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梦抱着僵硬的姚荧,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她没想到,这个温和娇柔的姑娘,曾经受过这么重的伤害。
“乖乖,以后一切都会好的,我们陪着你。”庄晓梦抚摸着姚荧的头,安抚道。
姚荧回抱着庄晓梦,她需要一个怀抱。
她为了还刘洋的恩,这些年任劳任怨。
她以为两人既是同学,自己又追随他创业,总是有感情的。
没想到一切磨难的开始,都是刘洋带来的。
许仕远赶回来的时候,姚荧还坐在地毯上,抱着猫咪发呆。
见到许仕远,泪水潸然,红红的眼睛,委委屈屈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是刘洋做的。
相信她一定是被诬陷的。
许仕远单膝跪在地毯上,大掌环住她的膝盖,一把将人抱起,眼底透着柔情,“总会有人说实话。”
真相有时候很简单。
钱给够了。
或者,兑换一个前途。
见姚荧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脆弱,心里松了口气。
“宝贝,从比赛结束,我就一直在等你。”
“等了7年。”
姚荧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杏眸充满了疑惑,“可是,那时候我们甚至没见过面。”
许仕远亲了亲她红红的眼角,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在大学校园里第一次见到她。
到凌晨酒吧门口,惊鸿一瞥。
7年里,他们有很多次机会认识,但都错过了。
在茶室,听完刘洋的话,他内心翻滚的愤怒久久无法平复。
在学校,在颁奖现场,在酒店楼上,许多次,他站在原地耐心等她过来。
但每次都被人阻碍。
如今自己走向她,再不愿意错过。
一路飙车回来,把人抱在怀里,才感觉到安心。
如果不是他非要调查真相。
那些人不会想尽办法找她麻烦,让她无法分身分心去找真相。
更不会刻意隐藏她的信息。
作品被冠上别人的名字,又被校园霸凌。
熬过漫长的一年。
又再次参赛。
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许仕远的心像是被冻了一层霜,冰冷刺痛。
“我曾跟你说,我会帮你找到真相。”许仕远轻轻闭上眼睛,似是遗憾,“但真相迟到了太久。”
真相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但迟来的真相,有什么意义呢。
“不。“姚荧蓄了泪水的眸光亮晶晶的,用力勾唇笑了下,“因为你,即使是迟来的真相,也是最好的慰藉。”
刚知道真相的时候,是震惊,是难过的。
过后,不得不庆幸,真相令她再无心理负担。
痛苦的日子,都咬牙坚持过去了。
如今,一路坦荡顺利。
她对刘洋再不用心怀感恩和愧疚。
“许仕远,谢谢你。”
姚荧张开双臂,环住许仕远的脖子,第一次全心全意的依恋过去。
“许太太的主动拥抱,比一句谢谢实用多了。”许仕远将姚荧抱正,侧头吻了下她,“还有,恭喜你。”
“恭喜?”姚荧抬头不解。
许仕远拿起姚荧的手机,打开,找到邮件。
鼎时代集团的工作调动通知书。
“到集团总部任职?”姚荧看完邮件,急切地要从许仕远腿上下来。
被许仕远搂住腰,滑向自己,两人零距离相贴。
“别再远离我了,好吗?”许仕远仰头,黑眸中一片赤诚。
眼波流转,像是一束温柔的光,穿透她的心扉。
“还是你喜欢的工作。”许仕远像是经验丰富的前辈,逐一给姚荧分析总部的利弊。
“当然,这也不是我随意用身份强制要求来的。”
鼎时代集团能长久稳定的发展,不只是许仕远管理的功劳,更有成熟的发展机制。
无论是哪个子公司的人员,只要做的好,都有机会被调到总部任职。
机会更多,见识更广,薪资俱佳。
“你的能力呢,是第一位。”许仕远拉了下姚荧的胳膊,将人压下自己。
指尖蹭过她微红的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静静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暗哑声音,像是引诱,“其次,我想离你更近点。”
每天都能随时见到你。
姚荧简直迷失在许仕远刻意释放的温情中。
眼前的男人英俊高大,有时清冷矜贵,连抬一抬眼睫,都透着贵气。
有时似水柔情,连揽在她腰间精干的手臂,都让人发软发烫。
她水光潋滟的眼睛,透着懵懂,纯欲之感。
突然间,垂眸,睫毛轻
颤。
低头,慢慢吻上了许仕远的眉心,像是虔诚的信徒,带着纯净的感情。
许仕远呼吸微微一滞,瞬间从小腹升起一股热流。
直直盯着她。
目光相撞,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暴露青筋,一只大手掐着她的腰,克制隐忍,低沉感慨,“宝贝,要了我的命了。”
许仕远贴了贴她的鼻尖,低声叹了口气,“再等等。”
话音未落,她的唇被霸道地封住,腰间地手移到她脑后,不给任何退后的机会。
温润炙热的唇张开,含住,又吮地作响,辗转厮磨。
姚荧今天意外地配合,浅浅地回应他。
低低的,压抑着的喘息, 迷离水雾的眼睛,加上泛红的眼角,一副动情的样子。
许仕远觉得情动的,笨拙的姚荧,简直是一只妖精,魅惑而不自知。
最后还是用被子把人裹起来,按在床上,自己躲在卫生间解决了需求。
又是自己折磨自己的一天。
姚荧躺在床上,更是茫然。
等许仕远再回来的时候,姚荧已经趴在床边欲睡不睡的样子。
突然抱进一个略显冰凉的怀抱。
“许太太,今天很棒。”许仕远亲了亲怀里睁不开眼的人。
本来昏昏欲睡的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想到刚才跨坐在许仕远大腿上,热情回吻他的样子,瞬间变得脸红耳热。
“继续保持。”
许仕远还要说什么,被一只柔嫩的手捂住了嘴。
许仕远顺势抓住要撤回的手,亲了一下。
“睡吧,宝贝。”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轻轻拍着,不再闹她。
就在以为怀里人已经睡着的时候,听到她似呓语的声音,“好喜欢你。”