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在门边坐到昏昏欲睡时,霍斯年终于推开门回来了。
他发现我坐在门边的地上,弯腰将我整个人抱起起来。
“怎么在地上坐着?不是让你累了先睡吗?”
我被他的出现惊醒,从他怀中跳到地上,伸手胡乱地检查着他的身子。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
许是我奇怪的举动,让霍斯年觉得有几分好笑。
他握住我的手将我抵在墙上,沉着声音问:“你真的要检查吗?”
所以,霍斯年是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真的,你也可以回答我,你没事吗?”
霍斯年将身上的西装脱掉,丢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哪有检查隔着衣服的?你既然要看,可要一寸一寸看仔细了。”
言语之间,他胸前那排衬衣的扣子已经尽数解开。
衣襟处,线条流畅的胸肌若隐若现。
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此起披伏。
我顺势掀开他的衬衣看了个仔细,没有伤口,看来是没事。
“好了,赶紧穿上吧。我可没有其他意思。”
见他不为所动,我学着他离开前的样子,将他衬衣上的扣子一颗颗地扣回去。
“好了。”
抬头,我便望见他眸色幽深地看着我。
“你干嘛这样看我?”
“你刚才的紧张和你给我整理衣服的样子,很像一种角色。期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霍斯年认真的说着,却叫我的呼吸一滞。
我退后几步避开他,“不要胡说八道了,你快给我说说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再不说,再不让我知道,我真的会被憋死。
哪有瓜在门前不想吃的。
提到这个,霍斯年方才脸上的温柔渐渐淡去。
“齐名,死了。”
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幽深地眼眸看向别处。
似乎在说着今晚的月色还不错,这般的从容。
我怔在当地,不断地重复着霍斯年的话:“死了,死了?怎么会,我只是踢了他一下......”
霍斯年回过身,扶住我软下去的身子。
“别想太多,这与你无关。”
“可是不是我将他踢进医院,他,他也不会死吧。可是到底为什么......”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震惊的清晰凝聚在握心头,没有片刻分散。
虽然这个齐名很讨厌,但是仍旧没有到必须要死的地步吧?
“发生这种事情,齐盛根本不可能会放过我。”
他将齐名宠成一个花花公子,就连工作都待在身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害死他儿子的我。
门外的那些人,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如果真的与我无关,霍斯年不会让翔鹤他们守在我门前。
“你冷静点,听我说。”
霍斯年将我按进他怀中,我伏在他胸前质地偏软的衬衣上,仍旧觉得心慌。
“齐名去医院的时候,一切都好。生龙活虎的样子是我亲眼看到的。你和他之间的纠纷在几个小时之前已经结束。只要调查清楚他的死因,没有人敢拿你怎么样。”
所以,齐名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在霍斯年怀中冷静下来后,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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