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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等消息吧

公孙正梳理着整件事的过程,寻找遗漏的点,突然被一声大喝打断:“你说谎!我可是亲眼见到你吸食精血,你说你只是和他们亲近亲近,你有什么证据!”说话的是一直站在那儿的年轻人。

那小三花猫妖这会儿正低头梳理他被弄乱的毛呢,听到那年轻人的话随即抬头走,不屑的撇撇嘴道:“我有什么可骗你的,我说亲近了就只是亲近了,需要给你看什么证据嘛?你也配?”

“那小真人问你姓名你为何不敢说!你分明就是心里有鬼!”年轻人也不甘示弱,看来这三花猫妖吸食精血的一幕对他的世界观多少造成一定的影响,现在这坐在地上顺毛的三花小猫在他眼里可能已经可以和勾魂的黑白无常划等号了。

三花听见他的问题随即问道:“这棒槌是你朋友?”原来这问题问的是正靠在窗边思考的公孙。公孙抬头看了一眼情绪有些许激动的年轻人以及稍微缓过神,但是对三花说辞也抱有怀疑态度的刘寡妇,便开口解释道:“妖是不会用自己真实的名字示人的,因为一旦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就会轻易被那人了解自己的弱点,或用秘法害命。越是强大的妖越不会把自己的姓名告知其他人,只会给自己取一个号,例如什么什么君,什么星之类的。也算是一种保护手段把,既方便称呼,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所有人。”

听完这番话那年轻人和刘寡妇这才回过点味儿来,难怪刚刚公孙问那猫妖姓名时它的反应这么大,这是等于要这猫妖自爆其短,任人宰割呀。

小三花猫妖玩心很重,公孙话音刚落,它立马接过话茬:“那边那汉子,你姓甚名谁?速速报上名来!”那年轻人被这一喝,正要说出自己的姓名,又想起了公孙刚说的话,到嘴边的姓名倒是说不出口,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三花瞧见他这进退不得的窘态,开心的大笑起来:“兀那汉子,你心里是不是有鬼,问你姓名为何不说?”那年轻人脸憋得通红,马上就要被激得说出自己得姓名时,公孙出言打断这个小闹剧。他看着那小三花猫妖说道:“那俩孩子死了。”

三花听见这话明显愣了一下,“不可能,那日我看他俩面色红润,气运雄厚,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绝对不是短命之人。”

“你是否知道什么线索?俩孩子那日见过你之后第二日便出事了,也不能怪这小兄弟纠着你不放。你既然在这周边生活这么长时间,是否有听到过什么消息?你也知道规矩,现在已经出了人命,就算我不去拿它,也有别的人去拿它,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其他人可不一定都和我这般讲规矩,你此时不说,往后怕也是难有安生日子过。”

那小三花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你给我两日,两日后我给你消息。”

公孙也不多言,准备把施加在它身上得法印给解了。那年轻人反倒着急起来:“小真人,万万不可听信这猫妖的一面之词呀,这会把它放走,它若是跑了我们可就寻不着它了。”

公孙还未表态,小三花不乐意了:“哎,那汉子怎么说话的,你爷爷我说话一言九鼎,说两日后给消息就是两日后。”然后转头望向公孙:“这俩孩子的先人毕竟供奉我日久,这次他们遭横祸,我出点力也算了却一桩因果。”

公孙点头不语,把那法印却是撤了。小三话感觉法印禁锢的力量消弭,起身道:“爷爷去也,你们就在这等消息吧。”话音都没落,猫影已经从窗户窜出去了,那风又把窗户带得来回乱撞,想来这窗户就是这样被霍霍坏的。

那年轻人见小三花已经窜出去,焦急的对公孙说道:“小真人,就这样...”话音未落公孙便抬手打断他:“无妨,这猫妖长期受其先人供奉,且这件事已经出了人命,它知晓其中利害。它不会跑的,就安心的等消息吧。”见公孙这样说,那年轻人也不再多言语,只是心中的担忧怕是不会轻易放下。

处理完这些事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那年轻人见开口道:“小真人,反正这猫妖打听消息也要两日,不如您这两日就在我家住下如何?”刚说完那刘寡妇颤颤巍巍开口道:“我能去吗?”面对两人看过来的目光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一个女子留宿别人家多少是有些不妥。只是今夜见了许多这奇奇怪怪的事,心里实在是恐惧。只听那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刘婶,你...你...心里实在害怕的话那今日便和小真人一道去我那儿住下吧。”

见那年轻人同意,二人也不矫情,就由那年轻人领着到他家去了。

那年轻人的房子倒是比刘寡妇的祖屋大一些,房子虽然大,却也不见人影。公孙正觉疑惑,那年轻人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似乎知道公孙会有疑问:“我父母早亡,我其实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看见那俩孩子就像当年的自己,也会时常接济他们一下。所以当时我的情绪有些激动,小真人别见怪。”

公孙微笑点头表示理解,但提起那俩孩子似是勾起了刘寡妇的伤心事,又坐在一旁默默垂起泪来。

折腾了半天公孙除了在那老者家中用过一些吃食,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肚子也是有些咕咕叫了。但是还未等他开口,

那年轻人开口道:“折腾了这么久小真人怕是饿了吧,您稍坐,我去弄些吃食来。”转身便去拾柴火做饭去了。

公孙见到这一幕也是一愣,这年轻人莫是有知晓人心的本事?若是没有,光凭这察言观色的眼力见,将来怕也是不简单的。

因为还要在这等消息,刘寡妇无心用饭早早便歇息去了,至于是否自个在被窝里偷偷抹泪那自然是无人知晓。这顿饭就公孙和那年轻人二人享用了,席间那年轻人似乎对公孙给他的符篆很感兴趣,问了公孙许多问题,公孙也一一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