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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大婚

   第110章 大婚(1/2)

翁昕云在酒席内扫了几眼,很快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韩士州坐在较为靠前的一席,今日他倒是没穿素衣,拣了一件墨绿色的对襟长袍,袍子上简单绣了节节高竹。

他也朝翁昕云的方向抬了抬眼皮,一双眼睛无波无澜。

翁昕云远远地给自家王爷行了一个礼,才随着贴身侍卫入席。

一段冗长的祝词过后,媒婆扬声道,“一拜天地。”

尚云熙和江婉柔各自牵着红绸的一端,双双朝外鞠躬。

“二拜高堂。”媒婆又唱。

尚云熙和江婉柔调了一个方向,齐齐朝着南梁帝与皇后的方向鞠躬,红色盖头浮动,露出新娘娇怯的面庞。

“——夫妻对拜!”媒婆唱得格外高。

翁昕云心中唏嘘。她看得出来,尚云熙大抵是对那个首领有一点意思的,不然不至于人家身高几尺都记得清清韩韩。他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吧?无论如何,今后二人也当形同陌路了。

“殿下终于是成亲了。”尚云熙的贴身侍卫无限感慨,“不过,我感觉殿下不是那么开心。”

他们这些皇子皇孙的贴身侍卫和太子伴读差不多,一般都是从小随着主子长到大的,主子的心思自然比旁人多知道一些。

“我们哪管得了这么多?好好吃酒吧。”翁昕云和他并排坐,封鸣找了一圈,寻了一个离翁昕云最远的位置。

翁昕云给自己和贴身侍卫斟了一杯酒,随意碰了一下杯,看着尚云熙带着江婉柔下去。

南梁帝在场,许多位大人都放不开。

南梁帝体谅他们的困窘,大笑道,“众爱卿不必拘礼,当寡人不在便是了。”

翁昕云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谁敢把南梁帝当空气,那胆子就真的是太肥了。

现场的各位大人显然都没把南梁帝这一句话放在心上,之前怎么吃现在还是怎么吃,口上恭敬的敷衍了南梁帝两句。

席上的酒水上乘,菜品也都是平常主子们才能吃的东西,翁昕云一桌吃得十分爽快,筷子没动几下,尚云熙跑出来敬酒了。

先是去了南梁帝、皇后贤妃一桌,敬酒以及表达谢意,再去韩士州、韩昊以及韩寒他们那一桌,给兄弟们都了敬酒,又与他们交谈了几句,才陆续轮下来。

本来不该到下人这几桌的,尚云熙喝到后面,脸上通红,估计剩不下什么理智了,竟然端着一杯酒过来和翁昕云碰杯。

翁昕云也不管周围或诧异或疑惑的视线,和尚云熙碰了一下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殿下,属下祝您和皇子妃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唔。“尚云熙醉得厉害,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笑着打了一个酒嗝,“你可算会说人话了。”

翁昕云假笑道“谢谢殿下夸奖。属下不胜荣幸。”

“呜。”

翁昕云怔了一下,尚云熙重重地抹了一下眼睛,“为什么连你都不骂我了?”

翁昕云倒是挺想骂回尚云熙,但是尚云熙的爹妈都在这儿,她又不是嫌命长了,为什么要骂尚云熙?

尚云熙话音刚落,不远处的贤妃投来了凌厉的目光,危险地盯着翁昕云看。

尚云熙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突然搂住翁昕云的腰,趴在尚云熙的肩膀上痛哭流涕,他比翁昕云高一个头,乍看起来,这画面竟半点不违和。

韩士州脸色黑如锅底。

其他宾客也是一个两个面露异色。

翁昕云从来没绝对尚云熙这么难搞过,她的手顺势在尚云熙的背上拍了一拍,又是尴尬又是无措,“殿下,这……”

“骂我啊、你倒是骂我啊!”

不仅是翁昕云,在场的各个人都十足无语。

这么贱的要求到底算什么啊?

贤妃黑着一张脸上来,“丞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尚云熙紧紧桎梏着翁昕云的肩,翁昕云肩膀很快就濡湿了一片,贤妃说什么都不肯让开,就是要让翁昕云骂他。

韩士州走过来,提着尚云熙的后领,将他扯的远远的。尚云熙看到一个人就扒拉上去,搂住韩士州的腰,“皇兄!你不是也喜欢骂我吗?”

韩士州“……蠢货。”

尚云熙被骂竟然还挺开心,死活不肯松开韩士州了,“皇兄,你骂多几句,我听着心里舒坦。”

翁昕云震惊了,难不成尚云熙是一个隐藏的抖?深藏不漏、深藏不漏!

贤妃面露尴尬,“宁王,你看着……”

“他喝不了酒。”韩士州声音平静,抵着尚云熙的额头防止他没完没了、蹭来蹭去,“打晕了吧。”

“这……嘉礼未成。”贤妃为难地道。

是还未成,还差最后一个周公之礼。大家都心照不宣,彼此看着彼此再次用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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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大婚(2/2)

“娘娘。他如今的模样,待会真不会抱着新娘叫新娘骂他吗?”翁昕云在旁边适时提醒了一句。

这句话挺有画面感,大家脑袋里不约而同浮起这个画面,一时间咳嗽之声不断。

贤妃也不知道说什么,南梁帝也向他们这边侧目,沉吟道,“老九的确不胜酒力,你便带他回去就是。”

“是。父皇。”韩士州没有推辞,拎小鸡一般拎着尚云熙离开了。

南梁帝出声说道,“好好扶着走,像什么样子。”

韩士州便拽住尚云熙一只手,拖着他走了。

贴身侍卫瞠目结舌,“我跟了我家主子十五年,我、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我家主子这样。他以前喝醉了也不会这样啊。”

翁昕云将被子中的酒液晃动了一下,印出自己的一只眼睛,“他心里有事。”

尚云熙方才除了叫翁昕云骂他之外,其实还说了另外一句,他说了‘对不起’。这个对不起是说给谁听了不言而喻。

那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时,许是发生了不少东西。

“王爷不生气,为什么不看看我?”

韩士州鼻息之间喷出一团冷气,眉目间弥漫着一股冷气,“你有什么好看的?”

“可好看了。王爷不信睁开眼睛看看?”翁昕云笑嘻嘻地说道。

韩士州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又迅速地闭上了,“滚。”

翁昕云十分受伤,故作委屈地道,“王爷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韩士州声音冷淡极了,“近来你频频献媚,到底要作甚?”

翁昕云被韩士州问得愣了一下。献媚?翁昕云反思了一下自己近来的行为,好像过头了,是韩士州讨厌的行为。

但她也……好吧真的在献媚。

翁昕云不想被韩士州讨厌,连忙解释道,“王爷。自上次属下在沁北冒犯了您,您就对属下爱理不理的。属下这不是怕你生气了吗?属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的。”

韩士州听此话,心中翻涌得更加厉害了。他近来真是被翁昕云折腾得焦头烂额。翁昕云时时将他往末路赶。他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结果,翁昕云跑过来跟自己说,她只是怕他生气?还强调没有其他意思?敢情就是本王自己给自己加戏,以为你有什么‘别的意思’是吧?

“滚。”韩士州怒道。

翁昕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真诚的解释韩士州一句听不下去,甚至更加生气了?

“走。”

封鸣同情地看了翁昕云一眼,驱着马车离开了。

翁昕云眨了一下眼睛,迷惘地盯着扬长而去的马车。

……

翁昕云和翁河面面相觑,翁河抱着装着衣服的木盆,警惕地问道,“你做什么?”

“翁河。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翁昕云凝重地说道。

翁昕云露出这样的表情,翁河暂时放下了警惕心,“什么事儿?”

“就是吧。我以前喜欢一个人,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误会了他,还一直想要弄死他……”翁昕云说完第一句,翁河惊起,手上的木盆都掉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盯着翁昕云,“什么误会能让你想弄死她啊?”

翁昕云清咳一声,“就是,我以为他杀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翁河道,“然后呢?”

“我之前很恨他。一直招他讨厌,误会解开了以后,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也不打算跟他说我知道了真相。”翁昕云转了一下眼珠,垂着眼睛,“我好像还是特别喜欢他,那天我不小心摸了一下他的手,还偷亲到一下被摸过的地方,他就不理我了。”

翁河坏笑道,“没想到你翁暮也有为情所伤的一天啊。”正了正衣襟,问道,“具体是怎么不理你?”

“就我说什么他都不管我。我一直在找话聊,他觉得我在献媚。”翁昕云沮丧地问,“还有救吗?”

“没有了。”翁河围着翁昕云转了一圈,简直就不可思议,翁昕云被他看得烦了,恼怒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雨解决的办法?”

“你问我就算问对了。”翁河说道,“她既然觉得你在献媚,你就不要对她那么殷勤嘛。欲擒故纵听过没有?她怎么冷淡地对你,你就怎么对她。骤然之间转换态度,她肯定很不适应。到时候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韩士州这么刚,她还要比他刚?就是之前她和韩士州的误会没解开,也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啊。翁昕云并不是没有脑子,但如果真的按着翁河说得去做,她这个副将估计也不用当了。

“不成不成。”翁昕云烦躁地瞪了翁河一眼,“万一他真的彻底不理我怎么办?”

“兄弟。想多了,女人嘛,都喜欢摆着一张脸,你之前这么巴巴追上去,不是摆明着抬高她的身价,让她自以为是吗?”翁河摇头晃脑,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