇冷笑起来,“大抵是?张大人是卧病在床一月有余了?”

张大人大气也不敢喘,好在这个时候下人将一张纸递了上来,他双手举着写着名字的宣纸,跪着挪到了韩士州跟前,畏惧地道,“王、王爷。这些便是了。”

封鸣从张大人手上抽走了写着名字的宣纸,给韩士州念了出来,纸张上面没有写死亡的具体时间,张大人唤了一个下属前来给韩士州解惑。

“第一个死的是阮的小姐?”封鸣在后面替韩士州问。

上来的人不假思索地答道,“是。这个阮小姐的父亲是一个木匠,上个月初五死的。”

“第二个呢?”韩士州面无表情地问道。

“上月初七。姓莫,莫姑娘父亲早亡,母亲在街头卖豆花。”依旧从容回答。

韩士州垂了一下眸,“歹徒是从第几个开始抢夺财物,又是从第几个开始寻上家门?”

侍卫想了一下,接过封鸣手中的宣纸看了一下,回答道,“第七个。上官小姐。”

张大人、张老贼,之前死了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全然没有放在心上,若非怕那榕城太守参他一本,这才急急上了一道折子,估计还在那做面上功夫。

翁昕云此言说得并不隐晦,韩士州不蠢,他眯了眯双眼,手指轻轻转动着茶盏,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像刀尖一下一下戳着地面,“张大人,好极了。”

他声线薄凉,眸色寡淡深沉,与掂量人命的死神大同小异。

张大人汗如雨下,声音重已然带上了浓烈的哭腔,“王、王爷,饶命。”

韩士州薄笑,他唇角的弧度克制得极好,平直的曲线、只微微往上翘了一翘,他眸中似有困惑,慢悠悠的说道,“张大人,本王手里可没有虎头铡。若当真有那东西,你便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与本王扯皮。”

张大人松了一口气。韩士州言语之间的意思很明显,便是他不会杀了他。韩士州终究是顾及着他后面站着的张家的。张大人心下稍安。

韩士州微微垂了一下眼帘,尽数将张大人脸上细微的变化都卷了进去。他握着茶盖的双指一松,茶盖砸在茶盏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茶盏之中几点澄澈茶水喷溅而出。

韩士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无波,“张大人。本王手上没有虎头铡,但本王的脾气不好,偶尔就喜欢见见血腥,本王府里的兵器不少,也都嗜血。”他顿了一下,仿佛饶有兴味,不疾不徐,吐字清晰,“杀你,首尾有些麻烦,不杀你,本王又舍不得污了自己的眼、委屈自己。”

张大人更想哭了,他抖如筛糠,就差没有当场失禁,一个劲地磕头,“王爷饶命啊!下官在此事之上却有欺瞒,但下官平生没有犯过大错,罪不至死啊!还请王爷开恩!”

“孬种。”韩士州嗤笑一声,竟也是忍不住痛骂出声。

他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欣长的身姿投出一大片暗隐,罩在张大人身上。

张大人连忙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