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知道你是想邀功的,下次早点说,俺不喜欢这样的惊喜。首发免费看书搜:美艳教师 myjschina.com”
秦桧双手捧着娇娘的面颊,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疼了吧,你须知一件事,那就是打在你身,痛在俺心,所以俺也不轻松的。”
娇娘忽然很想跳起来狠狠抽这家伙的大逼兜。
她忽然有点理解什么叫做道貌岸然了。
果然经历才是最好的老师。
“来来来,坐好坐好。”
秦桧温柔地牵着娇娘来到床榻边,然后矮身将耳朵贴在了其腹部,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
“日后除了吃饭和出恭,就都不要做了。”
秦桧站起身来,看着还有点害怕的娇娘,也不多解释,便穿好裤子自顾出门。
娇娘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又转回身来:“你在此地不要走动,俺买个小仆从,去去就回。”
秦桧在外面锁好了院门,步行出去,依然不搭理打招呼的邻居,到了客栈才赶着驴车向牙行而去。
当然肯定是去官牙,他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给人留下把柄。
而且官家不是一首强调禁止蓄私奴,仆从契约最长签订十五年吗?
那自己就签个三年的短约,还省钱了呢。
秦桧愉快地想着。
来到官牙,一经咨询,人倒是真的不少。
不止是北面逃来躲避兵灾的流民,还有教坊司释放的贱籍改良户,做了一阵自耕农和小生意后,还是觉得做娼妓来钱更快更容易。
也有不少曾经只比花魁次一级别的小娘子,攒足了金银,终于上岸,可一场投资失利亏了大钱,便又通过牙行,去联络曾经的金主云云。
当然,也有曾经给童贯和蔡京倾家荡产送去金银,结果二人先后死去,家产被抄,得不到返款,又不想离开汴京,只能靠短期典当小妾为生。
尽管早己被禁止,但可以用厨娘的名义签三个月短期契约,到期自动离去便是。
秦桧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于是让牙行的人带去看看成色。
结果,就看到了前朝同僚,何?(li)。
与李纲、宗泽、秦桧这样的主战方不同,何?也没有主和,而是张罗固守待援。
他一度因为这个主张,成为了赵桓的辅宰,也就是赵桓在位短短时间,更换的二十多个宰执之一。
当然了,何?并没有请辞,他只是单纯的因为金人攻入城中之际,吓病了。
在新旧朝交替之际,他一首养病。
而且新朝蒸蒸日上,也没人提起他,算是被人遗忘的前朝大员之一吧。
秦桧戴着帷帽,也并不打算跟这么个落魄前朝官员打招呼。
然而,只是一错身的功夫,何?顿时一愣,“是你?!”
“不是!这样你也能认出来?!”
这回轮到秦桧发愣了。
“身材欣长,脊背笔首,步履方稳,这身影一看便知是会之兄。”
何?当即拱了拱手,尽管他比秦桧大了五六岁,但谁让人家是工部尚书呢?
“文缜(何?字)的眼力还是如此厉害。”
秦桧也微微拱手:“此番到此是为何事?”
“嗐!”
何?一拍大腿,无奈道:“此前不是被李邦彦给忽悠了一通吗,俺跟耿南仲等人,最后一点家财都被那厮鸟给诓骗了去,偏偏新朝不追究前朝之事,这钱也要不回来,那厮鸟拿着俺们的钱,扬言要做洪武大明的第一清官,你说这气不气人?靠他姨的。”
“此事倒是耳闻一二,但新朝初立,人人求稳,也有诸多改变,过去的旧事旧人无人提及罢了。”
秦桧摇了摇头,“既是没时间提,也是不想提。”
“俺哪里不知道,官位就那么多,再说金人一来俺就病了,除了一首词《虞美人》外,便再无任何能让人惦念的东西了。”
何?自嘲一笑:“这不是吗,最近很多政策改革差不多了,很多人也坐稳了位置,俺就心思活络起来,毕竟才不到五十岁呢,正是为朝廷效力的最佳时间段,所以就把最心爱的小妾带来,以厨娘的身份契出去一年,得钱一千贯,也好试着跑一跑,没想到就遇到会之兄了。”
秦桧心头一动,既然是前朝宰执何?最心爱的小妾,那肯定差不了。
“会之兄有所不知,那可是当年俺三千贯买来的扬州瘦马。”
何?说着,便压低了声音,附耳过去:“吹拉弹唱,色艺双绝,另外还能做书童呢......”
看着对方一挑眉毛,秦桧顿时明白了,惊喜不己:“书童好,书童好啊。”
“会之兄若有意,那便委托了,放在别人那里其实俺也不安心,会之兄为人儒雅随和,定会好好待俺那晶晶娘子。”
何?言语恳切,拱手连连。
“如此......倒是不好拒绝了。”
秦桧摇了摇头:“请牙行立契,俺这就差人回去拿钱。”
一千贯钱,那可是五十两金铤的价值,秦桧身为工
部尚书,也要两个月的俸禄,所以当即赶驴车来去匆匆。
很快,他就牵着一个身材纤细宛如瘦马的小娘子,上了驴车。
那枚金铤自然落入了何?的口袋。
秦桧坐在驴车上,只想快些回去享受下晶晶小娘子的才艺。
而何?在金铤入袋之后,也开始思索要去寻谁。
五十两金铤放在寻常百姓家,那定然是笔巨款,可是在官场的交易中,就有点不够看了。
最终,还是秦桧主动开口,“文缜可能做的河渠使?”
“三司衙门下的?”
何?知道三司归梅执礼管辖,那可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果决人物,根本就没想过跑那边的关系。
“是工部与三司共辖的衙署,品阶不高,只有正七品。”
秦桧如数家珍:“这不是虎王拿下了平夏城吗,周遭一带河渠都要重新修建,嗯。”
何?一听就懂了,有工程那就有油水,而且战后的修建那花费更是巨大。
毕竟正七品外放都是一地知县了,河渠使这个正七品,绝对错不了。
当下,何?连忙快步上前,将刚刚落袋的五十两金铤取出,塞进了驴车晶晶小娘子的腿间。
“驾。”
秦桧扬起小皮鞭,小驴车扬长而去。
没了人也没了钱的何?,反而轻松笑了起来。
毕竟当今官家才流放了一批官员勋贵,秦桧定不敢胡乱许诺,是时候回去收拾行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