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xbiqugu.la
主管抽了抽嘴角,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回头去看,却见一个陌生高大的男人站在身后,冷着一张脸,眼底的冷仿佛化为实质,而他的老板,跟下属一样,跟在对方身后,看他的眼神也像是看死人。 他忽然想起来,今晨早会公司下的通知,会有位大佬来谈收购他们公司的事。
主管混迹职场多年,几乎立刻意识到男人是谁,脸上堆起笑,“教训下属,让您看笑话了。”
男人没理会他的谄媚,目光在温敛身上停顿一瞬,漫不经心道,“继续,让我也见识一下,跟你对着干能有什么后果。”
新来的大老板看着年轻,但显然不是好糊弄的主儿。
约莫是看主管不顺眼,刻意给他下马威。
部门被主管折磨的员工都在心里暗爽,只盼着主管今天能栽个大跟头就此下台。
只有温敛,早在听到新老板声音的瞬间,便重新背过身去。
越绥。
是谁不好。
偏偏是他。
温敛敲着键盘,心里想着,自己莫不是跟他犯冲,不然怎么总是遇到。
主管深谙职场之道,工作能力不行,却最会拍上司马屁,只是今天却不太行,怎么奉承,新老板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看着对方绞尽脑汁的讨好自己,越绥不耐打断,“行了,收拾东西去人事部办离职吧,公司不留只会说话不会做事的废物。”
主管脸上血色褪尽。
有高层试图为他说好话,刚起个头,越绥一记眼刀看过来,“想跟他一起滚?”
对方立时没了声音。
不过几分钟,便捋了一个部门主管,高层们一句话异议都不敢提。
有钱的是大爷。
而像越绥这样有钱的,是祖宗。
原本他们这样的中小型金融控股公司,也轮不到被越氏看上,若说走了狗屎运,倒也说得过去。可今天越氏来人,来的竟是越氏的老板。
天知道他们在接到人的时候,看到越绥的脸时有多惊吓。
但凡在京市混的,尤其是金融圈,对上流圈子的动向尤为敏锐,这跟空降皇帝也什么区别了。
这位祖宗一来,便说要来市场部,然后便有了这一幕。
捋了个蠢材也不稀奇,在市场部安排了越绥自己的人也不稀奇,反正今天过后,整个公司都是对方的,他们只需要听从新老板安排,然后躺着数钱就行了。
背靠越氏资本,烂泥也能被扶上墙。
一行人陪着越绥逛到中午,眼看着到了饭点,有高层提出聚餐,立刻得到众人应和。
能跟越绥吃顿饭,说出去能吹一年。
只可惜越绥没同意,随手指了自己身边的秘书,“让他去,我有事。”
有人笑呵呵的,“您这日理万机的,忙是正常的。”
被指的秘书隐秘抽抽嘴角,没说话。
一行高层眼见跟他们一起下楼,然后抬腿进了市场部。
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理解越绥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停在本楼层,看向了越绥的秘书。
秘书扶了下眼睛,嘴严得跟上了锁一样。
不过五分钟,便见越绥拉着他们公司的新晋司花重新出现在视野中,走进了另一部电梯,电梯门关闭,两人的对话仿佛还尽在耳畔。
“请你吃顿饭也磨磨唧唧,你是天仙下凡吗,我还得哄着你?”
“没让你请,也没让你哄。”
“是,我犯贱,非要凑过来哄。”
半晌,有人问,“这是......”
秘书终于开口了,“未来老板娘。”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虽然还没追回来,但反正也不会有别人。
众人恍然大悟。
温敛被拽着上车,眉心蹙得紧,临近下班,她本和同事约好了去食堂,谁成想越绥忽然出现,拽着她就走,惊掉了办公室一众人的下巴。
她能预感到今后的平静生活被对方搅浑。
越绥车速稳在40迈,好好的超跑,硬是跑出了轿车的速度。
温敛路上生着气,不肯说话。
越绥倒不介意,他已经三年零二十九天没有再与温敛独处了。
如今只觉得高兴。
早知道戒不掉温敛的瘾,当初他说什么都不会放任温敛离开。
金丝雀重新飞回视野里,无论诱捕还是强制,他都要把对方塞回金笼里,再绑上金线,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越绥带温敛来的是老地方,名为九月的私菜馆。
厨子只做越绥和温敛爱吃的菜,也只接待越绥和温敛。
等待上菜的过程,越绥给她倒茶递点心。
温敛忍了又忍,还是问道,“越绥,你想做什么?”
她知道越绥的性子。
从昨天到今天,对方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高的吓人。
而这正是温敛费解的,她以为当年分手,她拿钱走人,与越绥该是钱货两讫。
可对方这态度,叫她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来。
越绥出身显贵,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
他自矜、骄傲、高高在上,他是最不该也不会低头的人。
正如同他曾经对温敛说的,他要什么样的东西得不到,闲来养只漂亮的雀儿把玩,腻了便丢掉,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所以温敛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抱有不该有的奢望。
越绥说包养,后来说恋爱,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玩玩罢了。
温敛自始至终认得清自己的位置。
所以走得痛快,也毫无留恋。
可如今越绥在做什么?
温敛轻声道,“我跟未婚夫认识三年,也订了婚,感情目前还算稳定。”
而越绥也有未婚妻。
他们之间本不该再有牵扯。
越绥动作顿住,壶底碰到桌面,发出明显的声音。
他没有半分迟疑。
“分了。”
他跟曲姜舒分了。
温敛跟那个姓李的也得分。
温敛垂眸,“越绥,你不能这样霸道,感情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分就分,说和好就和好。”
虽然她有跟李重泽分手的打算,但没有告知越绥的义务。
越绥捏着温敛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叫她直视自己,“我说可以。”
“你本该走得远远的,不叫我再看到你,我或许能放你一马,可以偏偏回来了。”越绥慢条斯理地说道,“既叫我抓到你了,就别想我再放手。”
“温敛,你知道我的,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强扭的瓜不甜。”温敛道。
越绥冷笑,“那我也要尝。”
温敛感受到越绥指骨的力道,有些不适地蹙眉。
越绥不喜欢她皱眉,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她的眉心,语气温和。
“阿敛,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他费尽心思攥住越家,就是不想再叫人限制。
如今既见到了温敛,如何可能再叫他放手?
手机站全新改版升级地址:http://wap.xbiqugu.la,数据和书签与电脑站同步,无广告清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