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国王室精心培养出来的正规军,气势不凡,一入场就让陈清海与纳德的下属们意识到不妙,纷纷溃逃。
但这里除了能逃生的窗户外,其他门都被锁死,他们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很快就被制服。
也有人运气好,顺着陈清海破开的窟窿往外逃,可来不及钻就被亲卫队一举拿下!
“别动,否则就地格杀!”
亲卫队是为了保护王子才来的,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王子安全的危险!
“别杀我!我不动就是了!”
其他人不敢再动,高举双手蹲在地上,任凭发落。
与亲卫队一起来的,还有医疗队。
“殿下,您没事吧?让您受惊了,是否需要医疗队给您检查一下身体?”
亲卫队队长见亨利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只是出于谨慎,他还是想让医生给王子做个检查。
“不必,这里有其他人受伤,先给其他人看看吧。”亨利笔挺站立,高贵却不傲慢。
一旁的宾客们听到他的话,纷纷齐声道谢。
“不必客气。”亨利注意到有一对面相与阮星眠有三分相似的夫妇从外面进来,想了想又补充道:“要不是陈老先生反应及时,将阮先生与阮太太一起带走,我的亲卫队也不会来得这么快,要谢你们也该谢他们。”
众人原本对陈家厚此薄彼的安排有些不满,认为阮家人仗着是陈家准亲家,这才被陈家特殊照顾,带离了危险区域。
可听到王子的话,众人才恍然大悟。
他们不是逃跑了,而是去搬救兵。
要不然怕是现在都不会有人过来救他们。
“多谢陈老先生,阮先生,阮太太……”
“对,刚才我还以为你们是逃跑了,现在想来还有些羞愧。”
“幸好你们去搬救兵了,要不然我们就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最后……”
阮兆良与孟蕴秀刚走过来,就听到亨利王子在帮他们说话,两人都是一愣。
随后两人反应过来,亨利王子应该是看在女儿的面上才这么说的,两人对他投以了感激的眼神。
“大家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的,这次的意外让大家受惊了,请大家先原地休息,待会儿会有医生给大家处理伤口。”
阮兆良微笑着解释,并告知了大家会有医生过来。
众人紧绷的神经总算缓和了。
“妹夫,你受伤了?”孟秉义第一时间看到了阮兆良手臂上的伤口,关心地询问道。
“没事,就是在与亲卫队的沟通中不小心被刺伤了,不碍事。大哥已经帮我处理过伤口,现在没什么感觉。”
阮兆良说得平淡,但血水还是肉眼可见渗透绷带,染红整条胳膊。
“这血都还没止住,伤口肯定很深,要不然还是请王子带来的医疗队看看吧?”陈盈盈看着他血淋淋的手臂,有些担心地建议道。
“真的不碍事,之前已经没流血了,现在之所以流血是刚才不小心都撕裂了伤口。”阮兆良简单解释后,视线便在四周开始游走,片刻后他蹙眉问道:“怎么没见到眠眠?她不在内场吗?”
提到眠眠,陈盈盈这才解释,“刚才埃德森医院的院长跑了,小砚先追出去,眠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好像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也追了出去。”
孟秉义见三妹立刻变得忧心忡忡,立刻安抚道:“你们别担心,眠眠不是冲动的孩子,她会在保护好自己。再说,小砚也在,他不会让眠眠受伤的。”
阮兆良和孟蕴秀都知道小砚那孩子有多重视眠眠,自然知道他会不留余力保护她,可他们并不会因为这样就不担心。
“老大!你赶紧找人去看看情况,万一有什么不对,立刻让人把眠眠和小砚带回来。”
“对,我们的妹妹才回家,你可不能让她出事啊!”阮谦墨在刚才的逃离过程中受了伤,脚步有些不平稳。
阮兆良和孟蕴秀看着面前这个化着浓妆,穿着裙子的人,有些傻眼。
“你是……?”
阮谦墨赶紧取下伪装,又用毛巾粗略擦了下自己的脸,“是我,老二!”
旁边几人的表情从开始的惊疑,变为了嫌弃。
“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
“好端端地出席宴会不好吗?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得奇奇怪怪?”
阮谦墨有些脸热,可听到爸妈追问缘由,他立刻就挺起胸膛,颇为骄傲地说,“是妹妹私下找我,让我打扮成这样帮她搜集情报的。她说,这件事只有我能做,其他人都做不好。”
阮慎行放下手机,非常冷淡地反问,“难道不是因为办事不牢靠,妹妹不敢让你做更重要的事?”
阮谦墨气急,“你这是嫉妒我!”
阮慎行淡淡睨了他一眼,“你有被我嫉妒的资格?”
阮谦墨语塞。
为什么老三不在这里!
要不然今晚的女装一定是他,那自己也不会被大哥这么鄙视了!
见他还有些愤愤不平,阮慎行懒得理他,直接对父母说,“爸妈,我已经派人跟上去了,很快会有消息的。”
这里的环境太过凌乱狼藉,不适合继续问诊。
很快,伤重的宾客就被亲卫队抬出来,安置在了陈家的副楼。
这里虽然不如主楼宽敞大气,但胜在安静幽秘,适合问诊和病人休息。
“还有那边的裴子墨,记得把人带过来。”
阮慎行看了一眼那边倒地的身影,吩咐手下的人。
“是,大少。”几人立刻过去,还没走近,他们就意识到不对,等走近后才跟阮慎行汇报,“大少,那人不见了!”
阮慎行刚才就怕有意外,一直在盯着那边,没想到还是出意外了。
孟秉义与陈盈盈见情况不对,也赶紧跟上去。
“大少,那个人把外套脱下后在下面垫了东西,所以之前我们才没看出来。”
因为这里的位置靠近柱子,阮慎行的角度没办法看到裴子墨的上半身,所以他没觉得哪里不对。
如今看着这件孤零零的西服,他眼神一冷,立刻又道:“别声张,看看裴思韵还在不在。”
妹妹跟他说过,裴思韵也参加宴会了,但他一直没看到裴思韵的身影。
裴子墨刚才被妹妹打得毫无反击之力,肯定不可能自己走。
所以能带走他的,只有裴思韵。
一个陈清海,一个裴子墨,还有一个……
他回头看去,目光落在了坐在轮椅上,眼神却在观察四周的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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