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目光顺眼望去......
乍看之下,这座建筑并无特别之处,只是坐落在一片布局雅致的花园中。
瞧着,倒像一座观赏阁楼!
可如今,寒风凛冽,萧瑟风声仿佛穿透每一砖每一瓦,花园中的植物也在寒风中摇曳,失去了往日生机,显得格外萧条。
然而,在南宫渊眼中,此地却是时府里他最钟爱的所在。
因为每次坐在这里,都能清晰回想起与洛云在叙州府湖边独院阁楼上,那些并肩而坐的场景。
他不否认,尽管有些情节不堪入目,但那一路发生的点点滴滴都被自己珍惜在心底......
想着想着,南宫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向小厮吩咐,“不必上茶,将酒取来。另外,再搬两个火盆。”
大下午的,上酒?
洛云顿时蹙眉,刚要张口......
“既然来了,就陪我喝点。”南宫渊以绝对强势之姿,霸气打断,“今日不醉不归,没准我还会向你透露些什么。”也不知道这女人往后知道自己是太子身份,会作何感想?
只希望,她不要脚底抹油!
却听洛云极小声嘀咕着,“我啥也不想知道。”
“当真?”南宫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别以为他不知道就连阿大也被逮去问话。
洛云心中一颤!
好吧!她竟忘了这些男人耳朵都是能动的那种。
此时,脑中想起除夕夜,信函上那被晕染开的墨迹......
轻轻叹了口气,终是张嘴道:"东家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嗯,最近确实诸事不顺。"南宫渊收敛神色,望着面前略显干枯的水潭,答得惆怅且认真。
“亏了银子?”洛云试探追问。
南宫渊一听,淡淡瞥了这财迷一眼,随即举步朝楼上走去,丢下两个字,"跟上。"
洛云被他那嫌弃眼神,盯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客随主便,只得无奈跟上。
正当走在最后的冰心、冰雪也要跟上时,南宫渊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投去一道凌厉目光!
两位婢女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洛云见状,回头向婢子安慰一笑,示意她们不必担心,然后再次跟上南宫渊脚步。
楼下的小厮,眼明手快。
一见状况便立刻走上前来,既恭敬又毋庸置疑地将两位婢女请回了前院,让她们在那里耐心等候。
洛云步入三楼,眼前所见,不禁让她微微一愣。
这地板、榻榻米茶台、屋内采用的明亮色调,无一不与自己的正房如出一辙。
然而,唯一的不同之处,却又犹如黑夜中一抹独特色彩,吸引着洛云目光。
那便是,榻榻米上铺着的那张巨大黑色毛皮!
它的存在,仿佛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霸气,与它主人一样,充满了强烈的......性张力!
南宫渊在门口脱下鞋子,步入室内,动作流畅而自然,熟悉到仿佛这里就是他的专属天地。
然而,事实的确如此!
他一屁股坐在黑色皮毛的矮椅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严气质,却又带着几分慵懒。
洛云尴尬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呆愣!
条件反射咽了咽口水,指尖紧张得拧着手帕......
却见南宫渊深邃眼眸凝视,邪魅勾唇,“过来!”那声音低沉而磁性,好似一种神秘的情蛊咒语,让人无法抗拒。
洛云就像被魔怔一般,鬼使神差乖乖走了进去。
坐在南宫渊对面,深深吸口气后,才算从咒语中清醒过来。
这才开始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一处都稍作停留,“我记得,并未邀请东家去过洛府正房。”
“除了你心里,又有哪能拦得住本...人!”南宫渊险些说漏嘴,足以看出他此刻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就那般眼含春水,一脸骚包直视。
洛云暗惊,果然自己刚刚直觉是对的,今日怕是有‘危险’!
于是,她强装镇定,“特意前来,只是想给东家拜个晚年。”她找了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没有将‘有求必应’的蛮叔卖了。
南宫渊指尖撑着下巴,挑逗轻笑一声,“有心了!”
洛云受不了了,慌忙站起身来,“那东家先忙,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然而,小绵羊已然落入虎口,南宫渊又岂会轻易放人离去?
他迅速起身,一把掀翻矮椅,将刚刚半跪起身的洛云猛然压在身下......
两人一上一下,跌落在柔软的黑色皮毛上,四目相对,一个眼中闪烁着得意,另一个则是惊恐万分。
这一幕,南宫渊已经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
终于,继上次那令人整夜销魂的缠绵后,他再次零距离靠近这狠心女人。
然而,洛云脑中轰的一下炸开!
当即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逃离,“放开我,起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抗拒。
南宫渊手疾眼快,一只手如同铁钳,紧紧将她乱动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牢牢环住那纤细腰肢。
同时,身躯用力下压,思念已久的感觉席卷全身......欲望瞬间点燃!
须弥间,南宫渊的呼吸便开始急乱,低沉制止,“别再动了,否则后果我不敢保证。”
洛云自然也感应到那夜令其极为尽兴的......工具!
乖乖听话,不敢再挣扎,她知道越是那般越挑逗,脸红脖子粗道:“流氓,你放开我。”
南宫渊乍一听,顿时不干了!
本想起身的心索性放胆试探,扭了扭,将头埋在她耳畔。
熟悉的欲念触感、耳边的热气喷洒,顷刻间让洛云心底欲火如火山喷发,情不自禁一声娇喘低吟,“嗯~~~”
蜿蜒有调的娇媚声,如同天籁直窜南宫渊耳中。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深入试探,右手一把抬起她紧绷大腿,低沉道:“像那晚一样勾着我。”
轻声一句低喃,让短暂沉迷情欲的洛云瞬间清醒,怒吼道:“放......”
南宫渊生怕她此时说出扫兴、令人难以接受的话,故而直接低头将唇封住。
洛云猝不及防!
而南宫渊尽管被咬出一丝血腥,却仍不愿退缩。
在猛烈进攻下,隔着衣衫,二人便以成为欲望的奴隶。
在人性欲念的极度渴求下,洛云不再挣扎,反而慢慢变成迎合......
这一刻,他们仿佛忘却所有,只想享受当下。
就在快要差枪走火时,南宫渊突然停止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