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人,你给我和刘寡妇的这个符篆有什么用呀?”
“你们手上这符篆其实也没什么大用,也就起到个挡灾保平安的效果。相比作用来说更像是一种标记,你们手持符篆,便表示你这个人是那画符篆的人看着的,一般的精怪想要动你们,就需要掂量一下能不能斗得过那画符篆的人,若是没两分本事,也就不敢对你们下手了。”
那年轻人紧接着又问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小真人,为何你要等那猫妖现身之后才让我把符篆交给刘寡妇呢?”
“那房子的灵龛明显供奉的就是那猫妖,猫若成妖灵智比很多妖都要高,你二人皆拿着符篆怕是那猫妖不敢过来。那灵龛被杂物掩埋,那猫妖应是长久没有收到人供奉了,那房子又是刘寡妇先人所留,让刘寡妇前去供奉方合情理。猫天性好奇,突然熟悉的气息又对其供奉,必会过来一探究竟。”
“啊?若那猫妖真的是凶手,刘寡妇岂不是很危险,我可看到了它吸食了供碗里的精气后可是回头盯着刘寡妇的,那双眼睛还泛着贼光。”
“若那猫妖就是凶手,不光刘寡妇,你也很危险。”
“呃...小真人...这...这...这...”那年轻人听到公孙这样说明显是有些无语。
但公孙接着道:“我就在楼顶。”
那年轻人听见这话长叹了一口气道:“小真人所言极是。”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那年轻人望着公孙腰间的金属球又忍不住问道:“小真人,您腰上绑的小球是干嘛用的?为何你拿出这球,那猫妖便慌慌张张的?”
“这球是封妖用的,上面这花纹其实是阵法,只要催动阵法与那精怪接触,它们就会被吸入这阵法内。”
“那被吸入的妖怪就不会破阵而出吗?”
“能破开这阵法的精怪,恐怕能对付它们的人也没有几个了。据我所知,暂时还没哪个精怪能破开这球上刻录的阵法。”
“这巴掌大的球竟然这么神?能让我看一下吗?”
面对这样的好奇宝宝公孙也不多言,解下腰间的小球便递给那年轻人。他接过小球双手捧在掌心,仔细的打量起来。那小球的纹路就像一个个延伸的藤曼,“藤曼”上刻满了米粒大小的符纹,看起来煞是精美。单掌便能握住,只是这个小球某些地方透出一些锈绿,应是用青铜制成的。
那年轻人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看不出什么花样后便把小球递回给公孙,眼神又鸡贼的转向公孙腰间的木匣子。公孙循他目光望去,也大大方方的解下腰后的木匣子放在桌上。那年轻人见公孙不介意,立马便上手去摸那木匣子,看着那木匣子上的符纹时不时的发出感叹,好似他能看懂一般。
那年轻人见木匣无锁,便要打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使劲,那木匣子却是纹丝不动,他抬起头盯着公孙,眼里闪烁出来的是求助的目光。
公孙单手掐了一个法印往匣子上一抹,那木匣子上的符文便自上而下泛出红光。那年轻人看见这一幕不禁连连惊叹。
随着红光闪火,年轻人见公孙没有后续的动作,迫不及待的伸手打开木匣子。那木匣子内陈放自然是之前斩那老树的无锋剑了。
那年轻人想捧起那无锋剑,只是手刚伸出一半似乎想起什么,原本聚焦在剑上的眼神又望向公孙。见公孙没有什么反感,这才咧个大嘴乐呵呵的取出无锋剑。
待剑入手,立马仔细的端详起来。无锋剑通体青铜浇铸,各位看官已然了解。捧在手中,只见那剑一面刻画着星辰日月,一面刻画山河草木。
“敢问老丈,这无锋剑可是传说中的轩辕剑?”循声望去,原来是在人群中听评书的一后生拱手出言询问。
那说书人看着那提问的后生微笑抚须反问道:“小后生为何有此疑问呐?”刚提问的后生先是起身拱手作揖继续说道:“回老丈的话,古籍传说中记载着,黄帝原姓公孙名轩辕,后改名姓姬。所持宝剑乃是取首山之铜锻造而成,剑身一面刻画日月星辰,一面刻画山河草木。因此剑是黄帝所持,后世则取其名为轩辕剑,与老丈刚讲的那剑如出一辙。而且那持剑人也姓公孙,故小生有此一问。”
说书老头抚须笑道:“没想到今日来听我这小老头说这山野趣闻的还有读书人,甚好甚好。只是这故事才刚刚开头,这公孙所持之剑是不是轩辕剑,小后生且莫着急慢慢听来可好呀?”
那小后生又做了一个揖道:“老丈所言极是,是小生失了心境着急了。”说完便坐下了。
那说书人见小后生坐下,抓起茶杯嘬了口茶继续说道:“那年轻人只觉剑身上的花纹样式精美异常,哪儿知道这花纹是黄帝所持轩辕剑的样式,还手持剑柄站起身来舞了两下。舞完后或是觉得自己舞得还不错,望向公孙想要求得两句赞赏。不想那公孙依旧端坐着不说话,见此情景他也便怏怏的坐了回来。
公孙见他尴尬嘴角也微微上翘,接过那无锋剑也舞了起来。这剑舞得和那年轻人的乱舞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是简单的
劈砍,刺那都是虎虎生风。那剑上发出的剑罡也是收放自如,既能让你看得见,却又不伤着你。一套剑舞完收剑式犹见那剑鸣久久不息。
那年轻人哪曾看过这个,都已经扒在那桌子上看呆了。等公孙把剑放回木匣内才缓过劲儿来,才刚回过神立马跪在公孙面前道:“我想学本事,望小真人教我。”这察言观色,洞悉人心的本事是无师自通。
他知道既然公孙愿意在他面前展露本事,那大概率也愿意传授。公孙这身本事他也是见识过,不说学个十成,能学到点掐印封妖,寻妖的皮毛也是受用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