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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花期已过

   第111章 花期已过(1/2)

韩士州又不是女人。翁河的这个办法,别说去哄韩士州了,翁昕云也明白他为何单身这么久了。

她摇了摇头,失望地往回走。翁河眨了眨眼睛,嘀咕了两句,推开后面的门,又飞快的掩上,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神色之中,兴奋地说道,“我知道了一个秘密——”

翁昕云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该去问张三的,那可是身边为数不多的、有老婆的人。不对,这种问题是不是该找一个女的问,好像女人比较能理解男人的心,翁昕云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属于女人一类,费尽心思地找了半天,发现自己身边性别为女的、能说上两句话的竟然只有弦音。

不能跟弦音说,她连真相都没找她说,现在说自己还喜欢韩士州,没准她先来弄死她了。所以是不是先该告诉弦音他们真相?可是就算告诉了他们,又立刻说她喜欢韩士州,他们是不是也要有一个消化时间?

翁昕云越想越烦,趴在枕头上用脸蹭了蹭枕头,放弃了与旁人诉说的心情,闭上眼睛睡觉了。

……

翁昕云次日一到膳堂,接收到了无数道诡异的目光,她摸了一下脸,奇怪地问道,“你们做什么这么盯着我?”

众人又齐齐地把目光收了回去,翁昕云打了一碗豆浆,啃着一个馒头。

几道目光不断往她身上扫,似乎带着几分窃笑。

翁昕云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豆浆,“你们干什么?直说吧。”

他们齐齐地摇头,有几个肩膀已经在抖了,翁昕云荒谬地看着林渡,林渡地脸色也十分复杂,冲着翁昕云微微摇头。

翁昕云额头青筋跳跃“你们到底在干吗?发生了什么东西?一天不见你们非要使什么眼色?都变成哑巴了?”

张三老实巴交,第一个问,“副将,原来你真的不喜欢王爷啊?”

翁昕云“?”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目光在餐桌之上逡巡一圈,手指握的咯吱咯吱地响,她呵呵笑道,“翁河呢?我弄死他。”

“副将、副将,不要生气。”张三又连忙劝道,“这告诉我们也没什么啊,不是能顺道给你出主意吗?”

翁昕云喝完最后一滴豆浆,“你们的脸色像是来出主意的?我怎么觉得你们更像来看热闹的。”

抓着两个馒头回居所时,翁昕云猛然想起还欠着韩士州一顿饭,听着身后说笑嬉闹声,翁昕云眼珠转动,吞下最后一口馒头,去寻多日未见的韩士州。

离尚云熙大婚已经一月有余了,韩士州这一月似都在王府呆着,未曾出门。

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恰好是与翁昕云相熟的,你来我往的一阵寒暄,才目送翁昕云离开。

管家诧异的上前,跟翁昕云行了一个礼,“副将来了。王爷怎么没有交代过?”

翁昕云“唔”了一声,眼睛弯成月牙儿,答非所问道,“王爷在书房吗?”

“不在。王爷在后院练剑呢。”管家说着,就给翁昕云引路。

翁昕云倒有几分意外了,随着管家的指引在王府里拐了几道弯,便来到了王府的后院。

后院栽了一大堆花,不比皇宫之内的百花园少,人未踏进月牙们,鼻尖就闻到或淡雅或浓郁的花香,花期已过,院子里的许多花都已经凋零了,几只梅仍在枝头倔强地开放,几朵不知名的花儿迎风绽放。

韩士州身穿一件单薄的雪色衣衫,他舞剑的动作流畅凌厉,剑身亮澄澄的,尤有寒光流泻,他割破长空,落叶在他身边簌簌滑落,剑尖一挑,将一枚落叶一分为二。

他眼尾略在翁昕云身上扫过,动作不停,剑直直冲翁昕云袭来,他动作奇快,转瞬就已经掠出月牙们,身量极轻,落地竟无声,花儿未惊,鸟儿不语。

管家吓得后退一大步,眼睛睁得好比铜铃,一声惊呼卡在喉咙里。

翁昕云侧身,剑尖裹挟着一股寒气从脖颈之侧穿过,削了她一捋长发,韩士州的突然袭击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被韩士州欺得节节败退,退到月牙们后面的亭子之中,靠着柱子勉强缓了一口气。

韩士州的剑劈在柱子之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印记,翁昕云趁此机会,忙抽出袖中匕首,举起来挡住韩士州的长剑。

两器交锋,发出“碰——”一声脆响。

翁昕云手臂一麻,招架不住韩士州一剑,径直后退一步。

她瞳孔颤抖得厉害,韩士州之前与自己交过许多次手,她如今实力自然不同于之前的翁昕云,可就是换作两年前的韩士州,是没有办法让现在的自己连一招都招架的如此吃力。

她不至于菜到这种程度。

韩士州这两年是经历了什么,剑法竟练得这样炉火纯青。

韩士州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挽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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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花期已过(2/2)

挑出一朵花,再次朝着翁昕云逼近,翁昕云自认为接不下这一剑,轻巧地跃上围栏,躲过韩士州凌厉一击,“王爷饶命,属下再接不下王爷的第三招了。”

韩士州眼尾带着一丝薄红,他举起剑,再度冲翁昕云迫来,翁昕云头都大了,硬着头皮用匕首接,韩士州这一次攻势比上一次的稍微弱上一些,翁昕云握着匕首打了一个转儿,抵着剑往韩士州那边靠近。

“王爷。”翁昕云定定地道,“属下可是又有什么地方令王爷不满了?”

韩士州抽回自己的长剑,负剑于身后,沉声说道,“你该多加练习了。”

“是。王爷。”韩士州心情不好人眼可见,翁昕云不上去撞这个霉头。

封鸣双手呈上一条湿润的白手帕,韩士州接过去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眼睛之中戾气稍褪,“你来做什么?”

他身上的衣袍有些宽大,无论如何在这种快要入冬的天气穿成这样也太单薄了,他身量高大却清癯,衣领低得过分,露出半边深深锁骨,白衣勾勒出瘦削的线条,显得他整个人愈发单薄萧条。

翁昕云忙垂下头,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属下、属下上次拜托王爷去送药,还欠王爷一顿饭,今日正好沐休,是来履行承诺的。”

韩士州点了点头,脸上没有过分多余的表情,只淡淡地道,“去哪?”

翁昕云试探般地道,“鸿福楼?”

“待本王宽衣。”

“是。”

韩士州将手帕丢回给封鸣,转身回卧房换衣衫,背影看上去似轻快了许多。

翁昕云迷惑地问封鸣,“王爷,这是怎么了?”

“王爷的心思我怎么猜的到。倒是你……”封鸣诡异的盯着翁昕云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什么叫做无事?我上次答应了王爷的好吗?”翁昕云翻了一个白眼。

封鸣仍然不信,嘲讽般地道,“你不说这个事情我都要忘记了,没想到你还挺信守承诺?”

“这是自然。”翁昕云半点不羞愧。

韩士州换衣的速度不慢,又与封鸣闲扯了两句,换好衣服的韩士州就走出了卧房。翁昕云眼底流露出浓厚的失望。

说实话,方才韩士州那样还挺性感的,贴近原来的宋宸,现在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了。

鸿福楼离王府有一段距离,但韩士州没有叫马车,两个人便尽职尽责地跟在韩士州身后。

韩士州平日出门会搭乘马车,附近认识他的人寥寥无几,他一手搭在腰后,一手置在腹前,脸色寡淡、貌比潘安,吸引了街上不少怀春少女的视线。

每过一地,都能听到身后大大小小的议论之声,俱在猜测这是哪一家公子。

今日的阳光格外和煦,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韩士州身姿欣长,身后拉着一个长长黑影,罩了翁昕云半身,翁昕云的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往韩士州的影子上面踩。

走了小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了鸿福楼,小二热情的招待气质韩越韩士州等人,韩士州常来鸿福楼赴宴,小二虽不识他,但与韩士州吃饭的非富即贵,他早将韩士州记在脑子里,态度殷勤地引着三人上了二楼的厢房。

“三位客官,要吃一点什么?”翁昕云不是拘谨的人,封鸣平日里出门又都是与韩士州同桌共食,韩士州落座以后二人也挑了一个位置坐下。

韩士州并不追究他们无礼,也没说要吃一些什么,只是往翁昕云身上瞟了两眼,意思不言而喻。

翁昕云统共也就来这里吃过一次饭,还只吃了两块枣泥糕,不晓得这里什么菜的口味上佳,含糊地道,“把你们店里的招牌端几样上来就是。”

韩士州懒得说太多,递了两个眼神给封鸣,封鸣即使不情愿,却还是解释了起来,“榕城有一凶徒,连续屠杀了十人性命,陛下派王爷去解决。”

翁昕云一言难尽,“不是,榕城难道没有京兆尹吗?就是没有京兆尹,太守什么的也能解决这个吧?怎么轮也轮不到王爷啊。”

南梁帝当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有事没事就让韩士州往外面跑,一个儿子当成十个大臣来用,人家大臣一人管一个地,韩士州倒好,南梁什么地方有难就往那里跑。对了,之前她刚成云清雪的那一会,弄死了那劳什子豪绅,韩士州也得上去管一管,简直比蜘蛛侠还要忙。

“陛下就是这个意思。榕城的京兆尹是一个走后门的,压根靠不住。”封鸣这次与翁昕云同仇敌忾,话中尽是无言的愤怒。

翁昕云和封鸣对视一眼,皆翻了一个白眼。

小二推开门,上一道菜介绍一道,很快整一张桌子就摆满了各色琳琅,菜品摆盘摆得极为讲究,令人看到便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